第八十二章 兩幅治愈心靈的畫
我看著趙焱和彥彥,艾黎和陳述,心里不免失落,我的他不知在干什么!
隔天又是忙,除了忙還是忙。
我必須去一趟G市,貨太少了,客人看看就走了。S市那邊也要貨,要男裝,瑩瑩打電話說蔣興讓他的朋友們都去買衣服,也不講價,要多少給多少。
瑩瑩不明白,我可是知道,他看上瑩瑩了,瑩瑩越罵他,他越上心。我想著瑩瑩把她轟出去的畫面就好笑。
瑩瑩是個好姑娘,她值得得到更好的,只是我的姑娘后來結了婚,蔣興就不讓她去我那打工了,因為瑩瑩的離開我哭了好幾次,沒有了得力的助手,處處掣肘。瑩瑩結婚的時候,我像自己嫁女兒一樣,大件兒小件兒給買了一大堆,哭得稀里嘩啦。
人總是要分別的!
晚上給陳述餞行,陳述異常興奮:“這是我第一次和年齡比我大的人做朋友,而且還是好幾個朋友,我真開心。”
我們都笑了,艾黎取笑他:“你看看你,傻不傻?還…我真開心!”艾黎撇著嘴:“忒傻!”
陳述還是笑。
趙焱舉起酒杯:“來!兄弟,先祝你一路順風順水,再祝你比賽奪冠。”
我們都舉起手中的酒杯,一起祝福了他。
彥彥問他:“你這次來也沒收集什么資料,你想好參賽作品了嗎?”
陳述放下酒杯,很正式地說:“想好了,采風不一定非要畫下來,在心里記下來才能一輩子不忘,無論什么時候拿起筆都能畫出來,我的參賽作品已經想好了。”他看了一眼艾黎:“保密!”
大家都笑了,艾黎笑得最歡。
酒又喝的不少,每個人都醉醺醺的。我們這些人都愛抽煙喝酒,這兩樣東西都上癮,每天晚上要不喝幾杯就覺得今天好像沒過,煙更是戒不掉,心煩想抽,累了想抽,喝酒的時候想抽,高興了大家一塊抽。
我就想起潘凜跟我說的,不讓我喝酒,我們要生一個孩子!
艾黎又開始跟陳述勾肩搭背,兩個人連摟帶抱。
“你什么時候還來?比完賽來不來?”艾黎問陳述
“比完賽不來,我要和朋友去新西蘭旅游。”
“新西蘭?外國?跑那么遠干什么?”
“我想去畜牧業(yè)國家看看,去感受一下那個國家的田園農場生活,為了去新西蘭,我準備了一年多了。”
艾黎拿走放在他肩上的手:“切!畜牧業(yè)國家有什么好的,你去了就踩一腳牛糞。”
我們正津津有味地聽著,話鋒一轉到了牛糞,我們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疼,其實也沒那么好笑,但就是笑得停不下來,小院里又是一片歡聲笑語。
喝得差不多了,趙焱先去洗澡了。
我也準備和艾黎回房間,我就等著她。她根本沒有回去的意思,和陳述兩個人在那里竊竊私語。
“艾黎,走吧,明天陳述還起早回去呢。”
她不知道是沒聽見還是故意不理我,就在那嘀咕。
我又想叫她,彥彥拉了我一下:“走吧,別管了!”
我遲疑了一會兒:“那就讓他倆去?”
“她想去就讓她去吧,他們也許有話說。你別管了,這男孩不錯,比林飛強一百倍,你還想和上次一樣?”
我不想和上次一樣,但是我還是想說:“艾黎,艾黎?我先上樓了啊!”
艾黎揮了揮手,看都不看我。
我和彥彥對視了一眼,一塊上了樓。
過了十二點,艾黎還沒回來,我看見她和陳述一邊打鬧一邊出去了,不知道現在回來沒有。
我穿了件外套,準備下樓去看看。
樓下一個人沒有,桌子上一片狼藉。
我突然就想到陳述的窗戶外面聽一下,走到一半又回來了,聽墻根這種事太不光彩;但是看看沒有人,我又回去了,還是想聽聽他倆在不在一起。
我悄悄地轉到屋后,數了數窗戶,確定了位置趴在窗戶邊聽。
我發(fā)現窗簾有一條縫,我就往里看,黑燈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見。
又聽了半天,有聲音傳出來了,很小,我仔細聽,是了,是那種情不自禁發(fā)出的聲音。
我閉了閉眼,呼了口氣,愛咋咋地吧!
早上迷迷糊糊地時候,門開了,我一激靈坐起來,嚇了艾黎一大跳:“你嚇死我了!”
“是你嚇死我了,干什么去了,做賊才心虛,你做什么了?”我詐她
“我上廁所了!”
“胡說!你根本沒回來!”
她見我揭發(fā)了她,耍起厚臉皮來:“是沒回來,和陳述睡的。”
我扶額:“你怎么又去了,他今天就走了!”
“就因為今天要走才睡的。”
“祖宗,你想干什么呀!”
“干完了,正常生理需要。”
我的天!
“那他走了,你又需要了怎么辦?我的大小姐?”
“那就忍著。”她嘿嘿嘿笑著拱我
“真被你們打敗了!”
陳述不讓送,自己走的,走的時候有不舍,一步三回頭的。
他走了一段路又跑回來,走向艾黎:“我從新西蘭回來就來找你!”說完他就跑了,一邊跑一邊轉過身跟我們揮手,笑容還是那么燦爛。
艾黎咬著嘴唇用力和他揮手告別。
這場我不知道結局是戀愛,我希望它是真的,我期待他回來。
艾黎情緒低落了幾天,很快就好了,依舊嘻嘻哈哈,依舊認真工作,依舊掐趙焱大腿,晚上依舊在走廊煲電話粥。
她竟然過得無比充實,每天自信滿滿,像個快樂的大學生。
反觀我,做什么都提不起興致,看著鈔票都沒什么吸引力了。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聊天,艾黎照舊打她的電話,這真是打電話不要錢了,沒完沒了地打。
我用花生砸趙焱:“我說,你們家艾黎這么打電話得花多少錢?你沒底線嗎?總結她充話費?”
趙焱也砸我:“她自己沖的,我管的著?”
我又砸他:“她不是你的員工嗎?”
他砸我:“員工私生活也歸我管?”
正鬧得不可開交,趙焱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接聽:“喂,噢,在,你問我干什么?”
我看他打電話沒空理我,我就不停地砸他,一邊砸一邊笑。
他一邊用手擋著,一邊砸我。
我一個瞄準,砸在他臉上。
他急眼了:“干啥呢,你說她干啥呢?她特么的使花生砸我呢,一斤花生讓她砸沒了。”他站起來就沖我過來了,我站起來就跑。
“跑啥?接電話。”
電話?
我笑嘻嘻地一把搶過來跳到遠處:“喂?哪位?”
“你特么的挺開心吶?玩得都動起手來了?”
我笑容凝固在臉上,看了趙焱一眼。
彥彥問是誰,趙焱口語說潘凜。他倆坐下不出聲了。
“怎么不說話了?剛才笑得不是挺開心么?”
“關你什么事?我愿意笑。”
潘凜也低聲笑:“想我嗎?”
我心跳有點快,見趙焱和彥彥都在看我:“不想,沒空,太忙。”
“你特么的是弱智?說話往外蹦?”
“你才是弱智,你打個電話就為了說我弱智?我草泥馬!”
趙焱看我問候了他媽,就用花生砸我,我也一邊躲一邊罵。
潘凜氣得半死:“林晴,你真是膽兒肥了啊!罵我跟罵狗似的,你真是欠收拾啊?”
“對,你就是狗、狗、狗!”
我沒等他說,掛了電話,痛快!這么長時間了,今天最痛快!
我把電話還給了趙焱:“誰讓你把電話給我的?你咋這么欠兒呢你?”
彥彥看了趙焱一眼:“你是真欠兒,這下子開心了吧!”
趙焱訕訕地站起來:“關我什么事!”走了。
“不是想他嗎?還這樣。”彥彥抽煙吐了我一口。
“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有氣,聽見是他就想撒。”
“讓他過來吧,你倆這樣下去不行,你如果不想把他讓給別的女人,你得想辦法了,男人憋不住的。”她拍拍我的臉也走了。
艾黎終于煲完粥進來氣,揉揉我的頭發(fā):“咋人?讓潘凜罵了?”
我立刻看向她:“你聽見了?嗬!你可真是眼觀六路 耳聽八方啊?聽見了還繼續(xù)煲你的粥?你有沒有良心?”
“關我什么事呢?”她也扭著水蛇腰走了。
我趴在桌子,想到了彥彥的話,太有道理了,他能憋得住?就他那個精力旺盛的樣子能挺這么長時間?肯定不能,和安然?應該不會,和方敏?方敏現在還沒見到他,還有什么人啊,嫖妓?還不如安然。
很煩,真想他,卻害怕他一次次地讓安然打擊我,想見也不想見。
睡著睡著,被蚊子咬醒了,一看還趴在桌子上,這些沒良心的,我看了看身上叮的大包,氣呼呼地回了房。
自從那次之后,我就沒有了潘凜的消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和趙焱聯系,我也沒問過。
艾黎的生理問題解決不了就打電話,每天打,趙焱說她在精神戀愛,她反駁:“有過肉體關系了,叫什么精神戀愛?
總是吵吵鬧鬧的就不覺得悶,幸好有他們。
媽媽打電話說爸爸辦退休了,下個星期就不用上班了。她很高興,說想先跟爸爸去江西一趟,看看爸爸的老戰(zhàn)友,順便玩幾天。又問了這邊房子的事,聽她的意思又不是多想買了。說過年我要不回去,還是艾黎父母他們一塊來。
一通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他充分地發(fā)揮了她嘮叨的優(yōu)勢,成功的打爆了我的話費。
晚上的時候,福仔讓我們去村委會隔壁的屋子里去拿郵包,說是很大兩個,他搬不動。
我們好奇是誰寄的,一塊往村委會走去。
到了一看,福仔所謂的兩個大包一個人就可以拿走。
一看是陳述寄過來的,艾黎超興奮,馬上就要打開,我們哄著、按著才勉強到了家。
在大家的期待中,兩幅畫展現在眼前。
一副是兩個人,女孩短發(fā),黃色。
男孩高大,溫暖的背影,牽著女孩的手,走在掛滿紅燈籠的青石板路上。
另一幅是一座明清建筑風格的二層小樓,幾個人圍在桌子前說笑打鬧,地上一只黃狗
第一幅夾帶著獲獎證書。
艾黎頓時熱淚盈眶,我們也感到的紅了眼睛。
彥彥非常高興,讓趙焱去釘釘子,她要把我們大家一起的那副掛在大廳的中央。
陳述的信上說,我們收到畫的時候估計他已經在新西蘭了,他說他要給他們帶禮物,讓我們等著他。
多好的一個男孩啊,我覺得艾黎是幸福的。
趙焱看了畫也是感慨萬千:“你說我也不會看,我就知道這畫絕對第一,真好!這小子不錯,艾黎你可要把握住啊!”
艾黎一邊哭一邊說:“用你操心?姐姐早把握住了。”
我們就笑,趙焱又說:“噢!已經把握住了,把握住哪了?感覺咋樣?”
“你又嘴賤是吧!”
院子里又鬧開了。
我還是想看看房子,我和艾黎不可能總住彥彥家,況且過年父母要是過來也沒地方住,彥彥家是客棧,我們總住也不叫事兒。
我跟艾黎商量,她也同意,我讓她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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