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石矛的顯靈
燃熊感受到木族長生氣了,說木族長您消消氣。我們并沒有搶人的意思,我們石矛族長說的是各部族流亡到您這里,您不要的人我們要。而且我們還能夠給您提供一個孩子一件石矛,一個不要的女人連個成年獵物做交換,您看怎樣。木族長聽了這句話,內心才算舒適了一些,說這才像是石矛族長說的話嗎?好的,今后啥時候我們洞穴有富裕的人了,我就給你們送過去。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如林經過各種抗爭最后還是被渡河征服了。不過在被渡河征服之后如林哭了,那晚也恰巧下雨,如林和渡河一同從雨中回到了洞穴。回來之后沒幾天肚子就開始變大了?渡河依據自己的常識也清楚,這很奇怪。他回想起曾經回來的小懼,以及那次奉石之禮小懼淋過雨之后便懷了大溪之神的孩子。他很是奇怪也并不在意,直到他聽到瘋癲的如林抱著肚子說,小石矛你看到了嗎?剛剛你爸爸回來了,才令渡河甚是畏懼。
如林也很清楚小懼和石矛的故事,雖然他沒經歷過,但她對于每一個細節的了解比渡河更清楚。小懼在離別前告訴了如林大溪之神以及石矛身份的成因,以及自己是怎樣成為大溪之神的女人的。因此如今的她為了自己的愛情,打算把石矛的故事繼續編下去,最終他通過各種奇葩的事情與言行舉止,最終在某一天讓大家確信了,石矛已經成為大溪之神的事兒。一到雨天他就出去淋雨,在雨中她就像回到了石矛的懷里一般的享受。挺著大肚子的她淋著雨,對著安葬著石矛的山頂,滿眼是淚的大喊,你看到了嗎?你看到我了嗎?你還愛我嗎,你還記得你的如林嗎,你難道成了神就要拋棄你的女人,你的子女和族群了嗎。說完這句話她挺著大肚子跪在地上痛哭不止,這一幕全族人都在哪里看著。因為如林是唯一一個拒絕成為族長女人的女人,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覺得很不可思議。最重要的是最近她一有雨就往外跑,并對著蒼天大喊,石矛你回來了嗎,石矛你要是回來的話就看看我。那天他跑出去后,被渡河族長強上之后,回來便說她看到石矛了然后肚子一天天就變都大了。這一幕令族人都開始想起關于石矛降生前小懼的傳說,因此從那以后都格外關注如林的一舉一動。
在如林的這種利用族群對石矛信仰的尊敬下,自己幾乎以及快放棄得到這個瘋女人了。曾經的如林在他的眼里是那么的神圣與美好,如今的如林就像一個瘋子,不他就是一個瘋子。莫非石矛真的可以顯靈?隨即他想起石矛那天在那張床上對他說的話:“在咱們族群還沒有人能逃過我的眼睛,哪怕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們我照樣看的清清楚楚。”想到這一切的時候他就這樣望著石矛曾經握著的那個他今日臥著的位置后背發涼。只聽一聲轟鳴,他似乎感覺到了石矛在次倒在那里用相同的眼神看著他。他猛的一回頭洞外的如林在雨水中批頭散發的樣子甚是詭異,但是在別人嚴重卻是相當的可憐。畢竟曾經那么優秀的女人,如今竟然是這么一個樣子。就在此時一閃而過的明亮,照亮了世界,于是如林狂呼石矛你回來了,我是你的女人啊,你不要走就一頓痛哭。
這一幕差點兒沒把渡河嚇死,因為他很清楚石矛為啥要將自己放在山頂,那不但是回望過去,更是為了他說的那句話:“在咱們族群還沒有人能逃過我的眼睛,哪怕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們我照樣看的清清楚楚。”今天他剛有把如林偷偷解決的想法,就看到了這可怕的一幕,嚇得他渾身發顫。隨即他便再一次恭恭敬敬的扶起如林,說從今往后我不在對您有任何非分之想。事后,他私底下找了如林,蓬頭垢發的如林很是畏懼的看著他。他對如林說,我對你還算不錯對吧,放到別的族長也不可能像我一樣至今都沒碰過你幾次吧。說完這句話挺著大肚子如林噴了他一臉,呸,你也配碰我。我現在是大溪之神的女人,你在敢碰我,你不得好死你信不信。
放到過去,渡河早就刪她了,但是他今天出現了幻覺很是害怕,而且族群的人都聽到了。他說我信了,我相信石矛回到大溪之中成神了,我只不過希望你能跟他說一聲,我并沒有不尊敬你,希望石矛能夠原諒我。其實渡河在那個時代,真的已經竭盡所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了,不只是因為他是石矛的妻子,更是因為在這個族群的地位如林至今也不亞于自己。只要如林去下面的洞穴有合理的理由說自己不忠,下面的人就很有可能跟著他來自己這個族長。他上任這幾個月來,如坐針氈,如林至今讓他感受到能成為自己女人的希望。
可以說為了族群的穩定渡河已經傾其所能了,他將有機會和他競爭族長的燃熊和剝皮都放到了山下的洞口。這個洞穴留下了大量的精英而且相對終于自己的人也不在少數,這么長時間由于如林的緣故,依舊不能穩定的管理這個洞穴。對于如林而言,大家都很清楚石矛的成績,也很清楚石矛的身世,這個族群的所有人都是聽著小懼和石矛的故事長大的。石矛的傳說只要不在我這里斷絕,我就依然還是石矛的妻子,我只要還是石矛的妻子。那不論族長是誰,都不可能把我怎樣!!
渡河很慶幸自己將燃熊和剝皮安排到山下了,不然他倆要在這里,如林這么搞,感覺用不了多久這個族群的族長就不會是我了。然而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就在不久前如林的故事也傳到山下去了。這令剝皮非常憤怒,便要率眾為如林討回公道,但是卻被燃熊按下了。燃熊說目前渡河是族長,他的這些做法并沒有錯,然而如林作為石矛族長的女人這樣做也沒錯。你貿然上去,得罪了渡河,反而會增加如林的危險,如果他的生命受到威脅,你我今后又有什么臉再去見石矛族長?不如下次給上面送獵物的時候少送一些,就說這是熊洞對于族長不敬如林的意見就行了。這個回答令剝皮甚是滿意,拍著燃熊的肩膀說,好小子有你的,咱們這樣做于情于理都說的過去。
獵物送來后渡河知道了山下的意見,但是他也無可奈何,就是承諾下次我注意。很快如林生了,這次是個男孩,渡河興沖沖的想過去取名字。卻被如林拒絕了,這個名字那天石矛顯靈的時候取了,說叫二矛。意思是像他父親石矛一樣,繼承他的衣缽,率領族群再創輝煌。如林的這個回復徹底驚掉了渡河的下巴,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目前這個孩子就是未來的族長是不?目前我還在這里呢,你倒好連未來族長都安排上了。但是此時石矛離別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全族依舊更忠于石矛,所有渡河也只能順從,并承諾帶到孩子長大后便是未來的族長。于是,便把二矛抱了起來,美的不行,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能抱起小石矛。此時他外表幸福的不行,實際內心苦的一逼,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苦逼的族長。他坐在獅皮座子上,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回想起自己的父親似狼,當初他抱起石矛的時候會不會也是這種心里。注定這就是族群的未來,并不是自己一個族長所能改變的。不過想一想自己的父親似狼,他的內心就更是不爽了,其實這個龐大的族群都是我們這一脈的。山的那邊也是,石矛的族群在強大歸根結底也是我父親留下的家底厚實。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木族長送人上來了,就是前一陣子收留的那老女人。他打制石器的水平太差了,石片消耗量很大而且幾乎沒有成品,最重要的是目前各部族石器都足夠了,根本不沒人來用獵物換石器了,這么一個女人實在養不起了。燃熊很樂意的用兩個成年獵物換下了這個女人,并給他安排的采集果子的工作。很快燃熊和剝皮也聽到了二矛降生的消息,變計劃一起去看望,野果也想去,但是由于他要在這里管理洞穴,便讓他下次再去。其實渡河的心思很明確,我就是先應下二矛作為未來族長的事兒,畢竟他才剛出生,那個時候估計我早就不在了,我依舊可以正常安排我的接班人。在他們看著燃熊和剝皮過來時甚是開心,說好久不見了,山的下面還好嗎,最近有了幾個孩子啥啥的。然而一頓寒暄過后,渡河意識到他們這次來僅僅是過來看看剛降生的二矛和如林。這令渡河很是不開心,因為他們兩個人跟如林走的越近自己族長的位置就越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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