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爆甜 膩膩歪歪 -“吻深一點(diǎn)?”
“大小姐,行程都安排好了,明天上午十點(diǎn)從蘭苑出發(fā),我們來接您。”
重回到主臥時,傅雪恩正收拾行李,傅舒打來電話。
除此外又交代了些細(xì)節(jié),和傅雪恩溝通確認(rèn)明天去往南城的事宜。
通話結(jié)束時,薄沉正巧也處理好手上沈奇來消息加急的一份郵件。
傅雪恩剛把手機(jī)放到一邊,準(zhǔn)備繼續(xù)收拾東西,薄沉走了過來。
“寶寶,我?guī)湍悖俊?br /> “不用,我自己來。”
他再貼心,這種細(xì)節(jié)的事上,總是沒有自己靠譜的。
傅雪恩是這么想的,可薄沉接下來的行為,卻是令她大跌眼鏡。
“你干什么呢?”
“幫寶寶疊衣服啊,這樣疊,更清晰直觀,也不占地方,不是嗎?”
傅雪恩認(rèn)真看了看。
還真是。
得,他現(xiàn)在是真的居家人夫了。
之前她倒是不知道,原來他還這么會收拾行李。
不過這么一說……
傅雪恩忽然就想起四年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中間有一個春節(jié)。
傅家人過年,不管在地球哪個地方待著,只要不是某些特殊崗位不能離崗。
都是必須得回家過年的。
加上那年,分家有位長輩不幸遭遇車禍去世,剛巧發(fā)生在春節(jié)前。
傅家有規(guī)矩,團(tuán)聚的日子前遇到意外類型的喪事,那所有人就必須得提前回家。
全員到齊后,去宗祠拜一趟。
那時她接到管家的消息,很快買了從紐約回京都的機(jī)票。
但是由于那會兒還沒有真正到學(xué)校放假的時間,雖然課是少了,但還是有。
因而她得請假,可那任課的教授是個嚴(yán)苛,且有些看不起女孩子的。
她和對方溝通數(shù)次,對方最終是同意,但卻給她專門布置了雙倍功課,且難度極強(qiáng)。
美其名曰,鍛煉她,可鍛煉就鍛煉吧,提交作業(yè)的后臺還限制了時間。
擺明了就是為難她。
傅家人在外有條規(guī)矩:非必要不暴露,不暴露身份,不暴露錢財,不暴露智慧。
說人話就是遇到人遇到事,非必要都得低調(diào)。
大智若愚,要學(xué)會裝笨。
家里有了喪事,不是什么好兆頭,加上信道,又是異國他鄉(xiāng),她也不想和誰起沖突。
也就接受了,當(dāng)時回到和薄沉同居的家,就立即去忙功課。
再之后……
倏地,傅雪恩陡然記起更清晰的畫面,美眸睜大了些。
不自禁的,她看向此刻在身邊幫她收拾行李的薄沉。
“……”
原來,不是他現(xiàn)在才。
而是他早就。
早就這么體貼。
四年前,她忙完功課從書房出來,準(zhǔn)備回臥室收拾行李。
薄沉直接把行李箱推了出來,說收拾好了。
那時候很晚了,她記得自己是驚訝了下。
但因?yàn)榇稳站鸵s飛機(jī),加上忙完功課整個人有一種腦細(xì)胞都死完了的疲憊感。
也就沒有太在意,那種驚訝感只在心間停留了幾秒,很快散去。
她被困意侵蝕,再之后次日飛離紐約,到家后,又是一系列的忙。
很快,薄沉為她收拾行李箱一事,就變得格外的不起眼。
記憶的河流向著死亡的終點(diǎn)淌去。
多年以后,河流里不起眼的小石子成了金子。
“寶寶怎么這么看著我?我臉上有花?”
薄沉好笑。
傅雪恩忽地挨近,趁他彎身疊整著她的衣物,親了他臉龐一下。
薄沉神情微頓,下一瞬,眼神亮起直起身挨過來,哼笑:
“寶寶,這可是你招惹我的,自己過來,還是我……”
話還未說完,傅雪恩微用力扯住他衣服迫使他彎身。
墊腳,那雙瑩潤微腫的唇,親到他下巴。
薄沉喉結(jié)上下滑動,漆黑長睫微扇,眼神倏然亮起。
他彎身將她抱起,坐到床沿。
順勢令她跨坐,攬過她腰使她貼近他身。
低頭,與她四目相對。
眼里笑意如冬日暖陽,“再親親?”
傅雪恩嗯了一聲,揚(yáng)著唇角。
啾。
啾,啾。
薄沉只覺心間跟灌了蜜一樣甜。
“吻深一點(diǎn)?”他禮貌性得寸進(jìn)尺。
傅雪恩準(zhǔn)允了,“行。”
可剛要吻深,不合時宜的,電話響起。
對視一眼,薄沉伸手拿起,是管家打給傅雪恩的電話。
管家打來的,多半是正事。
薄沉沒有鬧,乖乖抱著,等老婆接電話。
電話說了一會兒才結(jié)束,傅雪恩耳力好,接電話時聽筒的音量開得很小。
薄沉不去刻意聽,是聽不見的。
“王叔說明天我就要去南城,今晚還是一家人到主樓吃飯——
“正巧舅舅舅媽還在老宅,哥也在,明晨也在。”
驀地,就聽傅雪恩道,聲音溫柔地和他總結(jié)剛才和管家的通話。
“另外還說雖然是南城不是江城,但畢竟是外地,外公外婆還是掛念我,讓我注意安全,還有你,說我一走,你也要回去了,再見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
傅雪恩這話只是總結(jié)轉(zhuǎn)述,并未摻雜私人情感。
但薄沉聽出了別的意思,心里記下。
隨即就道:“那我有空就來陪陪兩位長輩,正好把爺爺也帶來。”
聽見薄沉提到薄老爺子,傅雪恩略驚,隨即就想起來之前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
“阿沉哥哥,所以,薄爺爺和我外公,是不是關(guān)系很好?”
“那我們兩家世仇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
傅雪恩問完,又撤回,“不對,你肯定知道。”
她總是忘記,他是薄家家主,除了在她面前會這樣溫柔。
對別人,薄沉要么是笑面虎,要么是冷面蝎,不論哪個,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既是家主,家法家規(guī)家訓(xùn),他必然是都知道。
且,不止是知道。
可薄沉卻賣關(guān)子,“寶寶確定想知道?”
他看著她溫柔笑,“想知道也沒問題。”
指指他臉龐,意思明顯,傅雪恩探身親了下,笑得甜美:
“說吧。”聲音也瞬間乖到極點(diǎn)。
薄沉卻低頭,突地狠狠啄了兩下傅雪恩唇瓣。
傅雪恩:“?”
薄沉眼神哀怨:“寶寶太乖了,又釣我。”
傅雪恩:“……?”
不是,這人,她乖,也有錯??
行,比野是吧。
傅雪恩笑,扯住薄沉衣領(lǐng),狠狠吻回去。
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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