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安舞陽就醫(yī) 中
陸文軒第一次發(fā)現(xiàn)偶爾看看廣告也挺好。wwW、qВ⑤、Com平日里看電視看報紙甚至溜大街,總能看到“金光男科醫(yī)院”的廣告。那醫(yī)院的地址想不記住都難。
金光男科離三院不遠(yuǎn),只需穿過兩條街。
陸文軒跟安舞陽抱怨了一通那個通明電子的惡劣環(huán)境,又對王陽開的濫情大加鄙視了一遍,之后又一臉**的評價了一番王陽開的那個日本女友。見安舞陽愛理不理的神態(tài),尋思著他可能是擔(dān)心自己得了什么重病。
對于安舞陽的“病”,陸文軒也頗為好奇。他一直在想,安舞陽若不是自己的好朋友,只怕自己肯定會很沒有同情心的笑趴下。即使安舞陽是自己的好友,陸文軒仍舊不免總想大笑出聲。
轉(zhuǎn)臉看看安舞陽光潔的下巴,陸文軒忍不住問道:“舞陽,除了胡子,你其它地方有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
安舞陽莫名其妙的抬頭看了陸文軒一眼,皺眉撇嘴:“你小子難道還真盼著我變成女人是不是?”
陸文軒苦笑,難得露出了正經(jīng)神色。嘆氣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些時候的有些事兒,還不由你不信。”
“你就是想讓我相信我會變成女人是吧?”安舞陽哼笑了一聲,道:“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了還是怎么著?你干嘛老跟我過不去呢?”眼睛一瞪,“噢!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陸文軒有些莫名其妙。
“嘿,讓我以為自己要變成女人了,然后再勸我跟孟潔分手!哼,你的小算盤打得不錯啊。”安舞陽看了陸文軒一眼,又趕緊把頭扭向一邊,好似陸文軒的長相把他惡心到了一般。
“你怎么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呢!”陸文軒無可奈何的直搖頭,“這么跟你說吧,那說明書上說的明明白白。一年之內(nèi),先是胡子掉,之后皮膚變的細(xì)膩,胸部變大,小兄弟變小——直到變成小妹妹……噢,還有,骨骼好像會變小一些。大概就是這樣了。”
“呦呦呦,繼續(xù)扯。”
“我扯……不信你等著瞧。”陸文軒被安舞陽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氣得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得,信不信由你。反正那說明書上說了,行房、動怒、悲觀,都會加速變身的。作為多年兄弟,我把知道的都跟你說了。你要是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那我也沒轍。噢,對了,你的yu望會越來越強烈,直到徹底變成女人為止。”
見陸文軒說的認(rèn)真,安舞陽更加不敢相信了。這么多年以來,他算是總結(jié)出來了。但凡陸文軒極度認(rèn)真的時候,八成說明他又有了什么陰謀詭計。他是習(xí)慣于拿真話當(dāng)假話說,假話反倒說的比真話還像真話。“那說明書呢?拿來我瞧瞧。”
“嘿,說起那說明書,還真是怪。被陽光一照,竟然化為灰燼了。”
安舞陽伸出食指晃點著陸文軒,咧嘴笑了:“唉!?太沒有專業(yè)精神了吧?這可不象你哦。你好歹也去打印社弄個假的說明書來嘛。”
陸文軒猛然拍了一下大腿,懊悔道:“對啊!我怎么沒想起來……”盡管那張說明書消失了,但自己若是弄張假的來,安舞陽肯定也看不出來啊。看到安舞陽鄙夷的神態(tài),陸文軒翻了翻白眼,“反正你習(xí)慣性的把我的話當(dāng)成屁,你愛聽不聽吧。”
那句話怎么說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以往陸文軒覺得這話說的有些絕對,不敢茍同。但現(xiàn)在,他覺得這話說的太有道理了。安舞陽這么不信任自己,就算變成了女人也不值得同情。
陸文軒恨恨的想著,忽然又想起了昨天看的那部變身小說。想來想去,覺得自己比即將變成女人的男人更糾結(jié)。就算安舞陽相信變身事件,大概也頂多痛苦的無法接受事實而已。自己可好,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即將變成女人,而這好朋友偏偏又不相信自己的話。
有點憤然,有點無奈,有點難以置信,有點幸災(zāi)樂禍,有點獵奇心態(tài),有點惡趣味的看戲心情,又有點同情他……這種復(fù)雜心理,非身臨其境不能體會。
看著安舞陽,陸文軒臉上的表情實在有些豐富。像是在笑,也像是在哭,更像是哭笑不得。
安舞陽的心情也不比陸文軒好到哪里去。按道理來說,他陸文軒費盡心思整自己,要跟自己搶女人,自己即便不像那些思想不成熟的男人一樣跟他大打出手,但也斷然不該“覺得有趣”。更“有趣”的是,他竟然聲稱自己要變成女人了。這種伎倆他都能想的出來,還真讓人不得不服。
同時,安舞陽心底隱隱還有些擔(dān)心。萬一他陸文軒不是在說謊,那可就麻煩了。而且……下面似乎感覺有些異常。
兩人各有各的煩惱,不大會兒便到了金光男科。
金光男科的生意著實不錯,不過比之一院還是差了許多,即使掛號要排隊,也排不多久。
陸文軒站在一邊等著安舞陽掛號,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男人,心底莫名的涌出一股優(yōu)越感。
“這些男人下面都有問題。”陸文軒不懷好意的想著,又虛偽的在心底感嘆了一下時下社會里的男人生存的壓力之大。轉(zhuǎn)臉看看擠在人群里排隊掛號的安舞陽,陸文軒忽然想:“搞不好哪天還得陪他去婦科……”想到此,不禁啞然失笑。
不大會兒,安舞陽拿到了掛號單。兩人又上了二樓,在一條長凳上坐下來,等著問診。
今天坐診的這位醫(yī)生醫(yī)術(shù)好似頗為了得,安舞陽前面本有十來個人,不到二十分鐘,竟然全都診完了。這么快就輪到自己,安舞陽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他怕得到什么噩耗,又或者得不到任何答案。
陸文軒催促道:“快點,大男人磨嘰什么。”
安舞陽哼哼唧唧的站起來,走進(jìn)房內(nèi)。陸文軒跟在他后面進(jìn)去,順手帶上了門。
坐診醫(yī)生是個年輕男人,二三十歲樣子。鼻子上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桌上放著的銘牌上寫著他的名字:胡拯。
看到醫(yī)生的名字,安舞陽心里頓時沒了譜,遲疑了一下,才皮笑肉不笑的在醫(yī)生對面坐下。一個醫(yī)生取這么個名字,似乎不太好,而且年紀(jì)輕輕,怎么看也不像高手。安舞陽不想被庸醫(yī)練手,甚至想落荒而逃。
“什么情況?”胡拯看著安舞陽問道。
安舞陽低頭看了看桌上放著的一打開好的處方,看到上面龍飛鳳舞的怎么看都不像中國字的醫(yī)生專用書法,立時打消了落荒而逃的想法。能寫出一手造詣如此高深的醫(yī)用書法,可見這位醫(yī)生經(jīng)驗豐富,斷然不是初出茅廬之輩,搞不好還是家傳的醫(yī)術(shù)。
“我這胡子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掉了。”安舞陽道。
“嗯。”胡拯應(yīng)了一聲,又問道:“眉毛掉嗎?”
“眉毛?”安舞陽用食指和拇指捏了一下眉毛,再看看兩根手指之間,道:“不掉。”
“眉毛不掉?”胡拯皺了一下眉,又問,“那還有什么異常沒有?”
“異常……這個……”安舞陽有些尷尬,又想著“諱疾忌醫(yī)”也不好,咬咬牙,道:“昨天我吃了一粒……一粒藥,可到現(xiàn)在……下面……下面還挺著,而且……而且還有些奇怪的感覺。”
“藥?什么藥?”
“呵……呵呵。”安舞陽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意思很明白:你懂得。
“昨天吃的?”胡拯笑問:“什么藥這么猛?”
“一種叫‘青春傳說’的藥。”陸文軒插話道。
“噢?在哪買的?”胡拯眼里閃著光。
陸文軒干笑了一聲,在心底把胡拯鄙視了一通,道:“在紅燈區(qū)北口的一家成*人用品店里。”
“嗯。”胡拯收起眼里的光,不冷不熱的說道:“那些小廠家的藥不要隨便亂吃,容易出問題的。”搖搖頭,看著安舞陽又問:“你剛說奇怪的感覺?”
安舞陽道:“說不上來是啥感覺,總之很奇怪。”
“褲子脫了我看看。”胡拯道。
安舞陽更為尷尬,臉漲的通紅,抬眼看到陸文軒緊繃的嘴,心里頓時后悔不迭。開始就不該帶著陸文軒一起進(jìn)來,這下可好,讓這小子看夠了笑話。
“脫吧,快點。”陸文軒強忍著笑催道:“都是大男人,還害羞啊?”
安舞陽干笑了一聲,轉(zhuǎn)眼看到胡拯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不得已,站起身解開了褲子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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