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沒一個能打的
晚上的時候,喬安意喝了點小酒,之后就開始拉著謝建南不依不饒的喋喋不休。
喬安國都無奈了,他這個妹妹,喝點酒就跟換個人似的,實在是沒法說。
“辛苦你了!
嚴(yán)曦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推輪椅:“你確定你還清醒?”
喬家人的酒量不好,好像是祖?zhèn)鞯乃频,沒一個能打的。
喬安國這下子安安靜靜的閉嘴了。
他不說了,畢竟,是要挨兇的。
謝建南哄著喬安意回房間,先擦了一把臉:“我在我在,沒走!
喬安意拉著他,不許他走,這都是小事,他就是擔(dān)心,每天喬安意又該難受了。
喬安意呢喃著,那語氣,說不上來的委屈巴巴:“我想你呀。”
謝建南摟著喬安意,下巴抵住她的腦袋:“我知道,我都知道!
妍妍進(jìn)來拿東西:“媽媽小孩子!
謝建南眼神驅(qū)趕:“回去睡覺去!
妍妍做了個鬼臉:“知道了知道了,我去看旭旭!
“爸爸,媽媽愛你呀!
妍妍從小看著父母感情深厚,她也很幸運。
爸爸媽媽對他們都這么好。
謝建南正想要教訓(xùn)一下的時候,妍妍已經(jīng)非常有眼力勁的跑了。
看玩笑,不跑等著挨揍嗎。
次日,喬安意醒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大中午了。
謝建南做好了粥,端到她面前:“頭疼不疼?”
自從哪天聽到謝錦苗這個名字之后,喬安意下意識的留意了一下。
有一天,她還看到這個女孩子來選聽了她的課。
說話的口音又有那么一點點的熟悉。
鬼使神差的,喬安意查看了一下資料,這個女孩,高中和苗苗還是一個學(xué)校?
自從高考恢復(fù)之后,這幾年還是有些叫人震驚的消息傳出來的,不乏有一些叫人感嘆喪良心的。
有時候,真的永遠(yuǎn)都想不到,人性可以有多么可怕。
喬安意的腦海里燃起一個可怕的念頭,又覺得自己會不會是想多了。
喬安意自己一個人冷靜了大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先寫了一封信給武春梅。
她寧愿是巧合,也不希望這么可怕的事情,就發(fā)生在自己的身邊。
就發(fā)生在他們苗苗身上。
喬安意仔細(xì)想了一下,將這位謝錦苗同學(xué)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謝錦苗心里想了很多東西,在門口猶豫了半天。
自己可不可以不進(jìn)去呢?
她知道這個喬安意很厲害,但是她不知道,喬安意在省城大學(xué)教書呀。
而且,這么大的學(xué)校,偏偏還能遇到。
她這到底是什么倒霉蛋運氣呀。
喬安意這么一個大忙人,為什么會注意到她呢,她們好像也不認(rèn)識呀。
旁邊的曲老師看到她之后:“這位同學(xué),你站在外面做什么的,你找誰?”
謝錦苗嚇了一激靈:“對不起老師,我剛才在想問題。”
喬安意也聽到了,朝著門口看了過去:“是謝錦苗同學(xué)吧,進(jìn)來吧!
既然已經(jīng)來了,為什么不進(jìn)來,怕什么呢?
一個人越是反常,就越有問題。
這么害怕面對她嗎?
謝錦苗走了進(jìn)來,站到不近不遠(yuǎn)的合適距離,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喬老師,您叫我!
喬安意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孩,身材高挑,二十歲,正是最美好的年紀(jì),還透露著一股青澀的感覺。
女孩長的清楚不錯,五官出挑,笑起來的時候,更是。
喬安意也不著急開口,就這么靜靜的看著。
喬安意本就是一個溫溫柔柔的人,這個時候的眼神,也沒有多少的威懾性,反而是很有親和力。
只是,就是這樣親和的眼神,看的謝錦苗有一種毛骨悚然的錯覺:“喬老師,我的作業(yè)是有什么問題嗎?”
喬安意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沒有,你的作業(yè)寫的挺好的,沒什么問題。”
“叫你來,就是想見見你!
“謝同學(xué),我聽你口音,好像是泉鎮(zhèn)那邊的人吧?”
謝錦苗捏著衣角的手更緊:“是!”
喬安意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忽然這么問。
到底是什么意思。
喬安意看出了她的緊張:“你這個孩子,別緊張呀,我當(dāng)初下鄉(xiāng),就是去的哪里,柳樹村你知道嗎?”
“我曾經(jīng)在哪里生活過好多年,我丈夫也是哪兒的人,所以,聽著你說話,挺親切的感覺!
謝錦苗:“是嗎,那個時候,我還小!
其實,她是真的不認(rèn)識喬安意的,但是,她知道喬安意是什么人。
喬安意繼續(xù)說著:“你這個名字挺好聽,我侄女也叫這個名字,說起來,你們年紀(jì)都差不多,她也是去年高考,可惜差了那么一點!
謝錦苗站在喬安意的面前,心下忐忑著:“是嗎,那真是太巧了,喬老師,還有事嗎?要是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下節(jié)課還有課,得先過去了。”
跟喬安意說話她真的是太害怕了,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
喬安意微微搖頭:“沒事了,你先去上課吧!
“哦對了,我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也算是老鄉(xiāng)了,孤身一人在外面求學(xué)挺不容易的!
“晚上去我家吃飯吧,以后有什么事情,隨時可以來找我。”
謝錦苗連連拒絕:“不了不了,謝謝喬老師,不過我晚上還有事,就不打擾喬老師了!
“喬老師,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
“您先忙!
謝錦苗幾乎是逃也似的跑出辦公室的。
出去之后,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指甲緊緊的嵌進(jìn)手心里,留下痕跡。
喬安意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不對,應(yīng)該沒有,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又沒什么好奇怪的。
再說了,要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喬安意也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反應(yīng),不可能對她笑瞇瞇的,還邀請她去家里吃飯。
沒事的沒事的,千萬不要自己嚇自己。
謝錦苗一遍遍安慰著自己,回到宿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給家里寫了個信。
另外一邊的柳樹村,武春梅是不識多少字的,拿到信之后,叫來禾禾給翻譯。
“你二叔二嬸呀,老師惦記咱們,我做了咸菜,每天去鎮(zhèn)上,叫人給他們捎過去。”
禾禾小臉煞白:“媽,二嬸說的事,和我姐有關(guān)系。”
武春梅:“啥,你二嬸說啥了!
苗苗?
苗苗高考失利之后,今年又去復(fù)習(x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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