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欺軟怕硬
文靜那眼神,就好像要把人千刀萬剮似的:“郝昕,你認(rèn)清楚點自己的...”
話還沒有說完,文靜就被王路給拉開了:“害,你看看她,還沒喝能就高了,這德行,太丟人現(xiàn)眼了,過分,我來教育教育她。”
“許哥,你跟嫂子先回去吧,我們也走了。”
“嫂子,今天的事兒真有誤會,不是許哥的錯,你們好好聊,別著急上火的,不好。”
文靜死死的掐住王路的胳膊:“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們一個個的都啞巴了嗎。”
王路捂住她的嘴:“你這什么德行啊,想嘮嗑咱們換個地方嘮去,這大熱天的,別在太陽底下站著了。”
“嫂子,改天咱們再聊哈,走了走了。”
一邊說著,王路一邊已經(jīng)招呼著幾個人趕緊走了。
出去大老遠(yuǎn)的時候,才將文靜給松了開。
文靜都要被氣死了:“你們都什么意思啊,一個個的全啞巴了。”
“尤其是你,王路,你到底想干嘛啊,你自己慫就算了,為什么還要拉著我,我要干什么,管你屁事啊。”
“下次你要再敢做出這個德行,我跟你絕對沒完。”
“你慫包,我可不怕。”
文靜氣沖沖的把狠話給撂下。
這已經(jīng)不是王路第一次攔住她了,想干嘛啊。
王路冷哼了一下:“你到底是什么心思,你自己清楚。”
“別你跟我沒完,你再繼續(xù)這么折騰,老子還跟你沒完呢。”
“能當(dāng)兄弟才跟你處的,你現(xiàn)在是什么心思?挑的許哥家庭不和睦的,對你有什么好處?你就樂意看著許哥妻離子散,就如了你的愿了對不對?”
“我今天還告訴你了,不能處就別處了,回你家去,當(dāng)老子想帶你玩啊。”
王路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他已經(jīng)忍了大半天了,攔著,那是他為了文靜好,不行看著大家處了這么久的情誼有問題。
結(jié)果呢,成他費力不討好了。
那就算了,當(dāng)他是什么好脾氣嗎。
憑什么站在挨罵。
他攔一次兩次,是出于大家認(rèn)識一場,處了這么久兄弟的情誼上,文靜要是給臉不要臉,他也沒必要招人嫌。
馬一成站出來調(diào)和:“行了,都少說兩句,氣咋這么大呢,這種話是能亂說的嗎?”
“咱們幾個都認(rèn)識多少年了,要是合不來早就散了,狗脾氣上來少胡說八道。”
“誰都別說了。”
彪子:“沒錯沒錯,說話就說話,別急眼呀,你看我,我心多大呀是不是,哈哈哈...”
文靜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她也是被氣急眼了,心里著急啊。
文靜大大方方的認(rèn)錯:“我承認(rèn),我說話過了,沒別的意思。”
王路抽著眼:“文靜,要不是咱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我都不稀得管你這點破事,你要是個聰明人,就好好想想。”
“許哥的家事情,你離遠(yuǎn)點。”
他們是混日子的,可也是有原則的人。
再說了,他也是為了文靜好。
文靜之前還挺好的,這兩次老是犯蠢。
把許榮惹火了,可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事了,只怕是朋友都沒的做。
文靜盯著他看了兩眼,不想繼續(xù)說這件事情:“走走走,上你哪兒去。”
她總覺得,王路好像話里有話的樣子。
他們早晚會明白的,她這么急眼,都是為了許榮好,可不是有私心。
另外一邊,郝昕自從認(rèn)出那個人之后,就開始心神不寧的。
出了看守所,對方就逃也似的溜走了。
安珠珠:“昕昕,我送你回去吧。”
郝昕回過神來:“沒事,珠珠你先忙你的吧,我和許榮一起回去。”
“回頭我們再聊。”
安珠珠有些擔(dān)心,但是郝昕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好吧,你有事就來找我哦。”
郝昕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
許榮扶著郝昕往家走:“我不是想...”
郝昕打斷他:“什么都別說,回家再說。”
郝昕紅著眼眶,目光只注視著前面的路。
她需要時間來消化一下。
許榮識趣的閉嘴了。
回到家里之后,郝昕倒了兩杯水,手捧著水杯,緩緩坐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榮動作瀟灑,仰頭一飲而盡:“姓李那小子被我揍慫了,找了閆建年一筆錢,讓這貨保護(hù)他。”
“怕被我找麻煩,閆建年這貨最擅長玩陰的,故意挑事,讓人打了小報告。”
算計了他,害他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他當(dāng)然不可能放過姓李的那小子了。
平時畏首畏尾的,跟個受氣包似的,喝點馬尿那是要上天了。
欺軟怕硬的東西。
郝昕看向他:“你之前就認(rèn)識李濤?”
許榮的語氣里都帶著滿滿的嫌棄:“我認(rèn)識他算老幾。”
“他算計了咱倆,能就這么輕飄飄的過去?”
“梧桐鎮(zhèn)就這么大點地方,我見他一次揍他一次。”
許榮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但凡是得罪了他的人,就沒有那么飄飄過去的道理。
他和郝昕回被搞成這樣,不就是李濤喝多了,調(diào)戲郝昕引起的嗎。
郝昕深吸了一口起:“那你現(xiàn)在豈不是很麻煩?”
那天晚上,李濤拉著她糾纏不放。
郝昕最不想回憶的,就是這些了,
許榮那個時候,意識不情的,她還以為,許榮早就不記得了呢。
原來今天這件事,還有她的緣故。
許榮吊兒郎當(dāng)?shù)穆N著二郎腿:“麻煩?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小爺我什么時候怕過事。”
許榮壓根不以為然。
現(xiàn)在,害怕麻煩的人可不應(yīng)該是他。
那幾個才應(yīng)該睡不安穩(wěn)覺呢。
郝昕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一句:“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找上李濤的?”
許榮:“就六個多月前,第二天我就找著他了。”
許榮可不是一個會受窩囊氣的人,出了事第二天就去把人給揍了。
尤其是,哪天郝昕罵他流氓、禽獸不如、總之就是各種難聽的都有。
一肚子的火氣正愁沒地方發(fā)呢。
不著姓李的找誰。
套著麻袋一揍,人直接進(jìn)了醫(yī)院住院。
出院之后,他又找機會揍了。
估計是被揍怕了,姓李的才找上的閆建年。
郝昕又問:“昨天,你受傷,也是和他們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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