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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第 216 章


放榜當日,  進士打馬游街,且皇城所有的園林都朝她們開放。因著天氣好,蘇墨墨也難得的一同去了附近的園林游玩。當然,  在園中遇見不少官家公子、花樓男子,且五成男子都會在她面前摔倒之事,倒也無需贅言。

        待到暮色沉沉之時,  蘇墨墨便和其他進士一同前往皇宮西側的瓊林苑,  參加瓊林宴。

        比起鄉試后的鹿鳴宴,  瓊林宴的規格高了許多,  女帝親至,禮部尚書等大臣也都在場。席間玉佩之聲不絕,珍稀花卉盛放,燈籠的各色彩光照耀。儀鸞司的樂人彈奏著仙樂,眾人歡聲笑語,端的是一幅太平盛世的模樣。

        進士們意氣風發,敬了第一杯酒后,  女帝開始行賞。

        女官率先唱著蘇墨墨的名字,  身為狀元,她當為進士們的表率,便走出席間,  上前幾步,  行了一禮。女帝贊賞地看著那青衫女子,眼底深處是滿驕傲。

        “兆燁二十五年伊始,  蘇狀元現世,  我嵐朝,便多了一顆熠熠生輝的星辰!”女帝緩聲道,又帶著隱隱的動容。

        若不是擔心暴露小七的身份,  女帝更想說的是“紫薇星”。何謂紫薇星?帝王之星也。只是這個念頭有些模糊,女帝一時間也未曾想明白。

        即便如此,聽聞此言,朝臣們還是一片震驚。星辰?陛下,竟對這蘇狀元,有這般高的評價么?

        一時間,朝臣們看向禮部尚書司書的目光里,多了幾絲復雜。這人可真是運氣好啊,兒子那原本出身普通的妻主,竟博得了陛下的圣寵。假以時日,這蘇狀元必定會成為第二個司書。

        且看目前的苗頭,有女帝的圣寵在,加上周身才華氣度,這蘇狀元,極有可能比當年的司書還要更快地綻放光芒!

        蘇墨墨謝過女帝后,便接過一側的女官遞來的托盤。上面放著女帝賞賜之物,除了書籍、袍靴外,竟還有一首詩。雖則不外乎是夸她之語,但這可是女帝親賜,乃金口玉言,實為深厚。

        隨后,其他進士一一上前,接下了御賜的書籍、袍靴等物,內心具是無比激動。

        飲完五盞酒后,便到了席間的歇息時刻,這時,女帝身側的女官走了下來,她的身后跟著兩個侍從,端著托盤,里面盛放著栩栩如生的精致宮花。

        進士們一人分得四朵宮花,由侍從幫著別在發間、或是玉冠上,這便是“簪花”之禮了。

        蘇墨墨也別上了宮花。宮花由薄紗制成,染色工藝極為出眾,遠遠看去,像一團烈火般,將那精致淡漠的容顏也染上了幾絲魅惑,帶著一種灼人的艷色。在場無論男女,隨意地掃過那新科狀元后,便是癡了。

        許是酒意微醺,意氣風發的進士們開始吟詩作對起來。同樣長相不俗的探花朝著蘇墨墨走來,白皙的臉頰漫上酒意,舉杯與她共飲,嘴里嘆道:“蘇姐姐,我嘴笨木訥,但今日一見,我方才知曉,世間竟真的有你這般女子!”

        蘇墨墨淺淺地笑著,才來瓊林宴時,女帝身邊的女官便找到了她,詢問口味偏好。因此,她手中這琥珀杯中盛著的是果子汁。和探花同飲后,絲竹聲再次響起。

        嵐朝瓊林宴的習俗便是飲九盞酒,在場眾人將剩下的四盞酒飲完后,宴席便基本結束。女帝率先離開后,朝臣、進士們也被侍從們攙扶著離開。

        蘇墨墨未曾飲酒,便拒絕了身側耳根發紅的小廝,獨自朝外走去。巧的是,走到瓊林苑門口時,一輛馬車聽到了她的身前。

        車簾拉開,赫然是那禮部尚書司書,也是蘇墨墨目前名義上的親家。

        “上車吧,蘇狀元!瘪R車內,穿著玄色長袍的中年女子面容威嚴,此刻臉上卻帶著和藹的笑意,甚至還對蘇墨墨伸出了手。

        頓了一秒,蘇墨墨便淺笑著道:“那子墨便恭敬不如從命了!眳s是避開了司書伸出來的手,獨自走上馬車。

        坐定后,馬車緩緩駛離。車內,蘇墨墨目不斜視,姿態淡然,讓人挑不出絲毫差錯,但她卻也不曾主動開口,完全不似面對一個一品朝臣。見狀,司書眼中劃過一抹贊賞。

        她率先俯身,親手斟了杯茶,遞過來,溫聲道:“蘇狀元,久聞不如一見,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出色。能夠嫁給你,是顏兒之幸!

        蘇墨墨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側頭看向司書,神色溫和:“大人喚我子墨即可。子墨多謝大人賞識!

        司書越發滿意之時,卻又聽那青衫女子道:“唯獨一事,子墨欲與大人商談一番!毙闹杏辛瞬缓玫念A感,果不其然,下一刻,女子站起身,做了一輯道:“賜婚之事,非子墨所愿,還望大人海涵。”

        司書皺起了眉。身居高位多年,她已經很少被人這般忤逆,還是一個小輩。但很快,看著那張精致的臉,想起眼前女子的才華,以及和自己頗為相似的經歷,她又多了幾份包容。

        嘆息一聲,司書親自上前扶起了蘇墨墨,緩聲道:“子墨,你無需與我這般見外。哪怕不曾有顏兒這層關系,你我之間也不必如此生疏。”

        蘇墨墨順勢起身,司書神色有些懷念,便對她講述了自己年輕時的故事。

        “子墨,我與你一般,出身貧寒,吃的糧食是母親一鋤頭一鋤頭種出來的,而讀書的銀子,也是父親一針一線縫出來的。只是我卻不若你那般天資出眾,小小年紀便高中狀元。因此在及冠之年,身為家中獨女,父母做主,為我娶了隔壁人家的兒子!

        “他很勤勞,大字不識,只我與他并未有太多共同話題。婚后,我忙著讀書,他便料理家務,家里家外都做得很好,讓我沒有后顧之憂。唯獨一點,他許久不曾有孕。”

        “終于,6年后,在我準備會試之時,家中傳來信,他懷孕了?上г谖腋咧袪钤畷r,他卻病逝,只留下一個兒子!

        “當時我與你的處境一般,說來可笑,我還被大戶人家捉走過。面對無數人的橄欖枝,我和你一般猶豫,甚至也不想再婚?上Я粝碌暮⒆由星倚枰赣H照顧,我便續娶了!

        “二十幾年過去,事實證明,現在我過得很好。子墨,娶夫納侍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你許是年紀小,從前又一直專心科舉,便有些畏懼。”

        “且你的父母,應當也是希望你傳遞香火的吧?既然一定要娶夫,那么為什么不去試一試呢。司顏這孩子的名聲,想必你也聽過,他的孕育值也是極高的,可以很快為你誕下子嗣。便給司顏,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司書說得格外動容,蘇墨墨的思緒卻有些飄忽。她極少出門,便也不曾知曉這司家的事,F在看來,其中竟有如此波折。

        她是孤兒出身,便不在意什么香火,且穆家父子都聽她的,也不會強迫她成親。倘若有朝一日穆巖也不成親,賀爹想要抱孫女,那領養一個便是,F在困擾她的,只有一個問題,那便是女帝的旨意。

        皇權至上,女帝金口玉言,豈有收回之理?即便她是皇女,也不可能讓女帝做出打自己臉的事。

        其實對于這樁賜婚,蘇墨墨倒沒有多難受,這里是女尊世界,娶一個賢惠溫柔的正君,完全沒有不妥,甚至只要看上眼,還可以納不同風情的男子進后院。更何況,她還不需要承擔生育的職責。

        只是蘇墨墨知曉自己的性情,即便看似溫和,但一時半會兒,對方很難走進她的心里。她倒是沒什么,就覺得耽誤了對方。當然,即便是這種念頭,在女尊國的女子看來也是很不可思議的。

        嘆息一聲,蘇墨墨終究有自己的堅持,她便看向司書,輕聲道:“司大人,既然如此,子墨能否找個時間,和司顏公子一敘?”

        哪怕是“契約婚姻”,或者是把對方當擋箭牌,也得征求對方的同意不是。

        司書卻和她想的不同,以為蘇墨墨是對司顏感興趣了,便欣慰道:“自無不可!

        …

        瓊林宴次日,蘇墨墨便接到了任命,從六品翰林院編纂。雖則官階不高,但卻直接在女帝身側工作,算得上一個晉升極快的位置。除任命書外,女帝還賜了無數金銀珠寶,以及皇城東街的一所三進院子。

        如此一來,全皇城都知曉了女帝對這新科狀元的寵愛。暗暗咂舌不已。

        當然,身份一事,依舊無人懷疑。畢竟蔓音當年從未回到皇城,無人見過他的容貌。只是皇宮內,思茗卻有些疑惑了,莫非陛下真的這般看重司家,故意扶持蘇狀元,增加司家的權勢?

        只是司家不曾站隊,看著倒是和斯蘿沒有競爭關系。但無論如何,也可以嘗試拉攏一番。

        至于蘇斯霓,她最近卻是有些自顧不暇。朝堂上數個文官同時彈劾她,稱她驕奢淫逸,縱情聲色,全然沒有容王當年的風姿。蘇斯霓知曉,那暗算她的人這便出手了。而后院內,侍君們也互扯頭花,爭相來獻媚,也就生著病的清櫟看著有幾分乖巧了。

        搖搖頭,聽聞女帝賜予蘇狀元宅子的消息后,蘇斯霓倒是想起了曾經找畫師畫的蘇狀元的畫像,思考一番,添上庫房的藏書后,便令管家送到蘇府,當作賀禮。

        而有了新宅子后,蘇墨墨也考慮著搬家,女帝倒是賜了些人手給她。這所院子蘇墨墨住了許久,見她要離開,小廝們格外不舍,月竹尤甚。

        只是她知分寸,倒也未曾說出隨同離開之語。但等人離開后,猶豫一番,月竹還是給千里外的主子傳了信。當然,依舊未曾說出賜婚一事。

        …

        新宅子位于皇城東街,巧的是,不遠處便是禮部尚書府,也不知曉女帝是否有意。但能夠挨著一品朝臣,附近便也都是些權貴,足以可見蘇墨墨這院子的分量。也是因此,朝臣們才會那般震驚。

        這所院子是十幾年前抄一位貪官家所得,許是擔心蘇墨墨忌諱,隨同的女官還貼心地告訴她這院子找蘭音寺的高僧做過法。

        蘇墨墨沒那些顧忌,這翻修過的院子倒是比藍姐親戚的院子還要好。那貪官建造院子時用的全是好材料,可以窺見當年的奢華。而女帝翻修后,又增添了幾絲文雅。

        許是知曉她出身貧寒,女帝還賜了許多侍從、小廝、管家。這三進的院子里,負責灑掃、打理花圃、灶房、貼身伺候的侍從各司其職,井井有條,蘇墨墨竟然只需要直接入住。就連其他朝臣送來的賀禮,管家都已經幫著記好帳,收進庫房,人情關系完全無需她操心。

        嘖。人才難覓,女帝可真大方。

        三日后蘇墨墨便要前往翰林院工作,因此,當天下午安頓好后,她便派人給禮部尚書府遞了信。次日,蘇墨墨便攜著禮前往幾步之遙的禮部尚書府。

        …

        農歷四月十二,天氣晴朗。整個尚書府都有些躁動。

        侍從們都知曉,今日,二公子的妻主大人,也是那蘇狀元便要前來。因此一大早,小廝們干活便格外賣力,衣裳也穿得整整齊齊,展現出極佳的精神面貌。

        實際上,除了管家的吩咐外,小廝們自己也有著私心。除了極少數前日告假的侍從,司府大部分小廝,都在放榜那日見識了新科狀元的風姿。

        兩天過去,那騎著高頭大馬的青衫女子的身影,似乎還留在腦海里,久久難忘。

        放榜當日,狀元打馬游街過后,全司府上下都對這位蘇狀元無比滿意,深感自家賢惠淑良的二公子,總算覓到一位極佳的妻主。

        司柿是個六歲的小姑娘,但她看見那騎著大馬的姐姐后,也是兩眼放光,激動地隨著人群歡呼。想起這般好看威武的姐姐是自己的嫂子,司柿簡直不能再滿意了,當天便去勸說哥哥要好好伺候蘇姐姐。

        就連原本頗有微詞的葛正君,看見那風姿出眾的女子后,心中便只剩下了滿意之色。當年他也是看見了打馬游街的司書,這才一見鐘情,非她不可的。眼前的女子,有妻主大人當年的風范。

        還有一點,這蘇狀元的后院干干凈凈,別說孩子,連夫侍都不曾有。顏兒他,倒是比自己幸運。感嘆一聲,葛正君便也積極地準備起來。

        巳時一過,蘇墨墨準時登門,她獨自前來,未曾帶著小廝,將禮物遞給管家后,便被引著見了司書。一番客套閑話后,蘇墨墨便來到了司府內的湖心亭上。想必很快,那足不出門的司家二公子便會過來了。

        現下正是初春,湖邊的楊柳抽出嫩芽,微風吹拂,水波輕蕩,湖中游過幾只鴛鴦,還有些新生的灰黑條紋的小野鴨,倒是格外有趣。

        蘇墨墨品著茶,欣賞著湖邊的美景,但她不曾知曉,這般的她,卻也是別人眼中的風景。

        起碼落在司顏眼中,是這樣的。

        …

        司顏一向知曉,府中的景色是美麗的,尤其是初春和冬雪。就連他自己,也在此處做了不少畫。久而久之,司顏熟悉這幅畫中的所有景色。

        但今天,這幅畫中,卻不期然地闖入了一抹身影。女子穿著一身青衫,天青色,很淡,完美地融入了湖心的世界。

        她坐在石凳上,一只手支著下巴,另一只手隨意地端著白玉杯,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手腕,姿態閑適。微風拂過,她的衣衫輕輕飄蕩,又帶上了幾分灑脫,仿若下一刻便會飛走一般。

        相比其他女子,她的身姿有些贏弱,但遠遠看去,青衫女子那含笑的側臉,卻顯出一種氣度。

        她融于景,又超脫于景。

        有了她,這幅畫,便達到了永遠不曾到達的境界。

        司顏突然生出了強烈的創作欲。

        他幾乎想要立刻轉身,將眼前的一幕繪下來。但理智制止了他,他只能深深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他想要將這幅景色,記入心底。

        許久,還是知魚推了推司顏,他這才回神。

        “公子,那是蘇狀元呀,你、你莫要失禮了!”其實看見湖心亭的青衫女子后,即便只是一個側臉,但包括知魚在內的所有小廝也都失神了。

        聞言,司顏一怔。妻主…?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此番前來,便是尊母親之名,和那蘇狀元見一面。但他太過癡迷于創作,一時間竟忘記了這一茬。

        獨自走向湖心亭,走在那條他無比熟悉的廊道?粗贿h處,亭中的女子,司顏突然發現,自己的心好像有點失控了。

        跳動著,似乎想要蹦出來。

        無法制止。

        …

        蘇墨墨喝了半杯茶后,那傳聞中的司家二公子這才姍姍來遲。來之前,蘇墨墨也打聽過這司顏的名聲,自是知曉了他皇城第一公子的美名。

        此番得見,看著那自遠處緩步而來的男子,蘇墨墨感嘆,傳言倒也不虛。

        男子穿著月白色的長衫,腰間墜著一串碧色玉珠,輕靈的聲響間,視線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隨即,便看見了男子那纖細的腰肢。不是純粹的瘦,而是柔美中帶著一種柔韌的力量感。

        男子烏發束起,兩鬢略微垂下幾縷。他的膚色極白,便襯得那唇格外得紅。

        單論容貌,司顏算不得絕佳。但他的一言一行,皆帶著莫名的韻味。走到湖心亭后,司顏便垂著眸子,輕輕地行了一禮。

        “司顏見過蘇狀元。”他的聲線微涼,尾音綿軟,很是獨特。

        蘇墨墨淺笑道:“無妨!彼绢伇阏酒鹕恚诹怂膶γ。即便儀態挑不出錯,但他仍是不曾與她直視。蘇墨墨也不曾接觸過這般正統的官家男子,便也不知這舉動是否有何特殊含義。

        她索性直言:“司顏公子,我此番前來,便是與你商談這賜婚一事。”

        司顏頓了頓,隨即,他輕輕抬眸,那濃密的睫毛便掀開,極黑的瞳孔盛在狹長的眸子里。他直視著眼前的女子,眼下的淚痣似乎也活了過來。

        “不知蘇狀元,意欲如何?。”

        蘇墨墨開門見山道:“司公子,于我而言,嵐朝、百姓更為重要。我出身鄉野,和你未必合得來。你我二人成親后,不會是你想象中的模樣。抑或可以這般說,我不是一個負責任的妻主!

        司顏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看著眼前的女子,他抿了抿唇,輕聲道:“司顏不怕!

        “你嫁于我,只是個虛名。我們甚至不會有夫妻之實,這般,你也愿意么?”蘇墨墨皺了皺眉頭,索性說得更明白了一些,F階段而言,她不覺得她想要孩子。

        穿著月白色長衫的男子與她目光直視,他聲音依舊很輕,卻十分堅定:“司顏不懼!

        眼前的女子,比司顏幻想過的妻主好上太多。哪怕是做夢,他也無法幻想出一個這般完美的人。

        能夠嫁給她便是極大的福氣,他又怎會奢求過多?且比起那些整日流連青樓楚館,娶二十個夫侍、養無數外室的女子的正君,司顏覺得,自己已經無比幸運。

        司顏知曉,即便她的話說得如此重,卻更表明了她的溫柔。換做別的女子,娶回正君,那便是自家的人了,想如何處置都不會在意,更不會提前告知。

        她雖是在告誡他,但司顏卻更沉溺于表層下的溫柔,難以自拔。

        見司顏格外堅定,蘇墨墨便也不再多言。頓了頓,她又道:“倘若她日,你遇上心上人,或是生出悔意,我們隨時可以和離。我還會為你準備一份嫁妝!

        蘇墨墨自認為她已經做得很好了,將一切都考慮在內。但于司顏而言,僅僅是聽見“和離”二字,他便覺得心痛到無法呼吸。

        他不愿意和她和離。

        哪怕是在后院孤獨終老,他也要死在她的后院,死在蘇府。嫁給了眼前的女子,他便是蘇家人了。那么,他便永遠無法接受離開她。

        淺淺地呼了口氣,緩解這難受的情緒后,司顏便又聽對面的女子道:

        “既然如此,你以后喚我子墨便是。司顏公子,不知我該如何稱呼你?”

        “妻主”有點奇怪。他們目前算是假成親,直呼其名更加自在。說完后,蘇墨墨便看向了對面的男子,等待著答復。

        誰知司顏卻怔怔地看著她,喃喃道:“子墨…”

        蘇墨墨:“?”

        隨即,男子說出了后半句話。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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