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鬼牌
項涵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好,開始吧!彼艘粊,拉開抽屜,抽屜里裝得一種特制的卡片,應該是一種會所專用的籌碼。
我沒上,站在她身后,看著。
如果項涵婷對我就像其他人對姘頭一樣,我真會翻臉。
不過現在來看,我更像保鏢。
麻雀桌不是電動的,都是手洗,骰子也是人打。
這樣更能作弊。
我不知道卡面一張代表多少錢,但這樣的局,應該不小。項涵婷把手伸向后面,我從口袋里掏出煙來,放在她手里,又給她點上煙。她不會抽煙,吸進多少,全吐了出來,煙頭指向那個雀斑女。
這是我們之前約定好的。
煙頭指著誰,誰就是參加賭局的第四個人。
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雀斑女的身上,她第一把就開始出千,洗牌的時候手里抓著牌不放,表面上是正常的洗牌,實際上手心里的八張牌根本沒動過。三中三白兩發,她這是想和三元的牌。
因為是東風東局,所以她一早就坐好位置,第一把當莊。
從她的準備來看,打骰子可以控制點數。
果然骰子的點數讓她選擇抓牌的地方,起手八張牌就是中發白。只要有人打出青發,碰牌之后,鐵定三元牌。
牌就是普通的牌,只能通過自己的記憶和手法換到自己想到的牌。
我不參與,有人出千我就裝看不見,畢竟得觀察雀斑女人的作弊手法。
女人的手法還算高明,偷梁換柱可以換走四張牌。
兩分鐘過后,她把牌一推,牌面非常好,“三元,四暗刻,字一色!”這把牌很大,三倍八十八番。
這一把抽屜里的卡面幾乎輸了一半。
項涵婷把牌胡亂一推,有些生氣,“不玩兒這個了,換別的。不喜歡打麻雀,我們玩兒撲克吧!
雀斑女有些不樂意。
但地中海支持,又換了撲克。
直到項涵婷輸光了所有的撲克,她才伸伸懶腰,“不玩兒了,輸光了!
對于雀斑女的千術,我有了一定的了解。在老千這個行業里,她應該算得上中上游水平。
不過手法很雜,不是偷著不來的,就是師娘教的,要不就是自創的。
突然,地中海猛得站了起來,使勁兒一拍桌子,“媽的,臭娘們兒,你他媽的出老千!”我心里一驚。地中海應該不懂千術,他是怎么看出來雀斑女人出千的。她用的全是手法,想抓千是不可能的。
雀斑女人同樣拍了一下桌子,“你他媽的說誰出老千?”
地中海臉上顯出怯意,“我沒說你,我是說她!”說完,他指著項涵婷。
連我都震驚了,項涵婷怎么可能出千,她都輸光了。項涵婷不以為然,“我出千,我出千錢輸沒了,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兒!”
地中海面對項涵婷時,目露兇光,他指指另外一個女人說:“你們兩個是一伙的!
看他的一臉自信的樣子,我也開始懷疑了。
項涵婷輸光,地中海也幾乎輸光,贏得最多的是雀斑女人,另一個女人也贏不少。
這種情況,地中海應該是懷疑三個女的一起出千,合伙贏他的錢。
因為項涵婷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到底有沒有出千,如果她真出千了,那就是連我都隱瞞了。
項涵婷身上還有不少秘密。
被指的那個女人也猛得站起來,嗓門很大,“你說誰?老娘我稀罕你這點兒錢。”
地中海指指大嗓門的包,“敢不敢把你的包打開,你藏著鬼牌,別他媽的以為我不知道!
鬼牌是一種特殊的道具,相當于一層薄膜,上面有點數,可以粘在手里,需要的時候,把鬼牌拿出來,貼上去。因為這種薄膜揮發的非?,只有推牌的時候才能用,讓大家看一眼,然后推牌,鬼牌就消失了。
想查都查不出來。
所以要想把鬼牌帶在身上,必須要有專門存放的道具。從拿出到揮發完,不會進了超過兩分鐘。
既然地中?闯鰜砹,他為什么不早說?
如果鬼牌用完了,就沒了證據。
地中海很激動,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刀來,重重的扎在桌子上,“賭桌規矩,出千去手。把你包打開!”
雀斑女人始終沒有站起來,平靜地坐著,勸了一句:“有話好好說,都是朋友,動什么刀,這就沒意思了。”
我聽著這句話,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她明顯是想幫大嗓門。
我有種預感,雀斑女和大嗓門是一伙的,地中海是個傻逼。
“把包給我打開!”地中海再次抓刀,“把包打開!”
大嗓門慢慢把包拿了上來,剛要伸手掏,“別掏,給我倒出來!”
地中海眼睛通紅,只要大嗓門不按他說的做,他真敢砍。
雀斑女人一把把包奪了過來,但在奪包的那一刻,她兩根手指伸了進去,借著包翻過的瞬間,一個化妝盒被她夾了出去,放進自己的包里。
地中海的眼是看不到的。
“嘩啦”一聲,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地中海用刀把東西扒拉過來,仔細地檢查。
雀斑女人說:“這樣吧。你輸了多少錢,我都補你。牌玩兒到這個份上,都真是沒意思,都是朋友,至于嗎?”
越是這么說,地中海越懷疑她和項涵婷作弊,“賭場無父子。補齊不行,不但補齊了,一人補我們二十萬!”
地中海估計沒少輸,這種牌局輸二十萬應該不算多。
要么就是他沒錢。
地中海幾乎把所有的東西都檢查了,就是女人專用物品他都撕開,還是沒有。我暗笑著地中海傻逼,不知道少了化妝盒,打牌的時候大嗓門還拿出來照了兩回鏡子。
想到這里,我意識到了情況不對。
打牌的時候照鏡子,這不正常。
一定要想辦法把化妝盒拿到手,這個雀斑女人和大嗓門肯定是一伙的。她從頭到尾都沒看我一眼,還真以為我是個小白臉。
項涵婷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我假裝無聊的看著自己的手心,又看看她。
她又看看雀斑女人,立刻就明白了,“我去下廁所!”說完走了一步。
地中海吼叫起來,“你敢走!”
聲音嚇得項涵婷一個哆嗦,有些站不穩,我立刻沖了上去,她扶了一下雀斑女人,我也剛好扶住她,麻若晨跟了我不少時間,多少我也學會了一些她的手法,同樣伸出兩指,神不知鬼不覺得從雀斑臉的包里拿出化妝盒。
雀斑女人轉過頭沖著地中海喊:“你他媽還有完沒完,不他媽就是幾十萬塊錢嗎?你至于嗎你?真不知道你他媽是這種人,虧你是個男人。”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知道老子這半個月輸了多少錢了嗎?我一直懷疑有人出老千,剛才若不是我看……”說到這里,地中海似乎明白了什么,開始扒拉東西,“臭娘們兒,你的那個化妝盒呢,藏哪了!
大嗓門一臉無辜,“我怎么知道,在包里,東西你都摟過去了!
地中海點點頭,冷冷一笑,“行,你們有種,都給我進來!”說完,外面響起腳步聲,七八個一米九左右的黑眼鏡沖了進來,堵在門口,“我就不相信化妝盒能跑出這間屋子,給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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