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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不能被抓千的千術(shù)


  他們都用疑惑地眼神看著我。
這種局,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會故意輸錢,然后開溜,贏了錢就是絕對帶不走的。張春年看看我,微微一瞇眼,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借著這個機會,張春年又給了我一支煙,然后把空煙盒扔到地上,踩了一腳。
我看了看煙盒道:“沒煙了,張哥,要不你也去買盒煙吧,這幫哥們兒來了興致,恐怕一時半會兒的還完不了局。”
他點點頭說:“行,我去買。”
張春年走了。
他只要一走,我就放心了。我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他在南平區(qū)認(rèn)識道上的人,叫人過來,這幾個混子也不敢怎么著。如果他不認(rèn)識人,借著這個機會可以離開,我自己一個人逃走總比帶著他逃走要簡單。
單憑跑的速度,這里沒人是我的對手。
我們誰都沒說話,這段時間,不斷有人開車進(jìn)來,面對一群團(tuán)伙,都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人都有一個心理,破財免災(zāi)。
紋身男抽著煙隨口問了我一句:“兄弟,看你這運氣不錯,點上的,查吶,最好別招。”
點上的這三個字是舊社會的稱呼,在舊上海比較流行,指得就是道上的老千。查吶就是他媽的意思,別招就是最好別找事兒的意思。
現(xiàn)在江湖已經(jīng)沒有人說這樣的話了。
我假裝不知,疑惑地問:“什么意思?”
他把煙頭一腳踩在地上說:“這樣吧,你也贏了不少了,我們也差不多該收工了,不如我們來兩把大的,上限一萬怎么樣?”
“可以。反正我也正想回家。”
“聽口音,風(fēng)城的。”
“是。”
“混哪里的?”
“不是混的,給人看工地。”
張春年買煙回來,放到我們面前一盒《紅山茶》,當(dāng)時最流行的煙,價格三塊五,現(xiàn)在想想,這個煙也是經(jīng)典。
紋身男接著說:“風(fēng)城,天通夜總會知道吧?”
我先是一愣,回頭看看張春年,他也愣了。我說:“知道,去過兩次。”
“知道那的老板是誰嗎?”
“不知道,聽說是姓王!”
他頓時露出一個不屑地樣子,“什么姓王,姓張。叫張春年,我們是老朋友,你在哪個地方看工地?”
我再次看看張春年,笑呵呵地說:“廊橋。”
他點點頭,“黑熊知道吧。”
我故意驚訝地說:“你是風(fēng)城的。”
“不是,只是對那個地方很熟,有不少朋友。”
我心想,吹牛逼吹到牛腳面上了,認(rèn)識張春年,他想不到張春年就在我身邊,還他媽的黑熊,黑熊正在局里受罪呢。他這么說,就是準(zhǔn)備動手了,隨意的問問我,如果我跑,他們還真敢去風(fēng)城找我。
買牌的修理工回來,這次換了撲克,還帶著一個人過來,這個人年紀(jì)輕輕,比我大不了兩歲,穿著一身名牌,笑起來和金典差不多,帥氣可愛。他一見面就和紋身男打著招呼,“我聽說這里有局,手就癢癢,不介意我加入吧。”
紋身男笑笑說:“反正你也是送錢的,正好,來吧。”
我知道來人是誰,他是紋身男叫來的老千,就是想抓住我出千的證據(jù)。
但輪到我發(fā)牌的時候,我正常洗牌,我不出千,反正輪流扔底錢,我就是一次扔一百,也能輸很久,因為我牌場上運氣非常差,只要不出千,幾乎沒有靠運氣贏的時候。
新老千把牌亮了出來,微微一笑:“豹子A。”
頓時,我有些發(fā)愣,是他運氣太好,還是他出千我不知道?
他也是正常的洗牌發(fā)牌,從頭到尾沒有出千的動作,奇怪。不過,我很快注意到了他的手有異常,他藏牌了。這種出千的方法經(jīng)驗豐富的老千都看的出來,就是手掌藏牌了,熟練的老千在手心里藏牌,如果有人想驗牌,那么他在抬手一瞬間,牌就放到了手背,無論怎么看都是沒有,除非強行按著他的手,不讓他動,一準(zhǔn)抓千。
但只要他借機假裝下意識的一抽手,牌就沒了,不是放回牌堆里,就是藏在身上的地方。如果不能發(fā)現(xiàn)身上藏牌的地方,你一時絕對找不到。
這種老千不多,高手。
所以我不想賭了。就算我抓住他的手,紋身男也會阻攔,與其去抓一個不可能抓住的千,不如離場。
但,無論如何我也要點點他,我把牌扔進(jìn)牌堆里,“掌心背后,無處不藏。張哥,你說是不是?”
張春年有些疑惑,但他嘴上卻說:“對對對,無處不藏!”
新老千聽了我的話,洗牌的動作突然停了一下,他又接著洗,輪到我放底錢,我伸伸懶腰道:“張哥,都無處不藏了,我們走吧。”
紋身男一聽,立刻喝道:“小子,想贏了錢就走了,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
我呵呵一笑道:“怎么?你這是什么地方?陰曹地府?只要不是警察抓我,無論在哪,我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可以試試!”
“張哥,走吧。我們要想走,誰也攔不住。”
我剛站起來,就有七個提著鐵棍的人走了過來。我看向新老千,又看向站在我身后的年輕人,還有女人。
他們都知道下一步要發(fā)生什么。
張春年笑笑道:“老畫,看來今天他們不想讓我們走。”
新老千突然說話了,“兄弟,南平也不是傳說中的那么不堪,贏了錢可以走,不過要留個名字。知道無處不藏的人不多,我想我應(yīng)該知道你。”
“他叫……”張春年還沒有說完,我就示意他不要說。
我說:“都是道上的人,留個名字又如何。”
新老千說:“你說的對,都是道上的人,如果再見了面,不能無話。”
我想了想說:“納蘭提。”
新老千顯然沒聽說過,他不以為然,道:“兄弟,我叫秦東河,我敬你是因為我們是同道中人,今天錢你帶走,但我想請您去我家,我有事相求。”
我自然不答應(yīng),拒絕道:“對不起,我和我張哥有事,但半路遇到響馬,事兒還沒辦呢。”
新老千也沒威脅,非常誠懇道:“南平是我的家,如果兄弟有什么需要,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辦到。我聽兄弟的口音是風(fēng)城人,不知是否認(rèn)識張春年。”
我一聽就笑了,再次回頭看看張春年,“張春年的名氣很大?”“張春年我沒見過,只是我媽跟他很熟,老朋友。雖然相隔一城,已經(jīng)有二十年沒見,我媽經(jīng)常提起這個名字,能在風(fēng)城開夜總會的應(yīng)該算是有名的吧。真名可能有人不知道,但是風(fēng)城張肥子應(yīng)該知道的人多。”
張春年問道:“你媽是誰?”
“柳飛鳳。”
張春年一臉驚愕,“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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