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冤家路窄
糟糕!
這是老鐵街!
到處都是我的敵人!
我今天能來到這里,都是設(shè)計好的,根本沒打算放過我。對于暗處的亡命徒來說,警察又能怎么樣?打死了我們,就算查出來也會有人出來頂罪。
錢,可以買命!
警察很虛弱,但腦子是清醒的,他有力無力地說:“我是警察……”但聲音小的,只有我能聽得到。
被打傷的殺手趁著這個空檔突然向前竄了出去,我單手開槍,“啊”的一聲,他捂著腿倒在地上,一頭栽進下水道。
暗處的人知道我心里的有槍,也是一聲槍響,子彈沒有打中我,但又一次射穿了警察的肩膀,子彈巨大的沖擊力讓老警察向后倒去,我為了保護他,把自己墊在他的身下,我很感激地看著我。
我立刻扶起他:“你怎么樣?”
就在這時,我感覺后腦被人用東西頂住,還有一絲的溫?zé)幔挥孟耄菢尅?br />暗處的人趁著我們倒下的時候,沖了過來。
我沒敢動,我知道只要我有一絲的動作,對方一定會開槍。
警察已經(jīng)無法動彈,張張嘴,努力了半天才說:“把……把槍放下,我是警察!”
我閉了一下眼睛,這種情況下亮出自己的身份就是自尋死路。但我很佩服他,他肯定也早已想到這種情況,但他還是說了出來,證明他不怕死。他還有一個警察的原則,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他死。
多一個優(yōu)秀的警察,就少一個敗類!
殺手沒理會他的話,依然頂著我的腦袋,“畫意,我恐怕是你最后一次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臨死前,你還有什么遺言,如果可以,我可以滿足你!”
我捂著警察的傷口,但血還是不斷的流出,“能不能放了他,如果再不把他送醫(yī)院,他就死了。”
“非常遺憾,我不能放了他,因為他也要死,我不能讓見過我的人活在這個世上。對我來說,這是非常危險的。”
“像你這樣的人,為什么殺我這個無名小輩。”
“有人花錢要你的命。”
我點點頭,“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腦袋到底值多少錢。”
“你有必要知道這些嗎?”
“當(dāng)然,在生命的最后時刻,我總得知道我的價值吧。哪怕一塊錢也是我的價值。”
“五十萬!”
“原來我值五十萬,不少了!”
“是美元!”
“厲害,幾百萬的腦袋,我何德何能值幾百萬,看來我的價值還沒有被我發(fā)掘出來,但是,已經(jīng)有人發(fā)掘了。”我嘆了口氣道,看著警察說:“對不起,恐怕你得和我一起死了。我想救你,但是沒有辦法。開槍吧!”
既然死亡已經(jīng)無法避免,那就從容面對。
很多人是做不到的,同樣很多窮兇極惡的家伙在上刑場的時候,都嚇得大小便失禁,這種人是最多見的。齊老頭曾經(jīng)跟我說過,死要從容。
“開槍吧!”我又說了一遍!
“再見!”
我感覺殺手的手指在慢慢扣動扳機,子彈出膛,我的后腦會出現(xiàn)一個洞,額頭會出現(xiàn)一個碗大的窟窿!
“砰!”
我也是人,身體一個激靈!
但沒感覺到任何異常,難道這就是死的感覺,來不及多想,我感覺有溫?zé)岬臇|西濺在我的脖子上。
殺手“啊”的一聲輕哼。
又是一聲槍響,子彈貼著我的耳朵就飛了過去,頓時什么都聽不到了!
我明白過來,有人來救我了!
回頭一看,夏希程正向我這里跑過來,邊涯跑得更快,去追殺手。
夏希程立刻蹲到我的身邊,大聲問:“老畫,你怎么樣?”
我的耳朵還在嗡嗡的響,“快送他去醫(yī)院,他快死了!”
金典開車技術(shù)太差,連撞倒了幾個垃圾桶,才把車開了過來,我們合力把警察抬進車?yán)铮南3躺狭塑嚕焖俚管嚕驗橛袣⑹窒肱埽苯颖蛔矓嗤取?br />離這最近的醫(yī)院就是風(fēng)城人民醫(yī)院。
夏希程把車開得飛快,半路上連闖紅燈,一輛巡邏的警察還以為遇到了飛車黨,與警車擦肩而過,兩車的橫向距離不過幾厘米,鏡子幾乎貼在了一起。
頓時,警燈亮了起來,掉頭便追,很快就被夏希程遠(yuǎn)遠(yuǎn)落在后面。
為了不讓金典暴露,半路上,我們放下了他
沖到醫(yī)院,夏希程大喊著:“救人,救人,槍傷,槍傷!”
急診室的人瞬間愣住了,槍傷在平時的生活里并不常見,可以說罕見,但護士醫(yī)院知道情況的嚴(yán)重性。
警察已經(jīng)因為失血過多而休克。
外科醫(yī)生跑了過來,差點兒摔倒。他見警察渾身是血,“快,輸血,上呼吸機!中了幾槍!”
我說:“兩槍,一槍腹部,一槍肩膀。他是警察,抓人的時候,被匪徒打傷的。”我故意說出他的身份,是想讓醫(yī)院全力救人。
如果換了別人,醫(yī)院不知道情況,很可能會讓先繳費。
但是警察不一樣,他是公職,花多少錢都有公安局兜底!
我從身上掏出帶血的人民警察證,亮給醫(yī)生,“拿著,想辦法聯(lián)系他的單位和家屬!”
醫(yī)生和護士根本來不及管我,直接把人推進了ICU。
涉槍是大事,醫(yī)院肯定報警,我和夏希程想離開醫(yī)院,剛要走,公路上就有警車過來,我不想若是非上身,和夏希程從急診樓的后門離開。
急診樓后面住院樓,白天的鐵門是開著的,可以進入地下停車場。
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
我們只能再回到急診樓,有數(shù)十名警察趕到醫(yī)院,想走非常困難,推開防火門,上了二樓。
我想警察應(yīng)該不是來抓我們的。
二樓是急診病房,一些需要觀察而且不是病得太重的人都會住在這個樓層,所以護士和醫(yī)生很少。
我隨手推開一間觀察室,房間里只有一個病人,已經(jīng)熟睡。
身上還連著不少設(shè)備。
起初我并沒在意,而是走到窗戶前面,向外面看去,如果警察真的想抓我,應(yīng)該會叫來更多的人來支援,會把醫(yī)院里里外的翻找一遍。
我松了口氣。
面具沒帶在身上,如果麻若晨在就好了,我低聲說:“老夏,給麻若晨打電話,讓她帶著面具過來,不然我們是走不掉的。”
夏希程開始掏手機。
房間里是黑著燈的,我回過頭,無意中看向躺在病床上的人,借著設(shè)備的亮光,我看清楚他的面孔。
是他媽的浪翻云!
我頓時兩眼冒火!
夏希程低聲打完電話,走了過來,我指指病人,他也驚呆了!
我示意了下,夏希程立刻明白,突然捂住了他的嘴,而我狠狠猛擊他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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