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我是誰?
她冷冷的看著霍南爵,眼底盡是憤怒:“霍南爵,你們霍家欺人太甚!”
提出要娶溫晴的是他,現(xiàn)在取消婚約的又是他。
是看著溫晴剛被認(rèn)回明家沒地位,才敢這么欺負(fù)她女兒?
霍南爵面色平靜:“我沒有這個意思。”
冷淡的態(tài)度,讓明夫人更生氣了。
一點(diǎn)道歉的表示都沒有,算她看走眼竟然以為霍南爵是個好女婿。
“晴晴,我們走。”
明夫人直接拉起溫晴就往外走,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停留。
看著她們出門,明澤失望地看了一眼霍南爵。
他正要出去,忽然被叫住了。
“今天的事情很抱歉,但這次婚約只能取消了……至于溫晴和明夫人那里,改天我會上門賠罪。”
霍南爵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明澤腳步頓了頓,卻沒回頭。
明家的人都走了,霍夫人站在屋里也尷尬。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兒子會那么聽霍老爺子的話……#@$&
“你們慢慢聊,我去看看明夫人……”她不想在這里待著,就找了個借口出去。
屋里很快情境下來,只剩下兩個人。
霍老爺子欣慰的看著霍南爵:“你能想通就好。”
他也不是沒擔(dān)心過,這個孫子會違逆他的意思非要和溫晴訂婚。
想到在醫(yī)院的黎俏,他眼底露出關(guān)切。%&(&
“俏俏那丫頭怎么樣了?”
霍南爵眼眸動了動,輕輕搖搖頭。
“還沒醒。”他平靜的說。
霍老爺子嘆了口氣,蒼老的臉上露出深深的疲憊。
“那丫頭為你擋災(zāi)擋禍,也是不容易……等到她醒過來,你們兩個就趕緊把復(fù)婚的事情辦了,別再給我找什么磨合的借口。”他直接命令,不給任何反駁的余地。
之前霍南爵和黎俏折騰了那么久沒出大事,他還以為小打小鬧沒什么影響。
經(jīng)過這一次總算明白,算命大師的話不能不聽。
這兩人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對,任何人插進(jìn)來都會帶來不好的事。
“我會的。”霍南爵答應(yīng)了。
霍老爺子的身體越來越差,在屋里呆了一會很悶,霍南爵就推著他去花園里散步。
幾分鐘后,霍南爵忽然開口問了一個問題。
“爺爺,你剛才說黎俏為我擋災(zāi)擋禍,如果我和她在一起,本該落在我身上的災(zāi)禍,是不是就會落到她身上?”
聽到這個問題,霍老爺子下意識的就要說“是”。
下一秒,他就意識到不對勁。
“胡說八道!”霍老爺子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扶手。
“你和俏俏結(jié)婚兩年,發(fā)生什么了嗎?俏俏一直好好的,就是后來你們兩個非要離婚,你又和明家那個訂婚,才出這么多事的,你還不明白嗎?”他一口氣說了很多,說完就喘著粗氣。
霍南爵回想了一下,似乎黎俏和他離婚后出了很多事。
雖然記憶還不太清晰,但隱隱約約記得。
“我明白了,爺爺。”
霍老爺子聽到他的話,氣才平息了一些。
他擺擺手說:“你明白就好。記住,你一定要和俏俏復(fù)婚,你們趕緊生個孩子。”
出來有一段時間,老爺子也累了。
回到房間后,霍老爺子讓人都出去,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里。
他靠在椅子上,眼前似乎又浮出了當(dāng)年算命的一幕。
大師的批語在耳畔回響著……
良久,屋內(nèi)傳來重重的一聲嘆息。
“俏俏丫頭,是我們霍家對不住你……但我們霍家也不會虧待你。”
霍老爺子搖搖頭,神色有點(diǎn)復(fù)雜。
災(zāi)禍?zhǔn)潜緛砭妥⒍ǖ模热灰婷性趺纯赡懿桓冻龃鷥r?
擋災(zāi)禍消耗的是人的氣運(yùn),氣運(yùn)用完了,就用健康用命擋,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回到醫(yī)院已經(jīng)是傍晚,霍南爵在病床前,用干凈的毛巾幫黎俏擦干凈臉和手腳。
病床上,黎俏的手指動了動。
霍南爵注意到了。
女人閉著雙眼,呼吸勻長,沒有別的反應(yīng)。
他等了一會,以為又和上次一樣只是身體反應(yīng),就沒在意。
剛擦完臉,霍南爵洗干凈毛巾,伸手解開女人領(lǐng)口的扣子。
昏迷期間身體的代謝繼續(xù),好分泌汗液,所以身體也要清潔的……
溫?zé)岬拿韯傆|碰到胸前的皮膚,忽然,一只手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腕。
“臭流氓,你干什么!”女人虛弱又憤怒的聲音響起。
霍南爵錯愕。
順著那只手往上看,病床上的女人睜著雙眼瞪著他,眼底還有氣憤。
“你醒了!”男聲透出驚喜。
下一秒,霍南爵已經(jīng)俯下身體,有力的胳膊緊緊的抱住女人,不肯松開。
男人的氣息襲來,瞬間裹住了她。
黎俏被這個男人抱的懵了。
她剛醒來,就看見一個男人解開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動手動腳。剛出聲想嚇走這個臭流氓,沒想到他不但不怕,反而抱住自己?
衣服被解開,前面一片涼涼的,還被男人的身體壓住……
這男的想干什么!
黎俏臉色漲紅了。
她用力地推身上的男人,張嘴大聲叫起來。
“救命!有人侵犯我,快來人啊!”女聲大叫起來。
身上,霍南爵的脊背僵住了,他略顯尷尬的松開胳膊,有點(diǎn)頭疼的看著大喊大叫的女人。
“別叫了……”他只是激動之下忍不住抱她而已,怎么變成了侵犯?
黎俏狠狠瞪他一眼。
這臭流氓,現(xiàn)在怕了?這事不能這么算了!
“死變態(tài),敢脫我衣服摸我胸,等著進(jìn)警察局吧!”她放下狠話。
霍南爵臉一黑。
開玩笑也要有分寸吧?這女人剛醒就給他來這么一出,究竟想干什么?
“黎俏。”他皺眉,盯著面前的女人,“這里是醫(yī)院,我在給你擦身體,你知不知道?”
男人的臉色陡然變冷,語氣也透出不悅。
黎俏懵了。
她轉(zhuǎn)頭四下看了一圈,腦子一下子混亂了。
病房內(nèi)的醫(yī)療設(shè)備,空氣中散發(fā)出的消毒水氣息,還有頭頂?shù)狞c(diǎn)滴瓶……
她真的在醫(yī)院啊?
等等,這是怎么回事!
黎俏抱著頭,痛苦地呻吟。
女人臉上露出痛苦,眉頭緊緊皺起來,唇色也發(fā)白。
霍南爵心頭一緊,伸出胳膊抱住她。
“怎么了,是不是頭又疼了?”他關(guān)切,焦急。
忽然,懷里的女人抬頭看著他,眼底一片茫然。
霍南爵心里咯噔一聲,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下一秒,就聽見女人的聲音——
“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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