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用完藥,白夫人叮囑下人照看好白惜之后,看著她閉上眼沉沉入睡才離去。
白夫人一走,白惜之緩緩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澈。
丫鬟睡在外間,白惜之咳了兩聲,見丫鬟侍書問:“小姐,可是要用茶?”
白惜之模模糊糊應(yīng)了一聲。
侍書到了一杯半熱的茶,遞到白惜之嘴邊。
白惜之淺淺酌了一小口。
“侍書,把窗戶打開。”白惜之吩咐道。
侍書猶豫了一下:“小姐,夜里濕氣重,容易著涼。”
“屋里悶得很,再說我已經(jīng)好多了。”白惜之堅持道。
侍書無奈,只得推開窗,溫涼如水的月色透過窗欄,傾瀉一地。
白惜之瞇著眼,恍惚地看著窗外。
早過了夜半,此時差不多要到平旦了。
再歇息一兩個時辰,天便要亮了。
略略闔眼休息了一下,再睜眼時,外頭的天幕漸漸露出魚肚白。
白惜之叫醒侍書,說要起床。
侍書勸她多休息一會,白惜之只搖頭,道:“不必。”
事實上,經(jīng)昨晚那么一折騰,她睡意全無。
身子虛弱至極,但精神卻很好,可以說出奇的好。
她只想在院子里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驅(qū)逐體內(nèi)的沉疴。
侍書伺候完她的梳洗后,又端了白粥,還有一碗湯藥。
白惜之幾乎是皺著眉頭喝完藥,又隨意吃了兩口粥,便說飽了。
侍書為她披上厚重的大衣,扶著她緩緩下樓。
昨晚的傷隱隱作痛,白惜之咬著牙,忍了忍,喘著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凳面冰涼冰涼,盡管衣褲厚實,坐下去的瞬間,白惜之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侍書見此,慌忙進(jìn)屋去尋坐墊。
沒有人在身邊,白惜之反而覺得自在許多,她閉著眼,享受著難得的清凈。
忽而,悠揚的簫聲傳入耳畔。
高高低低、起起伏伏,仿若幽壑潛蛟之舞,又好似孤舟嫠婦之泣。
簫聲時斷時續(xù),仿佛在訴說生平,白惜之的心,也跟著跌宕起伏。
不知是何人,能演繹出如此美妙的音樂來。
白惜之感嘆連連。
見侍書拿著坐墊出來,白惜之隨口問道:“南面,是哪一家?”
簫聲,是從南面?zhèn)鱽怼?
侍書愣了愣,想了片刻才道:“那面是一座后山,小姐不記得了么?你小時候還去那玩過!”
白惜之尷尬笑笑:“小時候的事,難免會忘記。”
侍書點頭,要扶她起來。
白惜之起身,看著侍書將坐墊放在石凳上,突然開口道:“我們家可有后門、偏門之類?”
侍書頓生警惕:“小姐為何問這個?”
白惜之摸摸鼻子:“我想去后山走走。”
若有可能,能夠結(jié)識一下吹簫之人,也很好。
她整日悶在家里,無事可做,看書勞神書畫費心,所以很少有可以消遣之事。
倘若可以,她想學(xué)學(xué)吹簫,以打發(fā)時間,解解悶。
只是對白夫人直言相告,又怕被她以費神費心之類的話打發(fā)了,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侍書不贊同道:“小姐,你昨晚又犯病了,今日怎能出門?”
見侍書執(zhí)意不肯松口,白惜之故作委屈道:“好姐姐,我悶得很!”
侍書橫眉:“不行!”
“那……過幾日,可不可以?”無奈之下,白惜之只得另做打算。
“身子好一點再說!”
ps:恩,和編輯說好了,不會斷更噠,親們可以放心看。接下來四個月,絮都沒多少精力寫文,只能保證不停更,速度不會很快。
再者,此文雖說是種田文,沒有太大的起伏,不過偶爾會小虐女主一下,但最終還是溫馨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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