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水瓶竹馬(二十)
周六,白茶和慎溫文忙忙碌碌的搬家。
等把宿舍的行李都搬到小區后,已經到了飯點。
室外日頭正烈,慎溫文提議在小區旁的超市買些菜自己做,在新家里開開火。
家這個詞輾轉在他唇齒間,他不自覺的漾開笑。
遺忘慢慢到來,他開始忘記了記憶并不深刻的事,有時還會忘記方才放的物品或者才學的公式。
記憶漸漸散去帶來的驚慌不安感并不會消失,可他于陌生又熟悉的世界里,有了個可以稱之為家的錨點,有了承諾說會一直陪他的女朋友。
他雖然不信‘一直’,卻總會因這兩個字安心。
反正他最多只有一個星期的記憶,以后被甩關現在的他什么事呢。
廚房里的東西很全,白茶不會做飯,慎溫文會。
慎溫文從小跟著爺爺長大,在他懂事以后開始跟著爺爺學做飯,以后家里的飯幾乎都是他做的。
白茶也一直去他家蹭飯。
不過慎溫文爺爺去世后他很久沒做過飯了,兩人基本都是點外賣。
乍一想,白茶還真有些懷念他的手藝。
她眼里泄露對他曾經做的滿漢全席的思念,一口答應和他一起去買菜。
慎溫文卻突然瞇著眼,手掐著她腮幫子左搖搖右擺擺的質問,“你剛才透著我在看向誰?在懷念誰?你的小竹馬?”
“別晃了,我在想獅子頭、炸雞腿…”
他還晃上癮了,還幼稚的晃她腦袋。
白茶暈乎乎的,張嘴就去咬他,她以為他會躲,但誰知他躲都沒躲,白茶一口恰好咬在他虎口。
牙齒碰上虎口時,兩人都愣了一瞬。
白茶連忙松嘴,開始‘呸呸呸’。
原本耳尖有些紅眼神有些躲閃的慎溫文不高興了,“不許呸。”
他的手方才收拾東西后才洗的,又不臟,而他手上還有她口水和白色牙印呢,他都沒說什么,她嫌棄上了。
白茶做了個鬼臉,不聽,又故意呸呸呸了幾聲。
慎溫文又掐著她下巴,低頭咬她。
他開始時只想咬她唇一下,后來不知不覺深陷于溫熱濕軟之中,與她越發糾纏不清起來。
深色的窗簾半開,于是陽光頃灑半邊室內,于明暗交接的室內,兩人熱切的擁吻。
分不清誰在主動誰在迎合,兩道沉重的呼吸在沉寂的室內都交織不清。
慎溫文艱難的與她分開,兩人藕斷絲連。
慎溫文的眉眼都透著幾分欲色,他閉了閉眼,平息著燥熱的氣息。
他頭枕在白茶的肩上,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白茶的手去碰他褲鏈,才碰到就被慎溫文握住。
慎溫文的呼吸越發的重,他將她手握住遞到唇邊親了親,像是信徒般虔誠。
“很臟,一會就好。”
他的聲音啞著。
她這雙漂亮的、白皙的、修長的手該觸碰人間一切美好,而不該觸碰世間最骯臟的欲望。
白茶挑眉,“你洗澡不洗干凈?”
慎溫文的臉像是潑了紅墨的紙張,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紅透,他閉了閉眼,擠出聲音,
“當然會洗的干凈。”
白茶還想說什么,卻被慎溫文驟然用手指堵住,他的話又擠出來,他臉漲的通紅,仿佛說的話都帶著蓬勃的熱意,
“求你了,別說了。”
“這么害羞啊…”
白茶若有所思的說。
(https://www.dzxsw.cc/book/19173880/36365938.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