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第164章 葉心夏:我要長腦子了
第164章 葉心夏:我要長腦子了
圣女殿坐落在整個盛典峰臺的最南端,后邊就是垂直的懸崖。
在強(qiáng)有力的禁制結(jié)界下,任何人都無法從這里靠近圣女殿,也無法從這里離開圣女殿。
圣女殿只有一個出口,那就是面向峰臺的大門。
此時,圣女殿的大門前,一大群騎士和裁決法師將秦霄團(tuán)團(tuán)包圍。
他們異常的小心謹(jǐn)慎,生怕秦霄就做出什么不利于判決和葬禮的事情。
秦湛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整個圣女殿,都被帕特農(nóng)神廟的人圍得水泄不通。
能進(jìn)入神女峰的,基本上都是高階法師。
可是,在帕特農(nóng)神廟高階法師似乎成了最普通的士兵,數(shù)量并不在少數(shù)。
在大門前,更有十位金耀騎士,在那里分為兩列,虎視眈眈的盯著秦湛。
“你就是闖過了星河山道的人?看上去也不怎么樣啊。”
金耀騎士長亞法看了秦湛一眼,不由得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亞法是帕特農(nóng)神廟最為年輕的超階法師,他原本是圣女安德的守護(hù)騎士。
安德出事以后,他的地位直接一落千丈,現(xiàn)在更是成為了圣女殿的守衛(wèi)。
秦湛闖過星河山道的事情,在整個神女峰都傳開了,對秦湛的行為,亞法是非常的不滿。
“恕我直言,我要殺你,只需要一個呼吸的時間。”
對于這種跳梁小丑,秦湛一般是不怎么搭理的。
如果這里不是帕特農(nóng)神廟,他現(xiàn)在還有事情要做,這個亞法已經(jīng)被他按在地面摩擦了。
秦湛的目光落在了另一個人身上。
依舊帶著黑色面紗的阿莎蕊雅,就站在大門前。
“好久不見。”
秦湛面帶微笑的跟阿莎蕊雅打了個招呼、
“你好像不懷疑我?要知道,她們一出手,我就是最大的獲利者,神女之位非我莫屬。”
阿莎蕊雅也不避諱其他騎士,很直接的開口道。
“你是個很單純的人,單純的傻,你沒有那種心計。”
秦湛淡淡說道。
“呵呵,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
阿莎蕊雅真的有些無語,還是頭一次有人說她單純。
“應(yīng)該都有吧。”
秦湛微微一笑,轉(zhuǎn)頭對金耀騎士長亞法說道:“你可以開門了。”
下一刻,厚重的銅門緩緩打開,可以看到上面的禁制正在慢慢散去。
圣女殿的內(nèi)部有些幽暗,那些懸放在圣火盆中的光輝,還不足以照亮空曠的大殿。
秦湛眼眸中的金光微微閃爍,隨后才繼續(xù)往前走去。
剛踏入圣女殿,裁決殿的副殿主肖申,直接開口道:“把門關(guān)上。”
“咚咚.”
厚重的銅門,重重的關(guān)上了。
強(qiáng)大的禁制再一次縈繞在銅門上,阻止任何人的進(jìn)入。
順著幽暗的火光,秦湛順著石柱往前走。
石柱的最上方,是一根支撐整個圣女殿的擎天巨柱。
宛如一棵千年古樹的柱子下,一條雪銀色的鎖鏈盤繞著,另一端有一個鎖箍,正緊緊的扣著一個身姿羸弱的女子身上。
葉心夏無法站立,只能坐在冰冷的圣火壇上。
“葉心夏,好久不見。”
看著眼前的葉心夏,秦湛淡淡說道。
葉心夏睜開雙眼,眼眸中卻是流出一抹詫異。
莫凡會來這里,她不會有任何意外。
但是,秦湛來了,這就讓她十分不解了。
“你怎么來了?”
葉心夏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因為我知道你不是撒朗。”
秦湛解開了那捆住葉心夏身體的鎖鏈,將她背了起來。
“可是,我將血滴在了主教血石上,我也親眼看到主教血石有了響應(yīng)。”
葉心夏喃喃自語著,不知道是對自己說話,還是對秦湛說的。
秦湛并沒有開口,葉心夏接著說道:“很小的時候,我記得我去過某個地方,那里大概是黑教廷總壇,而我也確實見過主教血石。”
“所以,他們并沒有冤枉我,我想.我確實是撒朗。”
猶豫了許久,葉心夏最終還是開口對秦湛說道:“你放下我,莫凡哥哥會理解你的。”
“你好像很絕望?那如果讓你知道更絕望的事情,我會不會顯得太殘忍?”
秦湛忽然停下了腳步,將葉心夏放在自己的面前,低頭凝視著她的眼睛。
聽到秦湛的話,葉心夏瞳孔驟縮,心中浮現(xiàn)出一抹不詳?shù)念A(yù)感。
“你不是撒朗,我有證據(jù),但是這個證據(jù)不能拿出來。”
“因為,撒朗的本名叫做葉嫦,她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是撒朗的女兒。”
凝視著葉心夏的瞳孔,秦湛神色漠然的說道:“所以,你的血能讓主教血石產(chǎn)生反應(yīng),所以你對黑教T的總部有印象,所以你的身體里面會有忘蟲!”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葉心夏搖頭否認(rèn),臉上全都是震驚與惶恐。
她的母親怎么可能是撒朗?
但是,如果這是真的,那一切的巧合,都能做出一個完美的解釋。
可是,這一切又不能是真的。
否則,她依舊難逃一死,莫凡也會被牽連,包括莫家興也一樣。
“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
葉心夏的心中再次浮現(xiàn)出另一個疑問。
這么絕密的事情,秦湛是怎么知道的?
除非秦湛是黑教T的人,并且是黑教T的高層,地位不下于紅衣主教。
“對于黑教T來說,我應(yīng)該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具體我并不知道。”
“這個答案是撒朗親口告訴我的,她提前暗示我,帕特農(nóng)神廟會出事,但我沒想到事情的源頭,竟然會是你。”
秦湛彎下腰,將那通電話的錄音,放給葉心夏聽。
“你是我表哥?這”
葉心夏的表情再次發(fā)生變化,聯(lián)想起了秦湛取走自己血液的事情。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估計就是拿去做血液鑒定了。
說句實在話,這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里面,她那小小的世界觀,直接粉碎了好幾次。
“你想怎么選擇呢?”
秦湛淡淡詢問,似乎在等待著葉心夏的答復(fù)。
“只要我死了,那一切就可以結(jié)束了。”
雖然不愿相信,但葉心夏也必須承認(rèn)。
這件事情一旦暴露出來,那結(jié)果簡直是不堪設(shè)想。
“你想死?撒朗應(yīng)該也是這么想的,所以.”
秦湛微微一笑,緩緩探出了手掌,朝著葉心夏的眉心點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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