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我真的不知道
董青山見周乾坤這是鐵了心的要把趙長空送進去,他也沒有多說,前往醫(yī)院。
李天歌憤怒的看著周乾坤,自知理虧,生氣的上車走了。
周乾坤冷笑的回到房間,聳肩對葉云說道:“葉云,你回去許雅婷的家里,將他帶走藏起來。”
“我要是走了,你呢,你的安全怎么辦?”葉云不屑。
“我沒問題,這幾天我都在施工的工地上,趙長空都已經進去了,別人還能怎么樣?”
周乾坤搖頭笑了笑:“許雅婷安全,著急的是他們,著急就會犯錯。”
葉云搖搖頭:“得得,別跟我說,哪有我們軍區(qū)容易,看你不爽就是干你!”
“官場啊,真浪費時間和感情。”
周乾坤搖搖頭,官場就是這樣,爾虞我詐。
葉云很快就走了,接到了許雅婷不知道躲在了哪里,就連周乾坤都不知道。
趙長空雖然進去了,但第二天周乾坤果然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他,但周乾坤心里坦坦蕩蕩,來到了工地。
施工現(xiàn)場熱火朝天,周乾坤投入到工作當中。
過了幾天,周乾坤突然接到了尹綿綿的視頻電話。
尹綿綿還是那身正裝打扮,一雙又細又長的丹鳳眼,因為深紫色的眼影而顯得妖艷,眼睛如水靈流轉,眼神嬌俏中透著嫵媚。
鼻子挺而秀氣,嘴唇顯粉紅色。
白色的低胸吊帶衫掩不住凹凸有致的曲線,纖美如水柔般的肩膊,飽滿半露,胸前豐挺,將薄小的衣衫高高的頂起,形成鼓鼓的突起。
緊縮的小腹與蠻腰纖細美妙的曲線渾然一體。
低腰黑色短裙,黑色的T-BACK露出小半,粉嫩的大腿露在外面,簡直是惹火到了極點。
豐滿的翹臀緊緊的包在那件緊窄的短裙里,更顯得渾圓。
“周哥,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
周乾坤呵呵一笑:“說吧,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是肖本生,市局的副局長,他說有事情要到你們那調研,我跟李明偉都得陪同。”
周乾坤心尖都是一跳,隨后咬著牙。
不知道肖本生有什么目的,更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未知才充滿了恐懼。
“怕不怕?”
“怕,當然怕。”周乾坤聳肩說道,“但既來之則安之,總不能怕蝲蝲蛄叫,就不種莊稼吧?”
“好,那就等兩天見,不管怎樣,我都會護著你。”
尹綿綿晃了晃小拳頭,認真的說道。
周乾坤掛斷電話,繼續(xù)投入到戰(zhàn)天斗地當中。
……
與此同時,江山河的辦公室。
他跟李天歌都在這里坐著,江山河舔了舔嘴唇:“剛收到消息,市局的肖局長要下來調研,現(xiàn)在我們得趕緊找到許雅婷。”
“只要許雅婷當面承認沒有被家暴,或許事情還能出現(xiàn)轉機。”
“要不然就直接讓那個女人死了,死無對證對我們也有利。”
李天歌搖搖頭:“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問題是現(xiàn)在就是找不到那個女人!”
“趙長空雖然進去了,但他的人我們也用了,恨不能將周圍方圓三十里都找遍了,可就是沒人!”
“書記,你說他能不能去了縣城?”
江山河認真的搖頭:“去縣城不大可能,現(xiàn)在里都是我們的人,再說,她去縣城干什么呢?”
李天歌雙手攤開,這也不是個辦法,找不到許雅婷可怎么辦?
江山河嘆口氣:“我知道一個人,肯定知道許雅婷的藏身之處。”
“你怎么不早說!誰?”
江山河搖頭說道:“周乾坤。”
李天歌:“……”
屁話,我也知道。
“情況已經很明顯了,肖局長過來咱們這,任何的非法手段都不行了。”
“所以,當務之急我們要找到周乾坤,跟他講和。”
“官場上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如果一直死扛下去,會讓王興民出不來,趙長空也不保險。”
好像是在說給李天歌聽,但也好像是說給自己:“就這么決定,李鎮(zhèn)長,你去請周乾坤過來,咱們……”
“媽的,說起跟這孫子喝酒,我他媽的都怕!”
“但沒辦法,去找吧!”
李天歌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嘆息著來找周乾坤。
周乾坤正光著膀子跟大家伙干的熱火朝天,看到李天歌過來,他輕笑著搖頭。
“李鎮(zhèn)長,這兩天已經太多的人找過我,但是我真不知道許雅婷去哪里了,能不能不要來煩我?”
李天歌沒有糾結于這個話題,搖頭說道:“不是,周組長,江書記請您過去一趟,畢竟肖局長過來調研,有寫問題想要跟您溝通。”
“肖局長?他調研你們,跟我有什么關系?”
“話不是這么說啊,您也算主要領導不是?”李天歌晃了晃腦袋。
“那李鎮(zhèn)長認為,這頓飯我該去吃?”
“該去。”
周乾坤對李天歌微微一笑,他知道過兩天肖副局長就過來了,現(xiàn)在江山河著急見他,用腳丫子想都知道是找自己干什么。
“好,你等一會兒,我洗個澡就過去。”
李天歌生怕周乾坤騙他,就在這里等著。
差不過一個小時后,李天歌帶著周乾坤回到了鎮(zhèn)政府,還是第一天招待他的包廂。
江山河坐在包廂里面,看到周乾坤就趕緊站起身:“周組長,實在是對不住,那天……哈哈,我真的是怕了。”
周乾坤搖頭輕笑:“江書記說的我都不好意思,那天我也是超常發(fā)揮,沒想到就把你喝到醫(yī)院了。”
江山河無奈的搖頭:“老了,喝酒不是你們年輕人的對手,不服不行。來,周組長,您請上座。”
江山河指著空出來的主位,客氣的說道。
周乾坤拒絕:“江書記,您才是這個鎮(zhèn)的一把手,我怎么能做主位?不要開玩笑了。”
江山河百般邀請,但周乾坤很明白自己的身份。
自己不過是區(qū)區(qū)的組長,要不是有求自己,他們不可能這么低三下四。
不做主位,也是不想踏這個人情。
推讓了一番,江山河只能重重嘆氣,坐在了主位,吩咐上菜。
江山河端著一杯酒,把話挑明了說:“周組長,我是個粗人,不懂官場的這些彎彎腰,認為官場和江湖沒什么兩樣,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周乾坤呵呵輕笑,你還不懂官場?
擺明了是故意這么說的。
江山河喝了三杯酒,把杯子放在桌上。
“前兩天咱們鬧出了很多不愉快,我想我們也是瘋了,憑什么跟周組長斗呢?”
“今天我們服了,以后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江山河真誠的看著周乾坤,一副知道錯了,惹不起周乾坤的樣子。
周乾坤也感受到了他的誠意,聳肩說道:“江書記,您言重了,回想這兩天發(fā)生的事,確實是你們做的不地道。”
“趙長空去我的工地上鬧事,打了我的人,王興民沒有秉公處理……”
“你們就想吧,市里面關注著修路工作,縣里面更是如此,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我敢不處理?”
“我要不處理,今天被抓走的就不是王興民,而是我!”
江山河點點頭,周乾坤說的確實沒錯。
怎么說呢,各自為各自的利益,不能說誰有錯。
“周組長,我拿這個書記向您擔保。”
吃了幾口菜,江書記說道:“以后絕不會出現(xiàn)類似趙長空的事情,這是周老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全力負責。”
周乾坤也沒必要將人趕盡殺絕,點頭笑笑:“既然這樣,那以后我們就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人,喝一個。”
江書記點頭大笑,跟著周乾坤推杯換盞。
席間說了不好恭維周乾坤的話,周乾坤只是點頭答應,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江書記看也喝得差不多了,對李天歌點點頭。
李天歌拿出一箱酒,不是什么好酒,只是農村的自釀酒。
“江書記,這……什么意思?”
周乾坤笑了笑:“沒什么意思,就是送給周組長一點農村的酒嘗嘗,不多,只有六瓶。”
“周組長痛快,我也不能藏著掖著。”
“您是不是……呵呵,把許雅婷藏在哪里,告訴我們?”
周乾坤嘆息一聲,果然是來了。
“江書記,已經有好多人去工地上找過我,但我真的不知道許雅婷在哪里。”
周乾坤這不算說謊,他真不知道。
江書記笑而不語,李天歌搖頭說道:“周書記,你說這個箱子里是什么?”
“不是自釀酒嗎?”
“酒?”
李天歌打開一腳,露出了滿滿一箱子紅彤彤的鈔票,沒有說話。
但周乾坤倒是懂了,這是六十萬!
“錢啊?可真是好東西。”
周乾坤雙眼發(fā)亮,但隨即搖頭道:“但江書記,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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