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解毒
“怎么還不開門?”沐峰不耐煩的問道。
小廝的手都要敲紅了,奈何里面就是沒有一點動靜脈,現(xiàn)在老爺發(fā)話,立馬停下正在敲門的手偷一會兒懶,順帶著不著痕跡吹一吹自己敲門酸疼的手。
“相爺,不會是今天小姐不在家吧。”小廝小心翼翼開口,看著沐峰越來越癲狂的樣子有些心悸。
沐峰不耐煩的啐了一口,陳年老痰都有都要吐出來了。
“什么小姐,那就是個賤人,一個只知道與本相做對的賤人,本相沒有她這個女兒。”
小廝面上應承著,實際上心里不住的誹謗:“您老人家既然不認這個女兒了何必來這里大吵大鬧,害的他們也跟著丟人。不就是不甘心自己女兒過的比自己好,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一點資本了就想著趕緊過來炫耀一番。”
可以這個炫耀又是炫耀給誰看到呢,她根本不在意他是怎樣,要求他不要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即可。
實際上過的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分明自己生活已經(jīng)是一團亂麻了,還想著在外人面前保持著風度,希望別人夸自己一句。
小廝覺得自家相爺現(xiàn)在越來越怪,幾乎像是入了魔一樣,平日在府里時不時就會看著一個地方傻笑,等著笑夠了就會派人把那個地方拆了重建,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甚至有的時候他還會看著正在打掃院子的仆婦傻笑,笑到陰森滲人,把仆婦嚇得每一次打掃衛(wèi)生之時都要躲著他走。
小廝覺得他估計是瘋了,但自己只是一個下人,哪里有權利質疑珠子的決定。
“既然她不開門,那就把這個門給本官撞開,我倒要看看這里面究竟有什么貓膩。”
里面的兩個安慰聽了對視一眼嗎,皆在對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信息……揍他。
外面的清靜里面的人是不會知道的,即使知道了也不過是就著香茶一起喝下去,并不會牽動一絲一毫的情緒。
“陛下,您想好了,若是您清醒著解毒所承受的痛苦將是明明白白,即使中途您反悔了想要臣妾再將您打暈也是不可能的。”
沐芷嵐與皇帝做著解毒之前最后的1商議。
解毒之時人的狀態(tài)有兩種,一種是全程昏迷解毒,一種是中毒之人清醒著,看著她一點點在他身上動作解毒,這期間只要毒沒有徹底解了,人就不可以暈過去,即使快要暈了會被針強行清醒。
可以說清醒著解毒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情,但架不住人在清醒著之時解毒所帶來的好處啊,恢復比昏迷解毒要塊一倍不止,單單是這一點就足以皇帝堅持清醒著解毒。
沐芷嵐知道自己拗不過,但這個毒與一般的毒不一樣,這是沉積在身體里面十幾年并且在日益加強的毒,不是那些小打小鬧到毒可以比擬的。
與皇帝再次說了這種清醒著解毒所將承受的痛苦,皇帝依舊沒有改口。
沐芷嵐知道她沒有立場去勸,現(xiàn)在情形不用她特意去打聽,單單看蕭琰珩每次后半夜才處理完事情回來就知道,宮中情形只不過是表面的平靜,只等一個導火線,一觸即發(fā)。
所以現(xiàn)在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唯有盡快解毒盡快恢復,才有力氣與那些人一戰(zhàn),否則還沒有上戰(zhàn)場可能就輸了。
房間里三個人站著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四肢被牢牢綁起來失去了動作的能力,但即使這樣凳子上的沒有意思空黃,反而帶著一股莫名的期待
蕭琰珩站在門外,眼神看向遠方,焦躁的內(nèi)心通過躁動不安的手體現(xiàn)淋漓盡致。
“陛下,要開始了,可能會很痛您忍著一些。”
沐芷嵐手中拿著煉制好的藥碗提醒皇帝,見到皇帝點頭把藥丸塞到了皇帝的嘴里。
夜眼疾手快一塊厚厚的干凈絲綢布料被塞入皇帝嘴里。
這是皇帝主動要求的,他不想讓自己喊出聲音來,一是身為帝王的威嚴不允許他在外面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二是不希望在外面等著的蕭琰珩心里擔心。
藥丸入口即化,還沒等皇帝嘗出藥丸的味道,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頓時全身的經(jīng)脈像是被人一把握住狠狠糾纏一樣,擰著勁的疼。
本以為疼過一陣會好一點,但是著一股疼勁還沒有過去,下一股有就這熱乎勁涌上來,一時間疼的皇帝目眥欲裂,眼睛上霎時間布滿了紅血絲,看著十分恐怖。
但是眾人沒有時間注意這里,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皇帝全身游走的靜脈上。
一根根經(jīng)脈此起彼伏相繼涌出,透著青紅之色看著就像是一條條蠕動的蟲子,隨時有可能破除血管跑出來。
好在現(xiàn)在皇帝被疼痛折磨的閉著眼睛忍痛,不然看到這個樣子一定會頭皮發(fā)麻,幾天幾夜睡不好覺。
沐芷嵐與夜在以前解毒之時見過不少這樣的情況,所以兩人還算是鎮(zhèn)定,但軒轅玉即使與夜是同族人,他卻很少接觸治病救人之事,像這樣的場景那是第一次見到。
立馬就覺得全身都雞皮疙瘩不受控制一個個冒出來,然后爭先恐后掉在地上,怎么看怎么覺得不舒坦。
打了個寒戰(zhàn)搓了搓自己的隔壁,然后把自己袖子掀起來看了一眼,確定自己完好無損,心里這才有了一份安定。
沐芷嵐盯著四處游走的經(jīng)脈,或者說是毒素,在它游走到手腕一瞬間眼疾手快劃破皇帝的手腕放血,頓時鮮血如柱噴涌而出,沐芷嵐與夜一人一邊,接住噴涌而出的鮮血,看著血的顏色逐漸恢復正常沐芷嵐立馬止血。
然后抽掉皇帝嘴里的布條,一顆極速生血丹喂下,皇帝慘白的臉上恢復幾分血色。
就在皇帝以為解毒就這樣結束的時候,突然一股比剛剛更加劇烈的疼痛涌入腦海,疼的他緊緊咬著下唇,鮮血溢滿口腔,靜脈的疼痛依舊沒有得到一分一毫緩解,反而比剛剛更加疼上幾倍。
沐芷嵐拿走了他嘴里的布條沒有塞回來,現(xiàn)在他就只靠著一股毅力硬撐著。
就在他快要沒有力氣昏迷過去之時,手指尖清晰的疼痛讓她瞬間清醒,這是一股不同于經(jīng)脈的細碎疼痛,只會讓人更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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