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印著鬼臉的燈籠!
我掩下神色,皺皺眉,“怎么這么暗,窗簾都不開。”
在錢秋霞還沒反應(yīng)之前,一把拉開窗簾。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照進客廳,暖洋洋的溫度讓人十分舒服,如果能夠忽略掉錢秋霞臉色一瞬間的瑟縮表情就更好了。
“我問你,五天前的早晨,你看到了什么。”
我繞著房子的客廳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彎腰在地面上撿起了小半張白紙。
“這是什么東西?”我看著錢秋霞問。
錢秋霞的表情不對勁,一張白紙,怎么會害怕?
秀秀走到我跟前,看到被我掩蓋在掌心的那部分,紅色的痕跡在白紙上很是矚目。
“這上面有血?”秀秀驚呼一聲,“誰的血?”
我身子一側(cè),躲開,沒有讓秀秀觸碰到,輕聲說道:“不是人血,是烏鴉血,還是黑烏鴉血。”
一聽不是人血,秀秀就松了口氣,接著又皺了皺眉:“黑烏鴉血?”
我嗯了一聲,點點頭,“黑烏鴉血是招邪的,一般都用在詛咒上面,這個東西誰用了,邪氣就會匯聚到誰的身上,然后讓人倒霉。”琇書蛧
我看著不說話的錢秋霞幾眼,又在客廳走來走去,走到電視柜后面,上手小心的挪開,只聽“哐當”一聲響,有個東西掉了下來,圓形的,滾到了我的腳邊。
我彎腰撿起,吹了吹上面的灰塵,這么一來,就看清楚了,是個用類似橡皮泥之類的東西捏成的圓盤,可怕的是,圓盤上面刻了個人臉,還被小心的用涂料上過色。
人臉畫的很粗糙,但也就是這份粗糙,反而很容易看出輪廓,是個孩子的臉。
“這東西是你的嗎?”我拿到錢秋霞跟前。
錢秋霞猛地后退幾步,眼神躲躲閃閃,嘴上說著不是。
我沒什么心情繼續(xù)試探跟浪費口舌,手腕翻轉(zhuǎn),兩指之間夾著一張黃符,接著虛虛的在空中一晃,黃符立刻開始燃燒,縷縷白煙上升到屋頂,揮發(fā)在空氣中。
“硃中有清,實虛影影,以生化陽,破!”
隨著我的一聲輕斥,四周突然響起了輕微的爆炸聲,就像是小孩子玩的那種摔炮,砰砰砰的,而錢秋霞發(fā)瘋似的動作也像看電影按了暫停鍵似的停了下來。
見狀我立刻松開手指,還在燃燒的符紙自發(fā)的飛到了錢秋霞的面前,漸漸的隱在了錢秋霞的天庭之中,不見蹤影,只留下些許符紙燃燒過后的灰燼。
做完這些,我能感覺到在那一瞬間屋內(nèi)發(fā)生一些難以形容的變化。
有什么東西消失了。
原本有些呼吸困難的胸口瞬間輕松,大腦也不在感覺壓抑沉悶。
錢秋霞看著我的目光都帶著掩飾不住的驚愕跟崇拜!
“既然碰上了,就順便給你解決了,選擇權(quán)在你,你說還是不說?”我倒是沒多大的感覺,看著錢秋霞,無所謂的口氣問道。
等了大概一分鐘左右,錢秋霞就苦笑了兩聲,“大師,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知道從何說起啊,說出來,就怕別人當我是個神經(jīng)病。”
我聽著,給了秀秀一個眼神,示意她時間還早,可以留下來聽個故事。
“那天大概晚上九點多,天已經(jīng)黑了,我當時正在陽臺上晾衣服,我住在二樓,正對著一棵參天樹,原本我沒感覺到什么不對勁,突然就聽到了‘沙沙’聲,奇怪的是當時也沒風(fēng),可等煩我一抬眼,就看到那棵參天樹上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用紙糊出來的白燈籠,在樹枝掛著!”
她說話聲音不由自主的帶上了顫抖,顯然現(xiàn)在還沒有擺脫那種可怖的氛圍。
“我很肯定當時沒有風(fēng),就算有也是那種小風(fēng),可白燈籠晃得很厲害,我特意往下面看了一眼,也沒有人站在那棵樹的下面,可就在我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白燈籠已經(jīng)飄到了我的陽臺上,跟我之間就隔著還不到一米的距離,是它自己飄過來的……而且還停在了半空中……”
錢秋霞又有點說不下去了,重重的喘了幾口氣,看著我,咬著牙繼續(xù)說。
“我想回到屋子里,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就像是被人用手按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燈籠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白燈籠上是不是還有一個鬼臉。”我突然出聲,聲音很大,滿臉嚴肅的看著錢秋霞。
錢秋霞有些怔愣,然后是錯愕,最后點點頭,“你……你怎么知道……”錢秋霞回憶,“原本燈籠上什么都沒有,可它靠近我的時候,燈籠面上的就慢慢的浮現(xiàn)出了一張鬼臉,是紅色的,就像血,張著大口,我差點以為自己就要被它吃掉。”
“是不是跟這個樣子有點像?”
我打斷錢秋霞的話,找了張紙簡單畫了兩筆給錢秋霞看。
錢秋霞掃了幾眼,瞳孔猛地收縮,連連點頭,“是,是,是是,就是這個,很像,不過我看到的那個要粗糙一點。”
秀秀也看到了我畫出來的圖像包括旁邊的署名,好奇的問到:“王惡?這個人是誰?”
我沉吟了片刻,才慢慢開口道:“古時道教有一位‘護法神,’,尊稱為‘王靈宮’,這個‘王靈宮’本名就叫王惡。”
在我說的同時,秀秀也想起了關(guān)于王惡的事情,一臉嫌惡:“我記得這個人是吃童男童女的地方惡神,還能是道教的‘護法神’?”說著目光頻頻看向我,臉上滿是困惑。
我很久之前跟她提過幾句,現(xiàn)在很多風(fēng)水隱世家族,千百年前,可能都是同一家,風(fēng)水,真正的本源分類,只有兩種。
一個是佛,一個是道。
我沒明說,但隱晦的表示過,我學(xué)的這類其實是道法中的分支。
“你看的資料說的不太全,王惡早期確實是那種無惡不作的人,所以死后還被地方稱為‘兇惡之神’,不過可能也是因為作惡太多,死后反而讓他成了作惡最多的地方的土地神。”
我呵呵一笑,“你們是不是都覺得土地神就是那種要保護地方百姓的?”
另外兩個人齊齊點頭。
“難道不是嗎?”秀秀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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