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悲催的史無前例
都說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這話一點不假,這相見恨晚的兄弟一杯接著一杯就喝高了,開始胡說八道了。
“不行了,兄弟,你的酒量太厲害了。酒桌上我還沒服過誰,你是第一個!”
“那咱走吧。”其實李改朝也到量了。
“好!”
這夏老兄喝多了,完全忘了李改朝壓根兒沒有住的地方,只管坐車走了。而李改朝從小沒住過酒店,壓根不知道可以在酒店里開個房間。而且,下意識地,他就想找個小旅館,省點錢。這不搖搖晃晃就往背街小巷里走,恰恰就隨了某人的意了。
還能有誰?那個逃犯唄!他壓根沒走遠,反過來在跟蹤李改朝,他也想徹底消除隱患。正發(fā)愁怎么下手呢,李改朝這不搖搖晃晃往人少的地方就去了。那可是敢殺人的狠人啊,抓起一塊板磚就拍了過去。悲催的李改朝第三次倒在血泊之中,這次連對手都沒看清。原本修煉者反映要比一般人靈敏,但架不住是個醉漢啊!更可怕的是,這一次那人明顯是起了殺心了,趁他昏迷就想要了他的命。
也算是他命不該絕,這里畢竟是城市,人流稀少,不等于沒有行人。況且,喝酒喝到現在的也不在少數。又一個醉漢搖搖晃晃想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解決一下內急,卻無意中救下了李改朝,那逃犯丟下板磚就逃命去了。可是,悲催卻并沒有結束,那醉漢喝得太多了。又是撒尿又是吐,關鍵是壓根沒發(fā)現地方躺著個人!
我的天哪,等夏夏福剛回來找到他的時候,也惡心的吐了。怎么回來了?要感謝那個充當司機的小伙計,他順帶說了一句:“那李哥住在哪里?”
趕緊打電話,通著就是沒人接,夏福剛醒了。我那兄弟還沒住的地方,可以肯定不會在達酒店開房的,趕緊回。
這算是又救了李改朝一命,這個老兄沒白認。
照例是檢查不出任何問題,就是昏迷不醒,也就是三次住院是不同的醫(yī)院,要不非成名人不可。張道長并不知情,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李改朝需要一個系統(tǒng)的方案,無論是習武還是學醫(yī),畢竟他已經二十多歲了。藥材已經通過特定的渠道運回來了,李改朝卻沒見到人。道長也沒有太在意,想著他可能回家處理事情了,山里面信號也不是太好。不過三天之后,他再也坐不住了,幾次打電話都沒人接聽。后來終于通了,卻不是徒弟的聲音,夏富剛簡單說了事情的經過,和他們結識的經過。張道長,長嘆一聲,這孩子。但是,他不想冒然下山。盡管這幾天好像沒了陌生人在附近,但他擔心那波人是隱蔽了起來。于是,他和夏富剛約定,深夜讓后者派車來接他。為了那套茶具和這個頗有好感的弟弟,夏富剛爽快地答應了。
李改朝并沒有閑著,此刻,他正在夢中修煉呢。還是上一次差不多的場景,但是主角好像變成了自己,確切地說是他也加入了進去,在有板有眼地學習……
漸漸地,他身體開始排出雜質,散發(fā)出陣陣惡臭,這可嚇壞了醫(yī)生護士,一時不知所措。直到天快亮時,夏富剛帶著張道長出現在病房里,他們直接提出出院。原本這不符合出院的條件,但是無奈的是他們也給不出病因和治療方案,而家屬這邊堅持出院,也只好同意。
“怎么辦?道長。”
“找一個僻靜的地方,我們夜里再離開,他沒事,這半個月都三回了,我有把握。”
“好,那去我郊區(qū)的別墅吧,絕對安靜,只是很久沒住過了。”
“沒問題,我們不講究啥,太麻煩您了。那套茶具,就按他說的價格,送我們回去就給您。”
“謝謝,謝謝!”夏富剛都不知說什么好了,這師徒值得深交,而他們這神神秘秘的,也不是普通人。
……
“你小子,可真會找事,可偏偏能因禍得福。”
“得福?”
“你感受一下!”
李改朝平心靜氣,用心感受:“煉氣二層?不對啊,師父,和您給我講的不太一樣啊,感覺不是那么簡單。”
“都第三層了!而且都沒修煉幾次,你讓我臉往哪里擱?”
“嘿嘿,那是師父教得好。”
“少來這一套,我提醒你,煉氣三層在修煉者中間不算什么,但是對于普通人來說,那是高手了,你可不能隨便出手。還有,你得學會使用真氣,我先教你些拳法吧。這個地方挺安靜,在這里練上一天,天黑咱們再回去。”
“好的,師父。”
可事情就是趕得巧,巧的讓你哭笑不得,傍晚時分竟下雪了,而且越下越大,師徒二人只得住了下來。
……
“什么,人不見了?你們干什么吃的?”省城某會所,張發(fā)奎破口大罵。這也怪不了手下,怨他自己太大意了,排了個普通人,那還不被發(fā)現?“你撤吧,花點錢,找個當地的人盯著。記住,找精明一點的,多給點錢,再嚇唬一下,絕不能讓他背叛。”
“是,老板,屬下記住了。”
……
等到具備夜里行車的條件,已是三日之后。李改朝的境界鞏固了,也熟練了師父教給他的拳法,這是好事。可是,也有不好的消息,約定的期限到了,債主們再次上門。小額的,他們都還了,大額的還是想著等李改朝回來,可是胡小寶他們可不知道邢白瓷的事。一星期,幾萬塊?除非你去走歪門邪道,或者運氣逆天。
“別拖了,小玫。我看也不用等李改朝回來了,沒什么意思,一個星期怎么可能掙得回來?這么拖個幾天,有什么意思?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明知道一星期不夠,還提出這個條件?胡小寶,你到底打什么主意?”小玫可是大學畢業(yè)當老師的人。
“嘿嘿,你說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
“胡小寶,你好歹也是一個富二代,就不能……”
“不能什么?我胡小寶直來直去,就是想了,我敢承認。你呢?你對李改朝有意思,你敢說出來嗎?斷了就斷了,可還藕斷絲連,你什么意思?想當那什么,還想立牌坊,想得美!我就是要看看,你拿什么還錢?”
“你……”小玫氣的快吐血了。
“小玫,還他錢!”李改朝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正巧就趕了回來。
“喲,這是到哪里逛了一圈,有專車了?裝得挺像嗎?道長,這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您可不能偏向他!”張道長在這里幾十年,大家都還是認識的,也很尊重他。
“放心吧,今天就把這件事了了。不管怎么說,在明知道可能還不上來的時候,還能拿出錢來救急,這個情得領。改朝你記著,這算是一個人情。”道長意味深長的看著李改朝。
“知道了,我們這就還錢。”
看著紅彤彤的票子,胡小寶和他那幫小弟都傻了,胡小寶一臉不信:“這是哪里來的,來路不明我可不敢要……”
“我給的,這是我兄弟!”夏富剛開口了,這么說也沒錯。
胡小寶凝視著夏富剛,在看看人家身邊的那輛路虎,不信也沒法,只得留下欠條,拿著錢悻悻離去。夏富剛如愿得到了剩下的半套茶具,慷慨地轉出了1000萬,滿意而歸。
拿到錢的胡小寶,越想越不對,那人看上去的確不想缺錢的。可是李改朝家和小玫家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啊,這才幾天就遇到了貴人?人家憑什么幫他?他那幫小弟都是混混,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在這時,一則電視新聞吸引了他們注意。
“本臺消息,前日在我縣內營鎮(zhèn)發(fā)生的古墓被盜案有了重大進展,兩名犯罪嫌疑人被抓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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