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一諾,這件事讓我來解決
“女人?”我遲疑了一下,重復他的話。這么一琢磨,心里有了幾分端倪,我說:“杜一諾,他看你的眼神總是怪怪的,你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之前一起給沐爺辦過事,你別看他身材像女人似的,這小子辦事賊麻利,和他合作還是很愉快的,就是我老調(diào)侃他,他每次見我都很不爽。”杜一諾說道。
“刀疤是平陽那邊的老大?為什么會那么怕他?”我又問道。
杜一諾搖了搖頭說:“我那兒知道,沐爺?shù)年P系網(wǎng)遍布全國,錯綜復雜,各行各業(yè)的人都有。這小子身手不凡,和我是一個省的,但不是平陽人,具體他究竟是做什么的,我不好多問,畢竟我剛跟著沐爺不久。”
“嗯。一諾,等你傷好了,教我?guī)渍邪伞,F(xiàn)在在紫金城上班,肯定什么事都可能遇到。我不能每次一出事了,就指望你來救我。”我說。
“有點覺悟啊,”他像摸狗一樣摸著我的頭發(fā),然后說,“我也有這個想法,就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我會的都是些三腳貓的,你不如去抱個跆拳道班學一學。”
“報什么跆拳道班,那地方能學到什么。”沐爺忽然笑著走了進來,對我說,“你要是想學,我手下隨便找個人教你學幾招防身的功夫,比你報什么跆拳道班強太多。”
“老沐都這么說了,寶兒你還不快點說謝謝。”杜一諾見我發(fā)愣,連忙點醒我。
我這才回過神來,頓時明白了沐爺?shù)囊馑迹谑沁B忙站起來給了沐爺一個大大的擁抱,由衷地說:“如果真是這樣,那沐爺你可真是我的貴人,我太愛你了!”
沐爺不太習慣別人太過熱情,他笑呵呵地推開了我,然后說:“好了,廚房那邊做了早餐。你去拿點過來給一諾嘗嘗,我和他談點事情。”
我笑著說好,興高采烈地往食堂跑去,在路上迎面撞上了侗羽,他表情怪異地盯著我看了一眼,什么話也沒說,就高傲地走了。我有些尷尬,但我想他或許就是這樣的性格,于是沒多想,繼續(xù)屁顛屁顛地奔向了沐爺?shù)男∈程美铩?br />杜一諾因為受傷了需要休養(yǎng)幾天,所以一直留在沐爺那里,紫金城的生意暫時由我和阿彪在負責。
阿彪是個莽漢,對太內(nèi)行的東西懂得不多,做事死板說話生硬,我于是只能每一樣事情都親力親為,但是我懂的畢竟也有限,只能通過不斷打電話給杜一諾請示,然后再一件件交代下面的人去做。幾天下來,著實累得夠嗆。
許小亞這幾天幫我分擔了不少,到底是自己多年的姐妹,盡管我們之間發(fā)生過嫌隙,但是那份情誼還是在的。有好幾次臺,我直接讓她帶著姐妹們?nèi)プ叩模o安排得不錯,讓我省了不少心。
可是這一天晚上,差點兒許小亞身上又發(fā)生了一件致命的大事。幸好,在一切即將無可挽回的時候,我推開了他們包廂的門。
作為媽媽桑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隨意出入各個包廂而不會引起客人的反感。無論來這里的新客還是老客,對媽媽桑的態(tài)度都是比較恭維而且討好的,再加上我并不像別的地方那樣人老珠黃,所以他們對待我的態(tài)度都很客氣。
許小亞所在的這個包廂,就她和小朵兩個人陪著,里面有四個中年男人,看上去都很氣派的樣子,說是從廣東過來出差的,特地來這里消費,但是四個人只挑了兩個妞。他們第一個挑的就是許小亞,隨后挑的才是小朵。
我進去的時候原本是打算去敬一下酒,和他們熟絡一下關系。沒想到一推開門就看到許小亞坐在一個男人的懷里,那個男人正對她上下其手。
我一開始以為是他們玩嗨了的緣故,因為小亞的尺度一向都挺大,誰知道我一進來,許小亞一看是我,一下站起來,東倒西歪地走過來勾住我的脖子說:“寶兒,救我,救我,我快撐不住了……”
許小亞的話讓我聽出了貓膩,我環(huán)視了包廂一圈,看到一個客人正摟著小朵唱歌,其他三個客人面色潮紅地望著我,臉上都是一臉的緊迫和急切,和之前的斯文判若兩人。
我當下明白了什么,連忙對他們說抱歉,然后一邊假裝訓斥小亞一邊扶著她出了包廂。我連忙讓經(jīng)過的男服務員把許小亞扶到了一間空的包廂里去,隨后我又走進去,和他們周旋了一會兒,陪著他們喝了幾杯酒,竭力擺脫他們的咸豬手后,把許小亞編排了一陣,然后連忙把悅悅安排了進去。
他們一看悅悅的臉和身材,頓時也就不說什么了,我囑咐了悅悅幾句讓她小心,隨后看了看小朵,小朵還是和同一個客人坐在角落里,正坐在那客人的大腿上聊著什么,我沒多想,從包廂里走了出來,連忙去找許小亞,想看看她究竟怎么樣了。
誰知道,等我安排好這一切去找許小亞的時候,一推開門,里面發(fā)生的一切讓我瞠目結舌,我看到那個男服務員拼命地躲閃,許小亞不依不饒地坐在他的身上,正在使勁扯著他的褲子,許小亞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場面簡直不堪至極……
“小亞,你干嘛呢?!”我連忙走過去,一下把許小亞從那男的身上拽了下來。
許小亞此時的眼睛像是魔怔了一樣,露出了淫邪的目光,臉色潮紅表情呆滯,一看這情景,我心里立馬明白,不好了!她被人下藥了!
許小亞依然不依不饒地往那個男服務員的褲襠里掏,那男生是個在這里兼職的大學生,他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嚇得東躲西藏,我用力抱住許小亞,然后讓那男生快點離開,讓他去辦公室里把我的包取過來。
在這種地方生存,一不留神就很容易被人得手,我每天包里都會帶著一些藥粉之類的備用。那些藥粉都是杜一諾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弄過來的,告訴我要是誰被下藥了,那個藥粉可以解。
男服務員很快就跑去了,我抱住許小亞,許小亞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明知道我是女的還使勁在我身上亂噌,我一時著急,于是直接拿起桌上涼了的菊花茶往她頭上澆了上去。
冷水一刺激,她終于有些清醒過來,她特別茫然地看著我,然后問我,“寶兒,我……我身上怎么濕了?你潑我?”
“你被人下藥了。”我說。
“什么?!他媽誰干的?那幫孫子還在不在?”許小亞一下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但很快就體力不支,臉色又迅速變得通紅,整個人失去了意識,進入了一種迷幻狀態(tài)。
男服務員給我把包拿了過來,我連忙讓他端來一杯水,把藥粉放杯子里,給許小亞喝了下去。過了足足十分鐘的樣子,許小亞這才漸漸清醒過來。
我讓那服務員先出去,隨后我問小亞:“包廂里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小朵好好的,你怎么變成了這樣?”
“我哪里知道,我一坐下,那三個男人都來敬我酒,個個都灌我。小朵一直都和那一個男人,也沒怎么喝酒,兩個人就一直唱歌。我喝著喝著就喝暈了,然后我去上了趟廁所,回來又喝了很多……也許就是上廁所的時候,他們往我的杯子里下藥了!對!”許小亞一拍腦門,說道。
“我還以為我喝多了,意識越來越不清醒,明明很討厭那個豬頭三一樣的男人,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坐到他懷里去了,而且越來越控制不住。幸好你進來了,要是再晚一點,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許小亞說道。
這件事非同小可,開業(yè)之初我們就和所有在職員工強調(diào)過,紫金城一定不能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不管來的客人是什么人,一定要最大限度保證我們這幫公關和公主的安全。
我開始回想起我進包廂那一刻時小朵的眼神,當時她的眼神明顯驚慌了一下,那說明她肯定是知情的。而且,如果這四個客人是串通好的,想通過這種方式尋歡作樂的話,不會單單針對小亞一個人,一定是會聯(lián)合起來把她們兩一起……
我越想越覺得蹊蹺,于是我給杜一諾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說了說,杜一諾說:“讓阿彪帶人過去,把那四個人先扣下來,小朵也不許走,我立馬就過來。”
“這么晚了你別過來了,我來處理吧。”我說完,又說,“你跟個大粽子似的,萬一又被人打了,這幾天就白養(yǎng)了。”
“媽的現(xiàn)在我在你眼里成窩囊廢了唄!”他罵道。
“沒有啊,你乖乖養(yǎng)傷吧,我處理不了再找你。”我說,隨后我當著許小亞的面對電話里說,“小亞第一次發(fā)生這種事的時候,我因為懦弱沒能及時解救她。今天,我不會再讓同樣的事情發(fā)生第二次了。一諾,這件事讓我來解決,我一定會弄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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