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 把你們總經(jīng)理給我叫過來
“果斷和我一組吧,我教你玩。”汪晨曦笑著對我說道,隨后對杜一諾說,“三局兩勝,你說,輸了的人怎么樣?”
“輸了的人晚上把馮瀾那里的頂級包廂包下來,請朋友一起喝酒,如何?”杜一諾笑著說道。
“好!就這么定了!你輸定了!”汪晨曦笑著說道。
“那你真是高估小瀾的實力了!”杜一諾笑了起來,拿著球桿躍躍欲試準備揮桿。
在他正準備用力揮桿的時候,我悄悄走到他后面,趁他不備輕輕推了他一把,杜一諾猝不及防,球桿一下偏移球心,并沒有擊中。
汪晨曦大笑起來,杜一諾哭笑不得地說:“你太壞了!這不能算,你們怎么可以這么耍賴?”
“我們可沒耍賴,我們只說了三局兩勝,并沒有說規(guī)則是怎樣。”我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看到杜一諾吃癟的神情,我笑得無比舒心。
杜一諾看了看我,目光竟有些疼愛的意味,他笑著說:“好,就算我這一桿讓給你們好了,你們照樣贏不了!”
“小瀾,看你的了,拿我的球桿打!”汪晨曦大笑著把他的球桿扔給了我,似乎對我充滿了信心。
其實這不過是我第二次打高爾夫而已,我拿桿的姿勢都十分生澀,心里也充滿了忐忑。
我看著杜一諾說:“你可別在我身后使壞啊,不然就算你輸了。”
“男子漢大丈夫,我才不會像你一樣來陰的。”杜一諾笑著說道,“放心打吧,我就算不耍你,你也照樣進不了。”
“小瀾你別聽他的,我來教你怎么進。”汪晨曦說完走上來,當著杜一諾的面站在我的身后,開始手把手教我怎么握桿怎么揮桿。
汪晨曦的身體離我很近,他也是一個喜歡用香水的男人,一靠近,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便傳了過來。他的呼吸吞吐在我的脖頸,他耐心地教我一遍,當他松開時,我觸及到了杜一諾的眼神。
杜一諾慌忙扭頭,但從他的眼神里,我感受到了一絲別樣的意味。
我按照汪晨曦教我的方法開始揮動球桿,也不知道我是打高爾夫真有天賦還是怎樣,我竟然這一次又把球打進了洞里。
當我把球打進去之后,汪晨曦無比開懷地大笑道:“太棒了!接下來看我的了!”
汪晨曦從我手里拿過球桿,開始全神貫注地投入其中,我和杜一諾站在他的身后,杜一諾突然小聲地說:“有沒有覺得這個情景似曾相識?”
“嗯,的確。”我淡淡一笑,回應道。
“好幾年沒來了吧?”他一邊問我,一邊看著前面正在打球的汪晨曦。
“是啊。”我笑了笑。
這時候,汪晨曦已經(jīng)把球打進了洞內。我連忙高聲歡呼,和汪晨曦響亮地擊掌,汪晨曦看著杜一諾說,“1比0了啊,怎么樣,兄弟還要不要繼續(xù)?”
“當然繼續(xù)!”杜一諾看著我們笑著說道,眼神里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接下來兩盤你們不會有機會了!馮瀾能把球打進洞,完全靠的是運氣!”
于是,接下來的兩盤中,每一次輪到杜一諾的時候我都故意使壞,不是絆他一下就是冷不丁撞他一下,他每一次都十分無奈,但卻放縱著我這樣調皮。
三局過去后,他哭笑不得地認輸,我們一起回到了遮陽棚底下,盡管大家都滿頭大汗,但是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古人云,唯小人與女人難養(yǎng)也,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杜一諾指著我,笑著調侃道,“太會耍賴了!這樣我怎么可能會贏?”
“勝敗何必太在乎,不過說一頓飯的事情,對一諾你來說算什么,對吧?”汪晨曦笑著說道。
“的確不算什么,”杜一諾爽朗地笑道,“很久沒這么舒心地玩過了,也沒想到汪兄私底下這么隨和。我以為,你和他們所有人都一樣。”
“他們?”汪晨曦聽杜一諾這么說,重復了杜一諾的話,隨后笑著說,“我就是我,為什么要和別人一樣?我有我的原則,有我想要結交的朋友。至今為止,年輕一輩的企業(yè)家里,我只服你。其他那些靠著自己家庭起家的富二代,我并不欣賞。”
“我也沒什么了不起,不過是不滿足于現(xiàn)狀,所以努力逼自己一步步往上爬而已。”杜一諾說道。
“這樣就已經(jīng)很難得了,年紀輕輕靠自己白手起家,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我不得不服。”汪晨曦笑著說道,又把目光投向了我,問我道,“小瀾,聽說你們的關系不錯,你不妨評價一下一諾這個人,如何?”
當他這么說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可能我和杜一諾依然處于他的采訪過程里,但是他并沒有讓我們覺得他像是在采訪,反而給我的感覺像是在談心。
“小瀾好像從來沒評價過我。”杜一諾聽汪晨曦這么問我,頓時把目光投向了我,笑著說道,“你說說看,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樣的人?”
突然被問起這么嚴肅的問題,我心里覺得有些突然。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審視過杜一諾了,從我認識他開始到現(xiàn)在,他一直以不同的身份活躍在我的身邊,若要評價,或許我心里只有一句話,是我至今為止都最為堅信的。
我微微一笑,我說:“我從不評價別人,但是對于杜一諾,我只有一句話,他可能并非是稱職的愛人,但一定是最值得信任的兄弟。阿晨你和他結交,你不會后悔的。”
“哇!”汪晨曦忍不住贊嘆了一聲,看著杜一諾笑著說,“小瀾對你的評價不是一般的高呢。”
“她從來對我說過,”杜一諾也沒想到我會這么肯定他,他顯得十分意外,隨后,他又說,“誰說我不是稱職的愛人了,會有那么一天,我會足夠稱職的。”
“那一天是哪一天?”汪晨曦笑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覺得我現(xiàn)在還是在事業(yè)的拼搏階段,我還沒準備好開始感情。但等我準備好的那天,我想我也會全力以赴的。”杜一諾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竟是看著我的。
汪晨曦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贊許地說:“認認真真對待每一件事每一個人,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光憑這一點,我就很佩服。”
“呵呵,過譽了,其實我比較認死理,什么時候干什么事,我心里清楚的很。所以跟著我的女人,可能會比較辛苦。因為這樣,我也寧愿單身,不想辜負別人。”杜一諾笑著說道。
“你和我的想法有些相似,不過我和你有點不同。我的野心不大,但對女人的要求很高,一般的女人我看不上眼。我想要的女人,一定要內外兼具。”汪晨曦說道。
“內外兼具?”杜一諾看著汪晨曦,又看了看我,打趣地問道,“那你覺得馮瀾怎么樣?”
“行了啊你們,別沒事就拿我開涮行嗎?”我見杜一諾故意把話題引到我身上,一下急了起來。
“馮瀾很好,外表迷人就不必說了,至于內在,還需要時間慢慢了解。”汪晨曦看著我,笑著說道。
杜一諾也笑了起來,附和著說道,“她的確很好,而且,越來越好了。”
我聽得出他們對我的贊許并非調侃,雖然是戲謔,但確實是發(fā)自內心。我們在遮陽棚底下坐了一會兒,隨后再玩了一局,之后便回到了更衣室準備各自洗漱。
我滿頭大汗地走進了女更衣室里,當我脫掉身上的衣服準備洗澡的時候,突然有人在背后一下蒙住了我的眼睛,在我猝不及防的時候把我一下撂倒在地上,緊接著拿著淋浴的花灑直接噴射在了我的臉上。
那一刻我一下意識到一定是管彤報復我,我的視線被花灑的水柱沖的完全模糊,我看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誰,只能憑著平時訓練有素的身手從地上一躍而起,用力抹掉了臉上的水,這才看清眼前站著一個身材高大、渾身肌肉的女人。
“表子!敢欺負彤彤!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罵罵咧咧了一句,沖著我又跑了過來。
她身上穿著一身運動裝,可憐我渾身脫的只剩下了內褲,我知道她是管彤搬來的救兵,于是頓時也管不了那么許多,就這樣和她在更衣室里廝打起來。
服務員聞聲進來,見我們廝打在一起,頓時大喊了一聲,想過來勸架但是看到那女人的塊頭她們哪里敢上前,我一邊小心防御一邊對那服務員大喊,“去男賓那邊找我朋友來!”
“還敢叫救兵!”女人一下扯住了我頭發(fā),大聲吼道。
我用力踹了她一腳,從她身底下掙脫,正當我防備不及的時候,杜一諾和汪晨曦直接闖進了女賓更衣室,杜一諾連忙把我攔在身后,直接和那個女人對打起來,汪晨曦隨手扯過一條浴巾連忙裹住了我,厲聲喊道,“這里什么情況?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闖進來嗎?客人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你們怎么管理的?把你們總經(jīng)理給我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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