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驚人提議,一人戰(zhàn)十人
“當真不懂嗎?”
南凰雪衣的步伐輕盈而堅定,她緩緩從戰(zhàn)陣中走出。
在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吸引,紛紛聚焦到了她的身上。
“中墟之戰(zhàn),本是為分配中墟界的支配權(quán)而設(shè)立。”
“同時也是幽墟四界實力與尊嚴的較量,更是界主們悟道的絕佳機會!”
“我南凰一族,在中墟之戰(zhàn)的舞臺上,向來只能屈居末位。”
“可即便如此,我南凰從未有過半句怨言,更未曾有過一絲一毫的退縮與缺席。”
“因為我們深知,即便最終難免落敗,即便付出再多努力也只能居于人后。”
“但中墟之戰(zhàn)的價值與意義,仍值得我們南凰傾盡全力去爭取,去拼搏。”
“可是,今日之戰(zhàn)……”
南凰雪衣的聲音中,突然間增添了幾分刺骨的冰冷。
“北寒、東墟、西墟,你們?nèi)谒较吕锵嗷ス唇Y(jié),在戰(zhàn)場上更是屢屢針對。。”
“你們的所作所為,無非是為了將我南凰修士推向失敗的深淵。”
“甚至不惜在每一戰(zhàn)中,都對我南凰修士痛下殺手,手段之殘忍,令人發(fā)指!”
“你們可還記得,這究竟是中墟之戰(zhàn)!?如此丑陋的戰(zhàn)場,還是以往的中墟之戰(zhàn)嗎?”
“你們?nèi)蠼缤踝陂T,為了巴結(jié)九曜天宮并羞辱我南凰,竟然不惜放棄自己的尊嚴與榮耀。”
“我南凰,自認與你們?yōu)槲楦械缴钌畹膼u辱,更不屑與你們繼續(xù)這場毫無意義的戰(zhàn)斗!”
中墟戰(zhàn)場之上,一時間落針可聞,一片死寂。
北寒、東墟、西墟三宗在戰(zhàn)場上聯(lián)手欺壓南凰的種種行徑。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在眼里,卻無人敢出聲指責。
這一切的背后,有著北寒初以及勢力雄厚的九曜天宮作為支撐,因而無人敢輕易招惹這樣恐怖的存在。
即便最終南凰在這場中墟之戰(zhàn)中十戰(zhàn)皆輸,背負上永恒的恥辱。
他們也只能將苦水往肚子里咽,即便是南凰國主,也不敢輕易發(fā)聲。
因為南凰神國深知,自己在明面上并無與北寒、東墟、西墟三宗公然決裂的資格。
更不敢輕舉妄動,以免進一步激怒那高高在上的九曜天宮。
然而,南凰雪衣,這位南凰的公主,竟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將這一切遮羞布當眾扯下!
她不僅直接斥責了三宗的卑劣行徑,更是毫不避諱地將九曜天宮也牽涉其中。
當她提及“為討好九曜天宮”之時,南凰戩驚恐至極,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幾乎站立不穩(wěn)。
南凰默風急忙壓低聲音,語氣中透露出焦急與憤慨:“雪衣,你在亂說些什么!”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言論所震驚。
而北寒初則微微瞇起雙眸,臉上揚起一抹玩味的淺笑。
此刻,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從未真正了解過南凰雪衣……
而南凰皇室上下,那瞠目結(jié)舌、呆滯的目光,仿佛是在第一次認識這位雪衣公主。
南凰國主的眉頭劇烈跳動,猛地站起身來……
然而,他最終選擇了沉默,片刻之后,又緩緩地坐回了原位。
“哼,”北寒宗主發(fā)出一聲冷笑,話語中帶著幾分嘲諷:“南凰太女,你可清楚自己在講些什么?”
“南凰國主,你默不作聲,莫非也是默許了她的觀點?還是說……這些話其實都是你在背后指使她說出的?”
南凰國主聞言也是緩緩開口:“我既已授意雪衣引領(lǐng)南凰戰(zhàn)陣。”
“那么在這戰(zhàn)場之上,她的一言一行,皆代表著我南凰的意志。”
“你若認為那是我的意思,也無妨。”
“國主,你?!”南凰默風驟然轉(zhuǎn)身,眼中充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自南凰雪衣拒絕北寒初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jīng)同時觸怒了北寒城與北寒初。
這也正是南凰被三宗聯(lián)手欺凌的根源所在。
淵帝的卓越表現(xiàn),雖然為南凰挽回了一些尊嚴,但終究無法改變南凰所面臨的危局。
而今,南凰雪衣的這一番言辭,簡直是在將南凰的危局推向絕境……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南凰國主非但沒有制止,反而表達出了認同之意!
這對父女,難道都失去了理智嗎?
“不錯,南凰神國果然不同。”北寒宗主慢慢地點了點頭。
“呵,簡直荒謬。”西墟主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
“你南凰常年墊底,也值得我們西墟特意對付?更別提我們?nèi)诼?lián)合。”
東墟宗主則將已經(jīng)昏迷的東雪辭隨意地扔在一旁,聲音冰冷:
“分明是你們自知無法擺脫墊底的命運,強行選擇棄戰(zhàn)。”
“或許,你們是害怕再戰(zhàn)下去,那個叫淵帝的家伙會暴露出真正的實力。”
“為了維護自家顏面,卻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還妄圖污蔑我三宗。”
“所以究竟是誰在玷污中墟之戰(zhàn)的榮光,反而倒打一耙?”
南凰雪衣輕笑一聲,“自知實力不濟,便要選擇逃避戰(zhàn)斗嗎?”
“真是可笑至極。”
“可笑?”北寒界主的聲音此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
“究竟是誰可笑,我想在場的眾人心中都有一桿秤,莫非你是將眾人都當作了無知的孩童嗎?”
他正打算借此機會譴責南凰對九曜天宮的不敬,卻未料到南凰雪衣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說道:
“既然如此,你們?nèi)诳稍敢馀c我南凰立下一個賭局?”
賭?
這三個字仿佛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
還不待三人有所反應(yīng),南凰雪衣已是繼續(xù)說道:
“如今這已成為笑料的中墟之戰(zhàn)進行至此,北寒,東墟,西墟算上一起還有十人。”
“可有膽子一同上陣,對抗我南凰的淵帝一人!”
隨著珠簾的輕輕搖曳,一串異芒瀲滟而出,伴隨著那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言語:
“你們,可敢應(yīng)戰(zhàn)!?”
霎時間,中墟戰(zhàn)場一片嘩然,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風暴席卷。
他們聽到了中墟之戰(zhàn)歷史上最為驚人、最難以置信的提議:
南凰的最后一名修士,竟然要以一己之力,對抗來自北寒、東墟、西墟三宗的十位界主!?
盡管淵帝先前的表現(xiàn)確實震撼全場,但三宗的可出戰(zhàn)修士,尚有整整十人!
而且,能夠入選三宗戰(zhàn)陣的,無一不是實力強大的巔峰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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