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深情知府的畫妖夫人(19)
第466章 深情知府的畫妖夫人(19)
她動了動,他夾得緊,她收不回自己的腳,眼波流轉(zhuǎn),頗為可憐地看著他:“大人,您是好官,為何青天白日地欺負人?”
他磨了磨牙,笑了起來:“挽挽,現(xiàn)在不是青天白日了,而且你不是人。”
她更委屈了:“不是人就不能得到大人的愛護了嗎?”
他見不得她這樣,喉結(jié)滾了又滾,移開目光,勉強地壓下念想,但還是不松開她的腳,誰叫她勾他的。
上菜了,他終于放開她,她的腳臨走前,徑直蹭上他的小腿,在他回神之前快速撤回。她乖乖地吃著飯,周圍的人還在討論,變得唉聲嘆氣,又是詛咒豫王又是保佑樓簫,殊不知“被關(guān)押”的樓簫本人正在好端端地吃飯。
吃完飯,唐挽想去書舍,于是一起去了。
可他見她只是到處轉(zhuǎn),沒有碰過一本書,直到將偌大的書舍都走遍了,她就直接出來了。
樓簫:“沒找到想要的書嗎?我書房有很多書,說不定有。”
她看一眼天色,微落的唇角上揚了一下:“沒事,沒找到才是對的。”
她不欲多言,拉起他繼續(xù)走。
……
前線,也就是靖山關(guān),形勢簡直是瞬息萬變。
豫王簡直是殺不死,就算身中數(shù)箭還能生龍活虎,驃騎營統(tǒng)領(lǐng)十分懷疑他身邊有神醫(yī)。這天傍晚剛剛收陣,以驃騎營落敗為結(jié)果。
凌震退回城內(nèi),跟著豫王走。
他是樓簫的手下,前幾天接到樓簫的命令,讓他配合豫王行動,這就意味著樓簫和豫王聯(lián)手了。
他真的很不明白,樓簫明明可以幫助朝廷清剿豫王,這樣就不用身處險境。
可別人哪里知道,墨長夷是太子身邊的妖,那么太子一定也想抓了樓簫和唐挽,問出山海圖的下落。
樓簫和唐挽都是這么想的,他們現(xiàn)在每天在府里好好地過日子,悠閑自在,樓簫還能抽點時間處理州府的事務(wù)。
這天他花半個時辰處理完公務(wù),剛放下筆,就輕車熟路地抱住送上門的唐挽,把她抱到腿上。
事態(tài)一般都比較好,但也有不太好的時候,比如這個時候。
兩妖正難舍難分,不知怎的打翻了桌上的墨水,染了她一大片衣裙。
她捧著衣裙傷心地假哭,他心疼又自責地圍著她轉(zhuǎn),重新抱起她,正要道歉,被她雙手捧住臉,他臉上頓時又濕又黏。
他被糊了滿臉黑色的墨水,始作俑者笑嘻嘻地逃開了。
他擦了一下臉,瞇了瞇眼,有些遺憾和愧疚地道:“挽挽的衣裙臟了,我原本想給挽挽重新畫一套的,看起來好像不用了。”
她都到門邊了,聞言連忙撲回到他懷里,勾著他的脖子:“用的,你看看我的裙子。”
他認真看著,嘆口氣:“全都黑了。”
她嗯嗯地點頭,忽然猝不及防地被他抱起來,壓到了案桌上。
案桌上還有一大片墨水,她后背頓時一濕,她不滿地動了動,水潤潤的眼眸瞪他一眼,可看到他滿臉黑,她就直接笑出聲了。
他笑著用墨水點了一下她的小臉,柔聲道:“等會兒就給你畫一套新的。”
說罷,他俯身壓住她,吻住她的唇。
他聲音很啞:“挽挽現(xiàn)在喜歡被碰嘴唇嗎?”
她唔了一聲:“喜歡。”
沒多久她就補充:“喜歡被你碰。”
他心顫著,愈發(fā)溫柔。
日落了,他沒有再進一步,哪怕她歪纏著他,嬌笑著他問:“要不要被我采補?”他都能狠心拒絕。
她看起來沒有多想,只是多給他親親小嘴。
他要給她重新畫一套衣裙,剛擺好筆墨,抬眼就瞧見美人榻上,她香肩半露,零星的墨汁錯落其上,雪白和黑色交織,襯得她更加肌膚如雪。
他愣了好久,她擺好姿勢,眨了眨眼:“你干嘛發(fā)呆?”
他嗓子干澀地道:“挽挽,你把衣服穿好。”
她晃了晃手指,笑著看他:“我最厲害的畫師,這次我不答應(yīng)哦。”
他垂了垂眸,落筆有些顫抖。
說好的給她畫新衣服,實際上腦子發(fā)昏地臨摹了她香肩半露、衣裙堆砌的模樣。
他沒畫完,因為他反應(yīng)過來了,趕忙把畫收下來,卷起來放進畫筒里。
她歪在美人榻上,笑瞇瞇地看著他:“怕我看見呀?沒關(guān)系,你盡管畫。”
他低著頭,展開一幅新的畫卷,鋪好,抬眼看她。接觸到她嫵媚昳麗,含著小勾子的眼眸時,他匆忙移開目光,久久不能下筆。
她輕輕哼了一聲,隨手隔空拿了他衣柜里一件外裳,披在身上,滿意地道:“好啦,畫吧,害羞的妖怪真的很少見呢。”
樓簫:!
他提筆重新來,這一次,他順心給她畫了新衣裳,還畫了一張她穿他的衣服的畫。
后面那張他收了起來,再給她多畫一套新衣裙。
日子快活地過去。
前線的消息每天都遞給樓簫,五天后的這天,消息來得很慢。
直到晚上,令人意外的消息傳了過來。
心腹屬官回稟道:“有新的圣旨從京城加急送過來,太子下令,說他錯怪了大人您,只要您能殺了豫王,就是他的大功臣。”他將明黃色圣旨呈給樓簫,靠近樓簫的那一刻,他仿佛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香味。
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大人身上怎么一股香味?
他當然看不見,他家大人腿上坐著個嬌艷的女子,她仗著別人看不見,親一下樓簫的喉結(jié),又親一下他的嘴唇。
樓簫快要被逼瘋了,緊繃著拿過圣旨,打開來看。
唐挽好奇地轉(zhuǎn)頭和他一起看。
這一次太子所寫的圣旨上,沒有了那一股腐爛的妖氣。
圣旨上確切地寫著,以前太子被底下的小人蒙蔽,都錯怪樓簫了,加上得知他被豫王關(guān)押的事,越發(fā)心痛,于是發(fā)了這道圣旨,公正樓簫的清白。
唐挽和樓簫對視一眼,都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一點。唐挽:“他暗示我們,他以前被墨長夷蒙蔽利用了。”
樓簫點點頭,收起圣旨。
“你打算怎么做?”
門被關(guān)上,他認真道:“我打算這樣做。”
說罷,他扣住她的腰,肆無忌憚地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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