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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事情的起因是在某日周末幫今牛若狹垃圾分類時發(fā)現(xiàn)了杯面的盒子。

        一直在思考我能再做些什么靠近他們的我覺得這是個突破口,“若狹哥你是不是不會自己做飯。俊

        “是啊。”

        “那你肚子餓就吃泡面嗎?”

        “便利店買點,有時候去阿真弁慶他們家蹭飯!

        “那我來給若狹哥做飯吧?”

        “啊?”今牛若狹抬頭看了我一眼,思考了一下,“行啊。”

        于是我得到了每天都能來他家打擾的理由。

        他讓我每天吃完飯再回家。

        “反正回去你還要再做一頓,就跟我一起吃了吧!

        我當然樂意如此,在家總是可能會遇到那個男人,我也不想做飯給那個男人。

        不過今牛若狹回家的時間總是縹緲不定。

        所以一開始他沒有動冰箱的飯菜我也沒有放在心上,我自己解決了隔夜的食物,然后又做了一頓新的食物。

        第二天他的屋子仍然沒有人回來。

        我開始擔(dān)心了。

        第三日他仍舊不在。

        我在他家寫作業(yè),寫完了寫征文,時間滴滴答答走到了十點多,寂靜籠罩著這間房。

        然后我就睡著了,第二日渾身酸痛地從桌上爬起來,動一下身上就嘎吱作響,疼了好一會,又發(fā)現(xiàn)自己鼻子有點堵。

        還是沒有人。

        若狹哥是遇到危險了嗎?

        可我又能找誰問呢?

        可我又能干些什么呢?

        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我除了上次發(fā)燒我還沒睡過頭呢。

        不會又要發(fā)燒了吧。

        回家燒點熱水喝吧。

        幸好今天是周末。

        不然又要遲到了。

        我背上書包,關(guān)上門向家走去。

        回到家的時候,那個男人在家里翻著冰箱,見我回來也沒問我去了哪兒,而是很兇地對我說,“回來正好,給我做飯去!

        我充耳不聞,反手關(guān)上房門,當我聽不到。

        就當我在書桌前坐下準備修改我第n版的征文時,那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他不允許我鎖門,所以門鎖被他拆了下來,只有從外面才能反鎖上。

        “叫你去做飯你聽不到嗎?”他伸手拉起我,將我從椅子上拽了起來,“花這么多錢把你養(yǎng)這么大,現(xiàn)在叫你去做個飯都不行了?你可真是跟你媽那個表子一樣是個白眼狼只會花錢不懂我賺錢的辛苦”

        好煩。

        不想聽了。

        他還在說著些什么,但我低下頭拒絕交流。

        被抓住的胳膊很疼。

        腰還在椅子上狠狠的磕了一下。

        但是沒有關(guān)系。

        我不在意。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就聽他的做飯吧。我告訴我自己,就是做一頓飯而已,又不是什么難事。

        可是心底又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要去。

        不要聽他的話了,不就是挨一頓打嗎?

        這樣不是更好嗎?

        我的沉默讓那個男人愈發(fā)陰沉。

        “現(xiàn)在我就連這點小事都叫不動你了?”他露出冷笑來,“好大的本事啊,才八歲就知道讓別的男人來打你爸了,現(xiàn)在更是無法無天了,我看你就是欠打。”

        說著他抄起袖子就想動手,剛甩了我一巴掌之后,就被街道上傳來的越來越近的轟鳴聲吸引了注意力。

        我記得這個聲音。

        是真一郎哥哥他們。

        于是我抬起頭含著眼淚對他說,“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做飯!

        他滿意的看著我走出房門,嘴里說著,小兔崽子就是欠打這種話。

        然后我反手把我的房門鎖上,在他暴跳如雷的叫罵聲和踹門聲中,奪門而出向樓下跑去。

        果然是真一郎哥哥他們。

        “真一郎哥!”我沖進剛停穩(wěn)車的他的懷里,眼淚嘩嘩的流。

        “愛子?”佐野真一郎愣住,然后開始安慰我,他拍著我的背輕聲細語道,“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愛子不用害怕了。”

        我直接變成超級加倍,哭得更大聲了。

        “他,他又,又打我了。”我吸著鼻子哽咽道。

        “被人偷襲本想很帥的躲開,結(jié)果腳滑摔斷了腿?”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一只腿打著石膏的今牛若狹。

        “哼,碰巧而已!北粦c三哥背上來的今牛若狹臭著個臉,“那個家伙可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

        我低頭不講話。

        真一郎哥摸摸了我的腦袋,“對不起,讓愛子擔(dān)心了呢!

        我才意識到我不自覺噘著嘴,露出了不高興的神色。

        我搖搖頭。

        “若狹哥沒事就好!

        但是佐野真一郎又夸我,“愛子很懂事。”

        便又沒有忍住。

        “我都擔(dān)心死了。”我沖今牛若狹撇嘴,“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我做錯什么了”

        “你想什么呢。”今牛若狹無語,“我花的錢租的房子——”

        “咳。”佐野真一郎咳了一下,今牛若狹對上他的眼神,改口道,“再說你這么乖,怎么會做錯事。”

        “嗯!蔽衣冻鲂θ荩拔抑懒恕!

        “愛子!被膸煈c三站起來,“你家在哪間?”

        我如實回答,他對我點點頭,明司武臣從懷里摸出跟煙,也準備一起出去。

        “若狹你長得不夠兇啊,這才過幾天就把你的威脅丟到腦后了,對哦,阿真上次不是也說要來嗎?”

        佐野真一郎搖搖頭,“算了,去了忍不住會真動手,武臣你看著弁慶一點。”

        “放心啦!眱扇舜蜷_門,這時荒師慶三停了下來,他第一次喊我名字,“愛子,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們是去威脅人,你怎么還想帶小孩?”明司武臣雖是這么說,也停下了腳步看著我,似乎他們都在等著我的回答。

        我遲疑了,“我還是留下來照顧若狹哥哥吧!

        “想去看你老爸倒霉的樣子你就去,我又不需要你照顧!

        我扭頭看向在場唯一沒表態(tài)的佐野真一郎,他見我看他,對我回了一個微笑,“愛子想去的話,就去吧!

        省略掉中間作者覺得寫起來很麻煩又容易出自己鉆進去找邏輯bug的威脅步驟,總之就理解為愛子老爸自己是干一些非法生意謀生,被明司武臣抓住了他背著上級私下謀利的把柄。

        當壞小孩總是讓人愉悅又開心的。

        當事情結(jié)束的時候,荒師慶三問我,“有沒有開心一點?”

        為了表達我的快樂,我主動對荒師慶三伸出雙手,“慶三哥哥可以抱抱我嗎?”

        于是他跟我都開心了起來。

        “真是受不了啊,”明司武臣叼著煙走在我們身前,“小愛子還是離蘿莉控遠一點比較好。”

        荒師慶三不理他,見狀我就開口問問題,“什么是蘿莉?”

        “像你這樣的小女孩就是蘿莉!

        “哦,那也沒關(guān)系吧!蔽遗ゎ^對荒師慶三笑了起來,“我也喜歡慶三哥哥。”

        “嗯。”荒師慶三掛著微笑揉了揉我的腦袋。

        “這么偏心的嗎?明明剛剛主要的功勞在我哦!

        “我也喜歡武臣哥哥啦!

        “已經(jīng)晚了,”明司武臣打開房門,“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我揪住了自己的手指,思考起我該怎么辦。

        荒師慶三將我放了下來,對我說了一句,“別理他!

        “看樣子很順利?”

        “自然啦,她那個老爸膽子小得很!泵魉疚涑己苁堑靡獾脑谏嘲l(fā)上坐下,絲毫沒有注意到手里的煙灰都要掉到沙發(fā)上了,今牛若狹大聲提醒他,“你敢把煙灰弄上去等著我揍你一頓!

        “就你現(xiàn)在瘸腿狀態(tài)?”

        “讓你一條腿你也打不過我!

        在兩人針鋒相對的時候,荒師慶三淡淡插了一句,“我也覺得,武臣還是不要做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情了!

        于是在他的煽風(fēng)點火下,兩人的矛盾成功升級,我只覺得心驚膽戰(zhàn),感覺下一秒他們就要打了起來。

        看傻了的我扭頭看向佐野真一郎,他看著他們倒是樂觀的很,好像完全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那應(yīng)該是沒什么問題吧。

        我勉強放下心,扭頭再看他倆已經(jīng)開始肉搏了,荒師慶三站在一邊就跟裁判員一樣觀戰(zhàn)的同時還在給他們的動作打分。

        我大驚失色,“真一郎哥哥!你管管他們啊!”

        “嗯?”佐野真一郎扭頭看看我,很是不以為意,“不用管他們,不會真打起來的。”

        真、真的嗎?

        “那好吧,既然你這么擔(dān)心!弊粢罢嬉焕蓻_我眨眨眼睛,然后一拍手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我們中午來聚餐吧?”

        他們停下來動作,荒師慶三第一個附和,“我沒問題。”

        明司武臣伸手掏手機,“我得看看家里有沒有家長,今天周末我弟弟妹妹都在家可能沒午飯吃。”

        “問問吧,如果不在家就接過來吧,武臣你又不會做飯,不如跟我們一起。”

        “喂,我說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還是個傷患?”今牛若狹十分不爽。

        “有什么關(guān)系,你拄著拐去咯。”明司武臣不以為意,今牛若狹卻斬釘截鐵的拒絕,“絕對不要。”

        “畢竟白豹能被偷襲導(dǎo)致摔斷腿很遜!被膸煈c三點點頭,表示可以理解。

        “”

        “哈哈,那我們在若狹家聚餐吧,”佐野真一郎一錘定音,“就吃壽喜燒。”

        他又扭頭看向我,“愛子幫我一起準備吧?”

        能幫上忙我自然是很開心,連忙點頭,“好的!”

        明司武臣回去接他的弟弟妹妹了,我跟著佐野真一郎去超市采購食材,本來也要跟我們一起去的荒師慶三被今牛若狹留下來。

        “弁慶幫我洗個頭啦,我真的忍不了了。”

        想到若狹哥之前對頭發(fā)的在意程度,不禁感嘆難怪那么早出院,他那么在意他的頭發(fā)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不洗頭地獄。

        當佐野真一郎靠近他的機車時,我站住不太想挪動自己的步子,委婉道,“那個真一郎哥,超市離得很近的!

        “啊抱歉,習(xí)慣了,那我們走過去吧!

        這么說著的佐野真一郎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的愛車,我伸手拉住他的手快步往前走,就怕他改變主意一定要騎車去。

        去超市的路我很熟,家中飯菜都是我來準備的,在之前那個男人會在周末給我一筆錢,讓我準備一周食材,但是小票和零錢是一定要給他的。

        有時我都不能理解他這么不想在我身上花錢,為什么要跟媽媽生下我呢?

        在拐到熟悉的公園時,我聽到一聲響亮中氣十足的狗叫,扭頭看到好久不見的大黃站花壇旁沖我搖著尾巴。

        “大黃!”我有些激動。

        大黃是一只流浪狗,據(jù)旁邊的居民說,大黃之前的主人的家建在公園這塊地上,然后房子拆了,他們也離開了,大黃被丟了下來,然后大黃就一直待在這個公園里。

        日本人是很喜歡忠誠的狗狗的。

        所以被丟下來的大黃也沒有很慘,家附近的人都愿意給大黃喂一口糧,還有人幫它在公園蓋了狗窩。

        它過的比我好的多,一天想吃幾頓就吃幾頓,入冬的時候還有老婆婆給它手工織的毛衣穿,所以大黃即使是只流浪狗也是一只光鮮亮麗的漂亮大狗。

        我認識大黃是因為我吃過它的食物。

        那是媽媽剛剛離開的時候,我還不會自己做飯,那個男人每天就和炸彈一樣,多數(shù)時間都喝得爛醉,我不敢找他要錢,即使餓得要死。

        最后在放學(xué)的路上,我實在受不了了,見四下無人,竟然膽大包天搶了這只身寬體胖魁梧有力的狗狗碗里的肉。

        它一開始齜牙咧嘴,發(fā)出了陣陣低吼,我以為自己要被這只狗咬死了,一邊哭著一邊把肉塞進嘴里,把心一橫決定就算被咬死也不要吐出來。

        然后我感覺到一陣溫暖的濕意劃過我滿是淚水的面龐。

        是大黃舔了我一口。

        可它的口水好臭啊!

        我有些想把胃里的肉吐出來了。

        總之我與大黃的情誼就這樣建立起來了,雖然后面我已經(jīng)不需要再搶大黃的食物了,但是大黃似乎總是記得最開始的時候我搶了他的飯,總是會把碗里的肉叼到我手上。

        大黃是對我最好的狗狗了。

        我還在公園這藏了一把梳子每周都會來給它梳毛。

        之前有兩三個月沒見到大黃,我去問了那個織毛衣的老奶奶,老奶奶的兒子告訴我說大黃被人收養(yǎng)了。

        我即使知道該為大黃高興,但是我還是悶悶不樂的一個星期多。

        大黃忽然回來我是很開心,但我還記得自己現(xiàn)在還有任務(wù)在身,抓住佐野真一郎的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是朋友嗎?”

        佐野真一郎的用詞讓我十分開心,我點點頭,“是好朋友!”

        “那去跟它玩一會吧,反正時間還早不急的!

        我松開手撒腿就向大黃跑去。

        “我好想你啊大黃!”

        它也搖著屁股,歡快地從小窩里叼出我給它的梳子向我跑來。

        在公園給大黃梳著毛的時候,大黃趴在陽關(guān)下昏昏欲睡,我跟佐野真一郎講了大黃的事情。

        “大黃肯定是從收養(yǎng)它的人家中跑出來了!毕氲竭@我有點開心又有些生氣,“大黃好笨啊,明明它之前的主人都好多年沒有回來了,它有新家不好嗎,為什么又跑到公園來了!”

        于是我揪著大黃的耳朵罵它,“大笨蛋,笨狗狗,大黃是笨蛋,快回家啦!”

        大黃翻了個身,以為我是要給它梳另一邊的毛毛。

        看,我就說大黃是大笨蛋吧!

        佐野真一郎笑著看著我給大黃梳毛。

        “可對大黃來說,這里才是它的家啊!彼沁@么說著。

        “可是大黃在新主人家待遇會更好吧,會有人帶它去看病,給它洗澡,給它美容。”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大黃現(xiàn)在的毛發(fā)可比之前的柔順多了。

        大黃在新家得到很好的照顧了。

        見我的心情有些低落,大黃探過頭舔了舔我的臉。

        就連口水都不臭了!

        明明我之前還辛辛苦苦給大黃刷牙,它還是臭臭!

        有些沮喪的我把梳子收起來,推了大黃一下,“大黃你還是回家啦!

        大黃把頭埋進我懷里開始拱我。

        我被推的沒有坐穩(wěn),倒在了地上,它又對著我的臉舔了幾口。

        我費好大勁都掙扎不開,還是佐野真一郎看不下去,拽了大黃一把,才讓我從大黃口下逃生。

        “臭狗狗。”我氣呼呼,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口水,站起身拉住佐野真一郎準備離開。

        “要走了嗎?”

        “大黃的新家人把他照顧的那么好,之后會來接它的啦!

        雖然這樣說著,但我心底還是不開心。

        和佐野真一郎買完食材回來的時候,我不讓自己再看公園,想快步走過去的時候,他拉住了我。

        “嗯?”我抬頭看他。

        “愛子,你看。”他示意我看向公園。

        懶洋洋趴著的大黃身上穿上了一件毛茸茸的手織毛衣。

        它脖子上的那個掛著狗牌的項圈沒有了。

        “大黃它又被拋棄了嗎”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愜意什么都不明白的阿黃,感覺了比剛剛還要強烈的不高興,我捏緊了手中的塑料袋,想揪住大黃的耳朵罵它一頓。

        但它只是個小狗狗,它根本聽不懂我的話。

        “我倒是覺得它沒有被拋棄,”佐野真一郎看著大黃微笑著,“愛子你們都不會丟下大黃不管的,不是嗎?”

        我摸上了口袋里的梳子,一時間不知怎么做才好。

        這時佐野真一郎又開口了。

        他說起了毫不相關(guān)的事情。

        “我第一次認識若狹的時候,他在雨天撿了兩只幼貓,我陪他送到醫(yī)院的時候,一只病死了,一只也不是很健康,醫(yī)生對他說,活不了多久了,建議安樂死!

        “但是若狹還是養(yǎng)了那只貓,沒過一個月那只貓還是死了,若狹還給它立了一個墓。”

        “很多人都不明白若狹為什么要養(yǎng)一只注定會死的貓,但是我卻能理解,因為撿到了所以就是自己的責(zé)任了,不能放著不管了,我們也是正因為如此才走到了一起成立了黑龍!

        他靜靜的看著我,“所以一開始把你撿回來,我是想我去解決這個問題的,但是若狹揍出了這一拳,然后又是我們四個人一起決定給你配了這把鑰匙。”

        “所以我們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冬日的陽光從他的頭頂照了下來,晃了我的眼睛。

        “為什么忽然跟我說這個。俊币驗樘柼萄,我低下頭不去看他了,而是看著地上我們并肩被太陽印在腳下的影子。

        佐野真一郎打著哈哈,“很突兀嗎?我還一直在思考怎么說會合適點,還是失敗了嗎?”

        “也沒有!

        “因為今天愛子說那句話的時候很不開心啊!

        他的聲音不斷飄進了我的耳朵里。

        “明明愛子是個好孩子,卻一直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我就在思考為什么愛子會那樣說,果然還是擔(dān)心做錯事被會被丟下吧,所以覺得有些話還是不說不行呢!

        “若狹是個獨生子,一直對弟弟妹妹這些不感興趣,也沒有相處經(jīng)驗。”

        “可是即使是那樣的若狹在之前也一臉得意的對我們說,”他學(xué)著今牛若狹的聲線道,“愛子她啊,可常年是年紀第一啊!

        “若狹他,將你當做了妹妹呢,所以不用擔(dān)心那么多,況且,”他一頓,露出了我熟悉的微笑,“將你撿回來的,可是我啊。”

        “我也因為你的年級第一而自豪哦!

        “騙人的吧!蔽乙е齑,盡力控制自己的聲音不要抖,但是失敗了。

        我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起拋棄我離開的媽媽。

        “我們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

        我時常覺得,如果我當初能讓媽媽更高興一些,是不是她就會問出我要不要跟她一起走。

        所以我很乖。

        所以我一直都很聽話。

        所以你們對我的喜歡和愛能不能不要像媽媽那樣消失。

        所以你們能不能不要丟下我呢?

        佐野真一郎抬起我的腦袋,替我擦眼淚,他很認真的對我說。

        “當你叫我哥哥的時候,我就將你當做我的妹妹看待了!

        “我一直認為家人的概念,不在于血緣,”他指了指他的胸口,“而是在于這里!

        這個人。

        未免也太過于耀眼了吧。

        我試圖說些什么,但是什么都說不出來,嘗試幾次之后,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只是掉著眼淚喊他,“真一郎哥哥!”

        他揉了揉我的腦袋,推了我一把,“去吧,你應(yīng)該還有東西想給大黃吧?”

        于是我向大黃跑去,它也向我跑來,一如既往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我臉上的淚水。

        我將梳子從口袋里拿了出來,交還給了大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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