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保證萬無一失
王煜本身就有兵權(quán),還有王莽,再加上金色氣運(yùn)【玄甲鐵騎令】帶來的玄甲鐵騎和鐵騎統(tǒng)帥秦瓊,還有金色的氣運(yùn)【利刃藏鋒】的強(qiáng)大加持。
更何況他還有很多名士名將。
幾乎可以說,王煜想造反,成功率保底九成以上。
但是沒必要。
模擬器的前提可是忠君為國,國君要是沒了,王煜一半的壽元就沒了,要是國家沒了,王煜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
所以王煜即便在朝堂之上,對贏紫萱的動搖那般失望,也沒有想過撂挑子不干了。
大不了就自己悶頭干唄,就像一開始贏紫萱并不是那么信任他一樣,不管別人怎么看,王煜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大秦,他問心無愧。
但是贏紫萱的命,王煜還是得管。
就在王煜喝完一整杯茶后,義妁終于開始拔針。
王煜看了眼自己被扎成刺猬的胳膊,無奈笑道:
“看來得多練練,別以后再打個人,自己先受不了。”
秦檜是文官,身子骨不那么結(jié)實(shí),要是武將,王煜這種文弱書生,可能都打不動。
但是義妁卻看了王煜一眼,說了一句:
“你練不了。”
王煜:?
迎著王煜疑惑的眸光,義妁淡然道:
“你身上的舊傷很多,你本身已經(jīng)過了內(nèi)力增長最快的年紀(jì),現(xiàn)在練武,不僅不容易強(qiáng)身健體,還有可能會引發(fā)舊傷,到時候適得其反。”
王煜淡然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前,傷口是以干凈的細(xì)布好好的包著的,雖然看起來沒什么大礙,可是義妁才說過讓他上朝不要騎馬,也不要坐馬車。
以他的身子骨,卻是不能習(xí)武,恐怕連強(qiáng)身健體的作用都達(dá)不到。
王煜無奈笑道:
“那我便一直都是個文弱書生?”
義妁也笑,拔完針之后為王煜拉上衣袖,
“你不是有很多暗衛(wèi)?”
感受著義妁在輕柔的按摩著胳膊,王煜笑道:
“暗衛(wèi)又不能時時刻刻的跟著我。”
其實(shí)王煜說得也不完全恰當(dāng),自從他胸前受過傷之后,每次出門都是林一親自跟著,身邊也常常是有暗衛(wèi)的。
可以說,林一盡了自己所有的力之所及,在保證王煜的安全。
義妁按摩好后,胳膊的力氣果然恢復(fù)了大半,抬起來也不再酸痛,王煜很是滿意,起身系好了衣帶。
義妁剛想讓王煜去看看孫尚香,就有小廝過來,拿了一個錦盒:
“大人,這是翰林書苑的柳鈺夕公子送來的,說是讓大人親自過目,還請大人見諒,他靈感正盛,正在設(shè)計(jì)衣飾,不能親自前來送給大人。”
王煜揮揮手,“無礙。”
打開錦盒的一瞬間,王煜就被那一支步搖吸引了目光,身邊的義妁也看到了那大開的錦盒,眉眼間忍不住有些驚艷。
那是一支雙層的步搖,用了兩塊碎玉,乍一看像是一只停于枝頭的蝴蝶,可是仔細(xì)的看,會發(fā)現(xiàn)那只是兩片葉子的形狀,底層的那片大一些,上面那層小了一點(diǎn),但是花紋更多。
兩層翠玉做的樹葉中間是空的,點(diǎn)綴了一些顏色很淡而雅致的小珠寶,襯著碎玉清新的淡綠色,再加上繁復(fù)而華美的流蘇,整支步搖看上去活潑靈動,還有細(xì)碎的微光閃動。
柳鈺夕果然是這方面的天才,在他手底下,這兩塊碎玉展現(xiàn)出了更美的姿態(tài)。
步搖拿出來后,底下是一對對簪。
簪頭似乎是蘭花骨朵的形狀,晴玉蘭花在自然光之下色澤溫柔恬靜,簪身用的純銀,襯得蘭花骨朵的光澤更加的柔美。
蘭花骨朵邊上,還有一小截由晴玉雕琢的花枝,兩支簪是相對稱的,沒有流蘇,看著簡約淡雅。
王煜對這對簪和步搖很是滿意,再往盒中看去,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還有兩對耳飾。
都是晴玉的材質(zhì),一對是襯蘭花對簪的小蘭花形狀,另一對則是很小巧可愛的小珠子。
王煜點(diǎn)頭,“去管家那里給柳鈺夕討賞賜,然后送去給他,就說我很滿意。”
小廝退下后,義妁看著王煜將首飾一樣一樣的放回盒中,沒有說話,但是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吃醋。
王煜無奈笑道:
“給你買的那套羊脂白玉的‘未眠’,就是柳鈺夕設(shè)計(jì)的,我看著很襯你的氣質(zhì)。”
義妁現(xiàn)在發(fā)間就簪著那套“未眠”中的一支長簪,聞言只是輕哼了一聲,沒說話。
王煜看了眼桌案上的奏疏,只能對義妁道:
“我手上要處理的事情太多,無瑕去看孫尚香了,你將這發(fā)飾帶去給她可好?”
義妁挑眉,“你怎知我等下要去找孫尚香?”
王煜笑道:“你必然想看孫尚香戴上這發(fā)飾的樣子,而且她身上帶傷,不能自己梳妝,也不能讓婢女亂動,只有你可以了。”
被猜到心思,義妁卻并沒有羞赧,
“這玉佩在九死一生之時救了尚香一命,在她眼中,這東西自然是非同一般的,打造成發(fā)釵,她定會立刻就想試試。”
王煜淡笑不語,義妁便接過那木盒,扔下一句:
“你胳膊只要在一日之內(nèi),不再揮鞭打人,就不會有什么大礙了。”
義妁走后,王煜抬手倒了杯茶,定了一下神,才把堆在一側(cè)的資料大致的看了一眼。
或許,與東瀛的戰(zhàn)事會提前很多,王煜要早做打算,絕對要保證萬無一失。
不管是玄甲鐵騎,還是韓信孫策那邊,都不能松懈,就算是西岐已經(jīng)明說不會為東瀛提供幫助,可是也保不準(zhǔn)會有不安分的東西,在大秦和東瀛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在大秦的其他邊境動手腳。
經(jīng)過他今天在朝堂上這么幾鞭子下去,到時候他調(diào)兵遣將,應(yīng)該沒有幾個敢不服了吧?
面子上不敢不服就足夠了,大敵當(dāng)前,王煜就不信,會有人不戰(zhàn)而降,放著好好的將領(lǐng)不當(dāng),去當(dāng)俘虜。
而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西岐,某個院子里。
青天白日之下,男人還是身著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斗篷,兜帽將他的臉遮住了大半,只露出慘白的下巴尖兒和顏色極淺的薄唇。
他站在一株巨大的槐樹邊上,樹蔭為他擋去了大部分陽光。
黑色的斗篷將男人的衣衫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連手都只露出了一小部分。
那指尖蒼白,和黑色的衣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男人的發(fā)似乎是散著的,鬢邊落下了一小縷。
那是一縷花白的長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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