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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酒吧服務生脫貧指南(十九)


“你的人?”薛光羽唇角挑了一下,蘭庭跟他認識這么多年,當然這種表情的意思——不贊同帶著輕嘲。

        蘭庭沉下臉,“薛光羽,你可真行,朋友妻不可欺不知道嗎。”

        “你瞎說什么呢。”危野靠在柱子上出聲,聲音有點懨懨的,“我誰的人都不是,只屬于我自己。”

        蘭庭以為他對自己不高興了,委屈地在他面前蹲下,剛染回的黑發耷拉在額前,像毛色黯淡的大狗,“可是我們明明已經一吻定情了……”

        “你親了我一下就跑了,誰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危野低聲道。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倉庫里光線暗淡,蘭庭靠近才發現他狀態不對,吃驚而憂心,“你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

        “困。”危野只回了一個字。薛光羽代替他回答,聲音很沉,“薛英華給他喂了藥。”

        蘭庭罵了聲臟話,眼中冒出森森殺氣。他給了薛光羽一只u盤,“速戰速決。”

        空曠的倉庫外,薛英華的人已經被蘭庭帶來的人制服。薛英華被壓在地上,見薛光羽雙手插兜走出來,掙扎著抬頭罵他。

        “薛光羽,你不過是個私生的雜種,我才是薛家正經繼承人!要不是爸中風了,你敢這么對我?”

        “你不也是趁他不清醒,才敢對我下手的。況且……”薛光羽淡漠地道:“他怎么中風的,難道你不知道?”

        薛英華一僵。

        這時,大門外陸續進來一群人,年紀都不算小。有的西裝革履,有的衣著古樸,身邊都帶著打手,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物。

        他們看到地上的薛英華,紛紛露出驚愕之色。薛光羽走過去和他們攀談。

        危野被蘭庭扶在安全的地方,從他們的對話里聽出來,這些人都是薛家的元老,是薛光羽叫來的。

        薛英華是繼承人,但能力不如薛光羽,薛家有些重要產業一直是薛光羽在打理。

        這次薛家老爺子忽然中風癱瘓,權力更替的緊要關頭,薛英華趁機抓住薛光羽,想要挾他把自己垂涎的地盤轉讓出來。

        有元老是薛英華的支持者,訕訕道:“二少,既然你沒事,這樣壓著他也不像樣子。”

        薛光羽沒說什么,他只是把手里的u盤插進電腦。男人女人調笑的聲音響起,其中一個是薛英華,聲音開得很大,一直傳到燈光照不到的夜色中。

        四下一片嘩然。

        “嘁。”蘭庭輕嗤一聲,捂住危野的耳朵,“別聽,臟耳朵。”

        危野:“……”可是他想聽啊,他還沒見過□□權力傾軋呢!

        危野好奇得很,讓001轉述給他。

        原來薛英華和他爹的女人偷情被發現,才把他爹氣中風了。

        薛光羽這次是故意被抓的,轉移薛英華的視線,給蘭庭制造偷證據的機會。

        果然擅長偷東西,危野看看身邊的魔術師。

        “累了嗎,靠著我吧。”帥氣的青年聲音陽光,將他的頭扶上自己肩膀。

        終究是薛光羽的手腕更勝一籌,薛英華被兩個打手壓走,幾位元老都沒了意見。

        “我不服!”薛英華極力回頭,咬牙切齒對眾人喊:“我們薛家是什么出身,薛光羽又是個什么東西?他根本就連見血都不敢!”

        “薛光羽,有本事和我單挑,你這樣的孬種有什么資格接管薛家?!”

        薛光羽鎮靜站在原地,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下頷首,“好。”

        打手將薛英華放開,眾人給兩人留出一片空地。薛光羽修長雙手緩緩從口袋中抽出來,就像胸有成竹的劍客,危野覺得他絕對是個練家子。

        然后薛光羽看了一眼危野,對蘭庭道:“先送他走。”

        被送上車的危野:“……”嗚嗚嗚他想看啊!

        看不到打架的危野只能可憐兮兮躺在床上,等待血液檢查結果。

        過了一會兒結果出來,只是醉酒,蘭庭松了口氣。再看危野,酒品好到出奇,醉了也只是安靜地呼呼睡,紅撲撲的側臉埋在潔白枕頭里,發絲烏黑如同鴉羽。

        手機響起,蘭庭又靜靜看了他幾秒,走出病房接聽。

        “廢了?”片刻后,面上浮出冷笑,“很適合他。”

        這一覺睡得很沉,危野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上午。

        “還難受嗎?”守著他的蘭庭第一時間發覺。

        危野揉揉眼睛,搖頭,他晨起時的聲音好聽極了,第一句話卻是:“薛光羽沒事吧?”

        蘭庭被這個名字酸死了,胡亂答道:“受了點兒小傷,死不了。”

        危野揉眼睛的動作一頓,看向他。蘭庭目光躲閃,“你撒嬌我也不會帶你去看他的……”

        危野卻是笑了起來,“蘭庭,謝謝你照顧我呀,你昨晚休息好了嗎?”

        一句話,蘭庭的心情就像翻了個個兒,他品味著心里這絲甜,只覺得眼前人能輕易左右他的喜怒。他道:“能看到你,昨晚做夢都是甜的。”

        “你吃了糖了?”危野不自在地別開眼。

        蘭庭笑著說:“是啊。”笑意盈盈的目光很專注。

        撩人大概是魔術師的必修課,這人總能好聽話不要錢似得往外灑。

        為了讓危野高興,蘭庭又說出另一個消息:“昨晚薛英華輸得很慘,他被……”做了個下切的手勢。

        危野從他眼里看到一絲兇狠,愣了,“死了?”

        “不是。”蘭庭輕咳一聲,總覺得接下來的話讓危野聽見都臟污,他低聲道:“閹了。”

        危野:“噗。”為了不顯太殘忍地噴笑出聲,他低頭捂住嘴,咳嗽了幾下。

        “怎么了這是。”蘭庭忙給他拍背,有點自責,“是不是嚇到你了?”

        危野抖著肩膀搖頭,“沒有,我是太吃驚了。”他抬眸,眼里因憋笑憋出了一點水光,“昨天他可真嚇死我了,我很高興的,他罪有應得。”

        蘭庭心疼得厲害,他摸摸危野的頭發,柔聲安撫道:“別怕,我不會再讓人欺負你了。”

        ……

        蘭庭最后還是帶危野去看了薛光羽,病房外好幾個大漢把守著,護得密不透風。見到蘭庭,就把兩人放了進去。

        薛光羽小腹被匕首扎了一下,失血過多還在昏睡,但修養一陣子就會好。

        與之相比薛英華就凄慘多了,不知道薛光羽這么做是為給危野出氣還是為絕后患,薛英華本身的本事并不大,這樣的結果足以叫他再也爬不起來。

        看著床上閉著眼的人,蘭庭不爽道:“你倒是躺得舒服,我還得替你收拾攤子。”

        再看到危野擔憂的模樣,更是在心里錘了薛光羽一百回。

        在薛光羽被接回薛家之前,蘭庭就跟他認識,又默契合作多年,雖然現在喜歡上同一個人,朋友情誼還在。

        他吩咐門外的人看好病房才離開,當然,走之前把危野帶走,堅決不給他們倆單獨相處的機會。

        好不容易做完手上的事,幾天后,蘭庭開著摩托車去邵氏大廈門口等危野下班,卻站了好久都看不見少年人影。

        機車美男往那一站,比明星還惹眼。經歷過一波又一波的搭訕,蘭庭終于放棄給危野驚喜,打電話問他今天是不是加班,得到回答后蘭庭懵了,“又辭職了?”

        半個小時后,街邊一間正在裝修的門臉房。

        危野正在彎腰收拾東西,看到蘭庭來一笑,“沒想到吧,我又換工作了。”

        蘭庭知道他想開一家川菜館,沒想到這么快就實現了。

        自己開店風險很大,一般人要是找到這樣好的工作,恐怕很難跳出舒適圈。危野年紀不大,卻相當有魄力。

        蘭庭打量著這間面積不大的小店,語氣里充滿欣賞之色,“這店位置好,老板又這么聰明,一定前途光明,我要投資入股,以后有錢我們一起賺啊。”

        他一輛車就能買下十間商鋪,哪兒看得上這點小錢。危野知道蘭庭是想幫自己,婉拒,“不用你的錢,我現在存款夠用。”撓撓頭,隨口說:“而且我老板說了,錢不夠他會給我投資的。”

        “薛光羽?”

        危野搖頭,豎起一根手指,“是上一個老板,邵總啦。”

        沒想到會聽到邵祁言的名字,蘭庭頓時警惕起來,“黑心資本家會這么好心?”

        好家伙,這位看誰都是黑心資本家。危野失笑,“邵總人很好,這間店面也是他幫我找的。”

        蘭庭臉色一緊,按住他雙肩,生怕自己的寶貝被人占了便宜,“你跟我說實話,他是不是對你有不良企圖?”

        危野會撒謊嗎?好孩子從不撒謊。

        “是對我有點好感……”危野撓撓臉頰,不好意思地躲開眼前的灼灼視線。

        “老男人職場性騷擾玩得挺溜!”蘭庭咬牙道:“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才辭職的?”

        危野忙搖頭,“邵總人很好,我是自己想辭職的,他一點兒都沒為難我,還幫了我好多。”

        “以退為進。”蘭庭憤而得出結論,“絕對是老狐貍一個。”

        他感到深深的危機感。

        陪危野收拾店鋪到晚上,蘭庭載著他去吃飯,接地氣的夜市小吃一條街。

        危野干活干了一天,正悶頭吃著,忽聽對面蘭庭開口:“小野,你看那邊那個人。”

        有個人正在一家鹵味店門口醉酒鬧事,一頭黃毛,樣子很囂張。

        “是刀疤的手下……”危野想起來了,“以前他堵過我。”

        就是那次追著危野要債,把他逼到碰瓷邵祁言的黃毛。刀疤一伙人被蘭庭搞進了警局,不蹲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了。這個黃毛當時本來就在派出所,反而躲過一劫。

        蘭庭勾起笑來,手里的筷子靈活轉了個花,“吃完飯正好沒事,帶你消消食。”

        危野一看他的笑就知道有好玩的,眨眨眼,有點期待地點頭。

        兩人吃完飯,黃毛恰好也鬧夠了,晃晃悠悠走出小吃街,沒想到身后跟著兩個人。

        黃毛鉆進一間廉價出租屋,里面燈打開,有女人埋怨他不賺錢就知道喝酒,吵了幾句。

        “這種人還有女朋友呢?”蘭庭挑眉。

        危野小聲問:“我們要干嘛啊?”

        蘭庭從身上拿出一包藥來,“這是我新弄來的藥,能讓人癢上三天,恨不得撓下一層皮來……”

        危野聽著他的敘述打了個寒戰,魔術師怎么什么都有。

        “不過既然他有女朋友,恐怕會誤傷。”蘭庭把藥粉揣了回去,思索時,里面忽然傳來□□聲。

        沒拉窗簾的玻璃窗上映出兩個交纏的人影。

        危野眼前一黑,被蘭庭伸掌遮住眼睛。他愣愣道:“這是……”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慌忙閉上嘴。

        少年哪兒經歷過這種事,緊張地抓緊身邊人的衣袖,卷翹睫毛不停眨動,蘭庭原本對眼前的活春宮面不改色,卻被掌心這一點癢意勾得心神不定。

        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危野通紅的耳尖上。

        耳朵被揉了一下。危野小聲驚呼,努力吞下驚聲,“你干嘛?”

        “我……”蘭庭有點兒躁動。他低聲說:“你耳朵好紅。”

        危野耳朵敏感,被他一弄忍不住顫了一下,急得推了他一把,“你不正經,我們就走吧!”

        一著急聲音有點大,蘭庭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里面女人驚道:“我怎么聽到有人說話?”

        危野一僵,大氣兒也不敢出,蘭庭得以維持住這幾乎是摟著他的姿勢,發絲上是好聞的香氣,白玉般的耳尖就在眼皮子底下。

        把小朋友嚇得心臟砰砰跳,老油條還在這里浮想聯翩,蘭庭在心里唾棄了自己一下。

        女人催促黃毛出門看一眼,黃毛懶得動,說她想得太多。

        危野松了口氣,又推推蘭庭,催促他快點。

        再站下去危野要生氣了。蘭庭想了想,放開他,從身上摸出一串鞭炮。

        危野睜大眼看著他,驚嘆之色溢于言表。

        再說一次,魔術師身上真是什么都有呢。

        “這個能干嘛?”危野問。給黃毛助興啊?

        “其實男人最快樂的時候,只有那么幾秒鐘。我曾經聽過一種說法……”低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蘭庭笑得有點兒壞,“在那一時刻受到巨大的驚嚇,會留下心理陰影。”

        他說得很委婉,危野卻立刻懂了——能把人嚇痿。

        我的天蘭庭好壞。心里興奮起來。

        危野的眼睛微微亮起,臉頰紅紅,還一臉認真地聽著,有未經人事帶來的羞赧,更有剛接觸成人世界的好奇。

        青澀與春意少年面上交織,讓人忍不住想對著他的耳朵多說幾句羞人的話,將他徹底帶壞。

        蘭庭喉結克制地微微滾動,將惡劣想法壓下去。

        屋里黃毛到了沖刺階段,他全身心投入其中,忽聽屋中炸響雷聲,噼里啪啦近在咫尺。

        女人驚聲尖叫,然后是黃毛的哀嚎,宛如公雞被忽然卡住脖子。

        “他媽的要死啊!”在屋里人跑出來之前,兩人大笑著,身影沒入夜色之中。

        直到跑出很遠,危野還在興奮不已,他忍不住抱住蘭庭跳起來,“蘭庭,跟你一起玩也太刺激了吧!”

        “你喜歡嗎。”蘭庭笑了笑,專注地凝視著他。背著月光,魔術師眼底卻很亮,宛如點燃一簇炙熱的火焰,“如果你愿意,我會帶你體驗更多有趣的經歷。”

        地圖上,第二枚圓圈徹底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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