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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2章 你要告我嗎


肖楚腳步頓住,怒極。

        “你……”

        高銘縮了縮脖子,涕泗橫流。

        “我兒子和老婆都在他手上啊,厲總,我不能把他們害死……我就是一個本本分分的上班族,用自己的本事為公司鞠躬盡瘁我心甘情愿,可是我不能為了公司把我老婆孩子的性命搭進去啊……我也覺得冤枉,怎么就偏偏是我……”

        厲庭深沉默了良久,肖楚小心翼翼看著他的臉色,此刻卻是云淡風(fēng)輕,無波無瀾,冷靜的可怕。

        “如果重新做,會花多久時間?”

        高銘縮著脖子,想了一下,“半年的工程,最快也得兩個月。”

        厲庭深閉上了眼睛。

        下個月的婚禮……

        來不及了。

        “去找秦,看看他上手有沒有備份。”

        高銘連忙點頭,“對對對!說不定他手上還有備份,得趕快找到他,別等他把我們的程序泄露出去……”

        肖楚猛然一個激靈,馬上跑了出去。

        *

        一整夜,厲庭深都在辦公室等著肖楚的回復(fù)。

        秦這個時候居然變成了唯一的希望。

        學(xué)校,葉清秋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不知道醒了幾回,睡睡醒醒,迷迷糊糊根本睡不安穩(wěn)。

        本來以為一切都是夢,可是醒過來看到她所在的地方,還有身旁那兩個忙碌的背影,心中就傳來一陣窒悶感。

        幾乎成了生理反應(yīng),焦急和無助齊齊涌上心頭,然后眼淚就涌上了眼眶。

        睡幾次,醒幾次,也就無聲哭了幾次。

        一想到厲庭深籌備了兩年,砸了那么多錢,耗費了那么多精力,最后真的功虧一簣……

        她不敢想象他那個時候的表情。

        失望?

        遺憾?

        挫敗?

        一蹶不振?

        不管哪一樣,她都不想看到。

        只是想一想就覺得心痛。

        哪怕他最后怪她,甚至不跟她結(jié)婚,她都不要看到他那個時候的表情。

        葉澤一直在旁邊守著她,看到她這幅樣子,止不住心疼。

        一直到窗外天色泛亮,他走出去買了幾份早餐回來。

        兩份給了許文軒和學(xué)長。

        剩下一份放到了葉清秋面前。

        學(xué)校食堂的早餐,無外乎那老幾樣。

        葉澤買了包子和米粥。

        許文軒和學(xué)長忙了一個晚上,也沒客氣,兩口一個包子,視線不離電腦屏幕。

        整個活動室瞬間充斥了濃郁的包子味。

        葉清秋再次轉(zhuǎn)醒,葉澤將包裝袋往她跟前推了推,“先吃點早餐。”

        葉清秋視線朦朧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看了看眼前的袋子,動了動鼻子,臉色突然變了變,干嘔了一下,捂著嘴起身跑出了活動室。

        葉澤連忙跟了上去。

        葉清秋扶著活動室外的墻壁,彎腰在那里干嘔了半天。

        最后連眼淚都流了出來,也沒有吐出多少東西。

        葉澤忙把水遞給了她,葉清秋接過,漱了漱口,又不管不顧地喝了幾口,才把胃里不斷攪動翻涌的難受壓了下去,

        見她穩(wěn)定下來,葉澤將她剛剛掉在半路的衣服拿起來披在她身上,低聲道:“我送你去醫(yī)院。”

        葉清秋搖搖頭,“我沒事,應(yīng)該是晚上沒睡好。”

        她說著走到前面的花圃坐下,攏了攏身上葉澤的西裝外套,吸了吸鼻子。

        “我不想聞里面的味道,你去幫我問問,進度怎么樣?能做的出來嗎?”

        她的臉色發(fā)白,唇上也沒什么血色,看起來帶著一種病態(tài),連聲音都沒什么力氣。

        葉澤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進了屋。

        他問了許文軒具體的情況。

        忙了一夜,許文軒的神色也難掩干涸疲憊。

        “應(yīng)該沒問題,現(xiàn)在一直在嘗試對接和修改,具體需要多少時間我們也給不出確定答案,只能說盡快。你別讓她著急,就跟她說一定可以做出來,讓她再等等。”

        葉澤點點頭,“辛苦了。”

        出去跟葉清秋匯報了一下。

        雖然承諾了一定,但是沒有得到成功破解碼,對她來說,任何答案都沒有意義。

        她抬頭看了看已經(jīng)亮白的天邊,咬住了唇,神色擔(dān)憂。

        “葉澤哥,你說如果厲庭深今天知道程序沒了,會是什么樣子?”

        葉澤沉默一會兒,“不會怎么樣,他年紀(jì)雖然不大,但是卻足夠沉穩(wěn),就算是遇到這種事情,或者真的在某件事上失敗了,他也不會有任何不理智的行為。”

        葉清秋一雙眼睛已經(jīng)腫了起來,如今又泛起了紅。

        “可這是他花了兩年的時間準(zhǔn)備的……”

        葉澤不忍看她的表情,垂眸道:“每個人總要經(jīng)歷一次失敗的。”

        “可我想要他一輩子順?biāo)臁N也幌胍?jīng)歷失敗,而且還是因為我……”

        自責(zé)和現(xiàn)實跟理想差的太遠(yuǎn),葉清秋稍微一想,就避免不了的心痛。

        她低著頭,眼淚吧嗒吧嗒落在腳邊,一顆接一顆。

        葉澤走過去,伸手扶上她的發(fā)頂,輕輕摩挲著。

        “東西在U盤上跑不了,他們做出破解程序也是遲早的事情。你真的沒有必要這么擔(dān)心。跟他把話說清楚,他一定會諒解你的,更何況你是為了他好。就算真的沒有找回來,那也沒有泄露出去,這些程序又都是人編寫出來的,只要讓他們再寫一遍,也只是時間問題。”

        葉清秋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葉澤的分析帶著安慰,卻似乎說的都是事實。

        葉清秋抬起頭,“現(xiàn)在幾點了?”

        “七點。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好好睡一覺,然后再想著去公司跟他解釋清楚。”

        “可是他發(fā)現(xiàn)了一定會很著急,我不能睡……”

        “距離上班還有兩個小時。”

        葉澤壓住她馬上要起來的身體,“你完全可以睡兩個小時再去公司。”

        “我在隔壁的酒店給你訂了房間,你去睡一會兒。”

        葉清秋現(xiàn)在的確難受,葉澤這次顯然態(tài)度有些強硬,她只能依言去休息。

        *

        昨天連理理來探班涼絮兒,涼絮兒說晚上要帶她好好逛逛影視城,她便跟涼絮兒住到了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人便起床打算回市區(qū)。

        兩個人叫了早餐在房間里吃完,收拾好東西下了樓。

        然而兩個人剛剛走到門口,涼絮兒就被突然從哪里竄出來的人拉住了胳膊。

        涼絮兒下意識地尖叫一聲,“絮兒,是我。”

        一道熟悉的聲音焦急的響起,涼絮兒回神一看,居然是秦?。

        “你……怎么……”她看了一眼旁邊驚魂未定的連理理,忙甩開了秦?的手。

        “你放開我!”

        秦?沒松手,只是左右望了望,從兜里把手機拿出來遞給了涼絮兒。

        “絮兒,我真的挺喜歡你的,但是我這樣也不奢求你跟我在一起,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希望你得償所愿,祝你幸福。”

        “還有,中午之前一定不要去厲氏找厲庭深,有什么話想跟他說,你可以把他約出來……”

        涼絮兒一頭霧水,“你到底在說什么?為什么不能去厲氏……我又為什么要找他……”

        “絮兒,我沒時間了,先走了!你只要記住我的話!”

        秦?說話間一直在留意四周,最后急匆匆打斷了涼絮兒的話,拉低了帽子低著頭急匆匆地走了。

        連理理在旁邊看的直皺眉,“那人是誰?鬼鬼祟祟的,跟個逃逸罪犯一樣,給你手機做什么?里面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嗎?”

        這個時候連理理的司機走了過來,打了招呼后,涼絮兒就挽著連理理的胳膊走下了臺階。

        “我們?nèi)ボ嚿显倏础!?

        *

        葉劍云吃完早餐,正在外面散步,突然就接到了連理理的電話。

        一上來連理理尖銳的聲音就幾乎要刺穿誰的耳膜。

        “葉劍云,你可真是教出了一個好女兒!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厲家要不起也真不敢要,這次的婚禮我看就算了!取消吧!我連理理這輩子也不會同意她嫁進我厲家來!”

        如果這女人指責(zé)他兩句不是,葉劍云也不計較,可是一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自己的女兒貶低的一文不值,葉劍云的火氣當(dāng)即就騰了上來!

        “連理理!大早上你發(fā)什么瘋?清秋哪里招惹你了,對她這么大的意見?!”

        連理理冷哼一聲,“哪里招惹我了,她都把厲氏毀了!你說她哪里招惹我了?!”

        “她呢?她在家沒有?如果在,讓她馬上到厲氏,今天我們就好好把賬算一算!”

        連理理掛斷電話,一旁的涼絮兒開口道:“連姨,秦?叮囑我們今天上午不要去厲氏,我們把人約到外面說吧。”

        “為什么不能去厲氏?!我厲家的地盤什么時候輪得到他說了算了!”

        公司就要沒了,連理理怎么可能不生氣。

        此刻胸腔起伏不定,多憤怒可想而知。

        “我早就知道她是個禍害,偏偏就得跟她搭上這種孽緣。沒從葉氏撈到什么,卻先把厲氏搭了進去,真是造孽!”

        “去厲氏!”連理理幾乎是吼著對前面的司機吩咐,涼絮兒蹙了蹙眉,看到連理理這副憤怒又強勢的樣子,沒敢說話,只能跟著她一起去了厲氏。

        *

        葉劍云被吼完,就又被掛了電話,一頭霧水,又莫名其妙的生氣。

        他本想著給清秋打個電話仔細(xì)詢問一下到底是什么回事,不過看了看時間,如果她在睡覺的話,應(yīng)該還沒起,轉(zhuǎn)而撥通了葉澤的電話。

        可葉澤的電話居然也是關(guān)機。

        他瞬間皺起了眉。

        又馬上撥通了厲庭深的電話。

        厲庭深的電話卻是很快就接通了,聲音聽起來似乎很疲憊。

        “庭深,你跟清秋吵架了?”

        厲庭深微頓,“沒有。”

        “那為什么你母親剛剛給我打電話說要取消婚約,還把清秋罵的一無是處的?你跟清秋在一起嗎?”

        “沒有。她……昨晚公司出了點事,我沒回家,現(xiàn)在還在公司,她昨晚跟朋友一起玩兒。”

        “哦,沒事就好,我聯(lián)系不上她,你試試。對了,你母親剛剛好像也說公司出了事,發(fā)生什么事了?”

        厲庭深抿唇,“我現(xiàn)在馬上聯(lián)系清秋。”

        “哦,好。”

        葉劍云這個電話掛的很被動,而且厲庭深最后對公司的事情閉口不談,應(yīng)該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才會這樣。

        聯(lián)想到連理理剛剛電話里的歇斯底里,他不放心還是喊了葉伯去了厲氏。

        *

        葉清秋根本沒心思睡覺,再難受躺在床上也無法完全合上眼睛,最后只是到浴室洗了澡,穿上干凈的衣服便出了門。

        葉澤一直守在門口,看到她這幅樣子,無奈地深吸了一口氣。

        “去厲氏嗎?”

        葉清秋點了點頭。

        “要不要先吃點早餐?”

        葉清秋又搖了搖頭。

        葉澤索性也不勉強了。

        帶著她就直奔厲氏。

        然后在公司門口看到面色疲憊的肖楚。

        葉清秋想,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周末,厲庭深也一定會在公司。

        誰也這樣想,常理。

        “肖特助,厲庭深在辦公室嗎?”

        肖楚抬頭,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神色是葉清秋陌生的憤怒和諷刺。

        “在工程部。”

        肖楚的神情和簡短的回答讓葉清秋令葉清秋心中一窒。

        抿了抿唇,她神色暗淡地說了句:“我上去找他。”

        葉澤這次跟在了葉清秋身后,陪她一起上了樓。

        周末,公司里空蕩蕩的。

        葉清秋吩咐葉澤在門口等著她,她自己推開高銘辦公室的門,屋里三個人齊齊朝她看了過來。

        連理理和涼絮兒站在厲庭深面前,似乎正在跟他說著什么。

        高銘的辦公桌一片狼藉,電腦主機跟顯示器此刻也已經(jīng)分開,橫七豎八地橫在倒在那里。

        她第一時間看向厲庭深,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看向她,里面有她陌生的冷絕和狠厲。

        “昨晚睡得好嗎?”他開口,嗓音沙啞到了極致。

        葉清秋握著門的手緊了緊,沉默了兩秒,才鼓起勇氣開口:“厲庭深,昨晚我沒回家,我晚上來公……”

        “是跟洛落玩了一夜所以才沒有回家嗎?”

        厲庭深的視線一直緊緊攉著她,每一個問題卻都像是在逃避什么。

        她咬了咬唇,搖頭,“不是。”

        厲庭深眸子暗了幾分,收回視線,“如果你沒有跟其他男人混在一起給我?guī)ЬG帽子,那就沒問題。我現(xiàn)在很忙,你出去。”

        葉清秋掃了一眼這整個辦公室的狼藉,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什么,連理理尖銳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

        “沒問題,出去?庭深,我們剛剛跟你說的事情你是沒有聽進去還是故意裝聾作啞?”

        “她故意把你準(zhǔn)備了兩年的項目搞丟了!這眼前的一切難道不能證明一切嗎?機密數(shù)據(jù)都丟了,電腦廢了!你所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厲氏要被她害死了!都是這個狠毒的女人……”

        葉清秋的眉心突然突突跳了兩下,轉(zhuǎn)眸看向連理理和她身后正一臉諷刺看著她的涼絮兒。

        “你們怎么知道的?”

        連理理氣的咬牙,指著她,眼睛都?xì)饧t了。

        “你聽,你聽!她自己都承認(rèn)了你還不相信嗎?”

        葉清秋這個時候卻朝著涼絮兒走近兩步,視線凌厲。

        “我問你們?yōu)槭裁磿罃?shù)據(jù)被清的事情的?!”

        “啪”地一聲清脆的響聲,葉清秋的臉上被連理理狠狠打了一巴掌。

        厲庭深眸子狠狠一震,倏然從椅子上站起身。

        葉澤早已經(jīng)聽到聲音,破門而入,將葉清秋護在了身后。

        連理理此刻盛怒,根本不能被誰左右情緒,瞪著葉清秋,尖銳道:

        “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對絮兒如此咄咄逼人?做了那種事情你居然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簡直無恥!”

        葉澤臉色冰冷,“連女士,事情還沒有搞清楚,煩請您冷靜一點。”

        “事情還沒搞清楚?呵,什么才算清楚?這樣算嗎?”

        她冷笑著說,從包里把秦?給涼絮兒的手機拿了出來。

        然后摁下了什么鍵后,就被扔到了厲庭深面前的桌子上。

        所有人都熟悉的聲音緩緩響起,清晰地甚至能通過聲音想象得到她當(dāng)初是什么樣的表情——

        “誰都明白,這個世界上對冷清淡漠的厲庭深最重要的,一個是他的母親,一個就是父親給他留下的厲氏。我喜歡他所有人都知道,不過雖然就算我們要結(jié)婚了,他也沒有說過愛我,我不知道他會在什么時候離開我,所以我想,如果我手上能握住對他而言最重要的東西,他就不會隨時離開我。

        你應(yīng)該很清楚,他母親喜歡凉絮兒,到現(xiàn)在想撮合他和凉絮兒的心思都還在,她哪里我沒有辦法入手,所以,只能打厲氏的主意。”

        “我跟他提過幾次要把厲氏歸到我名下的事情,他不同意,說等這次的軟件開發(fā)成果,如果不行,厲氏虧空,我得到厲氏輕而易舉。其實厲氏跟葉氏相比,實在小巫見大巫。它虧空不虧空,能有多少價值,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厲氏。”

        “……我的目的是徹徹底底毀掉這次的程序,厲氏接下來面臨的就是巨額的銀行貸款問題,然后葉氏幫忙還,厲氏到我名下。”

        “……沒有監(jiān)控,查不到是誰,他沒理由懷疑我。”

        “秦少爺。我要毀就毀的徹底,我稍微了解一些編程的知識,你拿著這普通U盤移動這些文件,我想這里的任何一個工程師都有本事把遺失的文件原封不動的找回來。你這樣做有什么意義?”

        “那只U盤里面種著病毒,是我為了今天特意讓人給我準(zhǔn)備的。一旦把它插進電腦主機,里面的病毒會自動粉碎里面的所有東西,包括電腦本身的運算數(shù)據(jù)都會被清掉,數(shù)據(jù)被毀,電腦直接報廢。”

        ……

        中間夾雜著秦的聲音。

        但是已然不重要。

        葉清秋本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色霎時間白的徹底。

        她下意識地看向厲庭深,他也緩緩朝著她看了過來。

        眸中的沉鶩漸漸化為諷刺,最后竟是冷笑出聲。

        “你挺有本事,連電腦的運算數(shù)據(jù)都被清空,你毀的當(dāng)真是徹底。”

        葉清秋連忙搖頭,朝著他走了過去,“不是這樣的,厲庭深……”

        厲庭深突然抬手,將她伸過來要抓住她臂膀的手揮開。

        葉清秋身子搖晃了一下,及時撐住了旁邊的辦公桌。

        “那是哪樣?”厲庭深冷冷看著她,陰鶩的視線像是淬著冰毒的釘板,寸寸刺穿她的神經(jīng)。

        “你的確不止一次跟我提過想要厲氏,也的確說過要不要把厲氏毀了。我當(dāng)你沒心沒肺開玩笑,葉清秋,這么久,你學(xué)什么什么無聊,要你看點公司文件你跟抽筋扒皮一樣難受,卻唯獨對那些繁瑣的編程代碼頗有興趣,每天有時間就往工程部跑到底是為什么,嗯?”

        “你說,錄音里的那句話是假的?也許有一點你說對了,如果沒有監(jiān)控,我的確沒有理由懷疑是你做的。不過也錯了,事實上沒有監(jiān)控,只有錄音。”

        凉絮兒站在旁邊,視線看著不遠(yuǎn)處的地面縫隙,唇角眉眼帶著淡淡的極具諷刺的笑。

        看來她什么都不用做,葉清秋也完了呢。

        葉清秋現(xiàn)在很難受,頭暈眼花心也痛。

        “厲庭深,錄音里的話的確是我說的,可那些都不是真的。我說那些只是為了騙秦……”

        厲庭深瞇了瞇眸子,側(cè)頭看向她,緊握的拳頭緩緩抵在身旁的桌面上。

        他像是在思考,似乎是在相信葉清秋的話,在為她找一個突破口。

        凉絮兒此刻卻突然開口,“只是為騙秦的話,你讓他自己把東西拷到U盤帶走足夠,為什么還要提醒他會有可能被找出來,讓他要毀就毀的徹底些?你不覺得自己的話很矛盾嗎?”

        凉絮兒一句話,徹底將葉清秋的所有解釋推翻。

        厲庭深的眸子動了動,再抬頭已然又是剛剛陰沉冷鶩的眼神。

        葉清秋剛剛想要提及U盤的事情突然被他這種眼神生生打了回去。

        同時,四位穿著制服的人齊步走了進來。

        連理理見狀,連忙道:“司法部是嗎?就是她,聯(lián)手他人惡意銷毀公司機密,損失重大,證據(jù)確鑿,請你們馬上把她帶走!我們馬上準(zhǔn)備起訴!”

        厲庭深的眉心微微蹙了蹙,看向連理理。

        連理理卻說著,將秦的手機交給了其中一人。

        聽到司法部三個字,葉清秋猛然抬頭,神情難掩慌張地看向一旁高大筆挺的男人。

        “厲庭深……你要起訴我嗎?你要告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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