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打是親罵是愛
張勁遠臉一黑,你這小胳膊小腿的,還垂憐我,我垂憐你還差不多,等等,小丫頭在上面,似乎也不錯啊,那起伏的波濤加上那小蠻腰似乎更讓人期待……
兩人手拉手不緊不慢地走到棗花家時,棗花巷子口已經(jīng)圍了很多人,看到陳雪玉和張勁遠紛紛自覺地讓了條路出來,兩人很順利的走到放煎餅的堂屋。
一邊講解一邊動手把那些晾好的煎餅疊成了整齊的長方形,一邊疊還一邊指出了這份或是那份煎餅的不足,或是干了或是太濕,就連厚薄也讓那些婦人挨個上前試了,末了看時候尚早,又從鄰居家買了些玉米面,讓棗花調了些煎餅糊,讓那些婦人再練習練習,自己剛洗了洗手,準備跟張勁遠回去,還沒出門就瞥見人群里一身白袍的白青云。
白青云緊緊盯著站在一群粗壯婦人中猶如稚弱的小黃花一樣的陳雪玉,眼里的憐惜與愛慕越發(fā)濃烈,原來她不單是自己以為的向日葵,還是曾經(jīng)對自己偷偷愛慕的小雛菊,這樣或肆意明媚或嬌柔可人的陳雪玉,如何叫他安心娶另外一個女人。
陳雪玉系披風的動作一頓,真是頭疼,雖然他有那么一絲的可能是來看攤煎餅的熱鬧的,但她腦子里卻閃過一個念頭,他不會是特意來看自己的吧?想到那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等他三年的話,陳雪玉有些心虛的朝張勁遠望了望,幸虧當時他跟二平在家,不知道當時發(fā)生的事。
張勁遠自然也看到了正緊盯著自己小丫頭的白青云,雖然他臉色不變,眼底深處卻閃過一絲狠厲,這人真當自己不存在嗎?
白青云從陳雪玉不耐煩的臉上移開視線,偏頭看向她一旁的張勁遠,只覺得自己像是被猛虎盯上的獵物一樣,整個心都頓了一下,短暫的慌亂之后,白青云看著像護犢子一樣的張勁遠反而笑了,對上他黑亮幽深的眸子,瞇了瞇略有些狹長的眼,這個屠夫,倒是出乎自己的預料,不過,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面對白青云的挑釁,張勁遠不甚在意地笑了笑,自己捧在手里的人兒,他有什么機會來搶?
攏了攏淺水碧潮織錦的披風,陳雪玉清晰地感受到白青云越發(fā)灼熱的視線,嫌棄地把頭轉向一邊,笑語妍妍地看著張勁遠問道:“相公,我有些累了,我們回家吧,我給你燉湯吧,你想喝什么湯?是清淡些的?還是滋味足一些的?”
張勁遠頓時有些找不著北,成親快三個月了,她頭一次如此毫不避諱地在人前跟自己親親熱熱的叫自己相公,雖然心里明白她是想讓人群里的白青云知難而退,但還是美出了泡,但還是故作矜持不甚在意地道:“隨便都行。”你做什么我都愛吃。
陳雪玉低頭一副小女兒姿態(tài)地點頭淺笑道:“好,那就燉你最愛喝的枸杞人參老鴨湯吧。”攀著他手臂的手指卻暗中用了用力,你膽肥了是吧,我讓你膽肥,讓你膽肥。
手臂內側的軟肉疼的厲害,張勁遠卻笑的越歡,都說打是親、罵是愛,自己終于體會了一把,忍著手臂上的疼,他得意地朝臉色難看起來的白青云挑了挑眉,你看雪玉這丫頭對我多親啊,你快走吧,這兒可沒你什么事。
三人之間的暗潮洶涌村里人雖然沒看到,但白青云之前跟陳雪玉的事大伙卻是知道的,體內的八卦因子雖然叫囂著要各自吐槽一下,但看陳雪玉和張勁遠感情甚篤,又不敢貿然開口,萬一惹惱了她,自己攤煎餅的事怕是懸了。
在吃瓜群眾一個個憋了一大肚子話的時候,兩人挽著胳膊的身影終于消息在巷口處,雖然白青云還在,便到底沒了那么多避諱,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小聲議論了開來。
內容無非就是白青云跟陳雪玉那點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最多的卻是感慨白青云失了這棵搖錢樹,實在可惜,現(xiàn)在肯定腸子都悔青了之類的話。
白青云瞥了一眼這些只會學長舌的婦人一眼,抬腳朝那兩人追去。
起初棗花還能裝作沒聽到,可后來越聽越來氣,人家都成親了,這些人還一直舊事重提做什么,況且那時候陳雪玉跟白青云一沒有挑明、二沒有婚約的,這些混人閑的沒事了不成,再想想自己被他們語言的刀子割的不敢出門,心里的怒氣騰地一下起來了,大聲喝道:“行了,都閉嘴,你們憑什么在背后說人這個那個?人家都成親了,你們嘴下就不能積點德嗎,也不被說多了壞話晚上被鬼勾了舌頭。”
底下嗡嗡的的議論聲,頓時住了嘴,不知角落里誰來了一句“你一個沒臉沒皮的女人還沒成親就被人搞大了肚子,還好意思說別人,你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再說吧。”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說成這樣,棗花眼圈頓時紅了,一直沒出聲的陳力柱氣憤地看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到底誰在背后嗆聲,一直都知道村里人在背后罵她,卻沒想到語言這么惡毒,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那聲音只怕更會惡毒百倍吧,以前自己沒聽道,只安慰她忍忍就過了,現(xiàn)在自己聽到了村人是怎么罵自己媳婦的,再忍下去,自己還算是個男人嗎!
氣怒的陳力柱捏著拳頭紅了眼,大吼道:“誰在那里放屁,出來,我陳力柱行的正做的端,這輩子唯一做的出格的事就是強迫棗花有了腹中骨肉,但棗花和孩子是無辜的,你們也已經(jīng)說了幾個月的閑話了,那些我聽到的或是沒聽到的,我就當從來不知道,以前的事就算了,但以后,誰要是再說棗花和孩子的半句不是,別怪我陳力柱跟你們沒完。”
人群里不屑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有些死性的不改的雖然依舊瞥嘴,但到底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出聲漫罵了。
棗花轉身朝后偷偷擦了擦眼淚,這個傻男人,明明是自己引誘的他犯下這樣的錯,當著這么多村人的面,他竟然說是他強迫的自己,他怎么這么傻啊。
不管人們心里怎么想,從那以后村人對陳家這事的議論漸漸的少了,偶爾提起來也是一嘴帶過,當然這也是煎餅坊越做越大,村里不少人在他們夫妻二人手底下做事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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