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條件
我沒有當(dāng)著張倩的面給李繼東打電話。
張倩看上去也有些家底子,要是讓她知道是何人偷走她的“金匱直萬”,那李繼東也危險了。
我也不會犯這樣的大忌。
和張倩留了聯(lián)系方式,告訴她我一有消息,立馬給她打電話。
張倩也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幫她上心,隨后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等她走了以后,我掏出手機(jī)給李繼東打去了電話。
幸好在火車上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
電話撥通,李繼東的聲音傳了過來,聽上去十分高興。
“小老弟兒,哥哥這會有事,等我忙完,給你回過去行嗎?”
“李哥,你是忙著準(zhǔn)備將“金匱直萬”出手吧?”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雖然此刻看不到李繼東的表情,但我想他一定特別詫異。
“李哥,不瞞你說,那枚“金匱直萬”是我一故人的,要不李哥你開個價,我把它贖回來。”
李繼東在電話里嗤笑了一聲。
“那個娘們是你故人?小老弟兒,你說話怎么不過大腦呢?那個娘們我讓手下弟兄跟了半個月了,被我拿走也是她太過招搖,滿世界問價,即使我不出手,別人也會出手。
吳老弟,既然你給我打了這個電話,當(dāng)哥的也明白怎么回事,等我出了這枚“金匱直萬”,給你包個十萬塊的紅包!”
李繼東這是覺得我知道了這件事,準(zhǔn)備要敲詐他。
“李哥,你別誤會,我完全沒有那個意思,講真的,那東西真是我一故人的東西,李哥給個面子,咱商量一下。”
“當(dāng)真?”
“當(dāng)真!”
電話那頭又陷入了沉默,我也不急,給他足夠的思考時間。
過了足足兩三分鐘,李繼東才開口說道:
“小老弟兒,不瞞你說,這東西我早就找好買家了,并且人家已經(jīng)給了定金,如果我臨時變卦,出爾反爾,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
提前找好買家?
李繼東這是對自己的有十足的把握啊。
“你可以說你沒得手嘛。”
“那是對我技藝的侮辱。”
“……”
他一個小偷還跟我談上技藝了。
“李哥,能跟我透露一下那位買家是誰嗎?”
其實(shí)這話不應(yīng)該問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買家身份要保密的。
沒想到李繼東毫不忌諱,很大方的說出了買家的名字。
“陸正祥。”
我愣了一下,問道:
“信遠(yuǎn)堂,陸正祥?”
“你認(rèn)識?”
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氣,陸正祥,何止是認(rèn)識。
同時我也知道李繼東為什么毫不忌諱的說出了陸正祥的名字。
以陸正祥的實(shí)力,怕是沒人敢找麻煩。
“李哥,你等我電話,我這就給陸正祥打電話。”
掛了電話,我又給三伢子打去了電話,讓他把陸正祥的電話發(fā)給我。
好久沒和三伢子聯(lián)系了,敘了一會舊,他便把陸正祥的電話給我發(fā)了過來。
打了兩遍電話才被接通,電話那頭傳來陸小曼的聲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sorry……”
“小曼,別胡鬧!喂,哪位?”
陸正祥渾厚的聲音響起,我自報家門,他可能沒想到是我打來的電話,疑惑的問道:
“吳果啊,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不墨跡,直接說明了打電話的目的。
“陸叔,聽說您要收一枚“金匱直萬”,您能不能割愛讓給我?”
“不能,憑什么?”
陸小曼刁蠻的聲音再次響起。
“去,一邊玩去,大人說話你一個小孩子總插什么嘴?”
“我都成年了,哪是小孩了?”
陸小曼的聲音漸漸遠(yuǎn)去,陸正祥接著說道:
“吳果,見笑了,小曼一直都這么調(diào)皮,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收那枚“金匱直萬的”?
我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當(dāng)然了,還是說張倩是我故人,李繼東從他手里偷走了這枚“金匱直萬”。
陸正祥“哦”了一聲,聽他的語氣似乎并不想割愛。
停了一會,陸正祥嘆了口氣。
“吳果,既然你喜歡,那你就和李繼東商量著辦吧,當(dāng)初也多虧了你們救下小曼,這次也算是報答你的恩情了。”
陸正祥這種人,雖說不是唯利是圖,但做每件事一般都會考慮自己的利益。
他覺得陸小曼那件事上,始終欠著我們一個人情,通過這件事以后,也算是兩清了。
不過他松口了,我還是得和他客氣一下。
“陸叔,小曼那事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一碼歸一碼,這次您能割愛,我十分感激,以后有需要隨時聯(lián)系我。”
“嗯,好。”
掛了電話,我心里有了一半底了,接下來就是和李繼東討價還價的環(huán)節(jié)。
這個價格,必須給我和時紫意留下利潤空間。
哪怕一個人十萬,那也比下個明清鍋兒強(qiáng)的很多。
“吳果,你餓不?要不咱先吃點(diǎn)東西?”
時紫意見我忙忙叨叨的,開口詢問我。
“紫意,以現(xiàn)在的行情,這枚“金匱直萬”現(xiàn)在什么價位?”
時紫意伸出四根手指在我眼前比劃了一下。
“四百萬?和我心里預(yù)期也差不多。”
如果這樣算的話,那張倩答應(yīng)讓時紫意八折收購,也就是三百二十萬。
再給我倆一人留十萬的利潤空間,那就是三百四十萬。
這樣的話,我最多能給李繼東出六十萬,但是他肯定不傻,相差三百萬的價格,怎么能讓他心甘情愿答應(yīng)呢?
我決定還是先給李繼東打個電話,探探他的口風(fēng)。
“李哥,陸正祥那邊我已經(jīng)跟他說好了,那枚“金匱直萬”他不要了。”
“哦?吳老弟居然還有這樣的人脈,看來我之前小看你了。”
凈說廢話,我的目的還不清楚嗎?直接開門了當(dāng)?shù)恼f不好嗎?
“李哥,你看我之前和你說的,那東西真是故人的,你開個價,我好斟酌一下。”
李繼東好像就等我這句話呢。
“小老弟兒,陸正祥給我的價格是三百五十萬,咱這關(guān)系我給你個面子,告訴那個女人,想拿回“金匱直萬”,不能少于二百八十萬。”
我在心里暗罵,這個王八蛋怎么不去搶?
他干的可是沒有本的買賣,經(jīng)他過一下手,白嫖二百八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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