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幕后之人
守在門口的那軍士早在白夫子說出那番打斷腿之類的猖狂之言時就已經(jīng)大驚失色,深知自己恐怕是獻錯了殷勤,這白夫子和田氏顯然就不受白玉質(zhì)待見。
看到徐寒山進來之后他心中就更是忐忑不安,生怕因為今日這件事情丟了身上的這身軍裝。
現(xiàn)在徐寒山毫不留情的就下令,就連笑面虎陳副官都冷下臉來,他哪里還能不知道怎么回事,爭著就上來,三下五除二將白夫子拿下,準備將功補過。
“是!”
軍士應(yīng)聲,將手下還在掙扎的白夫子牢牢控制住,還有個田氏,很快也又來了個識時務(wù)的軍士將她雙手反鎖扣住。
正要將人帶下去,田氏卻不死心,恨恨道:
“玉質(zhì),你真就這么狠心?你要罰我,我不是受不了些委屈,可老爺可是你親爹,你竟然也忍心看他受罪嗎!”
田氏看著白玉質(zhì),因為系統(tǒng)道具的影響,她也不記得原身本來的樣貌了,自然而然的認為白玉質(zhì)本來就是現(xiàn)在這樣美貌。
可是不管模樣變了還是沒變,終歸現(xiàn)在的白玉質(zhì)已經(jīng)換了芯子,早就不是田氏自以為的那樣能夠任憑她拿捏。
但是田氏這話顯然是說到白夫子的心坎兒上了,他一邊掙動手腳一邊大聲怒吼:“你這個不孝女,你竟然要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打斷你爹的腿!”
這個厚顏無恥的爹早就忘了,是他自己先出言不遜言之鑿鑿,若非是這樣,難道徐寒山還會不分青紅皂白的將他打一頓?
他說要打斷白玉質(zhì)的腿的時候倒是沒有半分不忍心。
咎由自取罷了。
白玉質(zhì)看見他和田氏這樣道貌岸然的模樣就覺得無比厭煩,如果不是為了知道幕后之人是誰,她根本就不會讓人將這兩個東西放進來。
徐寒山的做法倒是讓她很滿意,但是問題是還不知道是誰叫他們兩個過來的。
于是白玉質(zhì)便輕聲說:“爹,你當初,不是說要與我恩斷義絕,兩不相干嗎,如今卻又過來公館!
白玉質(zhì)的手捏得緊緊的,在徐寒山看來她是不愿意面對這樣殘忍的一幕,但是實際上白玉質(zhì)只是怕自己忍不住就一巴掌打在白夫子這個渣滓的臉上。
當了兩個世界的惡女,現(xiàn)在又要開始裝小白花,白玉質(zhì)還挺不適應(yīng)的。
“這里是徐少爺?shù)牡胤剑乙彩菚簳r住在這里,”白玉質(zhì)惴惴不安的看了徐寒山一眼,滿含歉意:“你們不要過來了,徐少爺不喜歡有別人進來!
她就是故意將自己跟徐寒山在所有人面前撇清關(guān)系,這樣才好鞏固她清純堅韌不做作的美好形象。
白夫子聽了這話果然震驚:“你說什么?暫住?!”
白玉質(zhì)點頭,表示自己這話的真實性。
田氏就急了起來:“怎么會是暫住呢,你難道不是已經(jīng)跟徐、跟他成了?”
徐寒山的大名沒有人敢亂叫,所以田氏索性用‘他’字來代替。
粉霞倏然飛上白玉質(zhì)白皙的臉頰,她很是慌亂的看了一眼徐寒山,見他一怔過后眉眼含笑,急忙擺了擺手:“并、并非如此,我只是被二姨太邀請來,陪伴她在公館里面小住。”
徐寒山嘴角的笑意收斂,又恢復了往日的冷臉。
白玉質(zhì)這樣的回答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不過或許是今日他看見的這一幕叫他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所以在對待白玉質(zhì)的問題上不免又多了一絲急切。
是他操之過急了。
徐寒山抬手,制止了軍士將人拖下去,微微俯下身體,睥睨著田氏。
“誰告訴你,她在公館?”
徐寒山是個聰明人,白玉質(zhì)的三言兩語他就能知道話中潛藏著的意思,田氏之所以這么篤定白玉質(zhì)與徐寒山的關(guān)系絕不止僅僅是借住在公館的客人和主家這樣簡單,肯定是有人告訴過她什么。
這個告訴她消息的人,要么就是地位很高且與徐寒山關(guān)系匪淺,要么就是田氏絕對信任的人。
亦或者是二者兼?zhèn)洹?br />徐寒山倒是不見得有多在意這個幕后之人,只是看不得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惹得白玉質(zhì)這樣發(fā)愁。
既然都送到面前來了,不妨就將這些幕后躲著的蟑螂老鼠們一并清掃出來好落得干凈。
田氏支支吾吾,眼神飄忽,顯見就是不想說。
徐寒山也不急:“無妨,既然嘴硬,那就先斷骨頭再張嘴!
這回可就沒人管田氏和白老爺嘴里說的什么話了,徐寒山一聲令下,這二人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軍士舉起手中有成人手臂那么粗的軍棍,高高舉起來就要沖白夫子的小腿打。
這一下子要是真打下去了,白夫子這腿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兩說。
他嚇得面無人色,情急之下趕緊交代了出來。
“是田氏族中在林家?guī)凸さ南氯耍 ?br />田氏也滿臉懼色得看著頭頂?shù)能姽,見那東西停住,才松了口氣。
不過聽見白夫子竟然真的將她供了出去,又覺得心中惱怒。
果然是個窩囊廢!
其實那人哪里是什么幫工的下人,田氏也早就跟同族沒什么聯(lián)系了,畢竟當年她將親爹親娘氣死的事情早就在族中傳遍了,根本就沒有同族愿意搭理她。
田氏也看不上自己那幫守著幾畝地過日子的窮親戚。
那人的確在林家做工,但是他不是平常的小工,而是給林曉聲當車夫的,手上有些錢,曾經(jīng)也是田氏的恩客,現(xiàn)在田氏從良了,但還與他保持著聯(lián)絡(luò),為的就是能夠得知那些豪門大族的消息。
這一次的消息就是他說的,那人可是跟田氏保證過,他是在林曉聲大小姐與貼身侍婢聊天的時候聽見,絕對屬實。
這不田氏才如此篤定,拽著白夫子說什么也要找到公館來。
白夫子都松口了,田氏也隱瞞不下去,誰都怕自己的腿就這么斷了落下病根,以后若是不良于行,在這世道可怎么過!
于是田氏便也交代了。
說完,她還諂媚的沖著徐寒山討好道:“是我們誤會了,想來也是,那殺千刀的定然是亂說,您這么高貴的身份,什么美人沒見過,肯定是看不上這么個丫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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