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
秋靖白、駱進(jìn)和胡濃濃各自挑好自己需要的物資,姜芹便讓母親將剩下的東西都收進(jìn)門派倉庫,且笑著撒嬌:“娘親,你以后給我們發(fā)月例的時候,多發(fā)一點(diǎn)唄。”
楊若筠笑道:“以后門派越來越富足,大家的月例肯定也會越來越多的。”
眾人都滿意了。
胡濃濃和駱進(jìn)已經(jīng)小聲討論什么靈丹在凡間最受歡迎,秋靖白也垂眸好似深思。
四師姐和五師弟對視一眼,也湊過去二師兄身邊,“二師兄,我們兩能不能也加入啊。”
看著三個師兄師姐拿那些東西,實(shí)在是讓人心里饞得慌。
駱進(jìn)道:“我們到時候和小師妹商量商量。”
駱進(jìn)這人最是知道,在昭劍派里和誰搞好關(guān)系能獲得最大收益。
這事可不能背著小師妹商量,得讓小師妹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
姜芹正在和秋靖白說玉簡的事呢,“大師兄,材料都拿回來了,大師兄你能煉制出玉簡嗎?要能即時通話的,如果能夠一直用一直用,很久都不壞就更好了。”
秋靖白道:“這并不容易,雖然有材料,我并沒有這種玉簡的圖紙,只能自己煉。”
姜芹對秋靖白非常信任,“大師兄,你肯定可以的,你都煉不出來,修真界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煉出這樣的法器。”
“你肯定可以的,你是最棒的!”
姜芹可不是盲目崇拜,她看過小說,秋靖白成為反派后,他煉制的各種法器,可是給男主造成很大困擾。
男主甚至說過,秋靖白若是不自殘、不入魔,一定會成為一個煉器大師。
秋靖白不再說話。
此時駱進(jìn)走過來,剛好聽到小師妹的話,想想大師兄煉制的那些低階法器在凡間賣出的好價格,雖然也想看大師兄被小師妹欺負(fù),可利益最終戰(zhàn)勝所有其他欲望,“小師妹,煉器真的很難,大師兄煉不出來,你會不會生氣?”
姜芹面對這樣的誤會已經(jīng)非常淡然,“好的哦,那我就給二師兄你一個面子吧。”
駱進(jìn)當(dāng)即感覺渾身舒坦。
胡濃濃又問秋靖白,“大師兄,我的煉丹爐好像有點(diǎn)問題,不是很好用,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自己準(zhǔn)備了修補(bǔ)、升級煉丹爐的材料。”
秋靖白點(diǎn)頭。
一行人最后決定去姜芹的小院,商量駱進(jìn)下次出去帶些什么。
姜塵和楊若筠看著六人離開,心里格外感慨。
楊若筠道:“夫君,芹芹好像真的頓悟了。”
姜塵也很是感動,“嗯,比以前懂事很多。”
姜芹等幾人去了姜芹的小院,看著比從前干凈整潔的小院,都將目光落在秋靖白身上。
果然,大師兄在小師妹這里的日子還是不好過的,看這小院,看著可比以前好了不少呢。
他們又看看小師妹,駱進(jìn)對胡濃濃道:“只希望小師妹不要因?yàn)樽约旱乃饺硕髟梗汛髱熜峙懒耍髱熜值姆ㄆ魇钦娴暮觅u。”
胡濃濃也不自覺開始緊張,“大師兄還可以幫我修煉丹爐呢。”
眾人到姜芹小院,坐在姜芹小院的正屋,神色還有些忐忑。
四師姐名叫楚梓,人如其名,是個吃貨。
昭劍派里八個人,掌門和掌門夫人已經(jīng)辟谷,姜芹吃了辟谷丹,修為不高也辟谷了。
其他五人沒有辟谷,平時都是在楚梓小院吃飯。
她看看二師兄,二師兄沖她使眼色,她再看向姜芹,“小、小師妹。”
姜芹點(diǎn)頭,“嗯,師姐你說。”
楚梓道:“小師妹,我什么也不會,只會做飯,你說,我做的飯能不能拿出去賣呢?”
駱進(jìn)道:“小師妹,四師妹做的食物很好吃,我這次出去,最后悔的就是沒有讓楚梓師妹給我做一些吃的帶上。”
胡濃濃也說:“嗯,小師妹,楚梓師妹的食物,跟我的靈丹一樣,在凡間應(yīng)該很受歡迎。”
楚梓更緊張了。
賣吃得肯定能行呀,吃的和靈丹都是消耗品,只要有穩(wěn)定客源,以后生意那就是源源不斷的啊。
姜芹看到未來商機(jī),目光落在秋靖白身上。
所有人沉默,一起看向秋靖白。
秋靖白:“。”
姜芹果然不負(fù)所望,她甚至覺得原身這個人設(shè)對現(xiàn)在的自己來說,更加方便。
“大師兄,你有沒有想過,可以煉制一個傳送法器,如果有人要和我們簽訂長期訂單,我們通過傳送法器,就能完成交易。”
其他人:“!!!”
秋靖白:“。”
秋靖白那張好看到甚至有些妖的臉上,眼神有些沉,“這……如果每次傳送的東西不多,是可以做出這樣的傳送陣的,只是需要的材料我這里沒有。”
不需要姜芹說話,駱進(jìn)就到:“大師兄,你需要什么,告訴我,我下次幫你換回來。”
秋靖白一愣,將做傳送法器需要用到的材料告訴駱進(jìn)。
楚梓知道自己的食物也能售賣后格外開心,轉(zhuǎn)頭想和小師弟分享,卻見小師弟滿目失落。
楚梓立刻明白小師弟為什么會難過。
楚梓想了想,“二師兄,小師弟訓(xùn)的那些靈寵能賣嗎?”
見眾人看向她,她緊張解釋道:“也不是賣給修仙界這些人,可以賣給那些凡人,比如小師弟訓(xùn)過的靈雞,就不會再飛走,一天能產(chǎn)一個蛋呢。”
駱進(jìn)道:“當(dāng)然可以。”
話落駱進(jìn)好看向姜芹,姜芹點(diǎn)頭,“可以的啊,當(dāng)然可以。”
如此,駱進(jìn)下一次出去要帶的東西,已經(jīng)確定,只需要一定時間準(zhǔn)備。
在此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姜塵特意把幾個徒弟叫到身邊,問他們:“你們什么時候參加劍宗的試煉?資源重要,更重要的是修煉。”
他的幾個徒弟,沒有一人過劍宗的試煉,就連劍宗的初階入門劍術(shù)功法也拿不到,這還怎么修煉?
修真界是一個實(shí)力世界,沒有實(shí)力,再多的財富也守不住。
現(xiàn)在不能讓大師兄黑化,要保住性命,以后還要遇到更多其他的修者,只有實(shí)力強(qiáng)大,才能保住性命,活下去。
姜芹道:“就最近去吧,我們一起可以嗎?大家一起還能互相幫助。”
姜塵意外看向女兒,點(diǎn)頭后警告看著其他幾個徒弟,“既然你們小師妹想和你們一起去,你們記得保護(hù)好小師妹,不要爭奪小師妹的機(jī)緣。”
那就是試煉之地那些東西,再沒有其他人的份,都是姜芹的。
眾人點(diǎn)頭。
姜芹也懶得解釋,說再多也不如做呢。
她記得試煉之地里有很多的妖魔鬼怪,可是那些妖魔鬼怪會隱身,原身這才會帶著秋靖白煉制的法器進(jìn)去。
哪知道那法器沒用,而且,門派太窮,她身上也沒什么東西,根本打不過那些妖魔鬼怪。
如果不是自己來了,原身這次一定受傷慘重。
從姜塵小院出來,姜芹看向秋靖白,“大師兄,你這次要多準(zhǔn)備一下,你要保護(hù)好自己啊。”
駱進(jìn)和胡濃濃對視一眼:開始了,小師妹又開始羞辱大師兄了。
姜芹看向秋靖白的眼神干凈清澈,眼底的擔(dān)憂不是作假,“要不我?guī)闳ラT派倉庫,找一找有沒有可以調(diào)整你身體的靈藥吧。”
秋靖白道:“不用。”
姜芹想再勸,但看秋靖白臉色泛白,就知道他有誤會她的意思了。
姜芹真沒有歧視大師兄不完整的身體,況且大師兄也不能一直陷在其中無法解脫,這樣會生心魔的。
可現(xiàn)在的大師兄也刺激不得。
姜芹很苦惱。
來到這里后,夜里再也不困,便坐在門派里唯二的玉床上,打坐修煉。
哪知道夜里旁邊房屋突然傳來痛苦壓抑的喘息。
姜芹睜開眼,恰好聽到秋靖白悶在喉嚨的痛苦低吟。
她立刻起身,去向大師兄的房間。
敲門后,秋靖白的聲音冷清壓抑,“我沒事,你走。”
姜芹聽這聲音就知道他不是沒事,只是不希望自己知道他的痛苦難受。
姜芹又怎么會不明白,原身最喜歡看的就是大師兄痛苦到無法忍受的模樣,大師兄對自己已經(jīng)有應(yīng)激創(chuàng)傷。
她卻還是說:“我進(jìn)來了,大師兄。”
推開門,果然看到大師兄整個人躺在床上,臉色煞白,就連唇色也慘白一片,嘴角滲出黑色血跡。
姜芹走到床邊,大師兄又是一陣難受,痛得渾身痙攣,身體裹在紅衣里不住發(fā)抖,羸弱得仿若飄落的海棠花。
姜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觸碰到秋靖白的傷。
她將自己荷包里所有東西都過了一遍,突然發(fā)現(xiàn)姜塵給她的救命丹藥,護(hù)脈丹,這丹藥有保脈護(hù)體的作用,她自己只有一粒。
她上前將丹藥塞到秋靖白嘴邊,“大師兄,你快吃了這個丹藥。”
秋靖白抬眸看向姜芹。
那眼神中帶著質(zhì)疑和警惕,縱然姜芹知道這眼神不是給自己的,而是給原身的,卻還是忍不住難受。
但藥還是得吃的。
她強(qiáng)迫秋靖白吃下這粒丹藥。
剛想轉(zhuǎn)身離開,深藏功與名,秋靖白卻一口黑血吐出,原本一直能抵抗疼痛的他,竟也忍不住低聲慘叫!
姜芹被他的模樣嚇一跳,下意識后退一步,卻被秋靖白一把扣住手腕。
天旋地轉(zhuǎn)之間,她眼前一花,躺在床上,身上是嘴唇被血染黑的秋靖白,秋靖白眼底滿是殺意,一手趁著顫抖的身體,一手扣住姜芹的脖子,咬牙道:“我死,也會將你一起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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