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暴風雪夜1
池月點開收藏夾中的論壇,輸入賬號密碼。熟悉的藍灰□□面出現在她眼前,論壇頁面右上方出現一個紅點---私信2。她點開,是一個私聊界面。
“等待星火的舟成功與您互相關注,你們現在是朋友啦。”“?”
私聊對話框里的問號讓池月呆了兩秒,對方不像是個有禮貌的人,她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詢問幻想樂園的相關事情了。
“您好,不知您是否方便,想要詢問您一些關于幻想樂園的事情。”她斟酌著語氣發了過去,最終還是決定開門見山,雖然感覺有點冒昧但是目前這是除了蘇輕語外了解幻想樂園的唯一途徑。
對哦還有蘇輕語,正好明天有空,也不知道工作日她忙不忙。池月嘆氣,今年年假本來說好要和朋友去拉薩的看來因為她的原因這個計劃算是泡湯了。
(系統提示:對方已離線,可能暫時無法回復您)
從池月加上這個人再到這個人給她回問號中間過了得有三四天,應該也不會立刻回復。她看了看論壇其他灌水的帖子,就關了電腦躺回了床上。
不知怎么回事,這次居然一閉眼就睡著了,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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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月睡醒后就來到了蘇輕語傳送出游戲時候告訴她的街道,但是并沒有看到她所說的工作室門店,也不知道工作室的名字,就是問人都不知道怎么問。她在附近徘徊了十幾分鐘,還是一籌莫展,正準備叫個車回去的時候,蘇輕語提了一束花從街角走來了。但池月專注的玩手機,并沒有注意自己附近的情況。
蘇輕語只覺看著路邊這個人很眼熟。黑色直長發,淺棕色圍巾虛掛在脖子上,月白色風衣,栗色粗跟長靴裹著兩條光潔纖細的腿。
不確定,走近再看看。公主切看看遮住了池月半張巴掌大的臉。
“嗨~”蘇輕語輕輕拍了拍池月的肩膀。池月驚訝側頭,看到了蘇輕語神采飛揚的臉。過肩長發微卷,服帖的垂在胸前。一身oversize西服配牛仔褲。
池月眼前一亮,驚喜溢于言表,握住蘇輕語的手說道:“我找半天沒找到你說的工作室都打算打道回府了!”
“害,藏的比較深,那天沒來得及說全就被系統帶走了。”蘇輕語做了個鬼臉,兩人有說有笑向巷子深處走去。
蘇輕語在一處隱隱透出蔥郁綠色植物的透明雙層建筑物面前停了下來,從包里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池月踏入,門口玄關處掛了串風鈴聞風而動,悅耳極了,她跟著蘇輕語走進工作室。
繞過藤蔓纏繞的巖壁玄關走進大廳,有大概5個區域,中間區域透明水晶堆疊起的臺面放了大小不一的玩偶熊和包包絲巾等配飾,四周區域天花板垂下的透明絲線吊著不同的禮服,按顏色分開,很是賞心悅目。
“你先歇一下我準備點東西馬上來哈~”蘇輕語把她帶到會客區域的一個鵝黃色柔軟小沙發前,自己像個旋風一樣轉走了。
“你喝咖啡還是茶呀?”蘇輕語又轉回來從綠植后探頭問道。
“咖啡就ok。”池月答。
蘇輕語又像旋風一樣轉走了。
池月依言坐下,環顧四周,到處是綠植,水養類占大多數。隨意分布在工作室各個沒有懸掛衣服的角落,甚至房梁邊緣也有垂下吊蘭,在大片玻璃落地窗透光的明亮室內竟然有種曲徑通幽的美感。
蘇輕語沒有讓池月等太久,左手端著一杯咖啡右手抱著一摞紙過來了。
“久等久等~”蘇輕語把杯子放到池月面前,抱著紙在側邊深咖色沙發坐下了。
池月端起杯子,一朵乳白色壓紋郁金香盈盈飄在褐色咖啡上。
“拉花好評哦。”池月抿了口咖啡笑道。
“哈哈,新學的,忘記問你喝美式還是奶咖了,純純為了賣弄手藝。”蘇輕語趕緊擺擺手。
“沒想到咱們進游戲只有一天現實卻過了近一周。”池月忽然感慨道。
“可不是,大客戶都沒顧上陪。”蘇輕語跟著感嘆道。
“嗯??不是自己的本體還在做事嗎?”池月一整個震驚住了。
“沒有啊,我是憑空消失了啊?怎么你還能本體繼續生活?”蘇輕語也震驚了。
“我的本體還在自己處理工作啊”池月一時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進入游戲之后現實生活地狀態。
門口的風鈴這時傳來悅耳聲響,好像有人來了。
于是兩人停下了在聊的話題,蘇輕語起身去門口迎接。
“你今天怎么來這么早,我以為顧客上門來了呢,對了我之前跟你說過那個天賦異凜的朋友剛來”蘇輕語的聲音由遠及近,她又繞了回來,還挽著一個人。
那人發型是當下流行的露額中分短發,棕黑色的卷上滿是摩絲,根根精致,淺灰色休閑西裝外套松松垮垮搭在身上,內里穿著淺色t恤,搭配深色休閑褲,配上看起來很欠扁的笑,好像誰家吊兒郎當公子哥出來吃早茶的感覺。
池月越看越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這我男朋友,李徽曳;這是我那個天賦異凜的朋友,池月。”蘇輕語介紹道。
“喲,什么風把池大小姐吹來了。”李徽曳嘴角一挑,一臉戲謔,那股玩世不恭的氣質溢于言表。
想起來了,這不她哥的發小,呵呵,冤家路窄。
這李公子小時候沒少跟他哥逃課去網吧,他哥還帶著她。美名其曰去圖書館帶妹妹補習,然后就把她自己扔圖書館倆人去網吧連坐開黑了。有一次他們兩人玩的忘了時間,天黑了圖書館都關門了兩人還在網吧,把還在上小學的池月嚇得不輕,以為哥哥和爸爸媽媽不要她了。
最后還是小池月她媽看天都黑了兩個孩子還不回家,趕緊去圖書館找,才看到哭成淚人的小池月。
小時候還有很多她哥干的坑妹二三事,或多或少都有這個李徽曳的參與,導致她對李徽曳印象極差。不過后來慢慢工作后,他哥和這些老朋友的聯系慢慢變少了,沒想到今天在這遇到了。
“呵。”池月冷哼一聲。
“喲,認識啊,那我就不繼續介紹了哦。”蘇輕語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何止,她就池煬那個妹妹。”李徽曳挨著蘇輕語坐下,嫌棄地說道。
“那個學霸妹妹啊!失敬失敬。果然在游戲里那么天賦是有原因的,智商高嘛!”蘇輕語語氣立馬諂媚起來。
“什么游戲,那個游戲?”李徽曳神色凝重起來。
“嗯,上次我跟她一起出來的。”蘇輕語也嚴肅了起來。
“你怎么會進那個游戲?”李徽曳挑眉問道。
“呵呵,我也覺得莫名其妙。”池月冷哼一聲后說道。
“你能有什么迫切要得到的東西?吃穿不愁的大小姐。”李徽曳往沙發上一靠,略帶輕蔑地說道。
“好好說話。”蘇輕語皺眉,胳膊肘悄悄戳了戳身旁的李徽曳。
“我沒有啊,所以才叫‘莫名其妙’”池月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答。
“這不應該,我們都是經歷過精神特別崩潰瞬間,迸發出十分強烈的幾乎不可能實現的愿望,然后被幻想樂園吸納進去的。”李徽曳又坐直了,攬住蘇輕語的肩膀,正色道。
“我真沒什么愿望。”池月也坐直了,語氣也鄭重起來。
“我們家情況你也知道,我是為了拿回本應該屬于我的東西。但在當時來說,很難。”李徽曳說道。
池月從她哥那里略有耳聞,他的原生家庭很復雜。他是過去當局一個官員原配的遺腹子,這名官員結婚沒多久后不知什么原因突然離世了。他的妻子,也就是李徽曳的媽媽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官員喪事辦完之后她就回到了自己父母所在的城市。
那名官員的弟弟傾吞了哥哥的所有財產,之后也坐上了比較重要的位置。官員的父親也就是原配的公公其實知道自己有個長孫的存在,但是他本來就偏心小兒子,所以幾乎不管李徽曳這個長孫的死活,反而對小兒子的孩子們關愛有加。李徽曳高中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想找自己的爺爺卻屢屢碰壁。
不過看他現在這個狀態應該是夙愿得償了,池月心想。
“我是接二連三遭受各方打擊之后崩潰的,迫切想要一個機會,證明自己的機會。”蘇輕語一字一句說道。
池月沉默了,她一沒有遭受突如其來的打擊或者接踵而來的磨難,二沒有特別想要完成的愿望,家庭和睦,工作稍有不順也在可忍受的范圍內。
她緩緩搖了搖頭。
李徽曳和蘇輕語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我進游戲之前會特別倒霉。”池月說道。
“這正常,每個人都不一樣,但是進入條件你這種的還是頭一次聽說”蘇輕語說道。
池月喝了一口涼掉的咖啡,決定換一個話題打開思路。
“你們知道有一個關于幻想樂園的論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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