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刑偵學(xué)院的討論,炸出‘了凡事務(wù)所’
刑偵學(xué)院。
階梯教室。
偵破組破案時,這幫學(xué)生們也沒閑著,三五人一組結(jié)對討論,根據(jù)現(xiàn)有線索探討案情,說到激動處時常會爭論起來,整個教室?guī)浊耍糁苏f話都得靠喊才行。
“都說了里邊人出不去,外邊人進不來,雖然現(xiàn)在還找不到殺人動機,但我相信兇手就在李某和趙某之間!”
“三人相互之間明明就沒有交集,怎么會有人突然加害張某,你這樣說根本沒依據(jù)。我認為兇手很大可能是綁架者,他本人應(yīng)該沒有進出這間倉庫,而是利用某種機關(guān)殺害了張某,將罪責嫁禍給幸存的兩人,這樣也可以把偵破組帶進死胡同,讓李某與趙某牽扯住偵破組四人的視線。”
“照你們這樣沒證據(jù)便胡亂猜測,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兩人合謀殺害張某,然后再相互指證,故意讓案子陷入僵局!”
“好了,大家不要吵,我覺得你們說的都有道理,推理嘛,當然要大膽猜測,然后尋找證據(jù)去證實猜測。可不管怎樣,最終我們還是要拿證據(jù)說話,既然三人沒交集,那我們先排除李某二人嫌疑,將綁架者看做兇手。”
“等一下,你們聽說過‘幽閉心理激情犯罪’嗎?在當時那種環(huán)境里,很有可能引起幸存的兩人造成這種心理疾病,也就是說,他們當中一人因為恐慌引起這種病癥,從而激情殺人,清醒之后又將之前的事情忘記了!”
同學(xué)們的探討激烈又嚴謹,這也難怪,畢竟這涉及到他們所學(xué)專業(yè)。
前排陳院長、梁副院長、李教授幾人一言不發(fā),看樣子都處于思索當中。
過了許久,
李承泰轉(zhuǎn)頭瞇著眼看向陳院長,高聲問道,
“老陳,你說綁架那人這么費勁巴力的把這三個大活人弄過去,就只殺一個,難不成就是為了嫁禍?”
教室里人聲嘈雜,李承泰不得不大聲嚷嚷。
可即便這樣,他依舊怕陳院長聽不到,同時伸手隔著梁國棟捅了陳院長兩下。
“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嗎?”陳院長冷不丁被打擾,沒好氣地瞥了李承泰一眼,“你不是看到了,即便留下兩個活口,他們也沒交代出有價值的信息出來。”
“那你說綁架者跟死者張某之間存不存在什么關(guān)系?”
“我們是觀眾,不是偵破組,你是知道作案的是周游的,你說周游跟死者張某存在什么關(guān)系?”
“哦哦,也對!”李承泰忙不迭點頭。
被兩人夾在中間的梁國棟,此時和陳院長一樣,一臉嫌棄地看著李承泰,
“如果說周游指派其中一人作案,那必定要給出相應(yīng)合理的殺人動機出來,可直到現(xiàn)在偵破組查到的依舊是三人毫無交集,可見他們行兇的可能性不大。”
“沒錯,我贊同國棟院長的看法,如果是李某或是趙某其中一人作案,那這個‘雙重密室’并不完美,這不符合周游的一貫風(fēng)格,你們看之前的兩起案件,都能證實周游這個小家伙的智商很高,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在這起密室案件上這么拉胯!”陳院長像在講述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可關(guān)鍵在于他是怎么進入倉庫將趙某殺害,而后又離開的呢?”坐在一旁的另一名教授急了,“又或是用了怎樣的手段,可以使自身在不進入倉庫的情況下,將趙某殺害?”
李承泰瞥了一眼這名教授,嘴角不停抽搐。
尼瑪,你問我們,我們問誰去?
這個問題,現(xiàn)在恐怕全網(wǎng)都答不上來。
沒看解說室里邊坐著的那位,有著幾十年一線刑偵經(jīng)驗的張老先生都是一臉愁容嘛!
陳院長揉了兩下眉心,隨即開口,“我認為姐弟組合里劉婉君說的有道理,要想解開這個密室,還得從這幾個釘孔入手,或許它們就是制作機關(guān)的錨點。”
......
與此同時。
魔都。
寬敞明亮的地下室內(nèi),有三人正各自忙碌著。
沒錯,
這是一間足有五百平的地下室,室內(nèi)被燈光照耀的如同白日。
在這里,有著各種不知名的器材、高端電子設(shè)備,甚至還有一座小型實驗室。
“砰砰”的聲響,自不遠處一座擂臺傳來。
擂臺上,如鐵塔般壯實的男人赤裸著上身,正和一只小猩猩慢慢過招,不過怎么看都像男人在逗弄小猩猩玩。
可能是小猩猩覺得無趣,一把摘下手套丟在一邊,跳下擂臺,蹦跳跑向一名趴在地上,在紙上著了魔般不停寫寫畫畫的青年。
他二十一、二歲的年紀,戴著黑框眼鏡,身上的衣服像是個兒把月沒換洗過。
如果靠近,能聽到他嘴中反復(fù)嘮叨著,“不對,錯了。 ”。
覺察到小猩猩的靠近,眼鏡青年伸出一只手將其撥開,
“走開,別吵我!”
小猩猩一掃之前跑過來的興奮狀態(tài),耷拉著腦袋,懨懨地走向不遠處正敲打鍵盤的西裝男,來到椅子邊,它用手輕拍西裝男大腿兩下,隨后沖著青年的方向努了努嘴。
西裝男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摸了摸小猩猩的頭,然后繼續(xù)手上的事情。
鐵塔壯漢見此一幕,嘿嘿一笑,抓起衣服套在身上,從擂臺上翻跳下來,走到眼鏡青年身邊,“怎么樣,找到姓周那小子的破綻了嗎?”
“還沒有,偵破組那邊發(fā)現(xiàn)的線索太少。”
青年人頭也沒抬地回答,隨后轉(zhuǎn)頭看向西裝男,“倉庫木門下方有縫隙嗎?”
“有,但是并不齊整,可能因為年久失修等緣故,有些輕微破損的地方。”
“可以通過鐵絲、魚線一類的細物嗎?”
“可以,照片已經(jīng)標注好距離,馬上傳到你那邊。”西裝男使勁眨了下因長期盯著屏幕而酸澀的雙眼。
“接下來,重點查一下能夠釘出墻壁孔洞的物品都有什么,還有孔洞距離地面、屋頂、柜子和木門的距離!”
“好,馬上。”
西裝男面前擺放著四塊電腦顯示屏,其中一塊顯示的正是廢舊工廠的三維立體地形圖,剩余的也都是倉庫內(nèi)外場景,一些可疑的地方,都被重點標注了下來。
鐵塔壯漢聽到這,又是嘿嘿一笑,
“還真是有意思,正好這些天沒任務(wù)上門,用這個節(jié)目打打牙祭也不錯!”
“打牙祭?”
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人眼神一凜,“哼,這個周游不簡單,用他打牙祭搞不好會崩了牙。”
壯漢聞言微微吃驚,
“以你的觀察分析能力都不行嗎?”旋即,再次惋惜,“也是,你最厲害的是訊問,要不把‘判官’叫回來吧?”
眼鏡青年并未搭理壯漢的話,皺眉將墻壁上的孔洞在紙上連接起來。
‘他們’有個既普通又響亮的名字,又或者說,是這間地下室的名字:
“了凡咨詢事務(w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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