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皇上駕到
一大清早,王然一腳踢開慕中山的房間門,直接驚醒夢中人。
“有病啊!”慕中山直接從床上爬起。因為昨天那個牙印,他也沒心情脫衣服睡覺,直接和衣而睡。
“快,你不是要教我武功嘛!”
慕中山從床上下來,坐到桌邊拿起一旁的茶杯,漱了口水,又拿起糕點吃,“你,去扎馬步。”
王然馬不停蹄的就到庭院去扎馬步,慕中山則是吩咐丫鬟們準備早飯。待丫鬟們將熟食端上桌已是半個時辰了。王然沒有聽得慕中山停止的指令也沒敢停,只是抖著腿望向慕中山。
慕中山拿著包子朝王然扔去,“過來,吃飯。”
幸好王然躲過了過去,擦著額頭的汗,甩甩腿就跑進房間,開始吃飯。
“你,體力不錯,敏捷度也還好。”
“真的!”王然嘴里被包子塞得滿滿的。
一頓飯王然那是狼吞虎咽加喋喋不休,而慕中山只是吃著飯。
飯后,休息片刻,慕中山就拿著一節(jié)樹枝,演示一套劍法。動作行云流水,干凈利落。
王然看得一愣一愣的,掌聲連連不斷。
事后,王然開始學習,那沒把慕中山氣暈,動作極其拖拉。
這就是缺少協(xié)調,低級中樞跟不上高級中樞。想教好這貨必須多練。
這一上午可把慕中山累壞,自己練劍都沒這么累過,王然也是被罵的狗血噴頭。
到了飯點,王然被慕中山打發(fā)回到自己的書房。
“慕中山教得好吧。”王然剛進門,陳睿文開口。然而王然并沒有注意角落里的女人。
王然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道:“好,就是太累了。”
角落里的女人輕聲道:“王然。”
王然有些驚訝抬頭,看著角落里女人身穿桃粉繡花裙,頭戴梅花簪,正優(yōu)雅的拿著書。
“阿姐!”
此人是王然的姐姐王寧琪,南國皇上的寧妃,是一個完美的大家閨秀。在慕中山沒來之前,也是個受寵的妃子。
此次來這,也是托慕中山的福,陪同姜橫微服私訪,更是來尋慕中山。
而王寧琪來到前西城的目的是看望自己的弟弟,一個人在外住得好不好。但是剛到這,就找不見自家弟弟,通過陳睿文的了解,才得知他去找人練劍,而且此人還是皇上要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王然來到這這么長時間,最想念的人那就屬王寧琪。雖然在王府一家人都很寵愛他,但從小到大他的姐姐是最支持自己的決定。
王然正興奮的跑到王寧琪身邊,準備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時,卻被她的質問而打斷。
“包庇慕中山,你可知罪!”王寧琪有些嚴肅的看著王然。
王然呆愣了一下,又看向陳睿文,那眼神說著‘誰讓你告訴她的’。
而陳睿文站在那,慫了慫肩,表示跟我沒關系。
王寧琪看著王然,嘆了口氣道:“這事我會告訴皇上的,你明日也不用去找他練劍了。”
“阿姐!為何你也不讓我練劍?”王然有些氣憤。
王然以前私底下找過劍客教自己,可他們都不愿意教,只能自己瞎練。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教,卻又不能讓他教,王然自是氣憤。
“慕中山可是皇上的寶貝。”王寧琪合上書,拍著桌子說。“若皇上發(fā)現(xiàn)你私藏他,你會死的!還連累整個王府!”
可能由于逆反心理,王然聽著這些,反倒更想留著慕中山。但他也不能因為一個人去連累整個王府。
“待明日我將慕中山送出府外,讓皇上……”王然話還未說完,一道毫無情緒的聲音響起。
“送哪!讓朕怎樣!”
身高七尺,強悍有力的男人,身穿黑色鎏金常服,腰間掛著一精小的匕首頭上束帶有些松散,顯得頭發(fā)有些凌亂,臉有些憔悴的人站在門口。
這人就是南國皇上姜橫,囚禁慕中山五年的人。王然曾隨父親參加宴會時見過他,自是認得他。
王寧琪再看到皇上時,臉色有些驚恐,迅速跪下,嘴里說著“參加皇上”。王然和陳睿文也迅速行了一禮。
“朕說告示貼了一個月,毫無消息。原來是有人私藏啊!”
王寧琪知道皇上已是有些生氣,她低著頭,柔聲解釋著:“皇上,然兒并非私藏,只是……”
“只是什么……”皇上只接打斷王寧琪的話,瞇著眼打量著王然。
王然見自家姐姐如此低聲下氣,有些看不下去。回瞪著皇上,“皇上斷不可,不問青紅皂白就下罪。草民并未私藏慕中山,只是救助于他。一月前,半身骨折無法下床,要不是草民,他怕不是死在哪都不知了!”
王寧琪還扯著王然,試圖阻止他說話。而在聽后,皇上臉色有所舒緩,但態(tài)度依舊堅硬:“勉強信你!那他現(xiàn)在身在何處!”
王然又是一聲冷笑,絲毫不想說出慕中山在何處。而在身后一聲不吭的陳睿文卻開了口,“皇上,草民知道,可帶路。”說著就用“請”的姿勢,引路。
“陳睿文!”王然咆哮著,氣憤的看著陳睿文。本還想攔著他,但他自己卻被王寧琪攔著。
眼見兩人走遠,更加聽不下去王寧琪說的話,直接飛奔追趕過去。
這邊姜橫和陳睿文已經到了慕中山的居所。
慕中山一點也不意外的看著向門口的人,他坐著輪椅,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個眼神也沒給姜橫。
姜橫站在慕中山面前,靜靜的看著他,淡然開口:“慕兒,我來遲了。”
“我”,姜橫在慕中山面前簡稱自己,放下皇帝的身份。
說著就彎身抱起慕中山,慕中山順勢把手掛在姜橫脖子上,但臉上也沒什么表情。
王然趕過來,正巧看著兩人的動作有些羞澀,心想: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
最后兩人就消失在他們眼前。
王然看著這空蕩蕩的院子,嘆了口氣,終究只剩自己。他又看向陳睿文,瞬間來了火:“陳睿文,你怎么總跟我對著干!”
陳睿文聳聳肩,轉身就走,嘴里說著:“大局為重,權力面前,保命重要。”
王然也知道陳睿文的意思,慕中山早晚會被皇上接走,但這接走也太快。他有些無趣的跟在陳睿文身后,來到書房。
陳睿文拿起書專心看,再看到王然喪著臉并未搭理他。但沒過幾秒,王然就嘆一口氣,著實影響自己看書。
“你要死啊!”陳睿文抬頭看著趴在桌子上的王然。
王然又嘆了口氣道,“他就這么被皇上抱走了。”
陳睿文白了王然一眼,又低下頭看書,嘴里說著:“要是你想,我也可以抱你。”
王然沒有理會陳睿文,他現(xiàn)在內心很煩躁,他的腦海不停的出現(xiàn)姜橫抱著慕中山的畫面,也在思考著他倆的關系,什么樣的關系會直接用抱,為什么姜橫會這么擔心慕中山。
西國皇宮內,
姜橫將慕中山放到床上,就仔細打量著他,看得慕中山不自在。
慕中山看著姜橫,開口道:“怎么,看出什么名堂了嘛?”
“瘦了。”姜橫摟著慕中山,有些心疼道。
兩人就坐在床上,也沒有動作,只是姜橫一直看著慕中山,氣氛有些尷尬。
慕中山實在不自在,眼神瞥向門道:“你要是沒事,門在那。”
面對這樣無禮的慕中山,姜橫也不生氣。倘若換個人可能就會面臨殺頭之災。但姜橫看著這樣的慕中山,只是嘆了口氣道:“這一個月,你去哪了,可讓我好找。”
慕中山佯裝生氣,道:“去哪?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面對那么多拿著刀的人,有多害怕!要不是有個懸崖,我就死在那刀下。還好我命大,摔下懸崖被人救起,才留下這條命。”慕中山又指著腿道,“還有這條腿都折了,倘若沒有王然的救治,那我就殘了!”
這一波質問,把責任全甩給姜橫,讓姜橫一陣心疼,并沒有責怪慕中山。
并且還帶上王然這個救命恩人,姜橫又是對他進行賞賜,也算對得起這一個月的照顧。
夜晚,姜橫本打算留宿在慕中山房間,奈何慕中山以腿骨折,一張床不能睡兩個人為由,把姜橫趕出房間。
無處可去的姜橫只能回到攝政殿批閱奏折。
看到姜橫回來的成公公欲言又止,在一旁道:“皇上,您怎么不告訴慕寵妃呢?”
姜橫自是知道成公公的意思,為何不告訴慕中山尋找他花費了多少心血。姜橫只是嘆了口氣,擺擺手道:“罷了罷了。找到就好。”
房間里的慕中山,并沒有睡覺,只是躺在床上,回憶著曾經12年在這里的時光。五年過去了,這里還是沒有變。
想著想著,慕中山睡去,做著夢,夢里他吃著糖人,拉著慕清清的手,看著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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