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生辰風波
連著幾天,慕中山過著寡淡的生活,每天教著王然和謝順訓練。霽珩也每天看望惜惜。同時也打聽到,老頭真得病得不輕,在夫子家臥病不起。
直到這天,王然格外高興。因為他過生辰,邀請慕中山去參加晚宴。再者,暗衛告訴慕中山,憐人能下床走路了。
慕中山隨著暗衛,來到一處偏僻的小院。進去便見憐人上半身只包著繃帶,一瘸一拐地走著路。見到慕中山試探地看向暗衛,隨后就要跪下謝恩。
慕中山開門見山道:“我救了你,你要替我辦件事。”
“明日放你回烏東國,你只需要去城中散布消息,‘南國販賣烏東國少男少女,并殘害他們,要把所有人凌辱一番,因為烏東國只配當奴隸。’多些人傳播,最好傳到皇上耳中,隨后你就自由了。”慕中山給他一袋銀便走,絲毫沒留意那眼中的震驚。
“倘若沒辦成,小命不保。”慕中山留下這話便離去。
來到街道上,慕中山看著各式各樣的攤位,犯了難。他不知道該給王然送什么禮物。轉念一想,來到煉器鋪。因為不開放兵權,不進行武舉的原因,煉器鋪少得可憐。好不容易找到一家,鋪子里只有一個老人。
“師傅,麻煩你給我打造一把劍。”慕中山在地上畫著。
老人飽經滄桑的臉上,露出慈祥的微笑,“小伙子,你是今年第一個鍛造武器的人。”他慢吞吞地走向鋪子深處,抱著一團鐵礦石,走向風爐。雖然步子慢,但很穩。
“小伙子,這火才開始燒,有點慢,你稍等會兒。”老人說著,往風爐里放著木炭。
這時慕中山才仔細觀察,發現屋內很冷清,火爐,風爐沒有飄出煙,也沒有烤人的溫度;鍛造臺也沒有震耳欲聾的響聲。絲毫沒有沒有工作過的痕跡。
不一會兒,風爐就冒著煙,老人頭上冒著汗,很快領口就浸濕了。但他依舊坐著,添著木炭。煙嗆著鄰家商鋪老板不快,嘲諷道:“老林,時隔幾年終于點著爐子了。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人盼來了。”說著,眼睛瞟向慕中山。
慕中山聽得難受,老人卻樂呵呵笑著還安慰慕中山:“她脾氣就這樣,你別介意。”
那老板打量著慕中山,又熱情地貼了上來:“這為公子好生眼熟,原來是我店的貴客。”說著就要拉著慕中山往她店鋪走,卻被慕中山冰冷的眼神嚇了回去。
“老人家,這里就你一人啊?”慕中山好奇問道。
“是啊,這幾年沒有生意,小年輕們都走南闖北了,我老骨頭一把闖不動嘍,就守著這半輩子的鋪子了。”老年人說得很豁達。
鋪子里的溫度逐漸熱了起來,老人拿著萃取好的鐵石放到火爐里,又不知過了多久,又拿起錘具,敲擊在鐵塊上,“嘭,嘭”敲擊的聲音很有規律,逐漸有了劍的形狀。
“小伙子不用在這等,晚上你再來取吧。”老人抬胳膊擦了眼角的汗,前后反面打量著手中成型的劍。
慕中山正熱得難耐,一聽這話,朝著老人喊道:“定金先給放著了。”說完緊忙離開這烤人的地方。
訓練還是要訓練的,王然訓練完才回到符里準備過壽。而慕中山去取劍,就與王然他們分別。慕中山來到煉器鋪時,大爺已經在準備關門。
“小伙子,你來的正好,這劍就當送你了。”老人將劍和那銀兩遞了過去,臉上沒有一絲遺憾,樂呵呵道,“做最后一把劍了,以后就不做了。就當和以前做了了斷。”
慕中山接過劍,簡單地揮舞,他很滿意。雖然是普通劍,但絕對是可以上陣殺敵的一把好手。
“大爺你不做了,這不浪費你的好手藝,明年開春可以給我做一批矛和槍嘛。”慕中山打算盤打到了明年養私兵,這樣士兵的武器就有了。
老人直接擺擺手搖頭,“不了不了,老了干不動。”
“這樣,我給你留一筆過冬的銀子,開春了您在回來。”慕中山遞過一袋銀子。
老人一再拒絕,最后道:“那讓我兒子來吧。手藝這方面不會差。”
慕中山一聽老人都這樣說了,只好這樣。最后兩人在推脫,老人才收下銀子。
夜,街道擺起了夜市。王然府上也是熱鬧,王然請的人也不多,也就張京久和慕中山,惜惜,和一個不請自來的霽珩。
“王然,這是等誰呢,為何還不開席?”張京久站在王然身邊,將手搭在他肩頭。
“慕中山。”王然打掉肩上的手,瞥向一旁的空座位,“他臨時有事,大家稍等會兒。”
從進到府里開始,張京久就一直打量著惜惜,甚至湊到她旁邊。霽珩拉著惜惜不著痕跡地遠離。
“霽公子,你是尋著你妹妹了。”張京久皮笑肉不笑道。
“張老板別誤會,這是慕中山的妹妹。”
兩個笑面虎對視,氣氛瞬間尷尬。而慕中山將劍放于王然屋中,在門外恰好聽見霽珩和張京久的對話。他皺眉,內心很復雜。畢竟惜惜和張京久碰面,很擔心惜惜的反應。
“張老板似乎對我們的生活很感興趣。”慕中山進了屋,掃視屋內眾人,最終鎖定惜惜,好在惜惜情緒很穩定。他又徑直朝著空座走去,坐下。
“只是好奇從未聽說你有個妹妹。”
“你聽過我如廁,”慕中山故作驚訝,“那你不就是變態嘛。”
眾人笑了,只有張京久面色不好。
惜惜這時候接話,指著張京久道:“他就是變態,一直看我。還對我吹口哨,夫子說過這是紈绔子第,不學無術。”
張京久頓時臉色鐵青,怒目圓睜看著惜惜,一拍桌子走人。終于氣氛恢復了平常一般,惜惜緊抓著霽珩的腿,也松開了。
一頓晚膳,大家吃的很開心。謝順和王然醉得趴在桌上,慕中山頭也有些暈。大家分工很明確,霽珩帶著睡著的惜惜離開,陳睿文扶著謝順,慕中山抱著王然。
慕中山抱著王然搖搖晃晃,迷糊中,慕中山被石子跘倒,摔在地上。疼痛讓慕中山清醒,他起身摟著王然時,除了酒味,還聞到一股淡淡的,不屬于王然的香料味。
他并未多想,扛著王然來到屋里。剛把王然放到床上,他身體卻覺得越來越熱,特別是下|體越來越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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