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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抽的就是你


元保兒醒的時候,衛(wèi)榮也早就穿戴好了,見到她懵懵懂懂的坐起來,不解道:“今天怎么又醒的這么早。”

        元保兒醉了,早就忘記昨天晚上她做的事情了,乍一看衛(wèi)榮脖子上有一條血印子,驚到:“你昨天干什么了,脖子這是怎么了。”

        聞言,衛(wèi)榮冷笑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留下莫名其妙的元保兒,不明白衛(wèi)榮一大早是抽什么風(fēng)。

        這個疑惑在代金端著洗漱的東西進(jìn)來的時候得到了很好的解釋。

        代金端著盆,疑惑道:“公主,您和王爺吵架了嗎,我怎么看著王爺剛才怒氣沖沖的走了。”

        “我哪里知道這一大早的他是鬧那樣,我就問了他一句脖子上的血印子怎么來的,他就轉(zhuǎn)身走了,我還納悶?zāi)亍!?

        聞言,代金憋笑道:“公主,您昨醉的厲害,可能忘了,昨兒個晚上王爺都沒能在床上睡。王爺一碰您,您就撓他,王爺脖子上的血印子,可不就是您的手筆嘛。不怪王爺今早氣呼呼的走了,這么丟臉的事情,您還沒事人似的問出來。”

        突然一聽昨天自己的醉態(tài),臉皮厚到如元保兒也頗有些招架不住,訕訕的拿過代金手里的毛巾,轉(zhuǎn)移話題道:“代戈去哪里了。”

        代金扶著元保兒坐到梳妝桌前,邊打理元保兒的頭發(fā),便道:“她去整頓紅昭軍去了,一會兒您不是要去送秦將軍走嘛。”

        等代戈回來的時候,元保兒也正好用完了早膳,今日衛(wèi)榮要去上朝,只有她一人,這幾天習(xí)慣了衛(wèi)榮陪著,冷不丁的還有些不習(xí)慣。

        用帕子抿了抿嘴,又就著碧青的手,喝了一口濃茶漱了漱口,等福管家示意已經(jīng)備好了馬車后,元保兒才出去。

        坐上馬車,代金與代戈也換上了往日的紅衣鐵甲,騎著馬分別跟在馬車左右,身后是整整齊齊的三百紅昭軍。

        走在出城的路上,百姓下意識的回避,生怕沖撞了貴人。

        等元保兒的馬車走遠(yuǎn),才有些膽大的小販,竊竊的說道:“這馬車?yán)锸鞘裁慈耍铱醋o(hù)衛(wèi)竟然都是些女人,哪有女人不帶面紗就出門的,這也太不像話了。”

        有消息靈通的商販,趕緊呵斥了一聲,冷聲道:“你快閉嘴吧,那可是東元來的公主,嫁給了瑞王殿下,議論貴人,你有幾個腦袋夠活的。”

        那被呵斥的小販縮了縮脖子,小聲的辯駁道:“不過是個和親的公主,張狂什么,咱們本國的公主都不像她那樣。”

        “快閉嘴吧,仔細(xì)被人聽去,不明不白的丟了小命。”有人喊了一句。

        茶樓里,晉王與衛(wèi)榮相對而坐。聽著外面小販的聲音,搖了搖手里的扇子,沖著衛(wèi)榮道:“你這王妃,是個特別的。”

        衛(wèi)榮看了一眼晉王,放下手里喝了一半的茶,慢條斯理道:“怎么,后悔了,沒有與我爭一爭。”

        晉王還是笑瞇瞇的,娃娃臉上兩個酒窩看著都帶著笑意,等衛(wèi)榮說完,才不緊不慢道:“我就沒想過與你爭,二皇兄是個聰明的,可惜有個拖后腿的母妃,三皇兄被寵的都沒了腦子,無法無天的樣子看著都令人生厭,四皇兄眼界小,他們互相斗來斗去,卻不知道,最有威脅的是你。”

        “你不就知道了嗎?”衛(wèi)榮看向窗外,狀似無意的說道。

        “我知道又能怎樣,我母族低微,又不得父皇看重,連差事都是最沒手腳可做的工部,人微言輕的,能做的了什么。”

        衛(wèi)榮笑了笑,卻沒有接話。

        城門外,元保兒看著整裝待發(fā)的秦櫻,嘆了口氣,目光中滿是不舍與無奈。

        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元保兒從小就明白這個道理,再是不舍,也無法改變,送君千里終須一別。索性,也不再繼續(xù)了,免得送的越遠(yuǎn),越難受。

        陪同的官員皆有眼色的沒有往前湊,秦櫻看了眼天色,終是狠心勒了勒韁繩,向著身后的將士,高聲下令道:“北境軍聽令,拜別安遠(yuǎn)長公主殿下。”

        身后的將士整齊劃一的單膝跪地,面向元保兒,齊聲喊道:“拜別長公主。”

        整齊劃一的陣仗,洪亮的聲音,以及元保兒身后的紅昭軍,還低低的吟唱起了東元的小調(diào)。這場面,就算是他們這些西齊人,也能感覺出不舍與鄭重,想來,也只有東元,才會如此看重自己的嫡親公主吧。

        秦櫻坐在馬上,看著元保兒,終究是沒有再說什么了,該說的話昨天都說完了,此后,便是一別萬里,不知何時能再見了。

        元保兒率先轉(zhuǎn)身,坐進(jìn)了馬車?yán)铮辉赣H眼看著秦櫻離開,這異國他鄉(xiāng),終究成了她的歸宿。

        從城門口回來的路上,元保兒本來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yán)铮鋈宦牭酵饷鎮(zhèn)鱽淼泥须s聲音,問道:“外面怎么了。”

        代戈還沒來得及的回話,就聽道一聲跋扈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怼?

        “前面的,不想死就給本公子讓開。”

        原來是一群紈绔子弟在京城縱馬,看方向是想要出城。

        那人說完,還將手里的鞭子舉了起來,朝著代金的方向就抽了過去,代金是個機(jī)靈的,閃身躲開了。

        元保兒心情正是糟糕,乍一聽這聲音,頓時掀開車簾就出來了,向著領(lǐng)頭的那人就是一鞭子,直接將那人抽下了馬。

        見帶頭的被抽下了馬,后面的人頓時驚了,趕忙喊道:“你們是什么人,連鄭世子都敢打,反了你們了,你們可知道他是何人……”

        元保兒嘲弄的看了一眼那說話的人,示意代金去將他的嘴堵上。那人自然不會老實(shí)帶著,可怎奈代金可是實(shí)打?qū)嵲趹?zhàn)場上呆過的,他那點(diǎn)掙扎的力道,連點(diǎn)水花都沒有,就被捆好了堵上了嘴。徒留嗚嗚咽咽的聲音,顯得倒是有些滑稽。

        那被元保兒抽下馬的華服公子,看著跟在自己身邊的人三兩句話的功夫就被捆了,自覺被打了臉,滿臉怒氣的站起來,舉起手里的鞭子,就像著元保兒抽來。

        在元保兒面前,甩鞭子就是自取其辱。只見元保兒猛地將手里的玄鐵長鞭甩了出去,三兩下就纏住了那人的馬鞭,將它甩在了地上。

        那人見自己的鞭子被奪了,剛要破口大罵,一抬頭只見到一個美艷的女子,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尾微微上挑,艷麗又鋒利。

        他看得出身,眼神猥瑣的在元保兒身上轉(zhuǎn)過,像是在勾勒她的身形。

        元保兒冷笑一聲,剛要抬手再抽一鞭子時,那人卻突然色瞇瞇的看著她說道:“美人,本世子不計(jì)較你沖撞我的事,只要你肯乖乖和本公子回府,這件事就算了如何。”

        面對那世子的話,元保兒沒來由的惡心,這西齊的男人竟是些酒囊飯袋、紈绔好色之徒,平白的將自己本就不高的興致,又?jǐn)牧艘稽c(diǎn)。

        那世子還在等元保兒回話,只見元保兒手腕翻轉(zhuǎn),快速的將手里的玄鐵鞭朝著那人腰間卷去,一轉(zhuǎn)一松間,瞬間勾裂了他腰間的布料,洇出點(diǎn)點(diǎn)血色。

        那人突的慘叫一聲,跌在地上。

        這還是元保兒收了力的結(jié)果,畢竟她的玄鐵鞭是專門用來殺人的,上面布滿了倒刺,出鞭必見血。

        后面的人趕緊呼啦啦的圍了上去,驚忙道:“鄭世子。”

        元保兒不想看大男人慘叫,不過是勾了些血肉下來罷了,昔日被刺穿琵琶骨,她都沒叫的這般慘烈,果然是繡花枕頭一個,沒半點(diǎn)用處。

        轉(zhuǎn)身剛要命令代戈她們繞過這幫人,卻見一個穿著藍(lán)衣的人攔住了她,磕磕絆絆道:“你……你不能走,你可知你打的是鄭貴妃的親侄兒,你惹上大麻煩了。”

        那人雖然是跟著他們一起的,穿著卻不像他們那群人一樣華麗,顯然要不是家境不是很好的勛貴人家,就是庶子,只能被迫跟著他們。

        那人看著元保兒,微微紅了臉,又道:“算了,你還是快點(diǎn)走吧,趁著他們顧不上,躲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元保兒噗嗤笑了一聲,道:“那就讓他們?nèi)m里告狀吧,我等著呢。”

        說完貓進(jìn)了馬車?yán)铮疽獯昀@過去。

        代金落在后面,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藍(lán)衣的公子,調(diào)笑道:“你是哪家的公子,還算有趣。”

        那人紅著臉,看著代金,磕磕絆絆道:“我是昭遠(yuǎn)侯府二房庶出的,你問這做什么。”

        “你還真有意思,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可見該被欺負(fù)。”代金剛才坐在馬上自然看得清楚,這藍(lán)衣公子,雖然跟在那一群人身邊,卻明顯是個被排擠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代金笑嘻嘻的問道。

        那人想了想,還是如實(shí)道:“我叫齊磊,字子實(shí)。”

        “噗,你還真說啊,那既然你告訴我了,我也告訴你吧,本小姐叫代金,記住了,敢忘了就別怪本小姐抽你。”

        齊磊下意識的抖了抖,逗的代金又噗嗤笑了出來。

        笑夠了,俯身拍了拍齊磊的肩膀,俯在他耳邊輕聲道:“以后少和他們來往,指不定就出點(diǎn)什么事,對了,你們?nèi)堑目墒菛|元的公主,對,就是那個坑殺俘虜兩千人的東元公主,別這么看著我,像是我欺負(fù)你似的,回去后,少與他們來往,不然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到時候有你哭的。”

        代金滿意的離開后,獨(dú)留一個欲哭無淚的齊磊在那里,這世界真小,怎么就惹上那煞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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