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故意勾引?
自那日公主府之行后,已經過去了數日。看過了公主府,元保兒顯然是又沒了興趣,可憐了晉王,眼巴巴的等著元保兒何時再去,想著在后著臉皮去瞧瞧。
元保兒看他等的可憐,索性讓他跟著代戈,畢竟公主府的收尾工作還沒做完,代戈一時半會還回不來,正好帶著晉王,免得他等的都要望穿秋水了,想來未來的晉王妃都沒有這一座公主府對他的吸引力大。
衛榮知道后,也只是笑笑,由著晉王了,反而是宮里的西齊帝聽聞晉王好幾日不曾去工部了,招來人一問,一聽是被元保兒的公主府絆住了腳,一番詢問下,從晉王的話里聽出了幾絲羨慕。
西齊帝望著樸素之風的皇宮,也小小的反思了一下,最后直接命令晉王帶著工部的人去學學東元的建筑風格,都是皇室,西齊雖說崇尚質樸之美,然而皇帝都換了幾代人了,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皇家的威風都沒有了。
晉王是樂意了,這下子更有理由往公主府跑了,元保兒聽說后,也就由著他們了,要學就學吧,反正也不用自己去教。
最后的結果,還是代戈這個老實孩子被推了出來,負責教工部的人有關東元的建筑風格的事宜,代戈是真頭大,原想著公主府落成后,自己能休息一段時間了,現在可倒好,每天一睜眼,都要面對工部的一幫人,還有更為狂熱的晉王,這都是個什么事啊。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這邊的代金又成功躲掉大包袱,優哉游哉的翻墻進了昭遠侯府。
齊磊本來正在看書,聽到窗戶響了幾聲,放下手里的書,小心的打開了窗子,代金便迅速的翻了進來。
代金大爺似的坐在齊磊的椅子上,笑道:“怎么這是習慣了?”
“姑奶奶,您幾乎三天來一次,不習慣也習慣了啊。”齊磊端來一杯茶,示意代金喝。
代金拿了過來,看著齊磊的房間,撇嘴道:“你們昭遠侯府,好歹也是個侯府,怎么你房間如此寒酸。”
齊磊嘆口氣,四下里只有一把椅子,此時被代金占著,只好坐到了旁邊的床上,道:“你前幾次來不是知道了嘛,我是二房的妾氏所出,本來侯府就是大房的,只是因著老太爺老太太還在,不好分家。再加上我又是庶子,在這侯府里,就更算不得什么了,我娘又不是個受寵的,侯府也不缺子嗣。”
“漬,小可憐了不是,那這么說,當初你跟在那幫紈绔身后,也不是自愿的了?”代金支著腦袋,輕飄飄道:“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想來是長房或者是你們二房的嫡子想跟著他們胡鬧,順手拉上了你吧,想來依你在家里的情況,也不敢反抗,只好就跟著他們了。”
聽代金一口氣說完,齊磊搖搖頭,慢吞吞道:“哎……我又沒有說不告訴你,你這么著急干甚?”
齊磊是個性子慢的,說話做事都很慢,想來這也是為何在侯府,他不招人待見的一個原因吧。
代金呲牙笑了笑,說道:“是我的錯,我做事就這樣,不是嫌棄你性子慢。”
齊磊聽完代金的話,倒是吃了一驚,“你不嫌我做事磨磨唧唧,很多人都看不上我這種人,說我有這樣的性子,將來也做不成什么大事。”
代金起身坐到齊磊身邊,嚇得齊磊趕忙站了起來,嘴里直呼:“男女授受不親,代金姑娘,你……”
代金看得好笑,用力將他一把拉到了旁邊,不正經的調笑道:“我都來了這么多次了,什么男女授受不親,要我說,本姑娘就現在把你霸王硬上弓了,你也反抗不了不是。”
看著齊磊臉蛋爆紅,代金收起了調戲之心,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道:“好了,本姑娘是給你送錢來的,我們公主從東元帶過來了幾箱子藏書,放在了瑞王府,后來公主府落成,也不能不放些書,所以公主想找人將這些書再抄一份出來,以便于瑞王府與公主府都能各擺一份。”
“聽說你字寫的不錯,我就想到了你,怎么樣。”代金看著齊磊,道:“而且時間充裕,我們公主說了,東西可以慢,但必須精。你這性子是最好不過了,慢有慢的好處,俗話說,慢工出細活嘛。”
齊磊聽到這,豈會不知是因為前幾次來,代金知道自己生活窘困,這是故意給自己找些事情做,要不然,偌大的京城豈會找不出比自己寫字還好的人來,心里領了這份好意,嘴上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公主看得上我,也多謝代金姑娘了。”
代金笑著拍了拍齊磊的肩膀,嘴上道:“這才對嘛。”
說完,從胸前摸出一個錢袋來,扔給了齊磊,接著道:“諾,這是定金,等你抄好后,再給你之后的酬金。”
話落,不等齊磊反應過來,借著月色,代金又從窗口翻了出去,三兩下,就在黑夜里隱去了身形。
代金走后,齊磊拿著錢袋,站在窗戶口看了半天,聽到有人的腳步聲,才慢慢的關上了窗戶,又小心翼翼的將錢袋藏在了身上。
果然,不一會兒,一個小廝就進來了,那人也不管齊磊,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后,將一個錢袋丟在桌上,囂張道:“二公子,這是您與李小娘這個月的月錢,夫人說了,讓我快些給您送過來,之后還要給別的姨娘去送呢,您拿好,小的先告退了。”
嘴上是這樣說,實際上,那小廝還沒等齊磊出聲,就自己推開門走了,根本沒將他放在眼里。
齊磊等那小廝走后,拿起桌上的錢袋,輕飄飄的,想來也沒有多少,打開之后,也不過是一些散碎的銀子,想來,是被丫鬟小廝等克扣之后的了。
等了一會兒,齊磊將銀子裝好,仔細聽著院里的動靜,半晌,才慢吞吞的走到了床邊,將手里的另一個錢袋打開,不由的吃了一驚,滿滿的金豆子,裝滿了一整個錢袋。
只是抄寫書的定金,都這么多,齊磊嘆了口氣,想來有了這袋金豆子,就算沒有之后的報酬,也夠自己與小娘花的了。
再說書房里,府里的動靜自然瞞不過衛榮,聽著隱衛匯報代金的行蹤,衛榮淡淡的收起了手里的密信,道:“那齊磊確實是個切入口,看來王妃與本王想到一處去了,行了,日后不用盯著代金了,你先下去吧。”
隱衛悄無聲息的就退了下去,都沒有驚動門外的江十九。
衛榮瞧著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放下手里的東西,對侯在門外的江十九道:“讓人掌燈,回正院。”
江十九趕忙吩咐身旁的小廝去拿宮燈,等準備好了,才低聲道:“王爺,可以走了。”
書房與正院元保兒住的地方,其實還隔了一座小花園,衛榮走在小路上,隱約聽到小花園里隱約傳來了女子的嗚咽聲。
衛榮示意身后的眾人停下,又吩咐江十九去看看,等江十九回來后,手里提了一個女子,瞧那裝束,似乎是府里的丫鬟。
“大晚上的,為何在那里哭?”衛榮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丫鬟,忽明忽暗的燭火照在衛榮身上,叫人看不出此時他的想法。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有意驚擾王爺的。”那丫鬟跪在衛榮腳邊,聲音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卻又故意低垂了前胸,微微露出了胸口的一片春光,引人遐想卻又恰到好處。
就連跪在那,也是輕輕的打著顫,更能勾出男人的惻隱之心,一截白皙的手腕,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堪堪露了出來,在月色中,配上一襲的青衫,更為白皙了許多。
衛榮冷笑了一聲,看著底下人的小把戲,腦子里想的確是元保兒,要是被元保兒知道,府中居然有女人想要勾引她男人,也不知道她該如何處理。
想到這,衛榮不由的更想見到元保兒了,平日里傲嬌的模樣是很勾人,可那不經意間的鋒利才最致命,衛榮不得不承認,當初在北境的驚鴻一瞥,那個臉上濺上幾滴血的女人,才是真的讓他動了心思的。
衛榮抬腳繞過那人,剛要走,不料那丫鬟突然開口道:“王爺,許通房病了好幾日了,求王爺垂憐,去看看吧。”
衛榮挑了挑眉,道:“病了就去找太醫,本王又不會看病,找本王做什么?”說完,又吩咐一旁的江十九道:“找人將她帶回去,去告訴許通房,以后有事該找誰,應該不用本王在教她吧。”
江十九嘲弄的看了那丫鬟一眼,笑著道:“屬下明白了。”
衛榮走進正院,直接鉆進了房里,元保兒剛沐浴完,正等著頭發自然風干。
見衛榮進來,元保兒往左邊挪了挪,給衛榮留了塊地方坐。見床上鋪滿了書,衛榮哭笑不得道:“王妃這是想枕書而眠?”
元保兒隨手拿起一本,下意識道:“沒有沒有,找了個抄書的,挑些常看的拿出來,剩下的叫人抬走,等抄好了,一份留在王府里,一份搬去公主府。”
衛榮隨手拿過一本,翻了翻,卻越看越感興趣,都是些兵書,甚至有的上面還有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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