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山除妖遇不測
花容醉又帶著蕭暮來到了一處房屋,房屋十分雅致,透露著一股書香氣,牌匾上赫然寫著墨安居。
花容醉走向前擺脫了蕭暮牽著自己袖子的手:“這處如何?”兩人走了進去。
屋內放著一盆蘭花,雖久無人居住,但卻是干凈利落。
蘭花在屋子中央的桌子上猶如點睛之筆,“就這里了,多謝容醉的好意了。”蕭暮裝模作樣的行了禮。
“喝茶。”花容醉本想著離開,但是,浮幻閣的秘密,尤其后山決不可為外人所知,如果,她現在離開保不齊,蕭暮會去干些什么。
兩人面對面坐下,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談生意,蕭暮端起一杯茶嬉皮笑臉的對著花容醉說道:“我們這算不算交杯酒?”
花容醉聽到后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蕭暮,你這般不正經,你宗內弟子可知道?”
“也只對你不正經。”不知是突然石塊掉落的聲音,還是花容醉走神了,花容醉并未聽清:“啊?怎么了?”
花容醉話說一半手上的鈴鐺又響了起來,“嗯?有人來了,蕭暮,你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嗎?”花容醉的邀約蕭暮自然欣然答應。
二人來到大門處,一位年邁的老伯正站在大門外,粗布衣服也掩蓋不了那位老伯的和藹。
老伯雖說不是修仙之人,無人帶領無法進入浮幻閣,但,幾年前,花容醉特在入口處放入急誠石,顧名思義,尋常人家只要在浮幻閣管轄區域之內,想要進入浮幻閣就必須通過急誠石。
老伯看到花容醉急忙跑了過來,對著花容醉行禮:“花閣主,我今日來是有急事告知。”老伯氣喘吁吁。
花容醉伸手扶起老伯,老伯驚恐的避開了,“您不要急,慢慢說。”
“最近在旭亦村,半夜有妖出沒,本來也就偷幾只雞也就罷了,可,那些個妖愈發猖狂,竟開始劫人,還有經常去河邊打撈魚的幾位同鄉都被妖物給……”老伯說著說著眼淚就要滴下。
一時間花容醉有些震驚,在自己所管轄區域已經好長時間無妖怪作祟了,花容醉通過心語術,叫過來了霖遙。
“老伯,您放心,我一定會查明真相。”花容醉說完,老伯差點給花容醉跪下,蕭暮急忙攔住說道:“這位老伯不必如此,這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
不一會兒,霖遙帶著詩酒墨等十幾位弟子來了。
老伯看到這么多人,一個勁兒的道謝,幾個弟子仿若受寵若驚,匆忙還禮。
霖遙收到花容醉的心語術。
“霖遙,后山。”
短短幾個字,霖遙馬上明白了花容醉的意思,默默退下向著后山走去,看著霖遙走遠的背影,花容醉召出佩劍。
蕭暮不用說,跟在花容醉旁邊,詩酒墨則是在那位老伯旁邊。
“走。”
一眾人馬走下山,本來,是可御劍的,但,其中的老伯并未任何武功或法術,花容醉也想歷練弟子,就選擇了步行到旭亦村。
旭亦村雖說是個村莊,但絲毫不輸鎮上應有盡有,與浮幻閣相鄰不遠,兩三個時辰的路程就到了。
許是下完雨的原因路上泥濘的很。
畢竟是修煉的,體力自然好,到了旭亦村,找了家客棧。
那掌柜的,看著不似其他人那樣憂愁,反到喜氣洋洋,看著像是家里發生了什么喜事一般。
掌柜來到十幾人面前,笑盈盈的說道:“各位客官要幾間?”
蕭暮將一袋子錢扔到桌上:“十八間。”花容醉卻將蕭暮的錢拿回來給了他,自己付了錢。
“容醉這是何意?”蕭暮道。
“此次浮幻閣在內人員十六人,自是不好意思讓蕭宗主付錢。”花容醉道。
掌柜頓了頓,又喊道:“小安,去將房間收拾出來。”一位看著不過十五的少女在樓上跑來跑去,聽到掌柜叫他立馬答應道:“是,阿爹。”
這家客棧挺大的,桌子上的茶可謂是極好的,茶香誘人,花容醉自顧自坐下,蕭暮與掌柜的說著什么。
“掌柜的,這妖都跑你們村上來了,你為何還怎么淡定?”蕭暮說完,那掌柜呵呵一笑:“管他咧,我總不能因為妖不做生意了吧,這位貴客瞧著是來除那個妖的?”
一陣涼風吹過,蕭暮只是笑了笑并未回答,方才的小安急急匆匆的跑下樓來,“阿爹,收拾好了!”
花容醉拍了拍衣服起身走去房間,花容醉將這次十五個人分別分做三支隊伍,三支隊伍分別有三個組長,此時詩酒墨也回來了。
六個人聚集在花容醉的房間里,攤開大伯送的地圖。
“屬下非常查探過了,妖氣分別有兩股,一股在東邊的山,一股在西北處河流上游,其中西北處上游更為強烈。”詩酒墨說著拿起筆蘸了蘸墨汁,畫出兩個地點。
“不過……”詩酒墨低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過什么?”蕭暮一臉和善的微笑看向詩酒墨。
詩酒墨只感到一陣涼風從自己身后吹過:“這兩股妖氣明顯不是一種妖,我在被劫過人的家里查過,是來自于東邊的山的,而河的那邊使人墜入河底就不知了。”
地圖上的兩個地方,離的極遠。
花容醉思索再三,撫摸過這兩處地方。
“戾塵,白鷺,你們兩條隊伍去東邊山上,你們收拾收拾現在去,如果連這個都解決不了,就別來見我了。”
一旁的兩人行禮齊齊說道:“是!閣主!”說完就下去了。
“絮月,你跟著我去西北邊的河。”花容醉說完,準備收拾東西。
蕭暮瞧著花容醉并沒有讓自己一起去打意思云,走到花容醉身邊:“那我呢?”
“你的屬下能夠搜集這些消息已經是仁至義盡,這次本就只是浮幻閣的事,剩下的我自己就好。”花容醉說道。
“我不,我跟著你去。”蕭暮道。
“蕭宗主,此事我不是跟你開玩笑。”花容醉道。
“我也沒有,就算你不讓我去,我也會偷偷過去。”蕭暮道。
花容醉甩了甩袖子:“罷了,一起去吧,不過詩酒墨,他跟著白鷺他們。”
站在一旁的詩酒墨默默看向了蕭暮,“既如此,你便隨著他們去吧。”蕭暮說著避開了詩酒墨的眼神,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詩酒墨默默退下跟隨著那支十人的隊伍去往東邊山上。
花容醉拿出幾張符咒遞給了絮月,“發下去,如若有不測點燃符咒。”絮月恭恭敬敬的結果符咒:“是,閣主。”
絮月拿過符咒,去給另外四人發。
一會兒,七人聚集在客棧門口,向著河邊走去,此妖不知他的實力如何還是小心些為好。
到了河邊,無風起,河面上確實波濤洶涌,河邊有一處斷橋,橋下有一處洞口,直通河底。
蕭暮率先走了下去,花容醉走在最后,如若后面有妖物突襲也可斷后,不過,絮月走下去時,卻莫名其妙被擋住了,其余四人也試了試,同絮月一般進不去。
“閣主,此處好像有結界。”絮月拿著佩劍,蕭暮似乎也察覺到了異樣,退了出來,“進不去嗎?”花容醉試了試,自己到進的去。
看來,這個結界只對修為較低的人有用,“我試試看。”蕭暮手呈施法狀,被花容醉攔下了,“不可,此妖不知實力如何,如此魯莽打草驚蛇。”
蕭暮無奈,那五個人進不去,又不可強行突破,蕭暮轉過身,對著幾人說:“你們去酒墨那邊吧,這里交給我和你們閣主。”
那幾人不說話,看向花容醉,花容醉點了點頭,那幾人才動身走去。
花容醉與蕭暮走向河底掩蓋了自己的氣息,一陣陣熏人的香氣越來越近。
蕭暮差點笑出了聲,花容醉疑惑的小心問道:“怎么了?”
“我們像不像在私奔?”
花容醉一陣無語,這河底竟然被建造起了水下宮殿,一個個身穿藍衣的仆從映入眼簾,蕭暮與花容醉對視一眼,化作了其中奴仆的模樣。
兩人跟隨著一眾人來到了主宮殿,主位上坐著一位面容嬌好的男子,把玩著一個人的頭蓋骨。
那男子不知是不是察覺出了什么,從主位上飛到花容醉面前說道:“這么好看的小妞怎么能到奴仆呢,來人啊,把她收拾收拾放入我的寢室內~”
那男子一說完,蕭暮就按捺不住了攔在花容醉面前:“這不好吧。”
那男子不怕死的沖著蕭暮說:“你想死嗎?”
蕭暮冷笑一聲,不再偽裝奴仆,花容醉無可奈何也褪去了偽裝。
蕭暮拔出劍就向著那男子去了,周圍的那些個奴仆連忙護住他們所謂的主上,蕭暮無法只得先解決小妖。
花容醉本著早結束早回去的念想,拔出劍解決那些小妖,直逼那位男子。
那男子不知為何反而更興奮,“喲,原來還是一個小辣椒,美人,嫁給我溯黎你不虧。”
“哦?你配的上做浮幻閣的贅婿嗎?”花容醉解決了許多小妖,溯黎瞧著不好,大手一揮,殿內多了好幾個孔,一支支箭噴射而出。
溯黎拍了拍手大笑道:“原來是浮幻閣閣主,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溯黎拿著一把刀砍了上去,應該是因為溯黎是這里的主人的原因吧,溯黎到的地方那箭就停止射擊。
在別人的地盤打起來自然是吃力的,那些箭細巧,箭頭上似乎還涂抹著不知什么東西的汁液。
一道道箭影與劍光交織在一起,好不漂亮,不過此時,可不是欣賞美景的好時候。
小半個時辰了,小妖已經所剩無幾,溯黎卻依舊是有恃無恐與花容醉過著招。
“哈哈哈哈,花閣主今日就讓你看看我奪命箭的威力。”說罷,一直箭從花容醉背后射了過來。
花容醉來不及閃躲,而蕭暮解決完那些小妖,看到了這一幕,想都沒有想,上前為花容醉擋去。
怎料,一支箭又射了過來,蕭暮拿劍的手臂被箭刺了上去,剎那間,黑紅色的血液流了出來。
“喲,還是個情種。”溯黎看著受傷的蕭暮嘲諷道,“你給我閉嘴!”花容醉一招一式皆用了十成十的力。
溯黎有些招架不住,突然,蕭暮用法術制造出了一團迷霧,圍住了花容醉與溯黎,溯黎迷失了方向,蕭暮大喊道:“西北方向三尺處。”
花容醉通過蕭暮的話語,嘴上念叨著口訣,劍刺中了溯黎。
溯黎被刺中了從空中跌落,花容醉也輕飄飄的落下,扶起蕭暮。
“解藥。”花容醉手中的劍滴著鮮血,一滴一滴滴在溯黎的身上,溯黎仍舊死鴨子嘴硬,愣是不吭一聲。
蕭暮卻用左手拿起劍補了一刀,一瞬間,溯黎沒了呼吸。
“你瘋了!”花容醉怒視著蕭暮,“我沒瘋,這奈何不了我什么,我好像與你說過我練的心法,可保我百毒不侵。”
蕭暮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不忘趁機摸了摸花容醉的臉。
“那這些黑……”花容醉未說完蕭暮拂過傷口,血變了顏色,“蕭暮你!”花容醉推了蕭暮一下,蕭暮急忙捂住傷口。
她趕忙扶住蕭暮,從自己的衣擺出扯下一些布料,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止血藥,幫蕭暮簡單包扎了一下。
兩人靠在柱子邊,劫后余生休息了休息。
“你其實不用對我這么好。”花容醉低下頭,有看了看蕭暮的傷口,“我們家容醉這般好看,怎就不許我對你好了呢?要怪就怪你長的太美了。”
花容醉臉紅了,不知是蕭暮的話語,還是剛才的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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