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念半晌才接收到肖凡的話，用力眨了幾下眼睛，逼走眼里的淚水，看向肖凡……

他的臉腫得高高的，是被陸琰打的，都是她害的……

“對不起……”

話一出口，她驚覺他剛剛的問題，這樣回答，不就是說，她沒有把肖凡當(dāng)朋友嗎？

頓了頓，她還是沒有解釋。

他們之間，本就沒有深交，如果不是因為陸琰，根本就不會認(rèn)識。

肖凡笑了一下，開始收拾東西。

“是我自作多情了，還以為我們有共同的秘密，算是盟友了，我還想著怎么幫你瞞天過�！�…”

程念念頓時滿滿的負(fù)罪感，急忙解釋：

“肖醫(yī)生，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很好，我很感激你，真的，我只是不想給你添麻煩……”

肖凡在心里苦笑，怨得了誰，只能怪他自己，對不該心動的人動心，又沒有那個能耐，把她的心搶過來，他轉(zhuǎn)移話題：

“陸琰怎么說？”

程念念垂下了頭，聲音苦澀。

“他說孩子生下來就離婚�！�

肖凡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吳嬸，把想說的咽了回去。

他點點頭，提起藥箱站起來，準(zhǔn)備離開。

程念念急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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