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頓時緊張的問：

“肖凡，念念她，不會有事吧？”

肖凡看了蕭然一眼，目光也落在程念念身上。

“她的情況算是非常樂觀的，五年來也沒有什么問題發生，我承認是藥三分毒，所以才交代她，酌情減少藥量。”

看到陸琰眼里的疑慮一點一點的消散，肖凡知道，他成功了。

幸好，陸琰即使不相信他了，可還是相信他在醫學方面的權威。

“她什么時候會醒？”

肖凡推了推眼鏡，回答：

“每一次神經元放電都會消耗大量的能量，她只是太累了，體力有些跟不上，休息一段時間就會醒。”

陸琰眉頭松開了一些……

是，上一次暈倒也是，睡了一覺起來就和平常一樣了……

體力跟不上……

肖凡撇開了視線，他剛剛給她檢查的時候，看到了她隱匿在高領衣服下若隱若現的吻痕……

酸澀，嫉妒，不甘統統向他襲來，他也曾經……

肖凡猛地轉身，不讓自己繼續往下想，主動退出了主臥。

蕭然也急忙跟了出去。

陸琰看著程念念，輕撫她的臉頰，滿眼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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