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樊苳之死
小白林琳一邊一個把廖寒男按在地上,讓他仔細交代昨晚的事。
廖寒楠說是他的兩個道上混的朋友來找他喝酒,意思也是想跟他打聽基地里的情況。
我一驚緊張的問道:“怎么,他們是基地外邊過來的?”
廖漢南嘆了口氣解釋道:這兩個人以前和他一起做過買賣,以前他們倆都是斯斯文文的生意人,誰知道現在他們倆怎么變得像嗜血的狂徒一般霸道,他也不敢得罪這兩個人。
基地外邊都是一些殺人越貨的狂徒,怪不得樊苳會死的那么慘。
這倆個狂徒和廖寒楠喝完酒說是要趁早回去,就下樓準備離開,誰知道正遇到半夜嫌吵的樊苳上樓投訴他們吵得自己睡不著覺。
他家四樓而樊苳家就住在他們家樓下的三樓。
你說這個樊苳也是,都什么時候了還有膽量出門吵架呢。
廖寒楠的這倆朋友見色起意,扯著樊苳就去了她家,期間廖寒楠辯白自己也想幫樊苳解圍來的,可是樊苳狠狠地咬了其中一個叫老六的人一口,把那人的手臂咬出了血,那個老六情急之下一拳將樊苳打暈過去,然后他們倆在樊苳家待到凌晨才走。
廖寒楠迫于兩人的淫威,怕他們報復自己,也是不敢聲張直到那倆人離開他才下樓看到樊苳慘死的一幕,當時他害怕極了剛想逃離犯罪現場,卻又看到樊苳家的食物大部分被那倆人搬走了,可是還剩下不少,就起了順手牽羊的念頭,把食物都搬回自己家,慌忙中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什么遺漏,又下樓再看犯罪現場時,撞見了我,他就想把殺害樊苳的這件事栽贓到我頭上,反正現在也沒攝像頭。
反復琢磨了廖寒楠的口供后,我覺得不對!一腳踹在廖寒楠身上大嚷道:“你是不是把我們這棟住戶的信息全告訴那兩個惡人了?”
聽到這全樓的圍觀者都緊張起來,十樓的那對小夫妻其中的小媳婦驚叫的脫口問道:“是這樣嗎?天啊,他們要來我們這打劫嗎?”
廖寒楠連忙否認:“不是的他們只是想拉攏我出去干,我也不想去。”
“那他們怎么拖著樊苳回去了,是因為他們知道樊苳自己一個人!不是你說的?”我反問。
“我怎么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廖寒楠不愧是老油條死不承認。
我一看不再和他浪費口舌,拿起電話說我要報警,一會警察來定案。
十三樓的張華也不知道剛睡醒怎么的,這半天才從樓上下來,見到樊苳家的情景不由得尖叫不停“啊啊啊我的嗎啊……”緊接著是她嘔吐的聲音。
打了半天半山警局的電話根本沒人接聽,我也是泄了氣了,外邊這個狀況,即使是報上警,估計警察也夠嗆能來出警。
這時候張華吐的差不多了,她要給自己弟弟張東打電話,讓她弟過來看看怎么回事。
我們一聽也行,至少張東的確是個警察。
張東接了電話和他姐聊了起來,原來昨晚發生的殺人越貨的事件有好幾起,他們一早上警局電話都被打爆了,好多都是這樣內外勾結殘害自己鄰居的,因為現在熟悉你的就是你身邊的人!由于這場雨下的措手不及,他們警局也沒有可用的交通工具。
本來半山基地屬于山區,水平線就已經算高的,一般的雨水根本就沒有問題,可是誰知道這幾天連下的暴雨,使半山基地都受淹得寸步難行,現在政府緊急調配船只,根本沒有警力管這些案子,最后交代他姐自保千萬把門鎖好,就掛了斷斷續續信號的超強信號電話。
說到這我們看向廖寒楠的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他原來是個間奸細嗎?
此時七樓郝科長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恐懼,要驅逐廖寒楠不想和他在一個樓里生活,怕他繼續引狼入室!其他幾家也紛紛贊同。
雖然樊苳死得很慘也是我們的鄰居,但是我們無親無故要說是為她報仇吧,有點無稽之談了,可是如果不把這件事情徹底摘干凈,我們也不會放心,即使我們十六樓密封嚴格壞蛋攻擊進來恐怕不容易,那其他人該怎么辦?
想到這,我瞬間起了殺心,如果將他攆走,他肯定會成為一個禍害,早晚他會回來報復我們,最好的方法就是殺了他以絕后患!
我和林琳小白共同商量了一下該怎么處理廖寒南,林琳站我這邊他同意去根,小白有些優柔寡斷的,就在我們放松警惕的這會功夫,廖寒楠一個起身順著窗戶“噗通”一聲跳到樓下的洪水中,迅速游離我們這棟樓,他逃跑了……
雖然我包里有槍,可是當著鄰居的面掏槍崩了他,我也有些猶豫。
鄰居們看著廖寒楠游走的背影心情都是五味雜陳久久不能平復……
過了一會,先是郝科長反應過來向我打聽前幾天我們裝修16樓是從哪兒找來的鋼板?是你們自己焊上的嗎?其它鄰居也反應過來,都想讓我幫忙給他們的大門改進一下。
都是后怕再出現這樣的事情,現在沒了警察的庇護誰能保證自家不是下個被絕門的人家啊。
我還是緊盯著廖寒楠游走的背影,他順著樓下的洪水往外游的樣式,他應該夠嗆能活著游出去,因為水深,而且沒有可以承載的交通工具,他很快就會因為體力不支而淹死的,終是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應該補一刀的。
再一回頭,大家還沒有走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瞟了一眼樊苳的房門,說這樣吧,既然警察不可能再來了,我們畢竟鄰居一場,把樊苳的尸體處理了吧,要是這么放著也夠滲人的,而且萬一水泡到三樓,尸菌揮發容易傳播疾病。
此時大家都沒有反對意見,整個樓棟的住戶空前的和諧一致,沒有一個造次的人。
還是我簡單處理下尸體,用水擦拭了她帶血的身體,用手輕輕合上她睜開的雙眼,然后從她衣柜里找了件體面的衣服給她套好,這事只有我們幾個人敢干,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那一說了。
林琳和小白動手將樊苳家的浴缸整體敲下來擦干凈,七樓那對小夫妻拿來他們結婚時候買的一套假花鋪在缸底,然后我們把樊苳的尸體抱起放在浴缸里,這么美麗的人兒就這樣香消玉殞,真是令人悲嘆惋惜!
眾人沉默不語,紛紛低頭默哀起來,整個場面異常安靜。幾分鐘過去了,沒有人說話,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著。
我假裝回到家中取來了一桶汽油,小心翼翼地將汽油潑灑進浴缸里,每一滴油花都像是在向樊苳告別。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畢竟我們不能讓環境受到污染。為了給這位美麗的女子一個合適的葬禮,只能選擇這種方式送她最后一程。
然后,我和其他人一起將浴缸搬到了二樓窗戶外面的洪水中。洪水洶涌澎湃,浴缸在水中搖搖欲墜,但我們還是成功地把它放好了位置。接下來,我掏出打火機,輕輕一按,火苗瞬間竄起,熊熊烈火將浴缸和樊苳緊緊包圍住。
隨著火勢越來越大,浴缸開始緩緩漂流起來。它順著水流漸行漸遠,帶著樊苳的遺體漸漸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之中。那燃燒的火焰照亮了整個陰雨連綿的天空,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悲傷與哀怨。
我們靜靜地站在原地,目送著浴缸遠去,眼看著火焰逐漸減弱直至熄滅,最終完全消失不見。
至此,樊苳徹底沉入了水底,與這個世界永別了。望著那片平靜的水面,我們的心情愈發沉重。
送葬完,我們將樊苳的家門鎖起來,廖寒南的房子里還有不少食物,每戶人家都平分了些拿回去了。
接下來商量怎么防護外來劫匪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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