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丫鬟1
在末世里掙扎一年,千小心萬提防,沒成想危險是自己引來的,落得這般下場也是活該,想到爺爺,心中有些失落。
如今,她又活過來了,在這個不熟悉的異世界。
真是慶幸,她的異能不是在末世之初被激發的,而是自己修煉功法得來的,要不然她可真是沒地方哭去,功法記在了腦子里可以重新練,身體上的異能可是帶不過來的。
修煉了也有一會兒了,吳然試著發動異能,只有指尖一點點可以依稀看到一些綠芒。
雖然如此,現在的異能只有一點點,連個指甲蓋都蓋不住。
就這她也很是高興,因為她不知道這部功法這身體是不是能練,當時高人姐姐只是說了一句這功法很適合你,就沒有多說其他話。
而現在她以一個中毒頗深的破敗身體,修煉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能達到前世初初修煉三天的成果,足以說明其資質,她怎么能夠不高興。
而且有了開頭就有了希望。
異能只要還在,總是能夠再修煉上去的,而且看來這具身體天賦簡直喜人的緊。
她修煉得來的異能和普通的木系異能不太一樣,普通的木系異能攻擊力強大,但是木系特有的治愈能力卻有些薄弱,她的正好相反,攻擊力低,但是治愈能力卻強一些。
這也是為什么她雖然滿心不甘被困在基地催生植物,卻仍然沒有出基地歷練的原因,先保住命才能說起他的。
想到這里,吳然有些微的安慰,想來在如今這個缺醫少藥的古代,可能治愈功能更為要緊把,尤其是在原主中毒這么深的情況下,更是慶幸。
這具身體從小就是被精心養大的,父兄都是武官,小時候應當也是練過武的,所以底子打的不錯。
來宮里也不過一個月,還沒有受到其他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傷害。
只是這體內浸入五臟六腑的毒素,有些難辦。
如果是從植物之中提取出來的毒素,就算是沒有見過吳然也能略知一二的,但是此刻一籌莫展,只能看得出來這是一種來自動物或者其他的混合毒素,短時間內是只能壓制了。
不過不怕,也只是有些難辦而已,等到她的異能等級上去了,想來這些都不是什么事情。
蕭白蓮那個女人還真是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死招啊。
雖然不怕,但是修煉異能也需要時間,她還是要好好想想未來要怎么辦,若是繼續留在宮中,很明顯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而且,好不容易得到機會來到這太平盛世,只蜷縮在這四角天地里,未免也太不甘心了。
至于吳然為什么確定是蕭白蓮下的手?
君不見今年才是明仁二年,皇帝還剛守了一年的孝,又有真愛在一旁
后宮之中還真沒有幾個女人,高位的除了小悠然這個廢后,也就只有德妃蕭白蓮了,不是她會是誰?
“主子?”
“誰!”都說黎明前是最黑暗的,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剛剛看不清,但是吳然已經聽過屋子里只有自己一個人的,突然來這么一聲嚇得吳然心里一個咯噔。
吳然就想翻身后退,誰知五臟六腑一個撕扯,吳然身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
是呀,他現在已經不是末世的那個吳然了,她是穿越過來身上還沒有異能的廢皇后吳悠然,實力下降,怪不得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
就在吳然想明白的時候,距離自己有幾步遠的地方已經閃著微弱的火光,吳然明了,那應該就是火折子一類的了。
等來人點燃了燭火端著走近,透著燭光,吳然看到了一個十七八歲細長眉眼,尖下巴穿著一身單薄的衣褲的年輕姑娘,來人目光閃爍,表情擔憂:“主子可是有哪里感覺不好了?”
吳然聽著這嬌柔的嗓音,立馬就想起了原主的兩個小丫鬟:“是青柳啊,咳咳”說句話都覺得能撕扯者肺部。
“主子可是要出恭?”青柳仔細掃視這吳然的臉,想是要仔細看看主子想做什么。
吳然眉眼低垂,“我……本宮沒事,就是有些睡不著,青柳你跟我說說話吧?”
青柳似是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怔了一怔,覺得主子這一次死里逃生似是起了什么變化,這可如何是好,卻只是伏在床邊上:“主子想聽奴婢說些什么?”
吳然不想說那么多話,只是隨意到:“就說說你家里的情況吧,還有你是什么時間為何進到府里來的?”說完,吳然就閉上了眼睛自行運轉功法,很明顯是不想再開口了。
青柳見此,眉尖微蹙,雖然現在是四月了,慢慢進入夏季,但是現在這夜里還是有些涼的,她只穿了一身的單薄的衣褲凍著了可怎么辦。
滿心的不愿意但是青柳也只能在心里暗罵一聲多事,確實連半點不耐煩都不敢的。
這后宮朝堂上的事情從來就不是一概而論的,只要吳家不倒,誰也不敢明面上虧待這位廢皇后,就算現在她身在處罰,而這宮里也只有她們三個人。
就像現在,吳然不開口,她連個衣服都不敢披,只能委委屈屈的跪坐在腳踏上開了口:“奴婢老家是江蘇臺州的,父親也是個讀書人,奴婢三歲的時候母親早死,后來父親又娶了縣里典禮的庶女給奴婢做繼母。
……
又過了兩年,奴婢的父親考試中了秀才那年繼母給奴婢生了一個弟弟。奴婢父親高興得很,直說弟弟是他的福星,奴婢以為好日子就要來了……
可是等到奴婢九歲那年,繼母以家里收成不好開支大,弟弟要拜名師做學問為由,攛掇著父親把奴婢給賣了。
后來,買人的媽媽見奴婢長得不錯,就想把奴婢賣到京城來,說是京城大戶的人家,挑奴才也挑那種齊整的,奴婢就被夫人選了在院子里學了兩年規矩,后來主子要開院子,奴婢這才被夫人給選上做了主子院子里的三等丫鬟。”
青柳輕聲說這話,不時的瞅一眼吳然,她總覺得這次主子醒過來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了,不像是以前,一舉一動都表現在臉上,好懂得很。
吳然睜開眼,挑了一下眉:“接著說呀,怎么不說了?”
黑乎乎的夜里,黯啞的聲音嚇得青柳打了一個機靈,俯身跪在地上:“是是,奴婢這就說。”
吳然像是才看到她跪在地上一樣,連忙喚她起來:“瞧你,跪在地上做什么?地上那么涼,這宮門緊閉的就咱們主仆三人,你要是生病了我可靠誰去。快起來。”
青柳可是不趕再胡思亂想,只是一臉恭敬的起身:“那里是主子靠著奴婢,分明是奴婢靠著主子才是,主子可要放寬心。
皇上……皇上以前是沒發現主子的好,只要皇上知道了主子的好,還怎么會將德妃那個女人放在心上!”
吳然聞言苦笑一聲,臉上慢慢的全是失落:“他不會將我放在眼里了,你沒看到他看德妃的眼神嗎?那才是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
不理會青柳眼里的疑惑,吳然哀切道:“原想著,跟著我你們能享享福,沒想到,我卻連累你和白木跟著我困在這宮中,青柳,你會不會怨我?”
青柳聽到這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傷害:“主子。青柳怎么敢怨您,青柳不會相信主子會被困在這里的。老爺和大少爺一定能救主子出去的。”
吳然心中冷笑,是不敢而不是不會,聽到青柳提起原主的父兄心里一跳,難道蕭白蓮還要算計小悠然的父兄不成?還是說青柳只是說一說。
吳然瞇著眼睛看看青柳,表情哀傷的搖了搖頭:“青柳,要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看著青柳急切的想勸解,吳然最后發問“若是你父親他們找來了,青柳,你愿不愿意跟他們回去?”
青柳表情有一瞬間的游移,隨后才堅定,表情鏗鏘道:“不會的,父親他們已經將奴婢賣了,不會再找奴婢了。奴婢就留在宮中陪著主子。”
吳然閉了閉眼,她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了,先是留在宮中,后才是陪著她這個主子。
吳然欣慰打看著青柳笑了笑,表情滿足純真:“青柳,有你這句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看著青柳聽到這話松下來的肩膀和那微不足道的輕舒一口氣,吳然臉上的笑越發的深了,語氣似撒嬌,依賴滿滿:“現在夜里也還涼了,你也回去歇著吧,我還得全靠你照顧著呢,你要是病倒了,我可怎么辦?”
青柳躬身應是,給吳然掖了掖被角,拿著香燭,退了出去,在出里間的門前。
吳然提醒道:“明天用過了早飯,你讓白木過來一下。我要問她些事情。”
青柳身子一僵,扭過身來就要說話,吳然阻止了她,“你不用替她說話,這院子里就咱們三個人,若是他還不知道小心行~事,我們的命豈不是都被她給禍害了。真要是那樣,我還不如早早的攆了她去,還能多活兩天。”
看著青柳眼睛一亮,吳然閉上了眼睛沒看到。
她的身體還是不太適合說太多的話的,就這樣就覺得五臟六腑還有些抽疼。看來今晚是個不眠之夜了。
她不僅要想一想青柳白木這兩個丫鬟的忠誠度,還要思考一下接下來的打算,而最為緊要的事情是要修煉一夜,身體才是最重要的不是?!!
吳然修煉的法決名字叫長春決,一共有三層,前世她死的時候連第一層都沒有突破,也怪她的資質不好。
當初用家傳玉佩換的時候,吳然也是有些遲疑的。
作為一名日常消遣是看小說的宅女,應該都知道,被人惦記的家傳玉佩在末世往往都代表著機遇,金手指。
末世之初吳然就已經試過了,舌尖血,心頭血貼腦袋統統都木有用,玉佩還是那個玉佩,根本不吸血,她這才開始訓練起自己的體能來。
沒有異能,起碼要讓自己的體能高過普通人才能有更大的幾率帶著爺爺活下去。
直到后來,爺爺死了,她用家傳玉佩跟高人姐姐換回這部名為長春決的法決。
雖然打坐或許效果更好一些,但是她現在這個破敗的身體,連喘口氣都可能疼的讓人想暈過去,更別提坐起來了,而且打坐也太過怪異。
不過躺著也能運轉功法,只不過是沒有打坐效果那么好罷了,但還是要結合實際情況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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