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一模一樣
眼看著那簪子就要扎在自己的身上,云暖玉手一抬用力一捏,云夫人的手頓時動彈不得不說,還疼得叫了起來。
云夫人怒視著云暖,神情癲狂的吼道,“孽女,你放開我!你這是想要弒母嗎?”
“放開你?”云暖冷笑了一聲,不僅沒有放開,反而捏得越發(fā)的緊了,疼得云夫人臉都白了。
她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在斷了,不停的掙扎著。
可惜的是,不管她怎么掙扎,那手都抽不出來。
云暖淡淡的掃過云夫人手上的簪子,卻目光一凝。記憶中,她好像見過這簪子。或者說,她見過和云夫人手上的簪子一模一樣的簪子。
為了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云暖直接把云夫人手上的簪子抽了出來。
云夫人看到云暖把她的簪子拿走,立馬變了臉色,急道,“把簪子還我!”
“如果我說不呢?”云暖微微翹起了嘴角,打量著手上的簪子。她已經(jīng)完全確定自己見過這枚簪子,就在幾個月前。在她收拾東西準(zhǔn)備進(jìn)京城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盒子,據(jù)說是父母留給她的東西,其中就有一枚這樣的簪子。
當(dāng)初看到簪子的時候,她并不在意。
可現(xiàn)在,她卻覺得這簪子或許有什么故事。不然,為何雙親留給她的東西,云夫人手上也會有?
“那是我的東西。”云夫人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直接用另一只手去搶。
然而云暖想要護住的東西,誰也搶不走。云夫人想搶,簡直就是浪費表情。她折騰了半天,可那簪子卻仍舊在云暖的手上的好好的呆著。
搶不到,云夫人越發(fā)的著急,直接抬腿往云暖的身上踢。
看到她這樣,云暖臉色一沉,手一松直接放開了她。
云夫人壓根就沒有準(zhǔn)備,云暖一松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她齜起了牙。
云暖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把簪子收了起來,然后再次朝著云姝走去。
云姝看到云暖,害怕極了,如老鼠看到貓一樣,拖著斷腿不停的往后移。云暖就這么看著她,然后踩住了她的另一只腳,對她說道,“都說傷在兒身,疼在娘身。”
“剛剛云夫人想要傷害我,我這人呢一向有仇必報。她口口聲聲說是我母親,我不好對她動手,只能讓你代她受過了。所以,云姝,你忍著點吧,誰讓你是她心愛的女兒呢?”
云夫人聽到云暖的話后,嚇得臉都白了,立馬喊道,“云暖,你住手!”
“你求我啊!”云暖笑瞇瞇的說了一句,踩在云姝身上的腳作勢要用力。
云夫人看著,嚇得魂都要飛了。她身子一彎,就要朝著地上跪去。為了云姝,哪怕她再不想,哪怕她恨極了云暖,也只能按她說的做。
眼看著云夫人就要跪在云暖的跟前,云老夫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進(jìn)了人群,大聲的喝道,“胡鬧!”
云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云暖的跟前,擋在了她和云夫人之間。正好這時,云夫人的雙膝落地,跪了下來。
云老夫人看了看跪在自己跟前的大兒媳婦,又扭頭看了看一臉無所謂的云暖,心塞的很。
她先是瞪了云夫人一眼,嘲諷道,“老大媳婦,你可真是一個慈母啊。如果你這份慈母之心能分給阿暖一半,那該多好。”
說完,她又轉(zhuǎn)頭對云暖說道,“阿暖,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她可是你的母親。母跪女,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云暖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了,連祖母也不喊了,直接稱呼她道,“老夫人,事到如今,你還覺得她是我母親嗎?雖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可她這樣,你覺得像是一個母親該有的樣子嗎?”
“阿暖,別胡說,她就是你的母親,不會錯的。你們倆不親,只能說親緣淡薄。”
“是嗎?”云暖壓根就不信。不過,她也沒有和老夫人唱反調(diào)。因為對方還是一個病人,生氣不得。萬一被她氣壞了,事情就麻煩了。
此時的她不由有些后悔,后悔把老夫人帶回來了。可一想到抄家的時候,云老夫人那一匣子的銀票,云暖覺得自己還是能忍一忍的。
“好了,老大媳婦,沒什么事你們就回去吧。以后別再來找阿暖的麻煩了,既然當(dāng)不成母親,那就當(dāng)個陌生人吧。”
“母親,阿姝都被她傷成這樣,你打算就這么算了?”云夫人滿臉的不甘。
母女倆高高興興的來,不僅沒能達(dá)到目的,反而帶著一身的傷回去,換成是誰也會意難平。
“不算了,你還想怎么樣?云姝受傷怪得了誰?”云老夫人一臉的不高興。早上她沒同意讓二人調(diào)換身份,卻也沒有想到這兩個蠢貨會直接跑到云暖家來,還想霸占云暖的院子。
“可是?”
“沒有可是,除非你讓想云姝的腿再斷一條,你想嗎?”
自然是不想的。
于是,云夫人哪怕心里再不甘,可為了云姝,卻也只能先離開。因為云姝的手和腳都斷了,走是沒辦法走回去了。
正好云暖回來的時候,從流放村借了板車。對方也要回去,就順帶把云姝給帶回去了。
打發(fā)走了母女二人,云暖又向村民們道了謝,這才打開院門,請云老夫人進(jìn)去。
至于楊清遠(yuǎn),在確定云暖不會有事后,就悄悄從山上離開了。
云暖把老夫人安頓好,這才有空把兩枚一模一樣的簪子拿出來對比。
云暖看著桌上的兩枚簪子,不管是從樣式花紋,還是用料都是一樣的。很顯然,他們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這就怪了,兩支一模一樣的簪子,卻同時出現(xiàn)在不同的人手中。按照云暖對首飾的了解,銀樓一般不會有兩支一模一樣的簪子,就算樣式一樣,可細(xì)微處總會有區(qū)別的。
而眼前的兩支簪子,卻是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云暖努力的調(diào)動著腦中的記憶,想看一看有沒有關(guān)于這簪子的,卻發(fā)現(xiàn)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來,解鈴還需系鈴人,她得找云夫人問個清楚。
只不過,在此之前,她得準(zhǔn)備一點東西。
云暖是個急性子。
當(dāng)天晚上,她就在空間里搗鼓了起來。
等到把東西做出來,她又連夜往流放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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