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先打一頓再說
“欺負一個小姑娘,真是夠本事的啊。”
王鑫回頭一看,見一個國字臉男人正對他怒目而視。
那周身的氣場,讓他無端抖了幾下。
接著他就嬉皮笑臉起來,“原來是周老板,我還以為你會躲在辦公室不出來了。”
周羽文冷冷開口,“把東西還給人家,還有道歉。”
看著男人微擰眉頭下的嫌棄,王鑫長久以來扭曲的自卑感,這時完全爆發(fā),他直接就動起手來。
周羽文沒料到他會出手,下意識就護住自己的下屬。
他雖然年紀不小,但還是有點身手在身上,兩三下就將人按倒在地。
被壓在地上的王鑫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脫不開沈,他不死心,嘴里便開始不干不凈的說著一些試圖激怒周羽文的話。
“你這么護著下屬,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啊。”
周羽文捏著他胳膊的手使勁一用力,“腦子里有糞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
“啊!”
王鑫慘叫一聲,但嘴里還在噴糞,“不然你這么護著她干嘛?”
“我公司的員工,當然要護著。不過你這種人,大概是不懂什么叫擔當和責任的。”周羽文將他拎起來,“你們有事可以找我,不許為難我員工。”
“呵呵,說得好聽,找你有用嗎?你能給錢嗎?”
王鑫沖著同行的幾個加盟商喊:“你們看到了吧,大庭廣眾下,他這個欠了錢的還敢這么囂張,他這是不將我們放在眼里。”
“大家一起上!我們今天一定要討個公道!老甘,你不是因為加盟老鄉(xiāng)雞,老婆都和你離婚 了嗎?”
“小趙,你用本來要買房的首付去加盟了老鄉(xiāng)雞,現(xiàn)在血本無歸,房子也買不起了,說好的婚事也黃了。”
“這些都是老鄉(xiāng)雞害的,都是這個叫周羽文的人害的!”他大叫一聲。
幾個人聽了王鑫的話,本就沖動的負面情緒被極限放大。
沒錯,他們這么慘,都是被害的!
一伙人沖上去,圍住周羽文。雙拳難敵四掌,周羽文很快就處于劣勢。
小施嚇得臉色都變了,連忙上前去拉扯,反過來還被那幾個男人推倒在地幾次。
周圍一個幫忙的人都沒有,甚至還在那指指點點。
小施重重咬了下唇,對著人群中站得最近的一個人大喊,“黃衣大哥,麻煩你幫忙報警!”
說完自己又沖去扒開圍著老板拳打腳踢的人。
本來只是看熱鬧的黃衣人一愣,見大家的視線看過來,只能掏出手機報警。再看到剛剛那個小姑娘被幾個男人摔打了幾次,模樣凄慘,便咬了咬牙,上前去拉架。
見有人出頭,其他路人也加入勸架行列。
沒多久,警察到了現(xiàn)場,將幾人全部帶走。
下午時分,王鑫從派出所一出來,就將好幾波人拉橫幅的視頻發(fā)在了網(wǎng)上。
同時還發(fā)了周羽文將他按在地上,他一人和好幾人扭斗的視頻,還配文字,“討債被打。”
這一來,早上看了視頻,等著后續(xù)的人將熱度又頂了起來。
這下老鄉(xiāng)雞和周羽文又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大有馬上就要被滅頂?shù)母杏X。
許鏡清那邊沒受到太大影響。
一是幾個老大爺蹲點時路上沒什么人,二是雙方?jīng)]起沖突,負責拍視頻的人錄了個開頭就草草了事。
這邊宋如暇津津有味的看著視頻里的維權(quán),覺得這個何耀天還挺能干的,比自己那個木頭樁子一樣的助理強多了。
可惜許鏡清的那個新工廠鏡頭太少了。
不過不要緊,她和那個周羽文現(xiàn)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只要周羽文資金鏈緊張,那就不得不賣工廠。
到那時候許鏡清要么買工廠,要么退租。
不管哪個選擇,都能給她帶來不小的損失。
此時,木頭樁子助理關(guān)秋山求見。
“宋總,X省幾家榮華樓分店的店長想見您。”
“前段時間不是剛開過會么?”
宋如暇一來就整頓職場,在幾個店長面前擺了好大的威風,從此他們就乖乖聽話。現(xiàn)在自己沒有召見,幾個人一起過來是什么意思?
“是關(guān)于虞城那些助農(nóng)產(chǎn)品。他們說要是宋總沒空,就去找老板。”
關(guān)秋山說完后就立刻低頭。
這是威脅!是在打宋大小姐的臉啊!
果然,宋如暇聽后臉上一陣扭曲,眼睛都要瞪穿面前的人。
那些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還是覺得有大哥在,自己就拿他們沒辦法?
但他們還真是捏住了她的弱點。
她剛因?qū)ι劬V幾人的處理方式,還有在尋味的出丑,讓大哥不太滿意。
至少在大哥走之前,她不能在讓他不悅了。
半晌后,她才道:“讓他們?nèi)h室等著。”
X省除了寧市和虞城分店外,還有五家榮華樓分店。
每家分店下面還有幾家不同路線的旗艦店,比如走創(chuàng)意的“新榮記”,走養(yǎng)生的“榮·極”,近年來還新增了素食的“普素”。
會議室內(nèi),幾個衣著光鮮的男人在壓低聲音交流。
“老胡啊,這次我們一定要和宋總表態(tài),再這樣搞下去,榮華樓的招牌要砸了。”
“是啊,前幾天我們的一個大客戶在店里招待客戶,用餐后,他的助理找到我,說我們的雞不正宗。他雖沒說難聽的話,但這機會只有一次,下次再出問題,大客戶都要保不住了。”
“哎,是啊,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要吧大客戶得罪光了,到時候我們還憑什么坐當?shù)夭惋嫿绲牡谝话呀灰危俊?br />
能經(jīng)常到他們店里消費的客戶都是非富即貴,正因為如此,才更得罪不起啊。
都怪那個古青嚴,好處全被他拿了,禍事卻要他們來擔。
幾人正說著話,門忽然被推開,宋如暇踩著她那標志性的黑色碎鉆高跟鞋走進來。
她高傲的視線在幾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見幾人收了聲沉默,便紅唇一瞥。
“剛剛說什么呢?繼續(xù)啊?不用在意我。”
其中一個人立刻站起來笑著道:“宋總,老胡說他有話想和您說。”
其他幾人瘋狂點頭,并將目光都投到了老胡身上。
老胡:你們這群老6!還是兄弟嗎?
其他人:廢話,兄弟就是拿來賣的。
視線被迫對上宋如瑕,被稱老胡的人,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問他為什害怕,自然是怕這個瘋狂的宋總整治他。
一個月前,X省新上任了一個區(qū)域總的事,大家并不是很在意,即使那人是宋家大小姐。
女人么,還是個年輕女人,能有什么見識,隨便糊弄下就可以了。到時候回到自己分店,還不是繼續(xù)做逍遙快活的土皇帝。
所以幾人一起來“拜山頭”的時候,對這個不怎么耳聞的宋小姐也沒帶多少敬意。
但“拜山頭”那天太恐怖了,造成了他們終身的心理陰影。
這個宋大小姐竟然直接拿著刀,當著他們的面,殺了一只活蹦亂的的活雞。
那鋒利的大菜刀,明明剁一下就能剁了整個雞頭。可這個大小姐卻不,非要這里的氣管割一刀,那里割一刀。
然后他們就看那只求死也不得痛快的雞,不斷在屋內(nèi)飛撲著,灑了一會議室的雞血。
到現(xiàn)在他們還能回憶起熱燙的雞血淋在臉上和身上的感覺。
那顆刻他們明白了,宋大小姐,這是用那只雞,儆他們這些猴。
尤其從她的助理關(guān)秋山那打聽到,這位小姐做事從來就追求自己心意痛快,不計后果后,幾個人便老老實實的,生怕違逆了她的意思就忽然被捅。
這次要不是虞城那邊越來越過分,且?guī)兹苏讨未罄习逶趯幨校f一有事他們還找來壓下宋如瑕,他們還真沒膽子來。
想到這,老胡斟酌的開口,“宋總,虞城那邊的農(nóng)副產(chǎn)品,我們有點消化不了啊。能不能請您再拿個主意啊?”
他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語氣也十足恭順。
宋如暇看幾人還都是低眉順目的,這才微微緩了心中的煩躁,紆尊降貴看了他一眼。
“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么?怎么忽然消化不了了?”
見大小姐沒有動怒,老胡繼續(xù)道,“上周開始,虞城那邊不知怎么回事,成倍的往我們幾個店里運食材,而店里原來的供貨商也不能斷合作,一下子食材成本就上去了。”
其他人附和,“是啊,我們店里每日的營業(yè)額基本都是定量的,忽然多出來許多食材,我們都不知道怎么處理了。”
宋如暇皺眉,“那不能減少一些以前供貨商的訂單嗎?虞城那的價格比那些供應(yīng)商的報價低了不少,這樣不僅解決了食材過勝問題,還能擴大利潤。”
老胡苦笑,“大小姐,我們已經(jīng)減少原供應(yīng)商的訂單了。”
“我們現(xiàn)在都是用虞城的食材給普通食客上菜,但還很多貴客和舌頭很厲害的老饕,萬一被他們嘗出來,麻煩就大了。”
這種事,他們已經(jīng)在做了,前期也嘗到了甜頭,所以才會一直接古青嚴那邊的貨。
但現(xiàn)在不是出問題了么。
宋如暇則不以為意,“有什么麻煩,抵死不認他們能怎么樣?”
老胡一噎,對這種任性說法,這讓他如何接話。
“這鬧起來的話,畢竟對名聲不好。”
老胡說完,斗膽加了一句,“畢竟宋先生最看重名聲。”
宋如瑕目如毒蛇,“哦?”
老胡心中暗罵幾人,“我知道宋總您都是為了我們好,我們也想在您的帶領(lǐng)下更進一步,不過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
“畢竟馬上年底了,又要交營業(yè)報告。我們幾家店利潤低了那不打緊,但宋總您的面子不能丟是不?”
“算你還是個會說話的。”宋如瑕最討厭別人看不起她,老胡的說法也是搔到了她的癢處。
“那就按照你們的想法辦,你們直接去和古青嚴說,我懶得摻和這種小事。”
見宋如瑕松口,幾人心中大喜。
一人悄悄對著老胡豎了個大拇指。果然是我們胡哥,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老胡暗自翻白眼。
得了吧,這種馬后炮稱贊他根本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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