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補(bǔ)充裝備(求訂閱)
顏落盈很是得意。
到底自己獲得了勝利,婚期定下,顏落盈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馬車停在蘇文家門口,顏落盈下了車。
剛好碰到蘇長青出來,她趕緊乖巧上前打招呼:“蘇伯伯好。”
蘇長青強(qiáng)行擠出笑容,說道:“落盈啊,陛下旨意已經(jīng)下了,以后還得麻煩你多管束著點(diǎn)蘇文。”
顏落盈笑道:“蘇伯伯說的哪里話,他是一家之主,還得他做主才是。”
蘇長青搖頭道:“這小子一天天沒個正行,你還是多把把關(guān)吧。”
說完,蘇長青便上車離開,凝霜捧著一個個大大的酒壇跑了出來。
“老爺!還是把酒帶回去吧,少爺?shù)囊环囊猓 ?br />
凝霜一邊說,一邊把酒壇放到了蘇長青車上。
蘇長青看著這酒,無奈搖搖頭,自己兒子這東西啊,怕是有點(diǎn)扎手。
不過他老蘇收的扎手的東西多了,也不在乎這一件。
要不...叫上吳困虎喝頓酒?...給他添添堵,樂呵樂呵?蘇長青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
馬車駛離,凝霜看向顏落盈,心中暗暗嘆息。
這位以后就是后院之主了。
不管怎么說,從名義上來說是這樣的。
“顏小姐可是要見少爺?”凝霜問道。
顏落盈點(diǎn)了點(diǎn)頭。
凝霜笑道:“那您稍后,我去通稟一聲。”
再怎么說,顏落盈還沒過門,依舊是外人,凝霜是不會壞了規(guī)矩的。
顏落盈并無異議,若是凝霜真的向她諂媚,她反而會感到不爽。
凝霜去到會客廳,蘇文坐在椅子上,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少爺,顏落盈來了。”
聽到這個名字,蘇文嘆了口氣,事已至此,還能說什么呢?
“讓她進(jìn)來吧。”
顏落盈進(jìn)了會客廳,兩人相見,顏落盈笑道:“蘇大人別來無恙啊,最近您這名聲可是京都人人畏懼呢。”
這話倒是不假,在官員之中,現(xiàn)在秘影衛(wèi)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震懾力。
誰也不想秘影衛(wèi)找到自己身上。
而蘇文作為秘影衛(wèi)指揮使,這段時間極為活躍,也導(dǎo)致不少人對他心生畏懼。
蘇文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會是來跟我說這個的吧?”
顏落盈笑道:“當(dāng)然不是,只是來見見我未來的相公。”
出乎顏落盈預(yù)料,蘇文似乎并沒有什么抗拒,反而張開手臂,笑道:“來,讓相公抱抱!”
顏落盈一下子紅了臉,這家伙是怎么回事?
其實(shí)蘇文的想法很簡單,反正抗拒不了,顏落盈又不是什么丑女,那還客氣個der啊。
實(shí)際上,大部分男人也都是這樣,只要說足夠好看,也并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但顏落盈可不是蘇文,嘴上跟蘇文嗆嗆兩句還行,要真是動真格的,顏落盈還是有些放不開。
“這還沒...沒..成親呢。”顏落盈羞紅了臉,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
“就這?”蘇文面現(xiàn)嘲諷。
顏落盈不服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守禮啊!”
“那你還嫁?”
蘇文的話,讓顏落盈陷入了沉默。
“誰叫我喜歡上了你呢,工匠坊也是你和陛下提出的吧?”顏落盈問道。
蘇文有些詫異:“你怎么知道?”
顏落盈笑道:“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又不是隱秘的事情,總有人傳出來。很多被抓的孩子都挺恨你呢。”
蘇文半躺在椅子上,不在乎道:“他們恨不恨我無所謂,恨我的人多了去了。”
看著蘇文玩世不恭的樣子,顏落盈嘆了口氣,當(dāng)她去看孩子,從孩子口中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她也很震驚。
她清楚的記得那些孩子滿臉怨恨的說道:“我們聽這里的大人們說了,都是那個蘇文,嫌我們擋路礙事,才建議陛下把我們抓了進(jìn)來。每日跟著學(xué)習(xí)手藝,顏姐姐你能帶我們走嗎?”
在這些孩子心中,讓他們學(xué)東西,關(guān)著他們,就是最大的惡!
可是在顏落盈眼中,這卻是另一面的蘇文。
隱藏在那囂張跋扈下面的一些東西。
顏落盈看著蘇文認(rèn)真說道:“我很慶幸,我的賜婚對象是你。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改變想法的,最起碼我們將要成親,成為最親近的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情。”
“既成夫妻,總要共同進(jìn)退才是。”
蘇文搖頭道:“放心,沒有那么不喜歡,畢竟我是顏控,好看的我都喜歡...博愛如我.大愛無疆啊..”
顏落盈無奈了,這人真是像蘇長青說的,就是沒個正行,自己這么認(rèn)真的表白,卻換來這么一句。
你倒是應(yīng)付一下也行啊。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倒像是好朋友,隨即顏落盈起身告辭,蘇文也陷入了迷茫。
一直以來,他和趙婉柔,吳沐雨之間曖昧不清。
難道就真的這么斷了?
心中卻又不舍!
可是不斷,又當(dāng)如何?
蘇文不知道,即便他有系統(tǒng),也終究不是全知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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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影衛(wèi)大牢中,最近抓進(jìn)來的人很多,姚古被判了個滿門抄斬,因?yàn)樗有謀刺朝廷命官的情節(jié),加上查來查去又查出幾條命案。幾個外室不算做家人,給放了,蘇文也履行承諾,一人給了一筆銀錢,算是立功獎勵。
而孟偉則要好的多,因?yàn)槊现酒揭阉溃辛藗抄家,孟偉本人因?yàn)楦C藏罪犯,被判處充軍七年。
而他全家都被放了出來。
秘影衛(wèi)門口,蘇文目送著他們?nèi)依仙匐x開,臨走的時候,孟偉母親看向蘇文的眼神很復(fù)雜,怨恨,恐懼,慶幸盡皆有之。
蘇文上了馬車,馬車前,趙進(jìn)和楚河并肩而坐。
趙進(jìn)低聲問道:“少爺....用不用...”
蘇文搖了搖頭,說道:“沒必要。”
他知道趙進(jìn)的意思,趕盡殺絕,斬草除根,很簡單的道理。
但是蘇文有自己的想法,他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同樣,在不危及自身生命的時候,他也不介意去遵守律法。
人其實(shí)大多時候都是很復(fù)雜的,蘇文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的權(quán)利達(dá)到一定程度時,更多的時候靠的是他的道德和自律在約束著他。
先說用刑,在這個世界本就是很常見的手段,因?yàn)槿∽C手段匱乏,不用刑難道要指著犯人良心發(fā)現(xiàn)?
甚至于在蘇文記憶的歷史中,刑罰問話也是直到近代科技發(fā)達(dá)了才逐漸消失,古代那么多智者都改變不了的事情,蘇文一個人能改變嗎。
只是說蘇文本身還是秉著慎用刑罰的想法,所以能不用盡量不用,卻不代表說這個時代用刑有什么不對。
蘇文可沒有時間把每個犯人都像是薛萬鈞一樣關(guān)押起來。
比如說孟偉,難道你跟他好說好商量等著他吐露窩藏罪犯的實(shí)情?
那要這么想,這個世界的刑獄就不用干了,反正就是不承認(rèn),莫說你沒有證據(jù),你就是擺了證據(jù),又能如何?人家就是不說,難道瞪眼干看著?
社會制度和發(fā)展水平注定了有些時候需要采用一些強(qiáng)硬的手段。
而說回?cái)夭莩瑢μK文現(xiàn)在來說,并不困難,但是同樣,這件事情說起來,孟志平的家眷有什么罪過嗎?雖然在蘇文看來,她們并不是完全無辜,可是卻也犯不上斬盡殺絕。
蘇文那還尚存的一點(diǎn)點(diǎn)道德底線,又約束著他。
這就是人性的復(fù)雜。
蘇文從來沒有想要把自己扮演成一個圣人,因?yàn)槟菢犹^于束手束腳,也活的太累。
可同樣,蘇文也沒打算讓自己淪為一個毫無人性的存在,為了自己利益出賣一切,那也不是蘇文想要的。
“走吧,進(jìn)哥,今天去天師府給你補(bǔ)充點(diǎn)裝備。”
蘇文一聲令下,馬車緩緩行進(jìn)。
“給我也來一些吧。”出乎預(yù)料的是,楚河也開口說道。
蘇文有些懵,不解道:“你不是要走劍道之路?不靠外物?”
楚河滿臉平靜道:“這次事情過后,我覺得有些事情不能全聽我?guī)煾傅模艘撬懒耍瑒Φ乐芬簿蜎]有了,活著...很重要。”
在乎的人活著,更重要!楚河心中默念。
他不想看到別人為他而戰(zhàn)!
從小到大,楚河都是一個人,可是當(dāng)他和趙進(jìn)關(guān)系逐漸親近之后,他第一次感覺到所謂的友誼,兄弟情義。
那一夜,趙進(jìn)拼死而戰(zhàn),讓楚河深深的自責(zé)!
因?yàn)樗芮宄耪嬲霘⒌模鋵?shí)只有他。
從那天之后,他便撕掉他師傅給他的挑戰(zhàn)名單。
不是說楚河怕死,而是說在楚河心中,有了一些超越劍道的存在。
人這一生,最重要的或許就是情義。
姚古為孟志平報仇,其實(shí)也是源于義氣。
若是一個人,真的為了自己的利益能夠放棄一切感情,那這個人一定很可怕。
至少現(xiàn)在的楚河做不到!追求劍道,本就是他師傅定下的目標(biāo),雖然一直順著這條路在走,可是現(xiàn)在,楚河不想走了。
馬車來到了天師府。
蘇文三人入內(nèi)。
見到了墨辛!
許久不見,這家伙依舊沒什么變化,他的世界更加單純,有錢做實(shí)驗(yàn),就很開心!
“蘇文,我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了!現(xiàn)在我集合十六名靈師,布下周天星斗元神陣法,以元神為牽引,便可使之飛出五百米之遠(yuǎn),精準(zhǔn)落位!”墨辛的研究有了進(jìn)展,很開心的跟蘇文顯擺。
蘇文看了看墨辛,問道:“最近有沒有什么單兵裝備?”
趙進(jìn)舉起手,他的手上還有傷疤,他埋怨道:“你上次給我那個什么聚合炮,也太嚇人了,直接在我手上炸了!”
墨辛無奈道:“我有什么辦法,那東西本來就不穩(wěn)定,通過法陣匯聚牽引大量能源引發(fā)質(zhì)變,能夠發(fā)出一擊已經(jīng)很不錯了,后續(xù)爆炸只算是小問題,要是攻擊沒射出就炸了,估計(jì)你人已經(jīng)沒了。”
“所以才跟你說,這東西不要逼不得已,不要使用!”
趙進(jìn)沉聲道:“再給我來一個!”
說歸說,聚合炮的威力趙進(jìn)還是很滿意的。
死掉和炸手的選擇很簡單。
墨辛搖頭道:“沒了,那東西已經(jīng)屬于淘汰產(chǎn)品了,過于不穩(wěn)定,所以沒有存貨,軍部那頭也不要。”
說這他看了看趙進(jìn),低聲道:“不過我聽說七處的倪丫頭在研究...”
他話剛說了一半,蘇文和趙進(jìn)的臉色都變了。
兩人同時說道:“別提那家伙。”
楚河大為驚異,這兩人楚河是知道的,不說天王老子也不怕吧,但是一般人是絕對鎮(zhèn)不住他倆的。
怎么提起這個什么倪丫頭一下就變了顏色。
墨辛撇撇嘴,說道:“你們這些俗人,總是用世俗眼光去看待我們靈師...雖然說倪丫頭的研究是惡心點(diǎn),可效果是真的不錯。”說著看向趙進(jìn):“你那顆藥丸不也是人家倪丫頭的,里面還不一定有什么成分呢,聚合炮你都用了,那東西你沒用?”
此話一出,饒是趙進(jìn)是地位武者,也忍不住想要作嘔!
有些事情,是不能想的。
“行吧,你先給我弄兩門聚合炮,然后再說!”蘇文說完,看向趙進(jìn),問道:“要不去倪丫頭那頭看看?畢竟藥丸也得備上啊。”
“走吧...”
蘇文看向墨辛,笑道:“你也跟我們一起去轉(zhuǎn)轉(zhuǎn)?”
“好!”
墨辛跟著蘇文往里面走,一開始,還能看到零零散散的靈師,但是越走,人越少。
終于,來到了一處房前!
“倪丫頭,我們來了。”墨辛大喊道。
突然,房門開了,一個骷髏站在所有人面前。
楚河的手,一下子就放在了劍上。卻發(fā)現(xiàn)別人根本毫無反應(yīng)。
咔嚓,咔嚓。
骷髏打開門讓開了一條路。
一股說不出的氣味傳了出來。
蘇文搖搖頭,邁步入內(nèi)。
楚河等人也跟著進(jìn)去。
一進(jìn)去,楚河就驚呆了,左右兩側(cè)具是巨大的透明水槽,里面放著的是各種各樣的尸體,器官...
不止是人類,也有各種各樣的妖獸...異族...
即便是楚河劍心通明,可是看到這等情形,依舊忍不住從心底升出一絲寒意。
房間很大,再往里去,便是一些骨骼,各種各樣的骨骼。
而且有的骨骼明顯不是同一物種,也被拼接成了奇怪的形狀。
再往里走,他們終于看到人了。
一個身著長袍的女子。
大約二十五六歲,四周盡是燈燭,將整個房間照的明亮無比,這個女人容顏極為精致。
但是她仿佛沒有察覺到來人,只是低頭在看著桌上的——尸體。
她雙手滿是鮮血,嘴角揚(yáng)起一絲絲笑容。
很顯然,她非常沉浸于這種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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