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朽木白哉對峙×卯之花烈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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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琪亞一愣,也被地下空間的動靜吸引。
還沒來得及問奈良斷說的難度高了是什么意思。
就只聽似乎有什么事物碎裂的聲音出現(xiàn),
緊接著一道白衣高挑的身形出現(xiàn)在了朽木露琪亞身前。
“兄長..”
露琪亞有些驚訝,
“大人..”
奈良斷神色也有些驚訝,看起來這位朽木家的家主還是有兩把刷子,居然能這么快的就破解了他留下的結(jié)界。
他留下的結(jié)界可不僅僅是鬼道,還有著忍界的封印術(shù)。
朽木白哉此時臉色相當(dāng)?shù)年幊粒瑨吡艘谎勐剁鱽喌娜恚_定她沒有事情之后,轉(zhuǎn)向了奈良斷。
“奈良隊長..”
“無故誘拐我四大貴族朽木家的次女..”
“在靜靈庭是什么罪過..”
“你知道嘛?”
朽木白哉顯然是真的有些生氣,對于孤男寡女單處一室的情況相當(dāng)不滿,徑直給奈良斷扣了個大帽子。
奈良斷自然不怕他這沒來由的職責(zé)。
“我不過是和老朋友聚一聚罷了..”
“何來誘拐?”
朽木白哉沒有再說話,而是死死盯著奈良斷的神色,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什么端倪。
“兄長大人..”
露琪亞想要給奈良斷解釋卻被朽木白哉給打斷,
“你不用說....”
“從今天開始,在進(jìn)入番隊之前..”
“你都禁足..”
朽木白哉語氣依然平靜,給出了露琪亞的懲罰,但是緊皺的眉頭顯示他的心情并不美麗。
露琪亞聞言頓時啞然,臉上露出了沮喪的神色。
“這么對一個剛?cè)腴T的小姑娘,不大好吧..”
奈良斷開口說道,
露琪亞也算是因為他背了鍋,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還有一件事我想和朽木隊長商量一下..”
“也是方才露琪亞向我提出的愿望..”
朽木白哉聞言怒極反笑,
“你有什么資格與我打商量?”
以現(xiàn)在的情況,朽木白哉沒有當(dāng)場拔刀已經(jīng)是十分克制了。
而之前勸慰露琪亞加入朽木的人情,朽木白哉也已經(jīng)還上,
在朽木白哉看來,一個平民出身的隊長也沒有太多資格和朽木家談條件。
“如果我能讓你見你的妻子一面..”
“甚至于復(fù)活..”
奈良斷笑了笑,說出了他的籌碼。
“你能答應(yīng)讓露琪亞自己選擇番隊嘛?”
朽木白哉聞言眉頭深深的皺起,看著帶著笑意的奈良斷,臉上的殺意暴漲,幾乎毫無掩飾,
下一秒,朽木白哉隊長級的靈壓毫無保留的釋放了出來!
“散落吧...”
緊接著朽木白哉居然立馬要拔刀始解,與奈良斷酣戰(zhàn)一場的態(tài)勢。
在朽木白哉看來,死人復(fù)活的笑話太過好笑和離奇,離奇到他認(rèn)為奈良斷是在消遣他,甚至于侮辱他失去的妻子!
“鏗!”
刀身與刀鞘摩擦的聲音響起,但卻不是朽木白哉將千本櫻拔出。
而是奈良斷不知何時將拔出一半的千本櫻生生按了回去。
朽木白哉瞪大了眼睛,
他確信方才完全沒有看到奈良斷的軌跡,甚至于預(yù)兆、風(fēng)聲都沒有感知到。
‘這個家伙...’
‘又變強了嘛..’
“朽木隊長太著急了..”
“可以先聽我把話說完..”
奈良斷帶著笑意,將按在千本櫻上的手收回,
“我的要求不高,僅僅是讓露琪亞自己選擇番隊而已..”
“而且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說復(fù)活..”
朽木白哉的神色逐漸變得平淡,將心中的震驚與波瀾都隱藏。
這是他作為貴族的體面和城府。
“冒昧問一下..”
奈良斷知道朽木白哉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猶豫和心動,緊接著開口道,
“朽木隊長夫人的遺體還保留著吧...”
朽木白哉依舊沉默著沒有說話,
奈良斷清楚朽木白哉是默認(rèn)了的意思。
想來以朽木白哉對自己妻子的愛意,大概率會以特殊的方式保留完整的靈體。
奈良斷點了點頭,
“那樣的話見一面自然是不難..”
“但復(fù)活的話,幾率還是比較低..”
“不過好在我的要求也不困難不是嗎?”
奈良斷沒有再多說,朽木白哉這樣的聰明人自然心中清楚什么是真話,什么是虛假。
而且最后落到實處,
哪怕奈良斷完全是騙他的,他也沒有絲毫的損失。
說完,奈良斷離開了地下空間,
只留下朽木白哉久久站在原地?zé)o語。
“兄長大人..”
“方才奈良隊長說的事..”
露琪亞見朽木白哉似乎走神了,于是便想問道,
朽木白哉開口了,
“與你無關(guān)..”
“今后不要和他接觸了..”
“他這種人你把握不住..”
在朽木白哉看來,奈良斷實在是太過神秘,不僅是前所未有的實力和劍道,連復(fù)活這種話都能輕描淡寫的作為條件來談。
而朽木白哉有一種直覺,奈良斷似乎真的有著某種確切的底氣,能夠支撐起他所說的一切。
‘和緋真見一面嘛..’
朽木白哉久久無語,對于復(fù)活這種違反尸魂界乃至自然界規(guī)律的東西,他不抱有任何期望或者想象。
作為朽木家的家主,他同樣有著守護(hù)三界平衡的職責(zé)。
但如果只是見一面,對于朽木白哉而言,誘惑就大了...
....
...
另一邊,奈良斷剛回到三番隊的隊舍,準(zhǔn)備接下來漫長的壽命,都在靜靈庭的體制內(nèi)摸魚,
但吉良伊鶴就傳來了不好的消息。
“隊長..”
吉良伊鶴走出隊舍迎接著奈良斷,
但是神色卻不是很好,
“卯之花烈隊長一直在等你..”
“說和你約好了的..”
奈良斷的神色頓時有些懵,
“一直?”
“和我約好?”
跟在奈良斷身邊的吉良伊鶴自然清楚怎么回事,于是向著奈良斷解釋道,
“卯之花烈隊長最近幾天一直都來我們隊舍..”
“說是和您約好的一起..”
“我又不能透露您去往現(xiàn)世的消息..”
“所以..”
見吉良伊鶴有些為難的樣子,奈良斷心中清楚,
是卯之花烈作為隊長,吉良伊鶴自然不好趕她走,而將其晾在那里也并不禮貌。
所以就形成了吉良伊鶴難以處理的尷尬局面。
奈良斷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
奈良斷心中清楚,卯之花烈的目的必然是為了他的劍道。
作為修行斬術(shù)的初代劍八,同時也是不遜色于更木劍八的戰(zhàn)斗瘋子,
卯之花烈能夠忍到現(xiàn)在才來找他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待到奈良斷來到三番隊的會客廳,便看到了卯之花烈端坐其中的身形,
只見卯之花烈胸前系著冗長的麻花辮,長度及腰,盤成圓形的發(fā)頂更是平添了幾分熟女的味道。
見著奈良斷來了,卯之花烈也沒有絲毫的意外,或者等待過久的不耐,
反而帶著溫柔恬靜的笑意,對著奈良斷到,
“奈良隊長..”
“久違了..”
奈良斷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坐在了另一旁的座椅上,
“卯之花隊長..”
“不知來我三番隊有何事?”
卯之花烈開門見山,
“我對于奈良隊長在戰(zhàn)斗中所展現(xiàn)的劍道很感興趣..”
“想要見識一二..”
奈良斷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那卯之花隊長不是在隊長爭奪戰(zhàn)上已經(jīng)見識過了嘛...”
“為何要來我三番隊見識..”
他這幾天已經(jīng)不僅和更木劍八打架,和假面軍團(tuán)打架,還和銀城空吾打架,最后差點還和朽木白哉干起來,
所以奈良斷更不想和卯之花烈再進(jìn)行什么劍道的切磋。
關(guān)鍵是,累死累活的打一場對于奈良斷而言沒有絲毫的好處,
他又不是卯之花烈或者更木劍八那種變態(tài)的戰(zhàn)斗狂,以戰(zhàn)斗為生命最高的追求。
卯之花烈愣了一下,她以為奈良斷是沒有聽懂她的暗示,
對于奈良斷這個劍道天才,她自奈良斷真央靈術(shù)院的時期就開始關(guān)注了,
當(dāng)時她還琢磨著什么時候奈良斷能夠成長到她面前,
可現(xiàn)在一轉(zhuǎn)眼,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奈良斷的實力連她也看不大透了。
而在卯之花烈的直覺中,奈良斷就是那個能夠賦予她戰(zhàn)斗中最終升華的對象。
下一秒,卯之花烈身上的氣場發(fā)生了變化,從溫婉溫潤的熟女,瞬間變成了某種極為危險的生物。
渾身散發(fā)著殺意與惡意凝結(jié)而成的黑氣,連帶著臉蛋也變得更加的狹長,不再那么的珠圓玉潤。
帶著殺意的劍意和戰(zhàn)意毫無保留的向著奈良斷沖擊,企圖引起奈良斷的警惕或者反應(yīng)。
“如果卯之花隊長無事的話..”
“可以走了..”
奈良斷卻無視了卯之花烈的氣場,徑直下達(dá)了逐客令。
什么戰(zhàn)意、殺意、劍意的。
我今天就是不想再打架了。
奈良斷繼續(xù)著裝傻充愣的行為,你今天就是說出一道花來,我也不可能和你打架。
而奈良斷有恃無恐的原因在于,卯之花烈也不能冒靜靈庭之大不韙,當(dāng)眾對他出手。
面對奈良斷視而不見的表現(xiàn),卯之花烈也愣住了,由有著危險氣場的斬術(shù)高手,又重新變成了那個成熟溫婉的四番隊隊長。
“我知道了..”
“奈良隊長..”
“那么打擾了..”
卯之花烈此刻清楚了奈良斷的態(tài)度,是不想和她戰(zhàn)斗,他們并不是同一類人。
奈良斷的戰(zhàn)斗有著極強的目的性,渴望的是戰(zhàn)斗的附屬戰(zhàn)利品,
而卯之花烈卻為了戰(zhàn)斗本身而戰(zhàn)斗,所以二人碰撞在一起,不會有任何的火花。
卯之花烈也不是死纏爛打的女人,知道奈良斷的態(tài)度之后,馬上便告辭了。
奈良斷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卯之花隊長,不送..”
“不過還有一件事..”
“我答應(yīng)了總隊長,”
“會在真央靈術(shù)學(xué)院開課,教導(dǎo)我的劍道..”
“如果你對我的劍道真的感興趣的話..”
“可以去我的課上旁聽。”
奈良斷沒有將卯之花烈的路堵死,而是將自己即將在真央靈術(shù)院教學(xué)的事說出來了。
因為奈良斷清楚,向卯之花烈這種性格堅定,外柔內(nèi)剛的強者,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不見到些真本事,卯之花烈是不會放棄的。
所以對于奈良斷而言,教一群人也是教,教一個人也是教,
也就無所謂卯之花烈會去學(xué)習(xí)他的劍道了。
卯之花烈聽到這樣的消息,心中閃過一絲了然。
原來是山本總隊長早早的布局了,想要將這潛力無窮的劍道留存在靜靈庭之中,
“那么..”
“多謝奈良隊長了..”
卯之花烈對著奈良斷微微躬身,表示感謝,
“我到時一定會去的..”
說完,卯之花烈就消失在了會客廳之中。
待到卯之花烈走后,奈良斷松了一口氣,
這個麻煩的初代劍八可不是輕易能打發(fā)的,若是將其得罪很了或者逼急了,卯之花烈無視靜靈庭的規(guī)矩徑直對他出手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本質(zhì)上,卯之花烈與更木劍八是一種人。
都是為了戰(zhàn)斗可以舍棄一切,奮不顧身的人。
“奈良隊長..”
“卯之花隊長走了?”
此時吉良伊鶴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對著奈良斷問道。
“沒錯..”
“被我打發(fā)走了..”
奈良斷回答道,
“想必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來三番隊找我了...”
吉良伊鶴聞言神色間倒是有些可惜,
“其實..”
看吉良伊鶴說話間有些吞吐,奈良斷皺了皺眉,
“其實什么?”
吉良伊鶴道,
“其實如果是卯之花烈追求隊長你的話,我覺得還不錯..”
“畢竟對方也是隊長級的人物..”
“長相身材也是靜靈庭男性死神的心頭好..”
“而且性格是一等一的好..”
奈良斷連忙打斷了吉良伊鶴的話語,
再讓他說下去,他和卯之花烈的孩子都有了。
“停停停..”
“都是什么和什么?”
“卯之花隊長來這里的目的哪里是追求我..”
“你可不要以訛傳訛..”
奈良斷暗道,你所說的溫柔的卯之花隊長都是假象,
真正的卯之花隊長將你的腦袋切成十八片,都不用上第二刀。
“還有...”
“你這家伙好好給我當(dāng)副隊長..”
“怎么忽然這么八卦?”
奈良斷沒看出來,這吉良伊鶴人模狗樣的,居然還敢消遣他。
吉良伊鶴聞言一低頭,
“我這不是擔(dān)心隊長您的未來嘛..”
“畢竟您身邊的女孩子不少..”
“但也有擇優(yōu)錄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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