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雖九死其猶未悔×高山與冰川
奈良斷神色一頓,倒也沒認(rèn)為金是在罵他,而是有些好奇,
“怎么說?”
金繼續(xù)解釋道,
“因?yàn)槟阃耆珱]有人類該有的一些情緒,”
“就像面對這高空...”
金同樣看向無邊無際的氣海,感受著稀薄的空氣,
“不管是何等的強(qiáng)者或者冒險家,”
“不管是征服了高山還是世界樹,”
“不管有沒有所謂人類恐高的生理反應(yīng)...”
“但事實(shí)就是,人類不會飛行...”
“人類更不能在這高空中生存...”
“所以不管如何的征服、如何的強(qiáng)大,身處著數(shù)千米的高空,”
“對于高空,人類頂多的情緒是不恐懼。”
金同樣直視著數(shù)千米的離地距離,強(qiáng)大的念氣修為以及天生的冒險家性格,讓他從來沒有過恐高的生理或心理反應(yīng)。
“但是你不一樣...”
金望著遠(yuǎn)方,繼續(xù)道,
“你對于高空的態(tài)度,和人類不一樣,”
“你見到高空的眼神,首先是平靜,然后甚至有一種雀躍...”
“仿佛鳥兒或者某種飛行生物一般,”
“離開地面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如同吃飯喝水一樣,”
“這是人類做不到的,是種族特性決定的。”
“所以我猜,你大概率不是人吧...”
金最后一句話似乎帶著玩笑的意味,
“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也可能是胡言亂語。”
奈良斷有些默然,
這小子該說不說,看人挺準(zhǔn)....
從本質(zhì)上來說,他確實(shí)和人類這一碳基、百年壽命的生物拉開差距了。
所以其實(shí)不僅僅是對于高空,包括許多人類其他本該有的情感他都消失,或者淡薄了,
他自己可能是潛移默化或者后知后覺,
但在金這種人情洞察的人眼中,這些細(xì)微的差別非常明顯。
“那你呢,金”
奈良斷忽然道,
“你同樣有著‘看’破未來的能力,會有自己已經(jīng)超越人類的感覺嗎?”
金搖了搖頭,
“這不一樣,我依然有著和人等同的性質(zhì),在絕大部分條件上,”
奈良斷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這也是他所擔(dān)憂的某一點(diǎn),當(dāng)他完全的成為某種人類無法解釋的存在時,還會有人類該有的感情嗎,
還是說會成為某種規(guī)則系的存在,完全的超越人類認(rèn)知?
他并不清楚,但他同樣知道,就算知道答案,他也會堅(jiān)定的在這條路上走著,
這和金的冒險的天性一樣,
雖九死其猶未悔。
.......
尼特羅與奈良斷決斗的時日終歸到了,
就在金到來后的第二天,
飛艇載著眾人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小島,在這里尼特羅和奈良斷可以盡情施為,不用擔(dān)心波及什么無辜。
這次的參與的人員除卻奈良斷和尼特羅之外,金和比司吉同樣來觀戰(zhàn)了,
這種級別的戰(zhàn)斗想來只要是有些修行的念能力者就不會想錯過,
“你認(rèn)為他們的勝負(fù)如何呢...”
“金...”
比司吉對著一旁的金問道,
她清楚身旁這個年紀(jì)不大的小子,念上的修行可能還要在她之上,說不定眼界比她更準(zhǔn)確一些,
而且還沒有關(guān)于尼特羅的濾鏡。
哪知道金同樣搖了搖頭,
“我也并不清楚...”
“畢竟兩個人都在我之上...”
“只能說尼特羅會長我還能隱約看得出深淺,”
“但另外一個家伙,”
“我完全不了解,”
“沒有絲毫念的痕跡...”
“但用的念能力邏輯演繹可以看出來一點(diǎn)...”
金頓了頓,
“這個家伙的肉體力量極為恐怖,”
“比之強(qiáng)化系的尼特羅會長還要更強(qiáng)...”
“武道的修行也十分高深,”
“不論從任何角度看都不會有破綻,”
“而且...”
“我有種直覺..”
金帶著一絲沉重,
“在尼特羅會長面前不是對手,我尚且有逃跑的可能...”
“但在那個家伙面前..”
“幾乎為零..”
比司吉點(diǎn)了點(diǎn)頭,清楚金的意思,
從表面上看,二人似乎不分上下,
但如果論及生死或者直感的話,奈良斷要更為可怕一些。
但不管怎樣,武之一道,無非就是一橫一豎,一站一倒,
說一千道一萬,還得真正的過手才知道高低。
此時的尼特羅相比之前,站起來高大健壯,身高直逼奈良斷,
而裸露在外的肌肉同樣粒粒分明,宛若雕塑,
與之前氣勢內(nèi)斂的老者模樣不同,現(xiàn)在的尼特羅鋒芒畢露,氣勢逼人,
一舉一動之間深不可測的武道修為盡在眼前,如山如岳一般,
僅僅站在那里就有一種不可攀登的感覺油然而生,
反觀奈良斷雖然高大,但一身寬松的短袖在身,似乎完全沒有修為的模樣,連念氣都沒有外露。
但不管是尼特羅,亦或者是比司吉、金,都不敢絲毫小看奈良斷,
而只有比司吉、金這樣有武道修為在身的資深念能力者,才能窺探一二,
奈良斷看似平靜的氣質(zhì)背后,那深不見底的冰山!
“所以是山岳和冰川的對決嘛...”
比司吉評價著,臉色同樣帶著一絲興奮,
這樣等級的戰(zhàn)斗,哪怕是旁觀都帶著仿若新婚之夜一般的期待感,
尼特羅和奈良斷都沒有戰(zhàn)斗前的對話,到了他們這個級別,多余的話早就不必說,
話都在拳里!
尼特羅將自身的架勢擺開,展露出馬步的蹲姿,似乎平平無奇的將身子矮了下去,
但僅僅是如此的簡單的動作,卻讓奈良斷眼睛一亮,
“是站樁!”
也就是奈良斷剛?cè)胛涞罆r,教導(dǎo)過卡卡西三人的站樁法,
可尋常的站樁,讓卡卡西他們來站是一回事,讓尼特羅來站又是一回事,
卡卡西來站不過是搬運(yùn)氣血,行走經(jīng)絡(luò)的鍛煉之法,
但尼特羅僅僅松松垮垮的那么一立,那便是含著神意的龍象之樁!
如果說卡卡西他們站的樁是細(xì)細(xì)涓流,緩緩流淌,頂多站了個馬步之形。
那么尼特羅的站樁,便是抱的武道神意,氣血大丹!
宛若奔流入海的大河,高聳入云的山岳,凝練到極致的武道神意鋪面而來,
常人在這恐怕真是如同親眼看到了神形具備的大江大河,貫天徹地的高山高岳。
“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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