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怕死不當警察
如同獵鷹般緊緊地盯著那剩余尚未投降的干警們。
他們滿心期待著這兩百多人也能夠像那八百多名同伴一樣,乖乖地放下武器,向他們繳械投降。
然而,最終的結果卻令所有人倍感失望。
那些仍未投降的干警們,個個眼神堅毅,身姿挺拔,宛如鋼鐵鑄就的長城一般堅不可摧。
他們此番前來,只為了前往軍分區替高立東伸張正義,討回一個應有的公道;
與此同時,還要將犯罪嫌疑人安少波繩之以法。
在未能圓滿達成這兩項重要使命之前。
他們寧可戰死沙場,也絕不會有絲毫的屈服與妥協。
......
吳強林和張天義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些尚未投降的警察。
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仿佛要把每一個人的表情、動作都深深印刻在腦海里。
他們心里暗自期盼著,最好所有的市局警察都能乖乖投降。
那樣一來,事情將會變得簡單許多,包括趙東林和林洪才這兩個硬骨頭。
然而,事與愿違,最終的結局卻令他們大失所望。
那兩百多名還沒有屈服的警察,一個個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堅定似鐵,毫無半點退縮之意。
顯然,他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并且全都做好了浴血奮戰直至犧牲的準備。
趙東林望著面前這群視死如歸的戰友們,心中滿是感慨與欣慰。
他聲音略微顫抖地大聲喊道:“兄弟們啊!
真的非常感謝大家能夠和我一同并肩作戰,生死與共!
咱們就算今天倒在這里,也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
”話音未落,現場響起一片激昂的回應聲。
站在一旁的林洪才同樣情緒激動,他高聲附和道:“沒錯!兄弟們個個都是好樣的!
有你們這樣英勇無畏的兄弟,我們何愁不能戰勝敵人?”
就在這時,林洪才的這番話語恰好傳到了那些已然選擇投降的警察耳中。
本來他們的內心就因為自己的怯懦而充滿了愧疚之情。
此刻聽聞此言,更是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有的人甚至差一點就要把頭深埋進泥土之中,不敢面對曾經的同伴們。
吳強林目光凝重地凝視著眼前那些執拗、依然不肯屈服投降的警察們。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諸位兄弟啊,我實在想不明白。
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讓你們如此死心塌地追隨趙東林和林洪才去發動這場叛亂呢?
但請你們務必清醒一點,這條路從一開始就是一條絕路,根本行不通的呀!
唯有放下武器,向我們投降,這才是你們當下唯一且正確的抉擇。
此刻回頭還為時未晚吶。
如果你們仍然執迷不悟,執意要跟隨趙東林和林洪才一路走到黑。
那么等待你們的結局只有死路一條,絕不會有第二種可能性存在!
現在,這可是你們最后的機會了。
希望你們能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家中的親人——含辛茹苦養育你們長大成人的父母雙親;
與你們相濡以沫、患難與共的妻子;天真無邪、可愛乖巧的孩子們;
以及那些始終陪伴在你們身邊的摯友親朋。
我最后再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思考權衡一下利弊得失。
如果五分鐘之后,你們還是拒不投降。
那我也只能無奈地下令讓武警支隊的全體官兵們向你們發起猛烈的攻擊了!”
站在一旁的張天義也緊接著附和道:“各位兄弟們。
請相信吳支隊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
投降確實是你們目前唯一明智而又正確的出路,。
你們的時間真的已經所剩無幾了,所以懇請大家趕快認真考慮清楚吧!”
剩下的這兩百多名尚未投降的市局警察們,在聽到吳強林和張天義的話語后,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騷動。
許多人的臉上紛紛浮現出譏諷與不屑的笑容,仿佛對他們所說的話感到極為可笑。
其中,張浩軒更是情緒激動地大聲吆喝道:“哼!想讓我們投降?簡直是癡人說夢!
在我們沒能替高立東大隊長討回公道、將那罪大惡極的犯罪嫌疑人安少波繩之以法之前。
我們剩下的這些人早已抱定必死之決心!
為了捍衛心中那份崇高的正義和堅定不移的信念。
我們必將毫不猶豫地與你們戰斗到最后一刻!”
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亮,在空氣中回蕩著,激起在場眾人的陣陣共鳴。
緊接著,吳萬山挺身而出,他一臉堅毅地說道:“老張所言甚是,正道出了我等心聲啊!
咱們此番前來軍分區,目的只有一個——討要一個公道,并將安少波這個作惡多端之人抓捕歸案!
只要一日未能達成此兩項目標,咱們就絕無可能向任何人屈服投降!”
他目光灼灼,緊緊盯著對面的敵人,毫無退縮之意。
這時,趙小飛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高聲喊道:“沒錯!
我們此次行動乃是為了維護正義,使其得以伸張!
倘若你們執意將我們視作叛亂分子,那便隨你們去好了!
反正無論如何,我們都絕不會放棄追求真相和公正!”
他揮舞著拳頭,語氣堅定而決絕,展現出一種視死如歸的勇氣。
緊接著,那位年輕而勇敢的女警察劉萌萌挺身而出。
她那嬌美的面龐此刻因憤怒與激昂而漲得通紅,一雙美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只見她雙手緊緊地握成秀拳,在空中用力地揮舞著,同時扯開嗓子大聲喊道:
“長久以來,我始終堅信軍人應當是明辨是非、維護公理的存在。
然而,時至今日我方才驚覺自己大錯特錯,并且這錯誤簡直荒謬至極!
原來你們不過是一群只知盲目遵從上級指令的冷酷暴力機器罷了!
就在今日,哪怕我和身邊這群親密無間的戰友們全都不幸犧牲于此,我們也絕不后悔。
因為我們所為之奮斗的乃是正義!
再者......
”說到此處,劉萌萌稍稍停頓下來,轉頭深情地望了一眼身后那群同樣堅定不移的警察伙伴們。
然后深吸一口氣,再次開口道:“誠然,權勢或許能夠在某段時間里掩蓋住事實的真相,壓制住正義的呼聲。
但請記住,我們決不屈服!
倘若你們執意將我們視作叛亂之徒,并膽敢對我們痛下殺手,那么盡管放馬過來吧!
可是我深信不疑,正義終將戰勝邪惡,真相遲早有一天會水落石出、昭然若揭。
待到那時,你們這幫殘忍殺害我們的儈子手必將日日遭受良心的譴責。
永遠深陷于無盡的愧疚與自責之中無法自拔!”
就在劉萌萌的話音剛落之際,眾多警察如潮水般涌上前來,口中高呼著:
“別再浪費口舌跟我們談什么五分鐘的考慮時間了!有種的你們現在就動手吧!”
其中一名警察更是扯著嗓子喊道:“沒錯,趕快動手!
就算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另一名警察則一臉決然地吼道:“怕個球!怕死還當啥警察?有種就來殺了老子!”
又有人跟著附和起來:“快開槍啊!你們倒是趕緊開槍啊!”
吳強林、張天義和其他來自武警支隊以及平陽市軍分區守備營的戰士們。
此刻全都目瞪口呆地面面相覷。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這群尚未投降的警察竟然如此悍不畏死。
在如今這個時代,像這樣毫不畏懼死亡的人已經變得極為罕見了。
與此同時,許多人在聽完劉萌萌所說的話后,都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難道說,平陽市局的這批警察此次來到軍分區并非是為了發動叛亂?
難道他們真的僅僅是為了討要一個公平正義,并將犯罪嫌疑人捉拿歸案嗎?
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但身為軍人,他們深知自己必須無條件地服從上級所下達的每一道命令。
哪怕前方等待著他們的是未知的危險與艱難險阻,他們也絕不能有絲毫退縮之意。
只要上級下達開火的命令,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對著眼前的這些還未投降的警察們開火。
哪怕這條命令是錯誤的,甚至是違背了他們心中的倫理道德,他們也必須要執行上級下達的命令。
趙東林和林洪才二人皆是欣慰的看著眼前的這些還未投降的警察們。
二人眼睜睜地瞧著他們一個接一個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
毫不退縮地直面武警支隊和軍分區守備營的戰士們,并強烈要求其采取行動。
他們心里清楚得很,只有眼前這些同生共死、并肩作戰的兄弟們,才是自己此時此刻最堅實的依靠與后盾。
只見趙東林和林洪才二人一馬當先,毅然決然地挺立在了所有人的前方。
趙東林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吳強林和張天義,義正言辭地高聲喊道:
“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看看!
這便是我的生死弟兄們,他們跟我毫無二致。
皆是一心只為奔赴軍分區討要一個公平公正的說法。
誓要將那罪大惡極的犯罪嫌疑人安少波捉拿歸案。
倘若這樣做是大錯特錯的,那么無需多言,你們盡可立刻動手。
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
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早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做好了慷慨赴死的萬全準備!”
話音未落,一旁的林洪才亦是情緒激昂,扯起嗓子大聲吆喝道:“一點兒不錯!
為了堅守我們內心深處那份堅定不移的正義。
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我們也絕不會有絲毫畏懼!”
恰在此刻,正當兩人慷慨陳詞之際。
軍分區司令呂克志親自駕駛著車輛風馳電掣般趕到了守備營的陣地前沿。
好巧不巧,他恰好完整地聽到了趙東林和林洪才二人這番擲地有聲、震撼人心的話語。
張天義一瞧見呂克志快步走來,神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迅速向前邁出幾步,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并大聲喊道:
“報告司令員,軍分區守備營已按照指令就地構筑起堅固的防御陣地,請您下達進一步指示!”
呂克志面帶威嚴地回敬了一個軍禮后,沉穩有力地回應道:
“原地待命,沒有我的明確命令,任何人都不許擅自開槍射擊!”
張天義再次挺直身體,鄭重地敬了個禮,高聲回答:“是!”
隨后便如雕塑一般筆直地站立在呂克志身旁,全神貫注地等待著后續的命令。
此刻,呂克志的目光深邃而復雜,緊緊鎖定在趙東林身上。
身為平陽市軍分區司令員兼平陽市市委常委的他。
對于趙東林這位平陽市副市長以及兼任公安局長的身份自然再熟悉不過了。
然而,對于站在一旁的副局長林洪才,他卻毫無印象。
呂克志凝視著趙東林,緩聲開口道:“趙副市長啊,目前的局勢已然相當清晰明了了。
毫無疑問,你們根本不可能取得這場爭斗的勝利。
依我看,倒不如放下武器,選擇投降吧。
要知道,你身后的那些兄弟們都是無辜之人。
他們不該被你牽連進來陪著你一同赴死啊!”
趙東林那原本平靜的面龐此時布滿了譏諷之色。
他死死地盯著呂克志,仿佛要用眼神將對方洞穿一般。
如果不是呂克志派出軍分區警衛連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強行闖入市局,并成功地將安少波給救走。
此時此刻,安少波恐怕早已命喪黃泉,成為高立東手中的一條亡魂。
趙東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毫不掩飾自己內心對呂克志的鄙夷與不滿。
只見他用充滿不屑的口吻說道:
“呂司令員啊呂常委,說句實在話,就在今日之前,我始終都覺得您是個剛正不阿、清正廉潔之人。
然而,如今看來,卻是我大錯特錯了,而且這一錯簡直就是錯得離譜至極!
您固然正直,可與此同時卻也是愚不可及。
身為一名軍人,聽從上級的指令這本無可厚非。
但若只是盲目地遵從上級的命令,甚至明知道這個命令存在謬誤。
卻依然不假思索地堅決予以服從并且執行到底。
那么恕我直言,像您這樣的行為,根本就沒有資格稱得上是一名真正的軍人!”
面對趙東林這番犀利且毫不留情面的指責。
呂克志那張剛毅的臉龐之上并未流露出絲毫惱怒之意。
相反,他表現得異常沉穩冷靜,只見他緩緩開口回應道:
“趙副市長,請您理解一下我們軍人的職責所在。
對于我們來說,一旦接收到來自上級所下達的命令。
無論其正確與否,我們都必須要不折不扣地去執行它。
絕不容許有半分遲疑或者違抗之心。
因為只有如此,軍隊才能保持高度的紀律性和強大的戰斗力。
所以關于這點,并非是我能夠擅自作主去思考判斷的事情。”
聽完呂克志的這番解釋后,趙東林先是一愣,隨即便發出一聲冷笑。
緊接著,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對呂克志這種頑固不化的態度感到徹底失望。
他深知此次想要替立東討回公道已然無望,而將安少波抓捕歸案更是癡人說夢。
趙東林面色陰沉地說道:“呂司令員,如今看來,咱們這群人怕是要命喪于此了。
罷了,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般田地,我也無話可說。
唯愿我們的犧牲能夠令真相浮出水面,昭告天下!”
呂克志的臉色愈發凝重,他接著追問道:“這可是你們最后的機會了,難道你們當真不愿意投降嗎?”
趙東林毫不退縮地反問:“若是選擇投降,那這樣茍活于世還有何意義可言?”
呂克志緩緩開口:“生命乃是世間最為珍貴之物,還望你能珍視它啊!”
然而,趙東林卻滿臉不屑地駁斥道:“真是天大的笑話!
倘若生命果真如此高貴,那您又怎會下達命令。
指使您手下之人強行闖入市局,打傷高立東,并放走那個十惡不赦、罪惡滔天的安少波?
要知道,放走安少波這樣的犯罪嫌疑人,簡直就是對生命尊嚴的肆意踐踏和褻瀆!”
呂克志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開口道:
“實在不好意思,也許那個安少波真的是犯下了滔天罪行,可謂是罪大惡極、罪該萬死。
但這畢竟是你們執法部門需要去處理和解決的問題。
而對于我們軍人而言,擺在首位的永遠都是那一個個艱巨的任務。
無論任務目標究竟是善良之輩還是窮兇極惡之人,于我們而言都無關緊要。
因為作為一名軍人,服從上級指令乃是天職所在。
此次上級明確下令讓我派遣人手前往市局營救安少波。
所以即便明知他是個十惡不赦的罪犯,我也不得不堅決執行上級所下達的命令!”
話雖如此,然而自知曉了事情的真相后,呂克志的內心深處就一直備受煎熬。
盡管身為軍人,可他終究也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吶,而且他向來以正直著稱。
面對像安少波這樣罪孽深重的犯罪分子,要說他心里沒有絲毫憤恨之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只可惜現實往往就是這般殘酷無情。
安少波竟然是由秦用超親自下達命令要求務必保護周全的人物。
要知道,秦用超可是軍隊里位高權重、級別頗高的大人物之一,其權威性毋庸置疑。
因此,呂克志別無選擇,只能毫無條件地執行秦用超所下達的每一道命令。
此時,平陽市武警支隊支隊長吳強林正站在一旁靜靜地聆聽著趙東林與呂克志之間的激烈對話。
隨著兩人言辭的交鋒,吳強林敏銳地察覺到。
這場看似普通的趙東林“叛亂”事件背后,竟然隱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內情。
從他們只言片語的交流中。
吳強林隱約感覺到,也許趙東林根本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叛亂分子。
而是被某些心懷叵測之人刻意打上了這樣的標簽。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件事情極有可能牽涉到錯綜復雜的地方勢力爭斗。
甚至可能延伸至高層權力的角逐之中。
這個驚人的發現使得吳強林瞬間陷入了深深的糾結當中。
作為一名軍人,他深知服從命令是天職,但同時他又與呂克志有所不同。
在每次執行上級下達的指令之前,他都會認真思考這些命令是否合理、是否符合正義之道。
然而此刻,面對來自武警總隊劉敏軍司令員的命令。
吳強林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慮:
這個命令真的是正確無誤的嗎?
如果盲目遵從,會不會導致不可挽回的后果呢?
在內心深處,吳強林不斷權衡著各種因素。
一方面,他清楚違抗上級命令將會帶來嚴重的后果;
另一方面,他又無法忽視自己對于真相的探尋以及對于公正的執著追求。
就在這種矛盾的心理掙扎之下,吳強林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與困惑......
趙東林望著眼前執迷不悟、油鹽不進的呂克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失望之情。
他覺得再跟這種冥頑不靈之人浪費口舌已經毫無意義。
于是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將目光投向那剩余尚未投降的兩百多名警察。
只見趙東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提高音量,聲如洪鐘般向眾人喊話問道:
“諸位兄弟姐妹們,五分鐘的時限轉瞬即逝。
用不了多久,武警支隊以及軍分區守備營的同志們便會毫不猶豫地朝我們開火!
到那時,咱們恐怕都難逃一死。
此刻,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然所剩無幾,不知大家心中可曾有過一絲懼怕呢?”
話音剛落,人群之中一個身材魁梧的身影挺身而出,此人正是張浩軒。
他昂首挺胸,一臉堅定地高聲回應道:“若能為正義獻身,雖死猶榮!”
緊接著,又一名警察吳萬山緊跟著喊道:“怕什么怕?怕死還算哪門子警察!”
這時,人群里傳來一個稍顯遲疑的聲音,原來是趙小飛。
只聽他有些忐忑地說道:“說實話,心里多少還是有點兒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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