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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章 安少波必須受到制裁


此刻,一種懊悔的情緒漸漸涌上心頭。

他開始意識到這個決定或許并不明智,但事已至此,想要挽回已經(jīng)為時過晚。

就在這時,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室內(nèi)的寧靜。

那鈴聲如同尖銳的警報聲一般,將秦用超從沉思中猛地拉回到現(xiàn)實。

他先是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才伸手拿起桌上不斷震動并閃爍著光芒的手機。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姓名——秦淵。

他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后,緩緩按下了接聽鍵,并開口說道:“我是秦用超!”

而電話那頭,則傳來了秦淵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我是秦淵!”

“秦淵?”

秦用超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了一絲訝異之色。

要知道,現(xiàn)如今秦淵的身份和他相比起來,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秦淵深得那位大人物的器重。

毫不夸張地說,在某些層面上,秦淵所擁有的地位甚至比他還要高出些許呢。

面對這樣一個人物,秦用超自然是絲毫不敢有所怠慢,趕忙熱情而又恭敬地回應道:

“哎呀呀,原來是秦淵將軍您吶!您好您好!”

此時,只見秦淵正手持著電話,語氣不緊不慢、緩緩地開口問道:

“秦副,此次致電于您,主要是想要向您打聽一件事情!”

聽到這話,秦用超不禁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回過神來,連忙應聲道:

“哦?不知是什么事情呢?還勞煩秦將軍您親自過問!

不過此刻的他心里卻并未將這通電話與安少波的事聯(lián)系到一起。

因為無論如何去想,安少波似乎都和平陽市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

更別提能和遠在千里之外的秦淵產(chǎn)生交集了。

所以在他看來,秦淵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會去關(guān)注安少波那檔子事兒。

于是,秦用超繼續(xù)追問道:“秦將軍,請您明示吧!”

只聽得電話那頭傳來了秦淵依舊平淡如水的聲音:“嗯,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有關(guān)平陽市的一些情況。”

“平陽市?”

秦用超這下可真是大感意外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秦淵居然會對平陽市的事情如此上心,甚至還親自打來電話詢問。

更為關(guān)鍵的是,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能耐,能夠?qū)⑵疥柺械南嚓P(guān)事宜傳遞給秦淵知曉呢?

一時間,無數(shù)個疑問涌上了秦用超的心頭。

秦淵面無表情地淡淡開口:“秦副,就在剛剛,我可聽聞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兒啊!

就因為您的一聲招呼,那平陽市市局的警察和軍分區(qū)的人差點兒就正面開火干起來啦!”

聽到這話,秦用超心里猛地一沉,。

他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在電話那頭壓低聲音沉聲問道:

“你究竟是打哪兒聽來這些消息的?”

然而,秦淵對于秦用超略顯不悅的態(tài)度似乎完全不以為意。

依舊不緊不慢地繼續(xù)在電話里追問著:

“秦副,我到底是從什么渠道得知這消息的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關(guān)鍵在于,面對這樣的局面,您準備如何收場呢?

您總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吧?”

秦用超沉默片刻后,緩緩回應道:“關(guān)于這件事嘛,真相已然再清晰不過了。

平陽市的那位公安局長趙東林,還有副局長林洪才。

他倆居然膽大包天地率領(lǐng)市局的一眾干警公然發(fā)動叛亂!

所以,我當機立斷下達命令,讓軍分區(qū)的人馬前去鎮(zhèn)壓這場叛亂!”

秦淵顯然沒有料到,到了此刻,秦用超在自己面前依然咬緊牙關(guān)不肯松口。

于是,他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秦副,或許是我的表述不夠準確明了。

據(jù)我所掌握的情況來看,趙東林局長之所以會前往軍分區(qū)。

僅僅只是想要討要一個說法、找回公平正義罷了。

而且,他們此行的目的之一還是要去抓捕那個犯罪嫌疑人安少波呀。

怎么就被人定性成為了叛亂呢?”

秦淵講完后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再次對著電話那頭開口道:

“在給你撥通電話以前,我的腦海當中一直在思索著一個問題。

到底是什么人擁有如此巨大的權(quán)勢。

可以將一次旨在討回公平正義、實施對犯罪嫌疑人抓捕的行動,硬生生地定義成叛亂呢?

難道僅僅只是由于此次事件牽涉到了軍分區(qū)不成?

秦副啊,請問您是否具備這樣的權(quán)力呢?”

秦用超完全沒料到秦淵竟敢以這般強硬的口吻與自己對話。

然而,面對秦淵的此種態(tài)度,他卻顯得束手無策。

畢竟,他心里非常清楚,憑借秦淵所擁有的強大實力,想要滅掉自己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

一時間,秦用超只覺得滿心無奈,思來想去之后,他最終決定打出一張感情牌。

于是,他趕忙回應道:“秦淵將軍呀,這次的情況確實比較特殊。

我實在是迫不得已才不得不作出這樣的決斷吶。

其實我本人內(nèi)心深處壓根兒就不愿意這么去做的!

倘若那趙東林能夠懂事一些,能夠退一步。

那么根本就不可能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局面了!”

秦淵聽聞此言后,微微瞇起雙眸,繼續(xù)追問道:“哦?你說是迫不得已?

那難不成此事背后竟是有人脅迫于你?

依我看吶,以秦副您如今的地位和權(quán)勢,這偌大的國內(nèi)能有幾人膽敢如此逼迫您?”

說話間,秦淵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之色,顯然對于秦用超所說之話,他連一個字都不信。

面對秦淵這般不依不饒的追問態(tài)度,秦用超心中不禁涌起一陣惱怒之意。

然而,盡管怒火中燒,但他深知自己此刻根本無法奈何得了眼前這位秦淵將軍。

于是乎,在經(jīng)過一番內(nèi)心掙扎之后,秦用超終究還是選擇了向?qū)Ψ酵侣秾嵡椤?br />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秦淵將軍,情況是這樣的。

就在不久前,我的一位老部下,也就是平陽市的某位已經(jīng)退休的老干部——安鐵山。

因他孫子安少波之事找上了門來。

說起這安鐵山,年輕時曾在部隊服役,而且還親身參與過那場驚心動魄的戰(zhàn)爭!

當時的他,作戰(zhàn)異常勇猛,更是屢立赫赫戰(zhàn)功。

只可惜后來由于需要照料戰(zhàn)友遺孤等緣故,不得不申請轉(zhuǎn)業(yè)至地方工作......”

秦淵根本就沒有絲毫要聽秦用超解釋的意思。

他依舊在電話那頭氣勢洶洶、毫不客氣地追問道:“秦副,你別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

我問你,你所說的這一切到底跟你派兵去插手地方事務能扯上什么關(guān)系?

難不成因為這樣就能成為你派兵的借口嗎?”

面對秦淵如此凌厲的質(zhì)問,秦用超并沒有被激怒或者慌亂,而是保持著足夠的耐心繼續(xù)向他解釋起來。

只見秦用超長吸了一口氣后說道:“秦淵將軍啊,這里面的情況您或許真不太清楚。

那安鐵山為咱們國、為咱老百姓辛辛苦苦操勞了整整一輩子!

他對于平陽市的精細化發(fā)展以及整個社會的穩(wěn)定都立下了汗馬功勞,可以說居功至偉呀!

而且呢,他年輕時還曾在戰(zhàn)場上奮勇殺敵,多次建立赫赫戰(zhàn)功,絕對稱得上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國家功臣吶!

只可惜啊,他這輩子也就只有安少波這么一個孫子。

而他自己心里也門兒清,知道他那個孫子犯下的罪行簡直是天理不容、罪大惡極。

所以呢,他壓根兒就不敢奢求我會把安少波給放出來。

他僅僅只是希望能夠保住安少波這條小命罷了。

然后讓安少波在后半輩子一直待在監(jiān)獄里面好好改造。

不管是以何種形式、出于何種原因,都絕不允許安少波踏出監(jiān)獄半步。

我呢,也是實在不忍心看到安鐵山苦苦哀求。

又念及他一生為國家和人民所做出的卓越貢獻。

這才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他這個請求啊!”

秦淵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冷冷地說道:“秦副,沒想到您竟然也知曉安少波那家伙罪大惡極!

既然如此,那您為何還要因顧及安鐵山的情面而應允他的請求,保住安少波那條賤命呢?

難道您不知道,那些慘遭安少波殘害之人,他們的生命又有誰來拯救?

誰又還給他們一條生路?

更何況,當軍分區(qū)的人員奉您之令趕赴市局營救安少波時。

竟還有某個士兵膽大包天地開槍打斷了一名優(yōu)秀警察的胳膊!

像這樣窮兇極惡、喪心病狂之人,難道不該死嗎?”

秦淵根本不給秦用超喘口氣的功夫,繼續(xù)質(zhì)問道:

“秦副,我自然明白你是不想看到你的老部下絕后。

但您怎可如此糊涂,僅僅因為不想看到安鐵山絕后,便不顧公理正義,執(zhí)意袒護這等惡人?

為了安少波之事,您不惜親自致電趙東林,并許以諸多條件。

然而,那趙東林又是如何回應您的呢?

他堅決不肯放過安少波,甚至當著您的面公然威脅道。

如果您膽敢讓他停職,他將毫不猶豫地處決掉安少波!

這般強硬的態(tài)度,難道不足以說明安少波所犯罪行天理難容嗎?”

秦用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想要將心中的煩悶全部吸入腹中一般。

他緩緩地吐出那口氣,感受著自己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

然后,他略微停頓了片刻,整理好了思緒,再次對著電話那頭的秦淵將軍開口說話。

“秦淵將軍啊!關(guān)于這件事,我真的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我前前后后給了趙東林好幾次機會,希望他能夠退讓一步。

然而,無論我怎么說,那個趙東林就是油鹽不進,死活不肯妥協(xié)。

而且,我也早就把我的條件說得明明白白了呀!

我所期望的不過是保住安少波的這條命而已。

讓他在后半輩子都在監(jiān)獄里面度過余生,這樣一來,他和死了又有多大的差別呢?

畢竟,失去自由的人生,又怎能稱得上是真正的活著呢?”

秦用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惋惜。

電話另一頭的秦淵將軍卻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反駁道:“哼!

這其中的差別可太大了!

你怎么能如此肯定安少波后半輩子就一定會被困在監(jiān)獄里出不來呢?

別忘了,他現(xiàn)在還很年輕,未來還有好幾十年的漫長時光等待著他。

在這幾十年當中,什么樣的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

也許用不了幾年的時間,他就有機會獲得減刑或者其他特殊的機遇。

從而重新踏出監(jiān)獄的大門,重獲自由之身。”

秦用超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望著手中的電話,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萬萬沒有想到,秦淵竟然如此決絕,絲毫不留半點余地給他。

此時此刻,他深知如果秦淵的強硬態(tài)度始終不變,那么安少波恐怕真的難以逃脫這一劫難了。

秦用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nèi)心的波瀾。

然后用低沉而略帶顫抖的聲音向電話那頭的秦淵問道:“秦淵將軍。

為聽你的意思,莫非安少波非得接受那所謂應得的制裁不可嗎?”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不甘。

然而,電話另一頭傳來的卻是秦淵冰冷且毫無感情波動的回答:

“沒錯,像安少波這種作惡多端之人,受到法律的嚴懲本就是理所當然之事。

難道你還妄圖讓這樣一個惡貫滿盈之徒逍遙法外不成?

別忘了,他的手上沾染了足足二十條無辜性命啊!

那些正處于花樣年華的少女們,她們本該擁有無限美好的未來。

卻都慘死于安少波這個惡魔之手,就這樣斷送了自己的錦繡前程。

若讓安少波這樣的人繼續(xù)活在世上,簡直就是對神圣法律的公然踐踏!”

秦淵這番義正言辭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秦用超的心頭上,令他瞬間感到渾身無力。

他緩緩地癱倒在身后的椅子上,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干了一般。

此刻的他終于意識到,憑自己目前所具備的能力和人脈資源,想要保住安少波已然是癡人說夢了。

沉默良久之后,秦用超像是認命般地長嘆一聲,有氣無力地對著電話說道:

“好吧,秦淵將軍,既然事已至此,關(guān)于安少波這件事......

你就全權(quán)做主吧!

我也不再多說什么了......”

說完這句話后,秦用超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都萎靡不振起來。

秦用超怒不可遏地掛斷了與秦淵的通話后,滿臉漲得通紅。

眉頭緊緊皺起,嘴里嘟囔著一些聽不清的話語。

他煩躁地伸出雙手,使勁兒揉搓著自己那張因憤怒而有些扭曲的臉龐,仿佛想要把所有的怒火都揉進皮膚里去。

稍作停頓,秦用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按下手機屏幕上的號碼,迅速撥通了安鐵山的電話。

此時此刻,遠在另一邊的安鐵山滿心歡喜,以為自己心愛的孫子已經(jīng)脫離危險、安然無恙了。

忙碌奔波了大半天的他早已疲憊不堪。

拖著沉重的腳步緩緩走到床邊,正打算舒舒服服地躺上去小憩片刻。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安鐵山微微一怔,下意識地伸手從床頭柜上抓起電話。

當他看清來電顯示上那熟悉的名字——秦用超時。

連忙按下接聽鍵,并恭敬地喊道:“老首長!”

電話那頭傳來秦用超低沉而嚴肅的聲音:“鐵山啊,老首長我對不住你呀......

你的孫子恐怕這次真的保不住了!”

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劈在了安鐵山的心頭上。

他整個人瞬間呆住了,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理解剛剛所聽到的內(nèi)容。

要知道,就在不久前,秦用超才親口告訴他。

安少波已經(jīng)成功被平陽市軍分區(qū)的人解救出來。

而且目前已被妥善地帶到軍分區(qū)接受嚴密的保護。

可為何短短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情況會急轉(zhuǎn)直下呢?

到底發(fā)生了怎樣意想不到的變故,竟使得原本看似萬無一失的局面陡然失控?

自己視若珍寶的孫子為何會突然間再度陷入絕境之中?

無數(shù)個疑問如潮水般涌上安鐵山的心頭,令他感到既震驚又困惑。

安鐵山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fā)顫,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驚恐和不安,在電話那頭急切地問道:

“老首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波都已經(jīng)被軍分區(qū)的同志保護起來了,為什么會突然就保不住了呢?”

電話另一端的秦用超深深地嘆了口氣。

然后以一種低沉而嚴肅的語氣回答道:

“就在剛剛不久前,也不知道秦淵將軍是通過什么渠道了解到了你孫子的那些事。

緊接著他竟然直接親自打電話給我。

態(tài)度非常堅決,聲稱一定要讓少波受到法律應有的嚴厲制裁。

我當時也是想盡辦法去勸說、周旋。

但那秦淵將軍絲毫沒有讓步妥協(xié)的意思,如今面對這種情況,我實在是無計可施了呀!”

當聽到“秦淵”這個名字時,安鐵山先是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愣住了好一會兒。

過了片刻后,他似乎才回過神來,努力回憶起有關(guān)秦淵這個人的信息。

隨后,他充滿疑惑地向秦用超再次確認道:

“老首長,您所說的這位秦淵。

是不是前段時間因為某個重大事件而召開了那場備受矚目的新聞發(fā)布會的那位秦淵將軍?”

秦用超毫不猶豫地點頭回應道:“對,沒錯,就是他!”

得到肯定答復后的安鐵山愈發(fā)感到困惑不解,他皺緊眉頭追問道:

“老首長,按常理來說,秦淵不過只是個少將而已。

而您不僅是堂堂上將,更是軍中的副職領(lǐng)導!

難道就連您下達的指令,那個秦淵居然也敢公然違抗嗎?”

秦用超長嘆一口氣,滿臉苦澀地回應道:

“鐵山吶,這里面的一些狀況你可能并不知曉。

秦淵如今早已不再是少將之職啦,人家現(xiàn)在可是榮升為上將了!

而且呀,他深得那位大人物的信賴與器重,那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得到的。

就拿我這個小小的軍副來說吧。

即便再加上其他幾位領(lǐng)導聯(lián)手,若真要論起地位來,恐怕也是遠遠比不上秦淵的。

現(xiàn)今秦淵的態(tài)度如此堅決,一心想要讓你的孫子接受法律的嚴懲。

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咱們這些人了。

哪怕是那位親自出面替你孫子向秦淵求情,估計都未必能奏效。 

聽到這番話,安鐵山只覺得如遭雷擊。

內(nèi)心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同時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秦淵居然能夠從少將一下子躍升至上將之位。

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了。

更讓人感到驚恐萬分的是,據(jù)他所知,秦淵好像也就二十多歲而已吧?

一個年僅二十多歲的上將,這究竟意味著什么,即便是個傻瓜恐怕也能明白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吧!

如今有一位年僅二十多歲的上將,態(tài)度異常堅決地表示一定要讓自己的孫子接受法律的嚴厲制裁。

這意味著哪怕是權(quán)傾朝野、威震八方的人物出面求情,恐怕都難以改變這個既定的結(jié)局。

自己的孫子這回可是真正陷入了絕境之中。

安鐵山得知此事后,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呆立當場。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孫子即將面臨法律的嚴懲。

他不禁悲從中來,淚水止不住地流淌而下,身體也因為極度的悲痛而微微顫抖著。

他聲音哽咽地對著電話那頭哀求道:“老首長,難道就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嗎?

您再幫我想想主意吧!求求您啦......”

然而,電話另一頭傳來的卻是秦用超充滿無奈的回應:

“鐵山吶,不是我不想幫忙,這次我確實已經(jīng)竭盡全力了。

眼下這種局面,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除非......

除非你能夠親自找到秦淵,并成功勸說他放過你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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