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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手術(shù)很順利


  
  祁素雅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手術(shù)臺,手術(shù)臺就是將床鋪升高,然后摘到了床單的簡易手術(shù)臺。
  
  祁素雅帶著了手套,邊上有個臺子,臺子上放了一些瓶瓶罐罐,七種毒藥是要現(xiàn)場配置的。
  
  只見祁素雅將七七八八的罐子倒入一個玻璃容器內(nèi),有紅色的液體、白色的液體、紫色的液體等等。
  
  倒入融合之后,容器就散發(fā)出煙霧,伴隨著刺鼻的味道,有點像硫酸的味道。
  
  芬蘭慌張了,哆哆嗦嗦的不敢躺上去,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祁素雅:“祁……祁姐姐……你那個是什么玩意兒啊?”
  
  祁素雅愣怔了一下,蹙眉說道:“你說什么呢,這就是七毒啊,特意治療你的衰老癥而調(diào)制的獨門秘方。”
  
  “那個……那個……里面都有些什么成分啊?”芬蘭怯弱的問道。
  
  “里面有七星蜘蛛的毒液、眼鏡蛇的毒液、蟾蜍背部的白色毒液……”
  
  光聽這些毒蟲的名字,我的頭皮就發(fā)麻了,轉(zhuǎn)眼看芬蘭,她的腿肚子已經(jīng)在打顫了。
  
  “怎么了?”祁素雅沒心沒肺的問道,“你怕了嗎?”
  
  芬蘭喉結(jié)翻滾了一下,點點頭。
  
  “那不做了,你出去吧!”祁素雅干脆的說道。
  
  “別啊,我做。”芬蘭急忙說道。
  
  “為了變漂亮,就要付出代價,我可告訴你了,七毒的毒性很猛烈,我會先在你的臉上注射毒液,然后還會將七毒撒在你的臉上,到時候你會痛的想死,你現(xiàn)在想清楚了,要不要做,別到時候哭天搶地的,我最聽不得別人哭了。”祁素雅說道。
  
  芬蘭搓著手,回頭看我。
  
  我走過去,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鄭重的說道:“祁素雅說的對,每一種收獲都是有代價的,你是愿意一輩子長一張老人臉,還是愿意恢復(fù)到原本的美貌?”
  
  芬蘭躊躇了幾分鐘后,說道:“我要做!”然后就乖乖地躺到了手術(shù)臺上。
  
  “想好了?”祁素雅輕飄飄的問道。
  
  “想好了,祁姐姐,小北哥哥,一切就拜托你們了。”芬蘭堅定下來。
  
  “這就對了,不付出哪里有回報,再說了,我和林小北可都是重量級的醫(yī)生,你以為阿狗阿貓讓我們做手術(shù),我們都會做嗎?”
  
  我苦笑。
  
  “恩,這份恩情,我來日必定回報。”芬蘭說道。
  
  “恩,這就對了!現(xiàn)在我再和你說一遍,毒素發(fā)作的時候會很痛,就好像皮膚被火燒一般的痛,你實在忍不住就叫出來,知道嗎?”祁素雅囑咐道。
  
  “知道了!我會叫出來的!”芬蘭一臉的緊張,皺癟癟的皮膚都深陷下去了。
  
  我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很快就會過去的,不要驚慌,我們和你同在。”
  
  “恩,謝謝小北哥哥!”
  
  祁素雅朝我看看,說道:“林小北,我們開始吧,我先注射毒液到臉部的皮下組織內(nèi),你用銀針封住臉部的關(guān)鍵穴位,不要讓毒素流進大腦部位。”
  
  “好的!”我應(yīng)聲。
  
  我拿出了銀針扎在了芬蘭的天池穴、太陽穴、眉心穴上,祁素雅見我扎好了銀針后,就拿起一根注射器。
  
  芬蘭看到注射器后,氣息變得急促起來,我知道她是慌張了。
  
  我攤開她的手掌,在她的掌心已經(jīng)食指上扎了銀針,這是穩(wěn)定心緒的穴位。
  
  在手術(shù)前我和祁素雅討論過,是否可以在昏迷狀態(tài)下醫(yī)治,但是祁素雅否決了這個方案,其一皮膚必須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進行醫(yī)治,因為一旦進入睡眠狀態(tài),皮膚的細胞也會進入睡眠狀態(tài),減速新陳代謝。其二;七毒毒性猛烈,就算睡著了,也會被痛醒過來。
  
  扎了穩(wěn)定心緒的穴位后,我把住芬蘭的手腕脈搏,她的心臟跳動平穩(wěn)下來。
  
  “閉上眼睛!”我輕聲對芬蘭說道,“不要去看針頭就好了。”
  
  “哦!”芬蘭閉上了眼睛。
  
  祁素雅開始了,她用酒精棉球在芬蘭的臉頰上擦拭了一下,然后就快速的扎了下去,祁素雅的手法很好,所以注射的時候,芬蘭沒有感覺到疼痛!
  
  但是扎完針后,芬蘭的臉就痛的扭曲了。
  
  她五官都擠在一起了。
  
  “痛,痛……”芬蘭輕聲呼叫。
  
  “痛是正常的,忍著,想想以前美好的事情。”祁素雅說道。
  
  “芬蘭加油,忍住,這才剛開始呢。”
  
  “哦!”芬蘭痛苦的忍耐。
  
  祁素雅和我在等待芬蘭臉部毒素的爆發(fā)。
  
  很快那些注射進去的毒素就開始發(fā)作了,芬蘭的皺巴巴的臉開始變色了,起先是紅色的,緊接著變成了綠色,而且還冒著刺鼻的味道。
  
  “口罩!”祁素雅遞過來一只口罩,我戴著了口罩。
  
  祁素雅說道:“現(xiàn)在才是關(guān)鍵,你忍著。”說著祁素雅就拉過手術(shù)臺上的繩子,和我合理把芬蘭綁了起來。
  
  因為疼痛會讓芬蘭上下顛簸。
  
  “啊!痛!痛!痛!”芬蘭終于忍不住叫了起來,她攥緊了雙拳,腳趾也緊緊地彎曲,下一秒,她繃緊了身體,整個頭左右的搖擺,“啊,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芬蘭痛苦的呼喚!
  
  “咣當(dāng)”一聲,門外的公爵夫人和布朗特公爵闖了進來,“怎么了,怎么了?”他們焦急的詢問。
  
  “出去!”祁素雅冷冷地命令道。
  
  我急忙解釋:“這是正常的治療,你們不要擔(dān)心,請先出去。”
  
  事先,我已經(jīng)和公爵夫婦溝通過,事先說明過治療過程中會發(fā)生一些什么事情。
  
  布朗特公爵一臉緊張焦急,“一切還順利吧?”
  
  “順利。”我回答。
  
  公爵夫婦難受的走了出去。
  
  “痛啊!”芬蘭高呼。
  
  “痛就正常了,忍著!林小北,固定她的頭,我要倒七毒了。”祁素雅說道。
  
  于是我用手穩(wěn)住芬蘭的頭,不讓她搖晃。
  
  祁素雅拿出一把短刀,霍霍兩下就在芬蘭臉上開了兩個口子,手法當(dāng)真凌厲啊!
  
  然后祁素雅將七毒倒入到傷口中,我光看著,都覺得痛啊。
  
  “吱吱吱”。
  
  七毒進入傷口,和傷口下的毒素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
  
  那種痛,是撕心裂肺的。
  
  芬蘭的雙腿開始顛簸,尖叫痛哭。
  
  “想想美貌,想想未來!”我鼓勵芬蘭。
  
  “我受不了了,太痛了!我的臉我的臉啊!”芬蘭叫的歇斯底里。
  
  “我知道,但是你一定要忍住,只有忍住了,才能有希望回到以前的美貌。”我不斷的鼓勵她。
  
  “啊!”芬蘭叫的慘絕人寰,我聽著揪心不已。
  
  “林小北,按住她,我還有再開兩個口子。”祁素雅說完,又在芬蘭的下巴和額頭開了兩個口子,然后滴了幾滴七毒在傷口處。
  
  這一下芬蘭叫的更加凄慘了。
  
  我都冒汗了,這簡直是一種煎熬啊,“祁素雅,你看她臉上的皮膚,怎么開始潰爛了。”
  
  我驚訝道。
  
  “正常的,這是臉上的細胞在死亡。潰爛就對了。”
  
  “尼瑪,潰爛的話,是要被空氣中的細菌感染的。”我驚呼。
  
  “別特么大驚小怪的,我能不知道嗎,我的七毒比細菌厲害一百倍,細菌進去也感染不了。”祁素雅解釋道。
  
  只見芬蘭的臉部皮膚冒出一個個小疙瘩,然后爆裂潰爛,那場景讓我作惡,一張臉很快就變得血肉模糊。
  
  芬蘭一驚沒有力氣繼續(xù)嘶吼了,她閉著眼睛,腳一抽一抽的。
  
  “不好!她經(jīng)脈抽搐了。”我一下就拔掉了芬蘭的褲子,按住她大腿根上的大筋,然后撥動,然后拿出銀針扎了下去,這才穩(wěn)定住抽搐的繼續(xù)。
  
  芬蘭全身都是汗水,她的身子時不時的抖動幾下,她的嗓子已經(jīng)沙啞了,只能悶聲發(fā)出悲鳴。
  
  我擔(dān)心她聲帶會受到損害,就在聲帶上扎了銀針保護她的聲帶。
  
  然后又在足底穴扎了針,保護她的生命體征不下降。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我精疲力竭,治療也結(jié)束了,祁素雅細心的擦拭芬蘭臉上的潰爛毒素,然后用白布把芬蘭的頭包扎了起來。
  
  包扎完后,芬蘭嘴角蠕動了幾下,沒有發(fā)出聲音。
  
  我知道她想問什么。“手術(shù)結(jié)束了,一切都順利,你放心吧。”
  
  她眨巴了幾下眼睛,流露出感動的神色。
  
  祁素雅握住她的手,表揚她:“很勇敢,你今天的表現(xiàn)讓我刮目相看。”
  
  芬蘭再次眨巴了幾下眼睛。
  
  這個時候公爵夫婦推門進來了,布朗特公爵焦急的問道:“手術(shù)中怎么樣了?”
  
  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布朗特公爵看到后,人一下子松垮下去,當(dāng)真是如釋重負啊!
  
  “芬蘭!”公爵夫人走過來流著眼淚握住芬蘭的手,“好了,都過去了,媽媽為你感到驕傲。”
  
  芬蘭眸中流出眼淚。
  
  兩母女哭了一會兒后,祁素雅就說道:“讓芬蘭休息一下吧。”
  
  “哦,對的對的!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公爵夫人激動的握住祁素雅的手,投去感激的神色。
  
  “應(yīng)該的,以后在莫諾格開分公司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祁素雅恰當(dāng)好處的說道。
  
  “成,這是小事,我們一定鼎力相助。”公爵表態(tài)了。
  
  晚上的時候,布朗特公爵設(shè)宴招待我們,芬蘭沒有出席,她還在休息,蘭婧雪出席了。
  
  席間布朗特公爵夸張我們的醫(yī)術(shù)。
  
  “公爵,現(xiàn)在還沒有拆紗布呢,等一個星期后拆開了紗布,您在夸獎我們吧。”我還是有點擔(dān)憂,萬一那惱人的衰老細胞再次作祟呢。
  
  “林小北,你這話什么意思,信不過我的醫(yī)術(shù)嗎?我可是萬毒之王。”祁素雅撅著嘴巴不滿的說道。
  
  “我只是留點余地啊,就算是神醫(yī)做手術(shù)也不可能百分之百成功的,做人要謙遜一點。”我說道。
  
  “哼!”祁素雅撇頭喝酒,“咦,這是波旁的白葡萄酒吧?”
  
  “對啊,你很懂酒啊。”布朗特公爵神色一激動,看來也是個好酒的人。
  
  “恩,以前家里有幾百箱呢。”在地底世界的時候,祁素雅有很多私藏品。
  
  “哈哈哈,祁素雅你這話說的有點大了,幾百箱?你可知道這一瓶要多少美金?”
  
  “10萬美金啊,怎么了?是客戶送我的。”祁素雅說道。
  
  布朗特公爵大為吃驚。
  
  由白葡萄酒開始,兩個人打開了話匣,蘭婧雪也是個懂酒的人,都是社會上高等人,不像我,只喝老白干。所以也沒什么話題插得上嘴。
  
  我吃過晚飯后,他們還在熱烈的討論奢侈品,于是我先行離開。
  
  我感覺有些疲憊,就先回到房間。是最開始住的客房,我需要好好睡一覺,芬蘭也需要好好睡一覺。
  
  我就在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的時候,有人敲門。
  
  我以為是祁素雅或者蘭婧雪,就沒好氣的說道:“我要睡覺了,你們別來打擾我。”
  
  打開門一看,傻眼了,竟然是那個目睹我釋放的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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