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咬下來了一塊他身上的布紋料。

不知道上面能不能查到什么有用的線索，要不要送去警察那邊查查？”

“你留著嗎？”

“我也是想了一下，才有印象。那天的衣服我一直沒扔，那塊布料估計就在我衣服的口袋里，碰碰運氣試試看。”

“好，如果跟張永平的DNA對不上，那就可以驗證我們的猜測是正確的。”

兩人馬不停蹄的趕回去，還真在沈知薇的口袋里，找到了之前的那塊布料。

沈知薇皺眉，臉上是絲毫不加遮掩的惡心。

“懶得丟的衣服，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還派上用場了。”

要是曾經的自己，她不僅要把這衣服丟了，還得親自把它燒干凈，然后把自己渾身上下洗個八百遍才能罷休。

但這一次，有太多的人站在自己這邊，她早已看淡了一切，張永平已經不能惡心到她了。

衣服碎片小心翼翼地裝起來，顧云曄給三九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取，送到警局那邊。

三九這幾天一直在為這事兒奔波，人看著都憔悴了不少。

他接過衣服的碎片，過載的大腦有些處理不了繁雜的信息。

“什么叫你們覺得張永平被貍貓換太子了？

真的張永平說不定早在之前就死了，后來出現的那個是假的？

也就是說，這件事里死的不止張永平，還有另外一個人？”

三九大腦中閃回過一個畫面，他忽然開口：“老大，你家后院養了四條狗，狗受傷的時候，血腥味會很大嗎？”

顧云曄不耐煩的撇他一眼，莫名其妙問這種問題，簡直想給他一耳光。

但還是耐下性子的回答：“看受傷的程度，一般沒有什么血腥氣。”

三九手比劃了個十厘米左右圓形：“這么一灘血呢？”

“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顧云曄不耐煩的開口，“這么點血，根本不可能有。”

“壞了。”

三九一拍大腿，“老大，我可能判斷錯誤了一件事。”

顧云曄挑眉。

三九連忙開口：“那天晚上我聞到了血腥味，但擋車的那個女人說是她的狗受傷了，我還以為是我判斷錯誤。

但夫人剛才說，那個人死亡的時間差不多。

所以那天晚上，我聞到的血腥味，得合理懷疑一下了。”

顧云曄臉色都變了，抬起一腳毫不客氣地踹在了他的身上。

沉下臉，他冷聲開口：“你之前死了嗎？這種事居然不說？”

三九被踹的一個趔趄，靠著極強的核心控制住了了自己沒倒下去，一臉理虧的開口：

“我看那個女的實在可憐，又哭的那么慘，我當時被她蠱惑，然后就……”

“閉嘴，現在立馬滾去查，查不到結果，幾天之后，你跟張永平一塊下葬！”

三九知道事態嚴重，絲毫不敢耽誤，生怕顧云曄又給他一腳，捂著屁股趕緊跑了。

沈知薇松了口氣。

“你發現沒，好像只要發現一個環節不太對勁，整個事就能豁然開朗了。”

說明做這個事的人，是緊急做出的決定。

而且中間只要有一個環節失誤，就是全盤皆輸。”

顧云曄點頭：“如果不是秦佑齊恰好找到了這個突破口，說不定還真讓背后的人蒙混過關了。

光是輿論的壓力，就能催促警方快速結案。”

“這說明什么？”沈知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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